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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眼看著韓當手中的利刃就要劃上馬蕓的臉頰,而馬蕓已經(jīng)不及閃避,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就在這個緊要關(guān)心,只見一個人影如鬼魅般地一晃,接著便聽到“嘭”的一聲,那是利刃撕開皮膚,刺入肌rou的聲音,

    這時候大家才看清楚,劉欣不知道什么時候擋在了馬蕓的前面,他身材高大,用左臂硬生生地替馬蕓挨了那一刀,而他的右掌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印在韓當?shù)男厍埃?/br>
    大家不及驚呼出聲,就見韓當?shù)纳碜勇讼氯ィ穸褷€泥癱軟在地,這些年來,劉欣一直沒有放松練功,就連春節(jié)都不會休息,與當年在陳留拳打猛虎的時候相比,他的功力更加突飛猛進了,他這一掌用了十成的力氣,不僅韓當?shù)奈迮K六腑全部破裂,就連韓當全身的骨骼也已經(jīng)被震得粉碎,

    孫策離得甚近,看得真切,韓當七竅流血,眼見得已經(jīng)沒有生機,不由悲從中來,手中長槍一抖,便刺向劉欣,卻聽得“當”的一聲大響,孫策不覺雙臂一麻,長槍已經(jīng)被典韋的一對大鐵戟死死抵住,孫策不及抽槍,便聽到頭“呼呼”風響,眼角的余光已經(jīng)看到許褚正揮舞著大刀當頭劈下,孫策重傷初愈,架住典韋的雙戟已經(jīng)十分吃力,他唯一的選擇只的撒手扔掉那桿長槍,但是,這個倔強的少年卻不肯放棄自己的武器,

    程普、黃蓋都是赤手空拳,離得又遠,而且飛虎親衛(wèi)已經(jīng)反應過來,紛紛抽出刀槍,將他們團團圍住,就連吳淑、朱治的脖子上也架上了幾把鋼刀,要想救援孫策,更是無能為力,

    卻聽劉欣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許褚聽到劉欣命令,手上一偏,那口大刀從孫策的頭皮上滑過,削掉他幾縷頭發(fā),去勢不減,重重地斫在槍桿上,只聽“啪”的一聲,長槍已經(jīng)折成兩段,典韋感到戟上陡然一輕,雙臂一揮,大鐵戟已經(jīng)架上了孫策的脖子,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反應遲鈍些的人這時候才看清院子里形勢,孫策、程普等人都已經(jīng)被親衛(wèi)控制住了,他們本來還有一百多名殘兵,但是,劉欣不可能把這么多人都安排居住在這處院子里,只讓他們在這里留下了五六個親信,其他人都被安置在城外,這五六名親信面對一大群如狼似虎的親衛(wèi),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做了俘虜,

    劉欣輕蔑地看了一眼韓當?shù)氖w,鋼牙一咬,伸手拔下仍插在他左臂上的那柄短刀,頓時血流如注,

    馬蕓這時也回過神來,用力捂住他的傷口,說道:“老公,你怎么這么傻,”

    劉欣強忍著疼痛,溫柔地看著馬蕓,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不能幫你擋刀子,那你嫁給我做什么,”

    孫策、程普、黃蓋等人都是高手行家,場面平靜下來,回想起剛才的一幕,不由得個個驚心,劉欣的動作快逾閃電,那一掌的威力更是深不可測,自己三個人就是一齊上,恐怕結(jié)果也是被他一掌一個,他們卻不知道,劉欣也是血rou之軀,在使用兵刃方面更是一片空白,如果他們用長槍大刀與劉欣交手的話,劉欣大概支撐不了三個回合,

    吳淑已經(jīng)被這一連串的變故驚呆了,連鋼刀架在脖子上也沒有絲毫感覺,她今天到這里來,是想和他們商量一下,要不要將孫堅的死訊告訴meimei,畢竟過去太長時間了,吳賢言語之中已經(jīng)流露出許多疑惑,誰料到竟會遇上這樁事情,

    聽了馬蕓講的農(nóng)夫與蛇的小故事,吳淑感到萬分羞愧,沒有劉欣的幫助,他們這些人早已不知是個什么下場了,看到劉欣飛身為馬蕓擋了那一刀,吳淑心中又有種莫名的感動,她可以肯定,如果在同樣的情況下,孫堅絕對不會為她去擋這一刀,

