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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甘寧生性嗜殺,見數(shù)十艘船上的江夏士卒官吏盡皆跪倒,心中奇癢難忍,卻又擔心劉欣軍令如山,擅殺降卒要受他的責罰。他心中郁悶不已,正在那里抓耳撓腮,左右為難。

    卻見船艙里沖出一個人來,直直地撲向甘寧,大叫道:“我和你們拚了!”

    甘寧眼中余光見一道人影飛來,心頭大喜,長刀一揮,血光迸起。他扭頭看時,不由暗道一聲“晦氣”。

    第122章各人顧各人

    他這一刀,將來人攔腰砍成了兩段,那人倒在地上,猶自未死,上半身仍在地上微微蠕動,嘴里“泊泊”地吐著血沫。

    甘寧這才看清,那人披頭散發(fā),原來竟是一個女人。他雖然好殺成性,卻還從來沒有殺過女人,沒想到今天破了戒,心頭大恨,刀頭一轉指向黃射,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黃射連頭都沒敢抬起,仍然瑟瑟發(fā)抖地自言自語:“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甘寧氣惱在一跺腳,長刀一轉,對向了陳就、鄧龍二人,冷冷地說道:“你們說!”

    鄧龍自然明白大難臨頭,各人顧各人的道理,現(xiàn)在她人都死,還有什么需要幫她隱瞞的,立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她就是黃祖的女人?!?/br>
    陳就剛想開口,卻被鄧龍搶了先,也趕緊一指黃射,說道:“那個胖子便是黃祖的獨子?!?/br>
    “哦?”甘寧頗感意外,愣了一下,突然舉起刀來,便要砍向黃射,左右慌忙拉住他,說道:“將軍,主公有嚴令,降者不殺。將軍還是將他們交給主公發(fā)落吧。”

    甘寧將長刀朝著船頭狠狠地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開船,將他們全部押往江夏!”

    江夏城已經(jīng)漸漸得歸平靜,城里的大街小巷貼滿了安民告示。攻進城里的荊州軍,于百姓可以說是秋毫無犯,就是那些與黃祖關系比較緊密的士族世家,生活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然而,劉欣仍然下令及時貼出了安民告示,因為他明白,這樣做對于盡快讓江夏的秩序恢復正常至關重要。

    安民告示不僅讓城里的百姓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還要將即將地江夏實行的租稅和商稅政策公布出來。這些政策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是十分有利的,對于資產(chǎn)中有較大比例用于經(jīng)商的士族世家來說也沒有問題,真正有意見的,只是那些以地租收入為主的家族。不過,劉欣現(xiàn)在對他們的反應可以忽略不計,這種形勢下,誰還會跳出來與他過不去呢?畢竟再多的錢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來得重要。

    劉欣原來的打算是攻下江夏以后,直接渡過長江,與長沙方面派出的軍隊會合,直撲武陵。同時,已經(jīng)秘密移駐江陵的趙云也會渡江南下,與劉欣一起,對武陵形成兩面夾擊的態(tài)勢。沒有想到,攻占江夏的戰(zhàn)斗進行得太順利了,比原計劃整整提前了八天時間,劉欣也決定對計劃做一次修訂。

    畢竟,江夏不同于他控制下的其它五郡,這塊地方是他第一次完全通過戰(zhàn)爭來取得的。如何實現(xiàn)對江夏的有效控制,對于他今后爭霸天下有著非同尋常的借鑒意義。因此,劉欣決定在江夏多停留一些時間,將江夏的事情好好的理一理。

    另一方面,攻城戰(zhàn)所帶來的巨大傷亡,是劉欣最不愿意看到的。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無論是沮授、韓戲還是徐晃、張飛、典韋,對于攻下一座城池,付出數(shù)千人的傷亡作為代價,都認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劉欣來到這里,雖然已經(jīng)快整整四年了,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許多血腥的場面,對生死也看得漸漸淡了。如果只是敵人,不管死傷多少,或許他都會無動于衷,但是對于自己人,他卻做不到這么淡定。

    陣亡的這一千余人,都正當青壯年,每個人的背后都有一個家庭,他們都有自己的父母妻兒。也許就因為他們的倒下,家里便失去了頂梁柱,他們的家人更可能從此被迫淪為別人的奴仆。

