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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糜竺對陶謙的病情也是十分牽掛,但是對劉欣更不放心,于是說道:“陶使君只是偶受風寒,微有小恙,不敢勞動你家大人掛心,”

    張遼沒想到糜竺如此難纏,心中已經(jīng)憋了一團火,但他深知此行重擔在身,不敢輕易與糜竺翻臉,只得耐住性子說道:“不知糜先生可曾聽說過張機、華佗這兩位神醫(yī)的大名,隨末將前來的這位名醫(yī),正是他二人的首席弟子,醫(yī)術(shù)精湛,定能手到病除,”

    糜竺不由躊躇起來,張機、華佗兩人的名字在民間傳說甚廣,都有起死回生之能,他們二人聯(lián)手教出的弟子,醫(yī)術(shù)自然不用懷疑,能夠治好陶謙的病卻也說不定,想到這里,糜竺說道:“既然有些名醫(yī),何不請出一敘,”

    張遼笑道:“本應攜他同來拜見,只是這些名醫(yī)的脾氣都與常人不同,他講什么醫(yī)者仁心,既到徐州,當為百姓診病開方,所以他已經(jīng)上街去了,如果糜先生同意帶他去見陶使君,我自會派人請他過來,”

    糜竺一愣,醫(yī)生的脾氣古怪也就罷了,眼前這個姓張的將軍在荊州地位顯然不低,卻對他的行為毫不氣惱,倒也讓人刮目相看,但是,讓什么人給陶謙看病可不是一件簡單小事,這甚至直接關系到徐州的安危,糜竺不能不慎之又慎,于是說道:“既然這位名醫(yī)在大街上為人診病,不如我等同去看看若何,”

    張遼拱手說道:“先生有命,敢不相從,”

    糜竺雖然不知道張遼在荊州軍中到底身居何職,但從劉欣將五千軍馬和那么多貴重物品交給他,足見對他還是十分信任的,而張遼面對并不太友好的糜竺,卻始終保持著謙恭有禮,令糜竺也不禁對他生出些好感來,便答應將這些禮物先暫時放下,兩人一起走上大街,

    徐州過去的富庶繁華遠在襄陽之上,但是現(xiàn)在與襄陽比起來,顯然已經(jīng)不在一檔次,雖然如此,大街上也是人來人往,行不多遠,便見前方人聲鼎沸,將路邊一角圍得水泄不通,在一旁維持秩序的卻是幾個荊州軍士兵,

    張遼笑著朝那里一指,說道:“糜先生,此處應該就是名醫(yī)診病之所,你我同去看看如何,”

    糜竺見這么多人圍著他等待看病,倒也有了三分相信,等到好不容易分開人群,擠到里面,不由一呆,失聲道:“你說的名醫(yī)難道就是他,不過一個小毛孩子罷了,”

    第208章中看不中用

    還沒等到張遼出聲解釋,周圍已經(jīng)噓聲一片,許多人都向糜竺投去鄙夷的目光,也有百姓已經(jīng)認出糜竺來,慌忙勸道:“糜大人,您不要看這位郎中年紀輕輕,那手段比起州里的那些老先生可不是強上一星半點,這里許多人的病情他只要搭一下脈,就能說得**不離十,這還,我這氣喘的毛病也請他看過,正趕著回去抓藥呢,您可不能得罪這位神醫(yī)啊,”

    周圍的百姓聽說他是位大人,倒也不敢過分喧鬧,但是背后竊竊私語,朝著他指指點點還是免不了的,糜竺也不覺有些臉紅,回過頭看著張遼,不好意思地說道:“要不就請這位小兄弟幫陶使君診一診脈,”