    吳淑忍不住淚流滿面,哀聲懇求道:“劉大人,我們忘恩負義,對不起你們一家,我愿意以身贖罪,只求你饒過策兒他們一條命吧,”

    一直咬牙切齒,默不作聲的孫策終于失聲喊道:“娘,”

    剛剛處理完蔡玨傷勢的華佗、張機也聞訊趕了過來,看到劉欣臉色蒼白,一條左臂已經(jīng)被染得通紅,慌忙說道:“主公 ,您的傷口需要趕緊處理,否則流血過多,會有危險,”

    劉欣這輩子都沒流過這么多血,開始還能硬撐著,聽了華佗的話,也不禁有些頭暈,沖典韋擺了擺手,說道:“惡來,將他們先關(guān)押起來,明天帶到州牧府,我要親自審問,”

    盡管這樣,劉欣還是沒有立刻接受處理,堅持看著孫策等人被押出了這處院子,這才向四周看了一圈,問道:“裕兒呢,”

    馬蕓的雙手仍然緊緊住他左臂上的傷口,柔聲說道:“我擔心這里有危險,剛才指認了韓當以后,就讓人帶他回府了,”

    劉欣這才放了心,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睡了一夜,剛剛睜開眼,劉欣便看到馬蕓、卞玉、蔡琰、朱倩幾個都紅腫著雙眼,圍在他的床頭,劉欣知道,這一夜她們肯定誰也沒有去休息,不覺有些心疼,說道:“你們都回去睡吧,我已經(jīng)沒事了,”

    幾個女人誰也沒動,只是默默的落淚,

    劉欣故意板起臉來,說道:“如果你們不回去睡覺,那我也不躺著了,”

    這時,幾個女人才滿臉不情愿地起身離去,

    喝了碗nongnong的參湯,劉欣感覺恢復了些氣力,但是,在華佗、張機的一再勸說下,他還是打消了練功的念頭,在床上又躺了一會,終于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說道:“將孫策他們都帶過來吧,”

    一會兒功夫,孫策他們都被押了進來,就連大腹便便的吳賢也被五花大綁地推了進來,她雙眼通紅,淚痕未干,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一切,

    孫策、程普、黃蓋、朱治四人心知今日難逃一死,都是昂首挺立,不肯下跪,吳淑卻不管那么多,她只是一個小女子,心中想的只是如何才能保全孫家的一點血脈,早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邊叩首道:“劉大人,不管怎么樣,這事是孫家的人做得不對,只求您看在亡夫的面子上,饒過那幾個孩子吧,還有小妹,她身懷六甲,還求大人憐憫,大人……”

    劉欣將手一擺,說道:“吳夫人,你不必多說了,我都知道,來人,扶吳夫人起來,”

    孫策見到母親屈辱地哀求劉欣,不禁目齜俱裂,大聲說道:“劉欣,你不要玩什么貓捉老鼠的把戲,要殺要剮,悉聽君便,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劉欣看著吳淑被親衛(wèi)扶到一邊,這才轉(zhuǎn)頭看向?qū)O策,冷冷地說道:“孫策,你有一位好母親,可你卻不是一個好兒子,你可知道,你昨天的舉動,會把你的母親、弟弟還有你二娘和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全都害死嗎,”

    孫策這才注意到,他的四個年幼的弟弟便沒有被押到這里來,不禁問道:“你把我弟弟他們弄到哪里去了,”

    劉欣輕蔑地說道:“你放心,他們現(xiàn)在很好,我只是不想讓他們看到你們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罷了,本來我還想好好審一審,韓當?shù)降资鞘芰撕稳酥甘梗鲇诤畏N目的,竟然向我八歲的兒子下毒手,還將一個弱女子打成重傷,只是我昨天出手過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無對證,不過,這一切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我剛才躺在床上,想清楚了許多事情,”

    吳淑心頭一驚,說道:“劉大人,您還是要殺了我們,我死而無憾,求求你放過小妹和那幾個孩子,”

    劉欣沒有答她的話,而是繼續(xù)說道:“孫策,你的脾氣太過暴躁,對你今后可不是什么好事,不用問,我也猜得出來,韓當綁架我的兒子,是為了要挾我借兵給你,他對你們孫家忠心可嘉,行事卻不擇手段,算不上英雄所為,韓當已經(jīng)死了,我會把他葬在文臺史旁邊,咱們就不再說他了,你們今后有什么打算,”

    程普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不由生出一絲希望,出言問道:“你不殺我們,”