    每每想到這里,劉欣的心就開始不安起來,他決定對攻打武陵的計劃做一些調整。這一次,他給各將領下了嚴令,必須堅決執(zhí)行剪其羽翼,圍而不打的策略。

    劉欣也沒有親自參加攻打武陵的戰(zhàn)斗,他把徐晃、張飛、趙云、黃忠全派了出去,有他們這些牛人,去攻打幾個小小的縣城那是絲毫不在話下。至于武陵城,劉欣的命令本來就是圍而不打,等徐晃他們先圍些日子,江夏的事情也應該處理好了,到時候他再去也不遲。

    中平三年二月初五,四路大軍便同時開拔,劉欣也開始處理起江夏的事來。

    黃射雖然生得十分肥胖,但被典韋拎進太守府的大廳晨,他仍然蜷縮得像是一只小雞。

    “啪”的一聲,這只肥胖的小雞便被扔在了地上。黃射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四周,多么熟悉的地方啊,他在這里也曾經(jīng)是一名王者,如今卻變成了一個階下囚。

    劉欣笑吟吟地說道:“黃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本來還神情木然的黃射突然便跪倒在地上,拚命地磕著頭,一遍又一遍地念叨著:“大人,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劉欣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說道:“不用怕,黃公子,你不會再有下次了?!?/br>
    劉欣的臉色旋即一沉,說道:“我在攻城前就說過,助紂為虐者與黃祖同罪!來人啊,將黃射拖出去砍了。”

    兩個如狼似虎的親衛(wèi)二話不說,拖起癱軟如泥的黃射便往外走。陳就、鄧龍二人跪在一旁,看著黃射的下場,渾身不停地打著哆嗦,他們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快要走到了盡頭。

    劉欣看著他們兩個,一陣冷笑,緩緩說道:“現(xiàn)在才知道怕,已經(jīng)遲了!將這二人及其家中男子全部斬首,女子充作官奴?!?/br>
    陳就、鄧龍二人齊聲大叫:“大人饒命啊,我等實在是身不由己,求大人明察啊!”

    劉欣慢慢坐了下來,問道:“哦,你們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說來聽聽?”

    陳就趕緊說道:“回大人,我們在黃祖手下做事,也是提心吊膽,全家的性命都在他手是捏著,不敢不盡力啊。”

    鄧龍接著說道:“求大人饒了我們這一次吧,今后我們愿意為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欣手捻著下巴,沉吟片刻,問道:“這么說,你們愿意為本官效力了?”

    陳就、鄧龍二人一齊點頭說道:“愿意,愿意,我們愿意?!?/br>
    劉欣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既然你們愿意為本官效辦,那我來問你們。你們都是黃祖的親信,本官攻打江夏的時候,城里的其他官吏是什么態(tài)度?他們都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這些你們應該非常清楚吧?!?/br>
    二人頭點個不住,就像小雞啄米一樣,齊聲說道:“清楚,清楚。”

    劉欣收起笑容,說道:“好,既然你們都清楚,那么現(xiàn)在就下去,將你們知道的情況各自寫出來,要盡量詳細一些,不得隱瞞,不得虛報,我要互相印證的。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兩個當中有誰弄虛作假,哼哼……”

    陳就、鄧龍二人連連點頭,說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br>
    劉欣手一揮,進來幾個親衛(wèi),將他們兩個架了出去,分別押到不同的房間,發(fā)給他們紙和筆,讓他們寫報告去了。

    這時,韓戲起身問道:“主公,俘虜?shù)倪@些江夏士兵如何處置?”

    劉欣想了想,問沮授道:“公與,南陽一戰(zhàn)中俘虜?shù)狞S巾士兵,干活已經(jīng)快滿兩年了吧?”

    沮授一拱手,說道:“回主公,還差一個月便滿兩年了。屬下已經(jīng)命人對他們的意向進行了登記,大約有八千多人想要回家鄉(xiāng)務農(nóng),還有一萬二千余人想要繼續(xù)跟著隊伍做工。想要繼續(xù)做工的,多半是無家可歸的人。”

