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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皇后升職記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范氏來王府看望女兒,一見趴在她膝頭的小桃酥就駭?shù)妹鏌o人色:“我的祖宗!這哪兒來的野貓,還不快弄走啊!哎呀呀!”

    小秋慌慌張張把小桃酥抱開,持盈疑惑地起身:“小桃酥是府上養(yǎng)著的貓,不會撓人。”

    “哎呀我的兒啊,你沒聽大夫說懷孕的女人不能碰貓嗎?要不然得生出怪物來呀!”范氏著急地上前來將她身上的貓毛拍干凈,又拉著她的手關(guān)切地叮囑,“你說你這孩子,都要當(dāng)娘的人了,怎么也不注意著點(diǎn),大冷天兒的還在院子里坐著,著涼了可怎么辦?。 ?/br>
    持盈無可奈何地被娘推進(jìn)屋里:“哪有那么冷了,屋子里不透氣,我悶得慌,出去坐坐也不行了?!?/br>
    范氏道:“你沒生養(yǎng)過你不懂?!毙跣踹哆?,將她數(shù)落了一通,又將小秋數(shù)落了一通,小秋不敢回嘴,只能低著頭挨罵。

    罵得累了,持盈及時(shí)地遞上一杯熱茶:“娘您坐,先喝杯茶?!?/br>
    范氏唉聲嘆氣,和她在軟榻上坐下,丫鬟們捧來手爐給她,范氏接過來,放在一旁,又拉著持盈的手,說:“其實(shí)娘一直都想來看看你,可你爹他就是不許,說怕太子殿下覺得咱們家和王爺走得近,給聆芳小鞋穿,所以娘一直不敢過來看你,兒啊,王爺對你可還好?”

    持盈微笑地?fù)崃藫崮锏氖郑骸澳铮判陌?,王爺對女兒很好?!毙∏镆策B忙附和:“是啊是啊,聽說小姐有了身孕,王爺高興得就跟個(gè)孩子似的?!?/br>
    范氏聽了,臉上也算露出點(diǎn)笑意,可眉宇間仍是愁云密集,似乎有什么煩心事。

    “娘在煩惱什么?”持盈察覺到,便主動問。

    范氏握著女兒的手嘆了口氣,用商量的語氣說:“盈兒,你爹有話想和你說,又不方便上王府來,你幾時(shí)有空,能不能回家去一轉(zhuǎn)?”

    持盈一聽放松下來,笑道:“隨時(shí)都有空啊,爹有話要和我說,怎不早叫人來喚我回去。我這就叫人準(zhǔn)備馬車?!?/br>
    范氏忙道:“就坐家里的馬車吧,娘是坐馬車來的,車就在門口。”

    持盈略有些疑惑,范氏看起來像是有備而來,知道她一定會立刻跟著回去一樣,但想到這是自己親娘,怎么也不會害自己,便又不再多想,點(diǎn)點(diǎn)頭:“也行,小秋,去和王伯說一聲,說我吃了晚飯才回來,如果王爺提前回來了,就讓他一個(gè)人吃吧?!?/br>
    本來按理,女兒回門,女婿有空也是應(yīng)該過去探望岳父岳父的,但既然長孫泰不想讓崔頡覺得自己和武王府走得近,持盈覺得還是算了,不讓崔繹過去也好。

    太傅府的馬車停在前門外,范氏和小秋小心翼翼地將持盈攙上馬車,幾個(gè)丫鬟要跟上,范氏卻制止了:“你們就不用跟來了,吃過晚飯以后我自會叫人再把王妃送回來?!毖诀邆兠婷嫦嘤U,不知如何是好,持盈于是探出頭來道:“都回去吧,我只是回家一趟,不會有事的?!毖诀邆冞@才答應(yīng)著回去了。

    范氏不讓丫鬟們跟著,越發(fā)印證了持盈先前的猜測,爹找自己回去到底有什么事?不早不晚的,偏偏在自己放出懷孕的消息之后緊接著就來接,還是讓娘親自來接,這里頭怎么像是有什么秘密隱藏著呢。