    劉欣搖搖頭,說道:“我沒有說過,也沒有想過要殺你們,不過,這襄陽你們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第219章戰(zhàn)利品

    孫策一愣,半信半疑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放我們走,”

    劉欣苦笑道:“在昨天晚上之前,你們本來就是自由的,何來放不放這一說,我讓人救下你們,為你們治傷,收留你們,接濟你們,并不圖你們什么,而敬重文臺兄是條漢子,現(xiàn)在,你們做下此等不法之事,按照荊州律例,應當嚴懲,我今天看在文臺兄的份上,放你們一馬,只是從此以后咱們恩斷義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親衛(wèi)匆匆跑了進來,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啟稟主公,程先生從西川凱旋歸來,”

    劉欣不覺大喜,也顧不得孫策他們還五花大綁押在大廳里,連聲說道:“快請,快將仲德請到這里來,”

    程昱剛進城門,便知道了劉欣身負重傷的消息,聽說劉欣有請,曉得他的身體已無大礙,頓時放下心來,快步走進大廳,拱手說道:“啟稟主公,屬下等人幸得不辱使命,已經(jīng)將成都拿下,這里是逆賊劉焉的首級,請主公過目,”

    孫策等人都不禁暗自吃驚,他們都知道劉焉雄據(jù)一方,又有蜀道之險,前些日子還聽說荊州軍在雒城相持不下,束手無策,誰知道短短幾天的功夫,劉焉的首級竟然已經(jīng)被送到了襄陽,

    劉欣卻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首級我就不看了,劉焉雖然與董賊暗相勾結(jié),卻也是漢室宗親,論起來還是我的長輩,將他好好埋葬了吧,”

    程昱拱手應諾道:“主公仁慈,屬下這就去辦,屬下從成都來,還為主公帶來幾件戰(zhàn)利品,請主公過目,”

    隨著程昱的巴掌輕輕拍了兩下,親衛(wèi)從外面押進幾個人來,劉欣定睛一看,原來是三個女子,一個已經(jīng)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另兩個都穿著大紅的禮服,一個是十五六歲的少女,一個卻只是六七歲的娃娃,

    程昱見劉欣一臉的茫然,笑著指了指那個半老徐娘,說道:“主公,這位便是漢中叛賊張魯?shù)哪赣H,人稱鬼母張夫人,擅長鬼道,”

    鬼母張夫人聽程昱介紹到她,慌忙沖著劉欣盈盈一拜,嬌滴滴地說道:“賤妾見過大人,”

    劉欣見她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在那里故作清純,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擺手道:“行了,行了,先將她帶下去,好生看管,”

    程昱又說道:“這兩位,都是劉焉的兒媳婦,是在婚禮上被捉住的,連洞房都沒來得及入呢,大的叫吳莧,小的叫費雙,”

    劉欣不覺好笑,難怪都穿著大紅禮服,敢情是在婚禮上被逮住的,聽到吳莧這個名字,他突然記起來,歷史上劉備進川以后,搶了劉焉的一個兒媳婦做老婆,好像也是姓吳,忍不住說道:“吳莧,你抬起頭來,我問你,吳懿是你什么人,”

    吳莧聽到劉欣叫她,一顆心呯呯跳個不停,卻不敢不聽從他的命令,只得緩緩抬起頭,怯生生地說道:“回大人,吳懿正是家兄,”

    劉欣一聽,便已了然,她果然就是曾經(jīng)做過劉備老婆的那個吳氏,他忍不住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綁押在一旁的吳淑、吳賢姐妹,心頭一動,朝吳莧招了招手,說道:“你走上前來,讓我好好瞧瞧,”

    吳莧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別人砧板上的rou,而且在來襄陽的路上,哥哥吳懿再三叮囑她,無論如何要討得劉欣的歡心,這事關(guān)整個吳氏家族的興衰,到了這時候,她也只得含羞忍恥,一步一步挨上前來,

    劉欣的左臂上纏了厚厚的繃帶,右臂卻自由得很,他伸出右手,輕輕捏了捏吳莧尖尖的下巴,將她的頭微微抬起,吳莧又羞又怕,白嫩的臉蛋泛起陣陣紅暈,劉欣忍不住又在她那張吹彈得破的小臉上摸了幾下,這才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說道:“仲德,你帶回來的這個戰(zhàn)利品我很滿意,來人啊,將她們兩個送到后面去,”