    劉欣點點頭,說道:“這一次,如果我們能夠順利拿下四郡,修橋、鋪路、筑城的事情可不會少啊,這些都需要大量的人手。而前些時候征召的民夫大多數(shù)都選擇了回家務農(nóng),如今最得用的黃巾俘虜也要回家務農(nóng),看來也只好將這些俘虜?shù)慕氖勘烤幦牍こ剃犖榱??!?/br>
    沮授擔心地說道:“只怕這些人當兵久了,性子刁滑,比黃巾俘虜們還要難于管理?!?/br>
    劉欣深思片刻,說道:“不怕。黃巾俘虜過去是匪,現(xiàn)在兩年期限一到,他們便是普通百姓了。這些江夏俘虜過去是兵,現(xiàn)在他們不過是囚徒而已。就將這些江夏俘虜打散了編入隊伍當中,交由黃巾俘虜們看管。那些黃巾俘虜現(xiàn)在翻身奴隸做了主人,還會不把他們看得死死的。這次俘虜?shù)慕氖勘由纤娪邪饲Ф嗳?,剛好可以補充工程隊伍人手的不足。”

    沮授欣然說道:“主公考慮得甚為周全。那么對這些俘虜是否也實行兩年強制勞動?”

    劉欣斷然地說道:“不!他們的情形與黃巾不同。黃巾們原本只是普通百姓,起來造反大多數(shù)是受了jian人的誘惑和裹挾。而他們,置劉某在城下的喊話于不顧,負隅頑抗,導致我攻城士兵出現(xiàn)重大傷亡,理應予以嚴懲!對他們實行強制勞動的期限應當改為六年!”

    這時,陳就、鄧龍二人已經(jīng)將他們知道的情況全部寫了下來。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昨天剛剛發(fā)生的,他們記憶深刻,現(xiàn)在又為了活命,怎敢不盡心盡力?

    劉欣看著他們呈上來的報告,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輕笑,這兩份報告記敘的內容大差不差,看來兩個人都沒敢說謊。劉欣抬起頭來,看了看陳就、鄧龍,將手中的報告擱在幾案上,輕描淡寫地說道:“來人啊,將他們兩個拖出去砍了!”

    第123章死他一個

    陳就、鄧龍齊聲高呼:“冤枉?。〈笕?,我等所寫絕無虛假,求大人明察??!”

    劉欣“霍”地站起身來說道:“那好,本官就信你們一次。你們兩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和那些士兵們一起去參加強制勞動吧。至于你們的家人,我先暫且放過他們,不過家產(chǎn)需要沒收一半?!?/br>
    等到陳就、鄧龍失魂落魄地被拖了出去,劉欣這才將他二人寫的報告交給沮授,說道:“公與,就按照他們寫的,對江夏城中的大小官吏進行甄別。曾經(jīng)勸黃祖出城投降的和那些持觀望態(tài)度的,仍委以原職。勸黃祖逃跑的、出戰(zhàn)的全部送去強制勞動。”

    劉欣明白,打下一座城池容易,經(jīng)營好一座城池卻要難得多,而經(jīng)營城池的關鍵還在于人。原來城市里的那些官吏,應該還是有些能力的,做起事情來比別人應該更熟悉些,不能將他們一棍子全部打死。所以他便利用陳就、鄧龍急于立功的心理,來弄清楚江夏官吏的底細。當然了,這樣做也不可能保證不出差錯,被送去強制勞動的那些人當中,肯定也會有幾個被冤枉的,但事急從權,劉欣已經(jīng)顧不了許多了。

    他這次攻打江夏,也隨軍帶了一些官吏,是從襄陽等郡抽調過來的,這些人中的一部分將留在江夏,擔任各級官吏,捎帶著將劉欣實行的各項政策貫徹執(zhí)行下去。由于江夏城剛剛控制在他手里,還存在著許多不確定因素,劉欣特意將韓戲留了下來,暫時代理江夏太守一職。

    劉欣攻打江夏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些了,武陵太守曹禺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消息,也就沒有進行任何準備。徐晃等四路大軍同時出擊,戰(zhàn)斗進行得異常順利。武陵郡下轄十一個縣,若不是因為道路難行的話,也許只要一天功夫,這些縣城就全被拿下了。即便如此,到了二月初八的清晨,四路大軍還是將武陵城團團圍住了。

    不過,曹禺的情況比起黃祖來要好那么一點點。曹禺早兩天就等到了劉欣大軍殺到的消息,他一面下令各縣嚴防死守,為武陵城爭取時間,一面征集民夫,布置城防。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劉欣的四萬大軍來到武陵城下,并沒有急于攻城,而是在各個城門以及要道口扎下營寨,完全阻斷了武陵與外界的聯(lián)系。曹禺幾次派人前往交涉,徐晃等人只是不理不睬,既不打,也不談。

    這種僵持的局面持續(xù)了四、五天,處理完江夏各項事務的劉欣,帶著沮授、典韋、甘寧也來到了武陵城下。

    曹禺在焦慮不安中度過了幾個不眠之夜,終于等來了正主。這些天,他既不明白劉欣的軍隊為什么來到這里,也不清楚劉欣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幾次派出信使,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切等州牧大人來了再說。但他知道,劉欣如此大動干戈,絕不是為了尋開心,劉欣這次是來者不善啊!