    盡管心中有些不安,持盈仍然說服自己,那是自己的親爹娘,就算有什么事不得不避開王府下人的耳目和自己說,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是要自己做什么對崔繹不好的事,自己拒絕了就行,爹夾在崔頡和崔繹兄弟之間,的確實(shí)很難做。

    時(shí)隔半年,回到家中,持盈恍惚有種陌生的感覺,這里是自己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嗎?怎么自己才走了半年,再回來就有種進(jìn)了別人家的感覺,那淡淡的排斥著自己的感覺是錯(cuò)覺嗎?

    “盈兒回來了?”長孫泰站在院子里逗鳥,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就知道是她。

    持盈披著貂皮大氅,福了福:“女兒給爹爹請安?!?/br>
    長孫泰背著手呵呵笑了兩聲,說:“不敢,不敢,你現(xiàn)在是武王妃,應(yīng)該是爹給你請安?!?/br>
    持盈不由站直了:“爹說笑了,就算嫁了人,女兒也還是爹的女兒,回家磕頭請安是應(yīng)該的。”

    長孫泰轉(zhuǎn)過身來,持盈注意到他的鬢角又添了幾絲白發(fā)。

    “就算嫁了人,也還是爹的女兒?”長孫泰不緊不慢地問。

    持盈沉著點(diǎn)頭:“是,別說女兒只是王爺?shù)囊幻麄?cè)妃,就算是太子妃,是皇后甚至是太后,在爹面前,盈兒永遠(yuǎn)都是女兒?!?/br>
    長孫泰望著她,許久,又問:“那爹的話,你是聽,還是不聽?”

    持盈坦然答道:“爹娘有命,女兒自當(dāng)從命。”

    或許是覺得這院子里的氣氛太壓抑,范氏忙站出來說:“都站在這里做什么,天寒地凍的,盈兒現(xiàn)在身子不一般,快來到屋里坐下說?!?/br>
    長孫泰的話已經(jīng)令持盈隱約猜到了點(diǎn)什么,但他既然沒說破,持盈也就假裝什么也不知道,順從地由娘攙進(jìn)了屋里。長孫泰也緩步走了進(jìn)來,在上首椅子里坐下。

    “盈兒,爹聽說你有了身孕?!遍L孫泰說。

    持盈一手輕輕撫上小腹:“是,程jiejie親自給把的脈,算下來差不多有三個(gè)月了。”

    長孫泰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問:“如果爹要你拿掉這個(gè)孩子,你怎么想?”

    持盈驀然大吃一驚:“什么?拿掉?”

    長孫泰不說話,范氏攥緊了她的手,十分為難地說:“兒啊,娘知道這樣對你來說不太公平,可爹娘這也是沒辦法啊,???你說是吧?咱們長孫家的兩位千金,一個(gè)嫁給了太子,一個(gè)嫁給了武王,這不是生生將你爹劈成兩塊兒嗎?”

    “這和要我把孩子拿掉有什么關(guān)系?”持盈萬萬沒想到他們竟是把主意打到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頭上來了,之前的猜測,頂多不過以為他們是想要從自己口中套崔繹的情報(bào),幫著太子整垮弟弟,或者要自己在崔繹的飯菜里下點(diǎn)藥什么的,誰知——

    范氏又說:“聆芳比你早兩個(gè)月嫁進(jìn)東宮,可到現(xiàn)在肚子里還沒消息,太子要是知道你和王爺捷足先登了,那他得怎么想咱們家啊!”

    持盈猛然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語氣也變得不悅起來:“怎么想?他怎么想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就因?yàn)樗翘樱谒撕⒆又?,別的人就統(tǒng)統(tǒng)不許生孩子了?”