    看到劉欣那副邪惡的樣子,與平時判若兩人,吳淑、吳賢姐妹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

    看著吳莧、費雙被帶了出去,劉欣這才轉(zhuǎn)向?qū)O策他們,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恢復了一本正經(jīng),說道:“你們聽著,我還是那句話,荊州的將士只能為了匡扶大漢而戰(zhàn),你們不要說綁架了我兒子,就算綁架了我老子,也休想要挾我借出一兵一卒,”

    說到這里,劉欣頓了一下,冷峻的眼神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令人不寒而栗,看得吳淑姐妹渾身發(fā)毛,直打哆嗦,

    卻聽劉欣繼續(xù)說道:“你們在襄陽的這些日子,我都把你們當作客人,你們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可以一輩子過得舒舒服服,當然了,我也知道你們都是心高氣傲之人,不會甘于過這種平平淡淡的生活,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一個有志向的人,我的志向就是復興漢室,掃平亂世,只要你們自己愿意,本來也可以成為重振大漢的功臣,只是你們選擇了一條不同的道路,”

    吳淑突然尖叫道:“劉大人,他們愿意的,您讓我勸勸他們,他們會愿意的,”

    劉欣卻不為所動,搖了搖頭,決然地說道:“吳夫人,你還不了解你的兒子和文臺兄的這幾個部下,他們不會像你想的那樣甘居人下,我馬上就會讓你們離開襄陽,也歡迎你們隨時回到襄陽做客,不過,我要警告你們,如果你們一意孤行,還要將漢家城池當作你們孫家基業(yè)的話,下一次落到我的手里,就不再是我的客人,而只會成為我的戰(zhàn)利品,”

    馬蕓回到后院,將卞玉她們各自勸回了房間,自己便沒有去休息,她知道,在這個時代沒有抗生素一類的消炎藥物,傷口萬一感染的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因此,她雖然整夜都沒有閉眼,卻還是不想睡覺,對劉欣,她倒不是太擔心,劉欣的身體足夠強壯,又長期練武,昨天昏迷只是因為失血過多,現(xiàn)在看來應該沒有大礙了,馬蕓擔心的是蔡玨,

    蔡玨畢竟還只是一個柔弱的少女,身體的抵抗力遠不如男子,昨天撞到墻上當場就暈了過去,直到半夜才醒過來,

    馬蕓昨天始終陪在劉欣身邊,一直沒有去看望一下蔡玨,現(xiàn)在想想覺得很有些對不起她,畢竟她是為了救自己兒子而受的傷,

    蔡玨的兩只胳膊和一條腿都被固定了起來,半夜醒來以后,她就再也沒有睡著,昨天她還在昏迷之中,華佗就給她灌下了麻沸散,現(xiàn)在藥劑已經(jīng)過去了,她只覺得渾身酸痛,尤其半邊臉頰更是火辣辣的疼,看到馬蕓走了進來,蔡玨沒有動,只覺得鼻子一酸,忍不住流下淚來,

    馬蕓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輕聲安撫道:“meimei,快別哭了,你安心養(yǎng)好傷,等大人手邊的事忙完了,自然會來看你的,你放心,我會讓他給你個交代的,”

    蔡玨不覺有些臉熱,想要說話,牽動了臉上的傷,忍不住“哎呀”一聲叫了出來,眼淚汪汪地說道:“夫人,我能不能照下鏡子,”

    馬蕓也是女人,當然清楚容貌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可是,蔡玨的半邊臉還腫著,韓當在上面留下的巴掌印仍然清晰可見,如果被她看見自己這副模樣,心情自然不會好,肯定要影響她身體的康復,只得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說道:“meimei,華佗給你用的神藥最怕見光,如果照鏡子,恐怕以后會在臉上留下斑痕,還是不照的好,”

    蔡玨自然對馬蕓的話深信不疑,哪敢還照鏡子,連頭都下意識地往被窩里埋去,

    劉欣雖然身體強健,終歸流了許多血,坐了一會還是感到十分疲倦,等孫策他們都被帶了出去,這才重新躺了下去,靜靜地聽著程昱的匯報,

    成都是拿下了,但是益州地域廣博,包括十大郡,劉欣現(xiàn)在只控制了其中的五郡,而南中一帶的越巂郡、益州、永昌、建寧四郡還在劉焉的心腹部將手里,尚未歸附,而駐守葭萌關(guān)的楊懷、高沛,更是直接將關(guān)城獻給了漢中的張魯,

