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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出柜后我撿了個死對頭在線閱讀 - 第78頁

第78頁

    “Alaska好像會十幾種樂器的樣子!這個鏈接,你們?nèi)タ催@個串燒,超級燃!”

    “哦!這個人設(shè)我喜歡,有滄桑的胡渣就更好了?!?/br>
    “但是為什么連彈卡林巴都戴手套?中老年人特別的愛好?”

    “中老年人的愛好xswl,大膽猜測是手有殘疾?”

    Alaska迅速地回復(fù)了這一條評論:“老夫的手生得過于好看,爾等凡人不配讓我摘手套?!?/br>
    底下評論:“???”

    “??? 1”

    “老夫xswl,阿拉斯加過于可愛了吧?”

    “無限問號?A大你認(rèn)真的嘛,你的人設(shè)里可沒有自戀啊,四十歲的男人自戀起來超油膩,勸你冷靜一下刪除這條回答!”

    “不油膩,感覺有點(diǎn)萌萌噠任性?”

    就“Alaska認(rèn)為自己的手特別好看”這件事,展開了究竟是否油膩的探討后,評論區(qū)掐架的畫風(fēng)徹底歪了。

    劉嶺日常刷帶著“伏羲”tag的話題,等到他發(fā)現(xiàn)了Alaska這個寶藏,連忙分享給了韓嶠,卻不是因?yàn)槠堋?/br>
    “這個只有4萬粉的博主不得了啊,別的樂器也就算了,怎么限量三體的古早電樂也在他手上?我打電話問鐘恬,她說她那把收得好好的,她也不會彈,出國前從來沒有亂動過?!?/br>
    “興許是你聽錯了音,只是相似的樂器?!?/br>
    “我還沒有那么荒·yin,絕對沒聽錯,你點(diǎn)開我分享你的鏈接聽?!?/br>
    韓嶠登錄許久未上的微博,一聽,還真的是伏羲第一年時出的周年紀(jì)念款,限量三把的中國風(fēng)樂器“女媧”,雕著鳳頭、發(fā)聲類似于改良版小提琴,也是innova一代的重要靈感來源之一。

    一把在韓嶠家,一把在劉嶺的愛人那兒,還有一把被不知名買家花高價拍走,現(xiàn)在據(jù)說流轉(zhuǎn)到了一位中年收藏家手里,收藏家也確實(shí)是位禿頂中年男性。

    但那位收藏家也只是喜歡收藏全世界古古怪怪的電子樂器,并沒有用它們在網(wǎng)上表演的必要。

    劉嶺壓低聲音問:“排除兩個不可能選項(xiàng),這個Alaska,不會是謝銳言吧?”

    韓嶠稍微想了想,也把謝銳言排除了。

    雖然那把“女媧”有時確實(shí)會被謝銳言拿走,但他也只是拿去把玩一下。“女媧”的演奏原理相較小提琴來得更難,謝銳言摸它的時間加起來也不夠摸透演奏每個音的規(guī)律。

    而且平時二人總是在一起,坐在客廳里各自干活,他也沒看到謝銳言一直拿著手機(jī)在回評論,更不用說是編曲演奏。

    最重要的是,謝銳言肯定不能忍受別人對他的抹黑,說他禿頭。

    真相之后一個,Alaska就是那位豪橫的禿頭收藏家,他其實(shí)樂器玩得非常溜,不然也不會以收藏全天下的電樂為畢生目標(biāo)。

    韓嶠短暫地登陸微博,興味盎然地聽完Alaska的大半演奏曲目,切換頁面之后,隨手點(diǎn)掉紅色氣泡帶來的消息

    這個“Liebling你快來救救我”是誰?怎么吹了那么多關(guān)于他頭發(fā)的彩虹屁?

    偶爾還跟他說早晚安,讓他保重美麗的頭發(fā),別掉光了。

    韓嶠這張臉經(jīng)常被拿來拉郎配,cp粉滿天飛,本人的粉絲少一些,大多都是事業(yè)粉。光明正大在微博里吹他的顏值,近段時間也就這么一波。

    韓嶠想了想,比起顏粉,他還是更希望擁有像Alaska這樣具有良好音樂品味的人。

    不是粉絲,是朋友,可以產(chǎn)生音樂性上的共鳴。

    自從孤狼之后,韓嶠很久沒有起主動和網(wǎng)絡(luò)上的人交朋友的心思,Alaska是今年的第一個。

    由自己伸出橄欖枝也未嘗不可,但是他們的發(fā)量差距過于懸殊,不知道那位收藏家會不會愿意。

    韓嶠登錄微博,思索再三,先給Alaska發(fā)的那條演奏“女媧”的音頻點(diǎn)了贊。

    剩下的還沒想好,但不著急,慢慢來。

    韓嶠在清晨回家給謝銳言做了頓早飯,又匆匆趕回研究所。

    一天的繁忙后,他終于帶著滿身的疲倦回來,見廚房里的早飯沒有動過,徑直走向貓房,敲著門說:“小謝。”

    韓嶠敲了兩聲門,依舊沒聽到回答,推門進(jìn)去,邊問:“謝銳言,整一天都沒回我消息,你手機(jī)壞了,還是我哪里惹你生氣了?”

    謝銳言塞著耳機(jī),筆記本電腦架在大腿上,坐在貓爬架上晃悠著一雙長腿,被韓嶠嚇了一跳,從爬架上掉了下來。

    韓嶠:“……?”

    “嚇到你了,不好意思。”韓嶠把人從地上提起來,“屁股沒事吧?”

    謝銳言沒有說話,等那陣疼痛過去,才說:“對不起啊,我為了找靈感,坐到了貝多芬的爬架上。”

    “沒關(guān)系,給你的房間,想怎么用都可以,只要不拆家?!表n嶠對謝銳言的要求很低,“還疼嗎?揉揉?”

    謝銳言翹屁一緊:“你敢把手伸過來,我就咬舌自盡?!?/br>
    韓嶠笑了笑:“那就連舌頭一起揉。”

    “你又不會真揉,口嗨無效。”謝銳言忍著痛站起來,啪地合上筆記本,“你不是說不會進(jìn)來的嗎?”

    韓嶠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仔細(xì)一想,還是謝銳言剛搬到貓房里的時候發(fā)生的對話。

    那時的謝銳言,全身充滿了抗拒,像一只遭了虐待和驅(qū)逐后徹底野生化的流浪狗。

    現(xiàn)在的謝銳言,則近乎看不出那樣的痕跡。時間是神奇的良藥,治愈了他,也治療了韓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