    現(xiàn)在,這個州牧大人千呼萬喚始出來,曹禺突然有了一種丑媳婦終于要見公婆的感覺,劉欣已經(jīng)派來使者,要他明天出城一敘。

    送走了信使,曹禺的內心十分矛盾,劉欣打下了江夏,黃祖一家全部死于非命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F(xiàn)在,劉欣的大軍又來到了武陵城外,叫他出城相見。他如果出城,劉欣會不會趁機加害于他,如果不出城,劉欣又會不會借機給他加一條罪名呢?

    校尉金旋見狀勸道:“大人,不知道您認為江夏與武陵相比,誰更強一些?”

    曹禺心頭一緊,說道:“武陵的兵力、人口、錢糧都不如江夏多矣?!?/br>
    金旋又說道:“那么大人以為,黃祖都已經(jīng)授首,您與劉欣相抗,能有多大勝算?”

    “這個……”曹禺遲疑片刻,說道:“當初張機欲借道調兵前往襄陽,眾人皆勸我阻塞道路,不令其過境??墒侨缃瘛?/br>
    金旋繼續(xù)說道:“大人,此一時彼一時也。當初劉欣初到荊州,根基不穩(wěn),大人何需看他臉色行事。然而,現(xiàn)在不同了,他已經(jīng)占據(jù)大半個荊州,手下兵強馬壯。他如今對武陵城圍而不攻,現(xiàn)在又邀大人相見,便是不想與大人徹底撕破了臉,給大人留了一線生機。何去何從,還請大人三思?!?/br>
    曹禺沉吟半晌,臉色突然一沉,說道:“你是讓我投降劉欣?哼,枉我將你當作心腹,大敵當前,你卻敢亂言惑眾。你究竟收了劉欣多少好處!”

    金旋慌忙跪倒在地,俯首說道:“末將所言,句句肺腑,皆是為了大人著想,還請大人明察。”

    曹禺冷笑一聲,喝道:“來人,將他推出去砍了!”

    眾將慌忙求情,曹禺這才饒過金旋,將他打了二十棍,罷了官職,逐出太守府。

    這幾天,劉欣的四路大軍雖然沒有攻城,但每天射進城內的書札卻不少,江夏官吏的不同結局,上面可寫得清清楚楚,站在武陵太守府內的每個人,何去何從,心里都在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站在黃祖一邊的江夏官吏,現(xiàn)在都被送去參加什么強制勞動,而且一去就是六年。這六年里,他們要吃多少苦姑且不論,到時候能有命活著回來就算不錯了。他們中大多數(shù)人都是家里的支柱,六年的光陰,即使他們能平安地活著回來,家里會變成什么樣子,誰又能知道呢?在這樣一個年代,一個家庭沒有了男主人,它離衰落也就不遠了。也許等他們回來的時候,自己的女人早就跟別人跑了,兒女說不定已經(jīng)淪為別人家的奴婢,六年的時間,到底會發(fā)生些什么,又有哪個能說得清楚。

    看著金旋死里逃生,被曹禺逐了出去,眾文武再沒有人敢出來勸他投降了。但是一個個早就各懷心思,更不肯出頭幫他拿什么主意。曹禺問了半天,眾文武只是一言不發(fā)。

    曹禺見狀大怒:“我養(yǎng)了你們這么久,連個主意都拿不出來,一群廢物!都給我滾出去!”

    眾官吏只得悻悻然地離開了太守府。

    其實,曹禺也不是沒想過出城投降,但他又怕失去手中的權力,只有低了頭,以后這座武陵城里的事情就不再是他說了算了。人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有人喜歡錢,有人喜歡著色。而曹禺無疑是那種對權力有著無限的渴望的一類人,他已經(jīng)習慣了在武陵呼風喚雨,殺伐由心的日子,現(xiàn)在想要讓他寄人蘺下,真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打肯定是打不過了,降又不甘心,曹禺猶豫再三,始終下不了決心,他還想再觀望觀望。