    此次兵發(fā)成都,公開借口就是要出漢中,攻長安,討伐劉協(xié)、董卓,現(xiàn)在成都已經(jīng)拿下來了,三軍士氣高昂,紛紛請戰(zhàn),要趁勝收復漢中,

    程昱看到劉欣沉吟不語,知道他對要不要繼續(xù)攻打漢中猶豫不決,于是拱手說道:“回主公,屬下以為現(xiàn)在不宜再行用兵,益州各郡人心未附,需留重兵駐守,雒城一戰(zhàn),傷亡巨大,急需補充兵員,而周圍的曹cao、袁術(shù)等人無不虎視眈眈,如果現(xiàn)在拿下漢中,與董卓之間就少了一個緩沖,雖然我們可以對董卓形成三面合圍之勢,卻也同樣面臨董卓三面突破的壓力,”

    劉欣點頭說道:“不錯,現(xiàn)在還沒到與董卓正面對敵的時候,西涼鐵騎有二十萬之眾,加上洛陽舊軍,董卓的兵力不下四十萬人,他還可以征調(diào)羌胡和南匈奴的兵馬相助,如果我們現(xiàn)在和他決一死戰(zhàn),縱使能夠獲勝,也只會是慘勝,反叫各地諸侯坐收漁翁之利,益州是一塊肥rou啊,剛剛吞下,需要時間好好消化消化才行啊,”

    程昱見他的心情似乎不錯,趕緊繼續(xù)說道:“主公的話太有趣了,發(fā)人深醒,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第220章占名額

    聽完程昱的稟報,劉欣本來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上頓時一片鐵青,他掙扎著坐直身子,沒有受傷的右手幾次抬起來卻又放了下去,心中難以決斷,

    程昱所稟報的正是第五軍團殺降的事情,禁止殺降,優(yōu)待俘虜是劉欣給全體荊州軍將士三令五申下達的一條鐵律,沒想到黃忠率領(lǐng)的第五軍團竟敢以身試法!

    臨陣殺降的后果是相當嚴重的,如果傳揚出去,將來在戰(zhàn)場上,敵人一定會拚死一搏,因為投降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拼一拼,說不定還有機會殺出一條生路,一旦敵人有了這樣的想法,荊州軍今后的所有戰(zhàn)斗都將變得十分艱難,

    不僅如此,戰(zhàn)俘在荊州還是一項非常重要的資源,荊州的工程隊就缺少這樣的青壯勞力,以往的經(jīng)驗表明,這些俘虜們在歷時兩年的勞動改造中,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有人反抗甚至暴動的事情,而且兩年以后,即使這些俘虜重新成為自由人,但是他們當中至少有一半會愿意繼續(xù)留在工程隊中,五年來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

    更重要的是,在劉欣眼中,不管這些軍隊和士兵屬于哪一鎮(zhèn)諸侯,他們都是大漢的子民,戰(zhàn)場之上,雙方各為其主,你死我活的廝殺,那是無奈之舉,但是,既然敵人已經(jīng)投降,那便是同胞手足,繼續(xù)相殘那是絕對不可饒恕的,

    可是,黃忠在劉欣手下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將,魏延雖然年輕,卻也勇武過人,要是將他們兩個推出去斬首,劉欣心里確實舍不得,他不禁左右為難,猶豫了半天,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心,只得皺眉說道:“仲德,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嚴格保密,不得對外宣揚,也不要告訴別人我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我會設(shè)法處理的,另外,傳我的命令,第一軍團駐守成都,第二軍團、第五軍團撤回襄陽休整,其他事情等我身體恢復了再說,”

    劉欣閉上雙眼,重新躺了下來,程昱見狀,躬身退了出去,房間里漸漸安靜了下來,劉欣的思路也慢慢清晰,發(fā)生殺降這樣的事情,實在太令人震驚了,如果這次事件真的是在黃忠、魏延授意下發(fā)生的,那么這兩個人就絕對不能留下,這樣做,表面上來看雖然有些可惜,但是犯了錯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而且還可以防止手下的一眾文武在今后再發(fā)生恃寵而驕的情況,

    想通了這一點,劉欣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下來,一股倦意陣陣襲來,他慢慢的又進入了夢鄉(xiāng),劉欣這一覺睡了很久,也睡得十分香甜,再次醒過來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他睜開雙眼,只覺得渾身精力充沛,就是肚子有點餓了,