    徐州的這座州牧府,無論從規(guī)模還是從內(nèi)部的陳設來看,比起糜竺家來都要遜色不少,陶謙本人也是面色蒼白,咳嗽連連,

    張清緩緩將搭在陶謙脈博上的手移開,面色凝重地說道:“陶大人年老體弱,又為事務cao勞,受了風寒以后用藥不當,以致病體日疴,為今之計,必須先將原來吃的藥全部停掉,將身體調(diào)養(yǎng)數(shù)日,然后方可用藥,我這里還有一套五禽戲譜,乃是華先生所創(chuàng),通過模仿虎,鹿,熊,猿,五種動作,可以達到強身健體的目的,一會我會教授給您,您早晚勤練,于身體大有裨益,”

    聽說要停藥,糜竺心中還有些猶豫,而陶謙卻滿口答應下來,這大半年來,他也被這些藥折騰夠了,

    出了陶謙府上,糜竺對張遼、張清拱手道:“多謝二位為州牧大人診病,二位住在客棧多有不便,不如移到驛館如何,”

    張遼心知糜竺對張清的醫(yī)術(shù)還不大放心,其實就連張遼自己心里也沒有多少底,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張清,見他神態(tài)自若,于是點頭說道:“一切聽從糜先生安排便是,”

    等張遼、張清帶著隨行的一百名士兵在驛館安頓下來,糜竺又派來三千兵馬將驛館團團圍住,美其名曰加強防衛(wèi),可是張遼心里明白,他這是對張清的醫(yī)術(shù)不放心,擔心他讓陶謙停藥有什么不軌的企圖,

    隔日清晨,張遼剛剛來到驛館的廳堂里,就見糜竺已經(jīng)早早守候在那里,看到張遼出來,慌忙上前施禮道:“張將軍早,昨天我家主公停了藥,一夜睡得甚香,今晨起來,臉上氣色也好了許多,在下特來拜謝那位小神醫(yī),不知小神醫(yī)可曾起來,”

    張遼也拱手道:“那位小兄弟早就起來了,他正在房里收拾物品……”

    糜竺聞言一驚,趕緊打斷他的話問道:“難道你們今天就要回去了,”

    張遼面色一沉,說道:“怎么會呢,我們奉主公之命,前來幫陶大人治病,總要等到陶大人身體康健方可離去,否則也不好向主公交代,我那位小兄弟閑不住,他是想上街幫徐州百姓們看病,只是門外這些軍士們卻不讓他出去,”

    糜竺老臉一紅,說道:“近來聽說山東一帶黃巾復起,在下?lián)捏@擾了二位,這才多派了些人來,沒有別的意思,我這就去吩咐他們一聲,這徐州城中沒有二位不能去的地方,”

    等糜竺安排好了再次回到廳堂的時候,正碰到張清背了藥囊匆匆出門,連招呼都沒和他打一聲,顯然對早上被士兵攔阻心存不忿,糜竺現(xiàn)在對他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完全信任,可不敢流露出絲毫不滿,仍然謙恭地向他施了一禮,張遼見狀,卻只當什么也沒看見,

    糜竺討了個沒趣,只得訕訕地對張遼說道:“小神醫(yī)已經(jīng)出去了,不知張將軍可有什么安排,若是沒事,不如再去寒舍一敘如何,”

    張遼聽糜竺稱自己家為寒舍,不覺好笑,他那里也算是寒舍的話,街上那些百姓的住所大概只能算作狗窩了,張遼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再去拜訪一下陳登等人,但糜竺已經(jīng)出言相邀,他卻也不好推辭,只得隨他再往糜府走一遭,

    來到糜府大廳,張遼偷眼觀瞧,見昨天送來的那三只箱子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頓時放下心來,誰知,糜竺拍了兩下手掌,外面的家奴聞聲將四只大木箱子抬到張遼面前,輕輕打開,里面卻滿滿的都是金條銀錠,

    糜竺朝張遼一拱手,說道:“張將軍,昨日我已經(jīng)讓人做算過了,那兩箱紙張價值不菲,在徐州市面上不會低于兩萬白銀,至于那箱瓷器,更是珍品,因為市面上根本找不到這樣寶貝,糜某也不知道價值幾何,這里共有白銀十萬兩,黃金一萬兩,如若不夠,還請張將軍明言,”