    然而,他等得,他手下的眾官吏可等不得了。離開太守府,大家便以看望金旋的名義,一齊聚到了金府。

    金旋雖然挨了一通亂棍,行刑的士兵卻手下留情,只傷了些皮rou,并沒有動到筋骨。即便如此,他的屁股還是開了花,坐是坐不成了,金旋只得趴在床上,看著眾人,眼中含淚,說道:“今天若非大家相救,金某已經(jīng)……”

    郡丞林普說道:“金將軍不必客氣,大家份屬同僚,理所當為?,F(xiàn)在城外大軍壓境,我等更應相互扶助,共度難關?!?/br>
    金旋嘆息道:“我已經(jīng)盡力了,奈何太守大人不肯聽金某之言,武陵城破只在旦夕之間,大家好自為之吧?!?/br>
    長史胡信憤憤地說道:“劉欣此次前來占著大義,他是州牧,又不是過去的刺史,撤換太守本來就是他份內之事。曹禺自己不識時務,自尋死路,難道還想要我們大家陪著他一起死嗎?”

    林普慌忙說道:“胡長史噤聲,噤聲,小心隔墻有耳。”

    胡信扭頭看著一眾官吏,說道:“我相信金將軍家里的人是不會出去亂說的,你們當中如果有人愿意陪著曹禺一起死,現(xiàn)在就可以去告訴他。”

    眾人齊聲說道:“我等皆聽幾位大人號令。”

    胡信看向林普,說道:“林大人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嗎?死他一個,總好過死我們一大家子!”

    第二天上午,城外的軍營中傳來一陣鼓聲,轅門開處,一隊人馬魚貫而出。隊伍來到城下不遠處扎住陣腳,中間一騎飛馬而出,沖著城頭大喊:“城上的人聽著,我家主公荊州牧劉大人已經(jīng)來到城下,請曹太守速速出城?!?/br>
    城頭上突然豎起了一面白旗,城門開處,一隊守軍蜂擁而出。劉欣正在詫異,卻見這隊守軍的前面押出一個人來,被強按著跪在地上。只見一列官吏打扮的人從那隊守軍中走了出來,來到劉欣面前,一起跪倒在地,齊聲說道:“武陵太守曹禺拒不投降,已被我等擒獲,城中大小官吏軍民皆歡迎州牧大人入城?!?/br>
    劉欣絲毫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個結果,他只想著能逼迫曹禺投降是為上策,沒想到他的部下先受不了這個壓力,竟然擒了他將城池拱手獻出,不由哈哈大笑,說道:“諸位請起,劉某說過,對所有能夠主動歸降者,一律既往不咎,絕不食言,爾等仍官復原職,勿需擔憂?!?/br>
    武陵眾官吏齊聲稱謝,站過一旁,人人臉上都滿是喜色。

    劉欣一催胯下戰(zhàn)馬,便要帶隊進城,沮授慌忙攔住,說道:“主公且慢,是不是先派人進城探聽究竟,免得有人使詐!”

    第124章三權分立

    劉欣哈哈大笑:“公與,你太過小心了。我以一片誠心待人,何懼之有?”

    武陵城內的眾官吏拱手立于兩旁,聽劉欣說得坦坦蕩蕩,又見他臉上神色自然,盡皆暗暗欽佩,難怪此人能將荊州治理得井井有條。

    劉欣手中馬鞭輕輕一揚,已經(jīng)當先入城。

    太守府的大廳里,曹禺被押了上來,雙眼布滿血絲。昨天夜里,他正躺在床上難以入眠,誰料手下的官吏突然發(fā)難,沖進太守府,而他的身邊的侍衛(wèi)也一齊倒戈,曹禺幾乎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做了階下之囚。曹禺知道今日已經(jīng)是兇多吉少了,索性挺直了身子,一進來便大聲叫道:“劉欣,你我雙方向來各守疆界,互不侵擾,今天你無緣無故強占武陵,若是皇上知道,必不饒你!”

    劉欣看著曹禺,冷冷地說道:“我是朝廷任命的荊州牧,這武陵郡也是我治下之地,既受皇上重托,守土有責,來此尋視,份所當為。你身為武陵太守,卻和我談什么‘雙方’。就憑這句話,我就可以治你個謀反之罪!”

    曹禺雙目圓睜,怒吼道:“你敢!”

    劉欣冷笑道:“對付你們這些反賊,我有什么不敢的?江夏太守黃祖陰謀造反,已經(jīng)授首,你也下去陪他吧。來人,將曹禺推出去斬首示眾,家產(chǎn)抄沒收入官,家眷充作官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