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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嘗嘗你這里的味道。”老板手指突然撬開姚邶的嘴唇,直接往里面移,速度太快,姚邶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然后他的舌頭就被觸到了。 姚邶目光猝然一涼,就打算合上牙齒,狠狠咬老板手指一口,最好能夠咬斷,姚邶還真的是這樣想的。 似乎看出了姚邶眸底的狠意,老板快速撤回了手。 雖然指尖離開了姚邶的唇,可那種柔軟,哪怕只是一瞬,也讓老板感到整個手掌都過了電一樣。 指腹上還有一點水漬,老板下一刻抬起手,猩紅的舌.尖抵出來,卷上了自己的手指。 老板一雙眼緊緊盯著姚邶,那表情看著不像是在舔自己的手,而是在瘋狂地舔姚邶的臉。 姚邶感覺到臉頰好像真的有那種被野獸黏冷的舌尖掃舐過的不舒服感。 可隨后姚邶的唇角揚起的弧度卻更加深了。 只是稍微瞥了眼又冒出來的兩個選擇“答應(yīng)或拒絕”,姚邶嘴角的弧度驟然一收,冷漠從壓下去的嘴角急速蔓延到眼底。 “抱歉,我已經(jīng)和人訂婚了,背著未婚夫和別的什么人親吻,我想我的未婚夫會很不高興?!?/br> “是嗎?那如果我是你的未婚夫,是不是就可以了?”老板身體朝姚邶靠近,他一手撐在姚邶的肩膀旁邊,一手捏著姚邶的下巴,指腹輕輕摩挲著那一片柔滑和細(xì)膩。 是/不是? 姚邶一把握住老板的手,拉離他下巴,跟著又猛地推開老板的身體。 側(cè)過身拉開門,在走出去之前姚邶稍稍回眸,他對站在身后,看著他目光深黑的老板說:“是,可以?!?/br> 走出辦公室,姚邶徑直走向了電梯方向,視線往又一轉(zhuǎn),看到墻壁邊站了一個人,那個人本來望著窗戶外,姚邶一出現(xiàn),似乎后腦勺長了眼睛一樣,知道那是姚邶,猛地一回頭。 兩人凝視了幾秒鐘,姚邶突然就揚起了笑臉:“一直在這里等?” “不是。”齊新辰說,男人眼睛狹長,嘴唇非常薄,沒多少表情時,整個人看起來很難接近的樣子。 但在姚邶面前,當(dāng)姚邶和他主動說話時,他薄唇一動,笑容就彌漫上臉龐了,那股涼薄感也隨之散開。 姚邶也只是隨口一問,這個人到底等了多久,對他而言,并沒有多少特別的意思。 姚邶往電梯里走,齊新辰跟進(jìn)去。 電梯里有監(jiān)控,齊新辰進(jìn)去后看了監(jiān)控一眼。 突然間整個電梯里燈光閃爍,忽明忽暗,姚邶聽到什么碎裂的聲音。 等光明重新回來,姚邶看到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原本在角落里的攝像頭落了下來,被暴力給拆了下來。 這點倒是沒讓姚邶多驚訝,反而是另外一個事,讓他眸光有些沉,電梯停了下來,突然就停在了一層樓,不再往下。 電梯出故障了? 或者給說,不是出故障,而是某個怪物人為的緣故。 姚邶視線拉回來,看向了齊新辰,這個人卻僅僅是拿一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凝視他,也沒有靠近,像前面老板那樣,直接就撲過來,和姚邶近距離貼著,姚邶心頭覺得好笑,唇角也跟著勾了勾。 時間似乎也在一片沉寂中停滯了一樣,姚邶微微垂眸,‘呼救/什么都不做’。 還是呼救吧,畢竟還要去一趟經(jīng)紀(jì)人那里。 姚邶走到電梯門邊,先是按了緊急聯(lián)系按鈕,然而那邊沒有聲音,這在姚邶的預(yù)料中。 隨后他揚手拍打電梯門,對著門外呼喊:“有人嗎?電梯出狀況了,我和齊新辰被困在里面,有沒有人?” 姚邶的聲音,幾乎聽不出多焦急的樣子,也不是那種大聲的呼喊。 倒是手上拍門的力道挺大的,整個電梯都跟著搖晃。 砰砰砰,姚邶繼續(xù)拍,忽然一只手伸過來,將姚邶的手腕給抓住。 手被拉了過去,走到姚邶身旁的齊新辰低頭看著姚邶已經(jīng)拍紅的手掌。 齊新辰抬起眼,眸色里都是舍不得:“手都拍紅了,疼不疼?” “疼!”姚邶笑瞇著眼說。 “那我給你吹吹!”說著齊新辰再次低頭,真的就對著姚邶的掌心輕輕吹了起來。 姚邶目色沉暗,注視著靠近眼前的這個頭顱。 能夠看到男人的后頸,因為是彎著頭的姿勢,導(dǎo)致后頸的頸骨微微的突著。 薄薄的一層皮下面,骨骼的線條和弧度非常明顯。 這樣的頸骨,看著看著姚邶心頭冒出一個念頭,不知道他去掐,如果掐斷時是什么手感。 雖然非常確定,以自己的力量是無法真的弄斷這些怪物們的脖子,但當(dāng)時那種感覺是真的強烈。 姚邶看得太入神,導(dǎo)致齊新辰抬頭時,他眼底那絲隱隱的瘋狂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齊新辰瞬間逼近,他指腹就按在姚邶的眼尾,兩人靠得很近,似乎彼此呼吸都裹纏在一起,姚邶濃長的眼睫毛顫動,輕輕掃過齊新辰的手指。 那股細(xì)微的觸感,帶來的卻是炸爆般的酥.麻。 齊新辰眼神霎時就變了,瞳孔在一點點地縮小,并且豎起來。 “剛剛,你在想什么?”齊新辰說話間,黏.熱的吐息撲在姚邶臉上,給姚邶的感受卻好像全身都僵硬了一般。 姚邶的身體本能地對危險有戒備和警惕,可與此同時,姚邶心臟跳快了不少,不是害怕導(dǎo)致的,而是因為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