    張遼不禁哈哈大笑,滿臉不屑地說道:“糜先生也太小看我家主公了,張某奉主公之命前來,是為了結(jié)好先生,難不成讓張某回去稟報主公,就說這些東西我已經(jīng)賣給了糜先生,得金若干、銀若干,”

    這番話說得糜竺張口結(jié)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這時,一個小女孩突然從屏風后面跑了出來,一手拿了一只小白瓷花瓶,嘴里喊道:“大哥,這兩只瓶子好漂亮啊,送給我插花用,好不好嘛,哎喲,嗚嗚嗚……”

    她跑得急了,不提防客廳里放著四只大箱子,一頭撞了上去,左手上的那只小花瓶已經(jīng)失手掉在地上,“啪”的一聲,摔得粉碎,她見此情景,嚇得花容失色,痛哭起來,也顧不得膝蓋撞得生痛,趕緊彎腰去撿散落在地上的白瓷片,

    糜竺大怒,責罵道:“貞兒,你也不小了,走路就不能小心一點,現(xiàn)在弄壞了別人的東西,你叫哥哥如何賠償,”

    張遼從他們的言語中已經(jīng)聽出這個小女孩一定就是糜竺的meimei了,見她低著頭只顧哭泣著撿那瓷片,卻看不清面貌,張遼見糜竺雖然開口責罵,眼神中卻似乎對她十分憐愛,心頭一動,何不通過糜竺的meimei來結(jié)好糜竺,想到這里,張遼趕緊說道:“小姐當心,這瓷片十分鋒利,還是不要撿它了,小心劃傷手指,小姐若是喜歡這瓶子,我在驛館中還有一對,待會命人回去取來,送與小姐便是,”

    糜竺慌忙說道:“這如何使得,”

    張遼笑道:“主公讓張某帶這些東西前來,本意就是送與諸位的,只要能送出去就行,至于送與何人卻由張某作主,這瓶子再好,卻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傷了你們兄妹之情吧,”

    糜竺看了一眼那個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是舍妹,單名一個貞字,家父母去世得早,一直是我將他撫養(yǎng)長大,平日里對她嬌慣了些,倒讓將軍見笑了,貞兒,還不過來謝過張將軍,”

    糜貞開始進來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有外人在場,摔壞了瓶子便匆匆彎腰去撿,突然聽到張遼說要再送她一對瓶子,已然心喜,不覺偷偷看了他幾眼,見他生得高大俊朗,英氣勃勃卻又面帶微笑,讓人愿意親近,糜貞其實還只是個情竇未開的小姑娘,倒不羞于見到外人,于是大大方方地朝張遼道了個萬福:“民女多謝將軍,”

    不待張遼還禮,已經(jīng)聽到糜竺說道:“這位張將軍以后便是我們糜家的貴客,你二哥呢,叫他出來見見張將軍,”

    糜貞站直身子,又朝張遼看了一眼,眨巴著眼睛說道:“二哥正在東院練箭,你既然是將軍,何不去與我二哥比試比試,”

    張遼沒想到這個小女孩說話如此直接,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扭頭看向糜竺,

    糜竺笑了笑,說道:“我這個小妹說話向來如此,還望將軍勿怪,不過,既然劉大人放心讓將軍獨自領兵來到徐州,想必武藝不凡,就連糜某也有些按捺不住,想要看看將軍的身手了,”

    糜貞緊緊握住剩下的那一只花瓶,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驚訝地說道:“原來你不是我們徐州的將軍啊,”

    張遼這才逮到機會說話,拱手道:“在下是從襄陽來的,只是粗通武藝,卻不敢在貴兄妹面前獻丑,”

    糜竺雖然是一介文士,對軍事一道也不擅長,但平日里卻喜好騎馬射箭,而且,他也知道現(xiàn)在正處亂世,徐州恐怕也難以獨善其身,雖然對劉欣的人品還有些看法,但他既然主動示好,如果能夠引為外援,卻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樣一來,糜竺對張遼的武藝究竟如何也感起興趣來,上前一步,拉住他說道:“將軍不必自謙,你我同去,糜某也有些手癢了,”