    范氏被噎得接不上話來,長孫泰道:“并不是這個(gè)意思,盈兒,爹雖然生了你們姐妹倆,按理說應(yīng)該一視同仁,但是爹不能啊,在太子殿下和武王殿下之間,爹只能選一個(gè),而且必須選太子殿下!自從你嫁給了王爺,太子殿下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么信任爹了,爹生怕有一點(diǎn)閃失,連看也不敢去看你,伴君如伴虎,這個(gè)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吧?”

    持盈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保持冷靜,說:“道理我當(dāng)然懂,爹是太傅,是太子身邊的人,理所當(dāng)然是要替太子著想,為太子盡忠?!?/br>
    長孫泰似乎松了口氣,正要再說什么,持盈又開口了:“可我不一樣,我既然嫁給了王爺,就是王爺?shù)娜?,凡事都要替王爺考慮,為王爺?shù)睦嬷?,我沒有理由為了太子而拿掉王爺?shù)暮⒆?,爹你自己不覺得你用來說服我的理由很可笑嗎?”

    “爹只是希望你等一等,等你meimei生了兒子,在東宮的地位穩(wěn)定了,到時(shí)候你和王爺想生多少孩子,爹都不會攔你!”

    “那如果meimei一直生不出兒子呢?”

    持盈冷不丁地打斷:“如果meimei連生幾個(gè)都是女兒,甚至根本生不出孩子——”

    長孫泰怒吼一聲:“畜生!”繼而沖上來就是一記耳光,狠狠刷在持盈的臉頰上。

    024、我都喜歡

    變故突生,就連范氏和小秋都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眼睜睜看著持盈挨了打,好一陣子范氏才尖叫起來:“老爺你這是干什么!”忙不迭將持盈護(hù)在了懷里。

    長孫泰怒不可遏,胸口劇烈起伏,一手指著持盈:“好啊你,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爹娘養(yǎng)你十五年,聆芳她還是你親meimei啊!到頭來還不如你伺候的一個(gè)男人!為了他你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爹的心都寒透了!”

    持盈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冷冷地看著他:“原來爹也知道心寒的滋味,女兒在聽到你們要我為了太子而去傷害我的親生骨rou的時(shí)候,遠(yuǎn)遠(yuǎn)比你們更心寒!”

    長孫泰怒極,又要動手打她,小秋連忙攔在中間:“老爺不能打小姐??!小姐現(xiàn)在的身子可打不得啊!”

    “你給我滾開!這種不孝之女,打死了又如何!正好帶著那孽種一起死!”

    “老爺!”范氏無法忍受了,“你怎么能說這話呢?盈兒也是你的親女兒啊,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流著你的血,你怎么能罵他是孽種呢!”

    持盈卻撥開了娘的手,昂頭站了起來:“你打啊?!?/br>
    長孫泰兩眼瞪得鼓出來,右手顫抖,幾番提起又放下,卻是不敢再打。

    “你今天打死了我,明天王爺就能把整個(gè)太傅府掀個(gè)底朝天,謀害皇嗣的罪名,爹,你就是有十個(gè)腦袋也不夠砍,”持盈毫無畏懼之色,直直看進(jìn)長孫泰的眼中,“我要回去了,今天的事就當(dāng)從來也沒發(fā)生過,我不會告訴王爺,更加不會拿掉這個(gè)孩子,武王府不稀罕外戚來撐腰,你們盡可倒向太子一邊,女兒不會有半句怨言,但若想要我為了那個(gè)人面獸心的太子做任何事,請恕我難以從命?!?/br>
    說完,持盈一甩大氅衣擺:“小秋,我們走?!?/br>
    小秋立刻上前攙扶她。

    “站?。 遍L孫泰怒喝一聲,“是誰說永遠(yuǎn)是爹的女兒,是誰說爹娘有命莫敢不從!”

    持盈腳步一頓,反問:“那敢問您把我當(dāng)做女兒了嗎?”