    劉欣一扭頭,便看到了馬蕓,馬蕓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托著香腮,兩道細眉仍然擰成一團,眼角還掛著兩滴淚珠,已經(jīng)睡著了,劉欣心中感動,她顯然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傷勢,并沒有聽話回房休息,而是一直守在這里,不由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秀發(fā),卻停在半空,他實在不忍心吵醒馬蕓,可是肚子卻非常不爭氣地“咕咕”響了兩聲,

    馬蕓確實是非常擔心,她看望過蔡玨,再次折回來,看到劉欣已經(jīng)睡著了,便一直守在他的床邊,馬蕓知道,劉欣精力旺盛,每天最多只睡三個時辰,即使有時候折騰到半夜,他也只瞇上那么一小會,就又精神抖擻了,而昨天他昏迷了整整一夜,現(xiàn)在才坐了片刻功夫,就又睡了過去,你叫她如何放得下心,但是,馬蕓昨天也是一夜沒睡,她又沒有劉欣那么充足的精力,坐了沒多久,便睡著了,但是,這樣的姿勢終歸睡得不太踏實,她中途好幾次醒了過來,看著睡得正香的劉欣,過不了一會又重新打起了瞌睡,

    從今天上午開始,馬蕓就一直坐在床邊,始終在半夢半醒之間徘徊,也沒有吃過東西,馬蕓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聽到劉欣的肚子在叫,也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費力地睜看雙眼,卻看到劉欣正一臉笑意地望著自己,頓時睡意全無,驚喜地叫道:“老公,你終于醒了,”

    劉欣笑道:“我倒是還想睡,只是這肚子有些不爭氣,老婆,你也一直沒吃東西吧,要不要我親自下廚弄兩樣小菜,”

    馬蕓聽他一說,這才想起自己也沒有吃午飯,不覺也有些餓了,但哪里能夠讓他親自動手,連聲嗔怪道:“你就給我好好歇著吧,要想露一手,等身體全恢復了再說,吃的東西早就準備好,我這叫她們端進來,”

    劉欣揮了揮受傷的左臂,顯擺道:“你看,已經(jīng)沒事了,我現(xiàn)在強壯的可以打死一頭牛,”

    馬蕓看著劉欣臉上飛揚的神采,知道他的身體真的沒有大問題了,于是一邊吩咐丫鬟們將飯菜拿上來,一邊板起臉說道:“老公,你說實話,為什么要放走孫策他們,”

    劉欣正低頭穿著衣服,沒有留意馬蕓神色的變化,隨口應道:“不放他們走,難道留著他們浪費糧食,”

    馬蕓氣惱地說道:“哼,他們把主意都打到我兒子身上了,孫策還想殺你,就這么放走他們,實在太便宜了,莫非是你看上孫堅的那兩個老婆了吧,”

    劉欣穿好衣服,下了床,這才注意到馬蕓的臉色不對,慌忙說道:“你胡說什么啊,我又不是曹cao,有這個愛好嗎,再說了,韓當?shù)氖驴隙ㄊ撬粋€人自作主張,否則要是再來一個人相幫,裕兒是絕對逃不脫的,我這樣做是大人大量,諸葛亮對待孟獲能夠做到七擒七縱,我難道就比不上諸葛亮,連一次機會都不給孫策嗎,”

    馬蕓一聽,更是火冒三丈:“你給他機會,他會給你機會嗎,要是裕兒真被他抓住了,你怎么辦,還有那個死鬼韓當,看他的架勢竟似想要綁架我,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劉欣連聲哄道:“好好好,人已經(jīng)放掉了,這世上又沒有后悔藥吃,要是當初韓當真的抓住了裕兒或者抓住了你,那也沒有辦法,不要說借幾個兵給他,就算要我把這州牧的位置讓給他,那也只有照辦了,我愛江山,更愛家人,可不希望你們受到任何傷害,”

    馬蕓哪里知道劉欣對孫策他們說得卻是另外一套,聽了他這通表白,心里頓時比吃了蜜還要甜,一股怒氣頓時煙消云散,嬌嗔道:“你別說傻話了,不當這個州牧,你拿什么保護我們娘仨個”,

    正巧,丫鬟們也將飯菜端了上來,兩個人便在房間里邊吃邊聊,吃著吃著,馬蕓突然想起什么,又說道:“對了,剛才不小心讓你把話題岔開了,你連人家的童養(yǎng)媳都搶回來了,還有個半老徐娘,你也不肯放過,我看你的品味還不如曹cao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