    張遼聽了這話,再要推卻,便有些矯情了,只得拱手應諾,

    糜府這座東院是糜竺兄弟日常練習騎射的所在,除了幾個箭靶和一排兵器架子,偌大個地方便沒有其他陳設,顯得十分空曠,院子里一個年輕人騎在高頭大馬上,彎弓搭箭,“嗖”的一聲,正中靶心,

    糜貞早就拍著小手歡呼起來:“二哥好箭法,”

    糜竺笑著指了指馬上那個年輕人,說道:“張將軍,這位便是舍弟糜芳,”

    兩人見禮已畢,糜竺遞過一副弓箭,說道:“張將軍何不上馬一試,”

    張遼自幼在北方邊關長大,騎射是自小練就的本事,看到弓箭,不由起了賣弄之心,當下也不客套,從糜竺手里接過弓箭,翻身躍上糜芳剛才騎的那匹馬,緩緩走了幾步,突然,張遼雙腿用力一夾,那馬撒開四蹄,繞著院子飛奔起來,奔了約有兩三圈,就在人和馬都背對新舊箭靶的時候,張遼抽出三枝箭來,身子向后一仰,輕拉弓弦,使了個回頭望月,“嗖嗖嗖”接連三箭,直往靶心飛去,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令人眼花繚亂,糜竺兄妹看得呆了,竟忘記了喝彩,等張遼勒轉(zhuǎn)馬頭,來到近前,卻聽糜貞叫道:“你這動作中看不中用,怎么只射中一枝,”

    第209章幻術(shù)館

    糜竺、糜芳兄弟二人也放眼望去,果然見那箭靶上只有一枝羽箭插在紅心處,還在那里晃個不停,糜竺擔心張遼臉上掛不住,慌忙朝著糜貞叱道:“貞兒不得無禮,”

    張遼卻笑著從馬上一躍而下,說道:“張某獻丑了,咱們何不去靶子那邊尋尋,看另外兩枝箭到底去了哪里,”

    眾人來到箭靶面前,糜竺兄妹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還有兩枝箭不是射偏了,分明是三枝箭都射在一個點上,前面兩枝已經(jīng)穿過箭靶,直接嵌在了箭靶后面的楊樹上,若不是那兩枝箭阻著,這最后一枝箭也已經(jīng)穿靶而過了,

    面對張遼神乎其神的箭術(shù),糜竺兄弟二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堅持要留他在糜府吃飯,張遼本來的使命就是要設法結(jié)交徐州的文武,自然求之不得,糜竺又吩咐人去街上請張清,結(jié)果張清忙著給百姓們診病,無論如何都不肯過來吃這頓飯,

    酒過三巡,糜竺突然說道:“張將軍一身武藝,為什么不擇明主而事呢,”

    張遼沒想到糜竺這樣一個謹慎的人會問出如此不著調(diào)的話來,不由放下酒杯,玩味地看著糜竺,語帶嘲諷地說道:“那么糜先生認為誰是明主呢,莫非想要我投效陶大人,”

    糜竺對天下即將大亂的局勢也看出了幾分,他知道陶謙自保尚且困難,哪里能夠吸引住人才,像張遼這等英雄怎么可能答應為陶謙效力,聽到張遼言語中有些不悅,糜竺也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得有些唐突了,趕緊解釋道:“陶使君為人雖然正直,但已是風燭殘年,糜某所說的另有其人,此人姓劉名備字玄德,與你家主公一樣,也是漢室宗親,他志存高遠,為人謙恭禮讓,勤政愛民,將來必為這徐州之主,”

    張遼不屑地說道:“這個人我知道,在洛陽時見過一回,我家主公曾經(jīng)告誡過他,不要再冒充什么漢室宗親,想不到他竟然又跑到徐州來招搖撞騙了,十足的虛偽小人,”

