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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韓嶠把頭發(fā)全都“送”給他了,但偷偷摸摸還是有偷偷摸摸的滋味。 韓嶠身上是和謝帷舟一樣的香水,久了卻愈發(fā)能證明,其實在不同人的身上,會散發(fā)出完全不一樣的別致氣味,而且,謝銳言現(xiàn)在回想到j(luò)iejie的香味,也不再焦躁和害怕,還有些想念她冷淡之下的柔軟。 韓嶠抬眼,同樣看著近在咫尺的謝銳言。 和雙眼一樣深焦糖色的碎發(fā),正散落在謝銳言的眉宇之間。 小美人的眉眼生得銳利,笑起來卻極甜,嘴唇殷紅飽滿,唇角帶了上翹的弧度。 小麥色的肌膚被普通的白色睡衣凸顯出一絲難言的甜蜜,隱約間仿佛能聞到慕斯蛋糕的香氣。 這樣一塊小蛋糕正和他零距離貼貼。 韓嶠從不靠近白色,被謝銳言挨著,也好像穿上了素白的衣物,卻難得不感到不自在。 韓嶠心想,也許謝銳言不知道,謝銳言正在用他本人的方式與他相處,一點一點地治愈他的偏頭痛、失眠癥,乃至埋藏其下的心病。 “今晚言總有什么安排?” 謝銳言嘴唇輕啟,蕩漾在韓嶠耳畔,聲音像一碗溫吞吞的蜂蜜水,順著耳道,流進(jìn)人心里。 “去韓總房間里,保證讓韓總睡個好覺。還有……” “你說,我盡量滿足?!?/br> “我要把兔子帶過來,讓你看我抱它睡覺。” “當(dāng)面r,不愧是你?!?/br> 謝銳言眼珠一轉(zhuǎn),“叭”地在兔抱枕的三瓣嘴上親了一口:“我還能這樣,你的兔子的初吻被我奪走了,怎么樣,是不是心服口服?” 韓嶠先是驚了驚,皮膚泛起點紅,隨即笑得越來越厲害,笑到癱軟,扶著謝銳言的肩膀,整個人端著的總裁架子一點也沒了,優(yōu)雅和知性全然消失。 “你又笑什么?” “我們霸總……都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韓嶠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你親的是,它的眼睛?!?/br> 謝銳言薅住自己的頭發(fā),尷尬到腳趾抓地:“你為什么,為什么要挑一只這么黑的兔子!” 韓嶠深呼吸,放平情緒,連人帶兔子一同抱?。骸敖咏冶救说陌l(fā)色,讓你抱著更有感覺?!?/br> “???” 謝銳言:現(xiàn)在氣死還來得及嗎?把我的眼淚和感動都還回來! 今日的回合,霸總的勝利。 作者有話要說: =3 第47章 狗干的 距離謝銳言離開謝氏和光年星娛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四個月。 他與謝氏唯一的聯(lián)系,是將曲譜提供給賀桐,供賀桐進(jìn)行二次加工,拿給光年旗下的琴鶴音樂制作的歌手演唱。 琴鶴由謝帷舟控股,賀桐正如她自己所說,是只夾在墻縫之間的貓。 謝銳言并不知道,賀桐這只“貓”最近和她的同類,另一只“貓”——韓嶠取得了聯(lián)系。 一個永不過時的道理——互相“舔毛”,有助于身心健康。 愚人節(jié)這天無事發(fā)生,除去韓嶠對謝銳言叫了一聲:“E神?!?/br> 萬千粉絲同款叫法。 謝銳言正喝水,猝不及防岔了氣:“咳咳咳——” 韓嶠趕緊上去拍背順氣。 “干什么這么叫我,嚇到我了,你完了?!?/br> “我完了。” “你是臭直男。” “對,臭直男?!?/br> 謝銳言覺得韓嶠這樣像極了許久未見的助理孟尋,莫名想念。 “你是復(fù)讀機嗎?” 韓嶠一路順毛到底:“嗯,也是復(fù)讀機。你好點兒沒?” 謝銳言:“嗯,咳咳,我沒事,別拍了。” 這人沒有犯頭痛的時候可以說是無死角的溫柔,完全招架不住。 韓嶠伸出手,手掌去蹭謝銳言的頭發(fā),蹭完了才問:“再拍拍?” 謝銳言放下水杯,走到沙發(fā)上,心里一陣無名火。 “親一下就原諒你。” 謝銳言摸著沙發(fā)扶手,一屁股沖撞到了韓嶠的大腿上,力道沖擊遠(yuǎn)大過20斤巨貓,是常人難以承受的愛。 韓嶠:“?” 這突如其來的沉甸甸的愛讓他記起點什么,謝銳言是不是把他當(dāng)過馬? 謝銳言摸著韓嶠的額頭,語氣不佳地說:“前天睡一個被窩的時候,你肯定親過我腦門?!?/br> “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這兩天你老是盯著我,看得我發(fā)際線都上移了一毫米。” “一起睡的時候不小心蹭到的,抱歉?!?/br> “但你看我腦門是故意的,你真是個糟糕的霸總?!敝x銳言往腦門一指,“給你一個能夠光明正大‘不小心’的機會,速來?!?/br> “真要我親你?” “假的。”謝銳言撇了撇嘴,“又不是我媽哄睡我?!?/br> 韓嶠虛心求教:“你媽怎么親你?” “小時候,我也像你一樣,哭著鬧著睡不著?!?/br> “我沒有哭著鬧著。” 謝銳言橫了韓嶠一眼,由于力度太輕,和拋媚眼沒有任何區(qū)別。 “我說我不要大臥室,不要小木馬,我只要mama。她就會走進(jìn)來,到我的床邊,彎下身親我的額頭,有時候還會輕輕地?fù)肀б幌挛?。?/br> “我本來也只是無理取鬧,不是真的睡不好,只要沾上她的體溫,不用什么童話故事,我馬上就睡著了。” “后來mama不在了,奶奶出現(xiàn)了,住進(jìn)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