    長孫泰語結(jié),持盈半轉(zhuǎn)過頭來:“對于爹您而言,只有嫁給太子的才是您的好女兒,但我不同,即使你們有朝一日要為了別人來殺死我,臨死前,我也依然愿意喚你們一聲爹娘?!?/br>
    一番話直說得長孫泰與范氏面紅耳赤,長孫泰低頭不再言語,范氏用帕子捂著臉大哭起來:“我的兒啊,娘對不起你,娘也舍不得啊……”

    嘴上說著對不起,心里,卻依然希望自己找他們所說的去做,持盈心涼地笑了笑,沒有再理會他們,轉(zhuǎn)身大步地離去。

    回到王府,持盈裝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地,和崔繹一起吃了晚飯,看了會兒書,便睡下了。

    當(dāng)小秋吹了燈帶上門退出去,房中陷入一片黑暗寂靜時(shí),下午長孫泰說過的話,忽然又在耳畔回響起來——爹娘養(yǎng)你十五年,聆芳她還是你親meimei?。〉筋^來還不如你伺候的一個(gè)男人!

    持盈躺在床上,盯著帳子上蓮開并蒂的花紋出了神。

    當(dāng)初自己嫁進(jìn)武王府,為的是保爹娘和meimei平安,可當(dāng)?shù)镆约耗玫艉⒆右员HL孫家在太子面前的忠心形象的時(shí)候,自己卻一口拒絕了。若按自己的初衷,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家人,那為什么會說出“凡事都要替王爺考慮,為王爺?shù)睦嬷搿边@樣的話來呢?

    自己心里,最重要的是爹娘和meimei,其次是自己,然后才可能有崔繹的份。

    但在那一瞬間,持盈竟然覺得爹娘很自私,為了保全自己,竟然想謀殺崔繹尚未出世的孩子,還是以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來質(zhì)問、命令她。

    難道自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將他看得比雙親、比復(fù)仇更重要了嗎?

    不,持盈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結(jié)論,自己只是不愿意因?yàn)榇揞R而再度失去孩子而已,只是這樣而已,和崔繹沒有關(guān)系,崔繹的確對自己很好,是個(gè)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但持盈只允許他排第二,最重要的仍然是爹娘和meimei。

    對了,這樣就對了,自己怎樣都沒關(guān)系,只要是為了他們……

    胡思亂想到深夜,持盈終于不堪疲憊地沉沉睡去。

    拿掉孩子的事,長孫泰和范氏都沒有再提,當(dāng)然,也再沒來看望過她。持盈對此倒沒什么想法,早在自己踏出家門坎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被棄之不顧、只身作戰(zhàn)的心理準(zhǔn)備,爹娘的冷落和疏遠(yuǎn),有他們的無可奈何,高壓之下,是不能不低頭的。

    但小秋作為知情人,心中的憤懣卻是怎么都平息不下來,一邊幫持盈縫小衣,一邊總?cè)滩蛔∴止編拙淅蠣斕龅锰^分了之類的話,某一天不巧被過來請安的百里贊給聽到了。百里贊心思細(xì)密,一想就通,待持盈將小秋支開后,就委婉地問:“長孫大人大概不太喜歡這個(gè)時(shí)候添小外孫吧?”

    持盈笑得無奈:“什么都瞞不過先生。”

    百里贊在對面的石凳上坐下,笑著說:“東宮那邊沒什么消息的話,長孫大人會著急也是情理之中,一手伸出來五指還有長短,令尊令堂就算偏太子妃一點(diǎn)也是沒辦法的事分,夫人不用太放在心上?!?/br>
    持盈道:“我倒是沒什么,就是小秋這丫頭沉不住氣,不過幸好她還知道分寸,也不會去王爺面前胡說,要不我更頭疼了?!?/br>
    百里贊點(diǎn)點(diǎn)頭:“小秋姑娘心直口快,也是替夫人不平?!?/br>
    自從范氏來過以后,小桃酥就被禁止踏入主院里,百里贊把它放在門外,它就可憐兮兮伸一個(gè)頭進(jìn)來看兩眼,縮回去,再伸過來看兩眼,又縮回去。持盈忍不住笑了:“她竟然能聽懂人話,說不準(zhǔn)進(jìn)來就真不進(jìn)來了。”