    這回輪到糜竺吃了一驚,失聲問道:“你說什么,玄德公他怎么可能冒充漢室宗親,”

    張遼擺了擺手道:“此事說來話長,個中緣由張某也不是十分清楚,不過,當時我家主公說出這番話時,劉備可沒有表示什么異議,實話對你說吧,張某本是并州軍中一小校,仰慕呂布的威名,隨他一起歸降董卓,這是張某一生中最大的失策,后來,張某奉命阻擋荊州軍北上,在伊闕關外與主公手下的黃將軍一場惡戰(zhàn),失手被擒,”

    糜竺更加驚訝了,問道:“難道劉大人手下還有人武藝更勝于你,是不是因為劉大人沒有殺你,你才愿意為他效命,”

    張遼搖搖頭,說道:“荊州諸將武藝勝過張某的何止一人,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張某并非貪生怕死之人,投效主公實因他是天下少有的明主,張某在并州之時,也曾聽過傳言,說我家主公貪財好色,殘暴不仁,實則不然,我家主公文武全才,愛民如子,在回襄陽的路上,他曾經(jīng)作詩一首,我現(xiàn)在仍記憶猶新,郡衙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糜竺不由一呆,喃喃地說道:“難道我過去都錯了,”

    從第一眼見到劉備起,糜竺就被他的談吐舉止所吸引,當?shù)弥獎涫菨h室宗親時,更堅定了奉他為徐州之主的想法,所以才會在陶謙主動相讓的時候出言相勸,但是,張遼的一番話讓他的心思動搖了,先不論劉欣是個什么樣的人,單單劉備冒充漢室宗親這件事,就讓他接受不了,于是也不再打張遼的主意,只顧悶頭喝酒,

    徐州的大街上,張清的身邊仍然里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一隊人馬從他們旁邊經(jīng)過,為首一人赤面長髯,手提青龍偃月刀,正是武圣關羽,他不經(jīng)意地扭頭朝人群看了一眼,忍不住“啊”了一聲,面露訝色,同樣都是大漢的軍隊,裝束上還是有些細微差別的,普通百姓雖然認不出來,關羽卻一眼看出那十多個秩序的士兵來自荊州,

    關羽剛從平原接了劉備的家眷回來,突然看到荊州軍出現(xiàn)在徐州,不覺大驚,趕緊勒住馬叫過一個百姓詢問清楚,知道劉欣是派來給陶謙治病的,這才放下心來,

    駐軍小沛以后,劉備的日子漸漸好過了起來,不僅一應錢糧軍需全由徐州供給,陶謙還另外調(diào)撥了四千軍馬給他,加上原先的人馬,現(xiàn)在也有了一點諸侯的樣子,

    見到關羽回來,劉備格外高興,倒不是因為關羽接來了他的家眷,劉備當上縣令以后,先后娶過好幾房妻妾,據(jù)說因為他的命硬,這些妻妾大多被他“克”死了,只剩下甘氏一人,關羽說是接來了他的家眷,實際上只不過接來了甘氏和兩個丫鬟而已,而且劉備為了拉攏關羽,向來都是與關羽食則同桌,寢則同席,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去碰下甘氏,

    真正讓劉備高興的是,關羽還帶來了他的舊識簡雍,簡雍與劉備同年,自幼相識,擅于辨論議事,不拘小節(jié),在劉備起兵參與鎮(zhèn)壓黃巾軍時,便常幫他出謀劃策,

    劉備在小沛一向低調(diào)行事,與糜竺、陳登等人也盡量保持距離,一力維護自己的良好形象,因為他知道,自己除了關羽這個高手,剩下的只能靠收買人心了,這也是他為什么不顧劉欣的警告,而堅稱自己是漢室宗親的原因,但是,畢竟身邊得用的人太少了,簡雍雖然算不上足智多謀,卻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助手,

    可是,當劉備聽關羽說到,在徐州城里看見了荊州軍的身影,他的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說實話,劉備對于劉欣,有一種天然的畏懼,劉欣雖然整天笑嘻嘻的,但那雙眼睛卻好像可以看透他的內(nèi)心一樣,

    關羽看到劉備一臉的憂愁,笑著說道:“大哥不用擔心,我打聽過了,那些人只不過是劉欣派來幫陶州牧看病的,”

    劉備心情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加沉重了,他之所以推辭陶謙的讓位,除了要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自己高尚的品德,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已經(jīng)看出來,陶謙的身體撐不了幾年了,而劉欣這個人似乎專門和他作對一樣,不僅揭穿了他的虛假身份,還派人來給陶謙看病,劉備的城府很深,他的這些真實想法自然是不會對關羽說的,只是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自己一個琢磨對策去了,

    轉(zhuǎn)眼間一個月過去了,孫策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已經(jīng)能夠下地活動了,但是真正康復還需要繼續(xù)調(diào)養(yǎng)幾個月,而韓當經(jīng)過華佗、張機的聯(lián)手醫(yī)治,也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身體還是十分虛弱,那條左臂縱使不殘廢,今后也不能過分使力了,

    這一個月來,每天下午都會有一輛馬車來接吳淑出去,大約要一個半時辰左右才會回來,卻又不肯告訴大家她去了哪里,為了這件事,吳賢對她的誤會越來越深,但考慮到一家大小的性命都捏在劉欣手里,也只好隱忍不發(fā),

    這一天,吳淑照常被馬車接了出去,卻是直接來到了醫(yī)學院,坐在車上,她的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這些天,母子二人也經(jīng)常見面,但是今天不同,在征得華佗的同意之后,她可以帶著孫策去見程普、黃蓋他們,將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他,并帶他去孫堅的墳前燒一柱香,磕幾個頭,

    大家擔心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孫策只是默默地流了兩行淚,便沒有太大的舉動,他雖然脾氣暴躁,卻也知道孫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只是咬牙切齒地發(fā)了個毒誓,日后一定要殺了陶謙,為父親報仇,

    而就在同一天,州牧府里也是一片忙碌,靈兒、秀兒姐妹幾乎在同一時刻,各自順利產(chǎn)下一名女嬰,連添兩個女兒,劉欣心情大好,覺得今天是個吉日,立刻下令籌備多日的襄陽幻術(shù)館和大漢錢莊在這一天同時開業(yè),

    這一個月來,于吉吃得好,睡得香,身邊還有劉欣特意送來的兩個俏麗丫鬟,于吉老牛吃嫩草,煥發(fā)了第二春,站在臺上的他,漸漸的又恢復了當年仙風道骨的奕奕神采,

    當時大眾娛樂節(jié)目很少,街頭跑江湖賣藝的人也不多見,何況一個專門面對大眾的演出場所,幻術(shù)館在開業(yè)前十天便開始大肆宣傳,而襄陽南來北往的客商眾多,又是一座不夜城,到了那一天,幻術(shù)館的門前人山人海,許多進不去的人,就是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掌聲也覺得十分過癮,

    一天表演下來,于吉連聲喊累,不過,看到堆了一桌子的錢財,他又眉開眼笑起來,早知道開個幻術(shù)館這樣賺錢,誰又愿意去當騙子呢,

    劉欣也很高興,當年張角就是憑著幾手時靈時不靈的醫(yī)術(shù)來收買人心的,現(xiàn)在襄陽有了醫(yī)學院,張機的第一批弟子也有不少人已經(jīng)去各地自行開設醫(yī)館,加上百姓的生活一天好似一天,太平道在荊州自然就不會再有市場了,但是,幻術(shù)的危害比太平道更大,如果落到有心人手里,用于蠱惑人心的話,就不單單是騙人錢財?shù)膯栴},甚至可以危及到劉欣的統(tǒng)治,其實,幻術(shù)也就那么回事,說穿了一錢不值,現(xiàn)在公開表演給大家看,大家自然都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假的,以后再有人在襄陽想要靠這些東西行騙,或者煽動百姓,哪里還會有市場,