    “禽獸也是通人性的,你對它好,它就聽你的,你把它當(dāng)成自己的一部分,它自然也就明白你的意思了?!卑倮镔澱f著,溫柔地朝門外做了個(gè)攆的手勢,小桃酥知道今天也沒有點(diǎn)心和摸摸了,只得耷拉著腦袋走了。

    “嗯,佛家說萬物皆有靈性,”持盈點(diǎn)頭贊成,“金烏也通人性,見了我還會打招呼呢?!?/br>
    說到金烏,金烏就回來了,王府后門方向噫吁吁一陣馬鳴聲,崔繹洪亮的嗓門命令下人:“叫廚房做幾個(gè)大菜,再把容錦苑那邊收拾一下,仲行,你招呼人先過去,本王一會兒過來?!?/br>
    聲音大得主院里的持盈和百里贊都聽得清清楚楚,百里贊奇道:“王爺帶了客人回來?”

    持盈也很驚訝,崔繹向來眼高于頂,看得上眼的人沒幾個(gè),更是從來沒在家里招呼過人,今天這是刮的什么風(fēng)?

    很快崔繹就大步進(jìn)了院子,見百里贊坐在石桌旁先是愣了下,然后慷慨地一揮手:“文譽(yù)也一起來,本王今日興致好,大家一起喝酒!”

    百里贊受寵若驚,連忙起身謝恩,持盈放下手中的針線笑問:“王爺今天怎么這么高興,有什么好事嗎?”

    崔繹兩眼放光,神采奕奕,一手扯了頜下纓絳,將頭盔扔給丫鬟,說:“上回你說的那個(gè)姓楊的小子,果然有兩下子,我和他較量了一下,一不小心輸了?!?/br>
    持盈啼笑皆非:“輸了王爺都這么高興,這要是贏了不得大宴全府呀?!庇旨?xì)細(xì)一想,問:“楊公子一直沒到府上來,王爺怎么遇見他的?”

    崔繹大步入內(nèi)更衣,百里贊便先行告退,持盈跟進(jìn)屋里,坐一旁看丫鬟服侍他換了常服,又才上前去替他重新束發(fā)戴巾。

    “剛開始我不知道他就是你說的那個(gè)人,下午仲行去火字營cao練上個(gè)月剛征的新兵,注意到有個(gè)新兵蛋【縱橫】子握槍的姿勢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崔繹整了整衣領(lǐng),透過鏡子看著持盈,“糾正了他幾回都沒改過來,就罵了兩句?!?/br>
    持盈笑了,接話道:“結(jié)果那是人祖?zhèn)鞯臉尫?,本來就和大家不一樣,?xí)慣成自然,怎么也改不過來?!?/br>
    崔繹也笑起來,點(diǎn)點(diǎn)頭:“對,仲行叫他耍幾式來看看,結(jié)果一套楊家槍耍下來,仲行就跪了。”

    持盈笑得花枝亂顫,幾乎能想象出曹遷眼珠子外凸下巴掉地、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的樣子,簡直太可樂了。

    崔繹等她笑得歇了,才伸出手臂去摟她的腰,側(cè)臉就著在她腹部蹭了兩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孩子什么時(shí)候出來?”

    “還早呢,這才四個(gè)月不到,”持盈為他的心急感到好笑,伸手摸摸他的頭,“少說也要明天年六月。王爺自己都還跟個(gè)孩子似的,還想當(dāng)?shù)亍!?/br>
    崔繹虎著臉:“胡鬧,本王翻過年去就二十五了,放在尋常人家,早就是三四個(gè)孩子的爹了。”

    持盈笑道:“是王爺自己不肯娶妻生子,要不現(xiàn)在也是三四個(gè)孩子的爹了?!?/br>
    崔繹將她的頭撥向自己,二人額角相抵,彼此都能看見對方眼中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