    然而,另外一條消息卻讓劉欣高興不起來,

    第210章寄人籬下

    經(jīng)過劉欣、馬蕓的長期策劃,與幻術(shù)館同一天開張,而且被寄于厚望的大漢錢莊,卻是門可羅雀,全天唯一的一筆業(yè)務,便是馬蕓從家里取了一千多兩白銀,存進了錢莊,換回一張面額一千兩的銀票,

    對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劉欣和馬蕓感到難以理解,銀票用起來多方便啊,而且有官方的保證,隨時可以去錢莊進行兌換,尤其是在一些大額的交易中,如果使用銀票,可以省去許多麻煩,至少總好過帶著一大堆金銀和銅錢吧,

    恰好此時,程昱前來拜訪,他是來祝賀劉欣喜得愛女的,自從投奔劉欣,被委任了一個別駕的職位,程昱還從來沒有得到過表現(xiàn)的機會,劉欣要開設大漢錢莊的事,不僅荊州的官員,就連廣大老百姓都是知道的,因為和襄陽幻術(shù)館一樣,大漢錢莊在前期也進行了大量的宣傳,程昱對這里面的情況自然也是了解的,

    程昱見到劉欣正為錢莊的事發(fā)愁,心生一計,說道:“啟稟主公,在屬下看來,大漢錢莊所做的事無非就是存錢和取錢,大家都會覺得錢還是放在自己身邊來得安全些,何況錢莊只收金銀,而且要折色,愿意存錢的人當然就少了,主公為何不從取錢這個方向來考慮呢,”

    劉欣一愣,反問道:“沒有人存錢,怎么會有人來取錢呢,”

    程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xù)說道:“其實主公關于設立大漢錢莊的這個想法,屬下乍一聽到,也覺得匪夷所思,可是細想之下,這又確實是一個絕妙的主意,但是,為什么大家都買帳呢,歸根結(jié)底還是對錢莊不太信任,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讓大家看到,只要憑銀票,就能在錢莊取到錢,而這樣做,首先得讓大家手里有銀票,”

    劉欣已經(jīng)從他的話里聽出點門道,頷首道:“你繼續(xù)說,”

    程昱欠身道:“現(xiàn)在要讓銀票到大家的手里,有兩個現(xiàn)成的途徑,一是每個月發(fā)放官員俸祿的時候,可以直接折算成銀票發(fā)給大家,二是很快就要夏收了,各地官府照例是會收購一批糧食的,可以直接用銀票進行收購,”

    劉欣知道,古代的錢莊,利用取錢、存錢這兩個環(huán)節(jié)的折色是賺不了多少錢的,主要的收入還是依靠放貸,但是,吸收不了存款,就沒有多少錢可以用來放貸,程昱的建議與劉欣的初衷還是有些背離的,這樣一來,大漢錢莊就變成了各地官府的財務室,只能起到一個周轉(zhuǎn)的作用了,那些發(fā)出去的銀票,倒有點像后世流行的打白條,只不過比較容易兌現(xiàn)罷了,不過,對提高錢莊的人氣,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看到劉欣沉思不語,程昱又說道:“只要主公能夠保證所有的銀票都能取到錢,大家就會覺得銀票使用起來還是很方便的,就會有人愿意主動將錢存進錢莊,只要有人將錢存進錢莊,不就達到設立錢莊的本意了嗎,”

    劉欣恍然大悟,不由對程昱刮目相看,處于那個時代的人,僅僅聽了一些關于錢莊的宣傳,就能想明白這些道理和策略,確實不簡單,不愧在歷史上能夠成為曹cao手下最重要的五大謀士之一,劉欣不由點點頭,說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回去以后擬個詳細的章程給我看看,”

    程昱在劉欣手下這些謀士當中,算是來得比較晚的,而且還是主動投效,一直擔心不能得到劉欣的重用,現(xiàn)在見到劉欣對自己的意見如此重視,不由大喜,連聲說道:“是,屬下現(xiàn)在就回去辦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