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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不是自己上床的?!迸虽荒樀闹M莫如深。 白淺眠手中抹布都拿不穩(wěn)了,“你你你!” “你就不覺得自己哪里痛?”潘洵算是看出來了,白淺眠只要一醉第二天就斷片。 白淺眠的臉蛋逐漸青紫色,他一早起來就覺得自己屁股痛,可是做了什么才會屁股痛??? “我我我......” 看他說話都不順暢了,潘洵不再耍他,“你在浴室摔去了,我扶你到床上的?!?/br> “我,你,”白淺眠結(jié)巴道:“你,我,那什么......” “我沒有對你做什么?!迸虽裢鈬?yán)肅道:“但是你對我做什么了,你要不要好好想一想呢?” “我怎么可能對你做什么,”白淺眠觀察著他的表情,語氣懷疑道:“我打你了嗎?” 潘洵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真不記得了?” 白淺眠用力搖頭,“我以后說什么都不會喝酒了!” “行吧。”潘洵很失落,轉(zhuǎn)身往客廳走。 白淺眠在廚房僵了會,追出來,“我到底對你做什么了?” “你會負(fù)責(zé)嗎?”潘洵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他開了電視,畫面里出現(xiàn)一男一女正在擁吻。 白淺眠很無措,“負(fù)什么責(zé)?我們兩個都是男人?!?/br> “哦?~”潘洵格外的意味深長。 白淺眠反應(yīng)過來,窘迫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兩個男人之間沒有負(fù)責(zé)不負(fù)責(zé)這種說法,你這樣說話太容易讓人誤會了?!?/br> “想不起來就算了,”潘洵耍脾氣般側(cè)過身去坐,口吻隨意又敷衍,“我們是清白的。” 第28章 花環(huán) 彌補當(dāng)年說過的那句話嗎?…… 這天沒法聊了!白淺眠生了會悶氣后不聲不響回廚房,他重新開了火做早飯,潘洵還在沙發(fā)上坐了會,慢騰騰的又晃悠到廚房門口看著。 “吃面條可以嗎?”背對著他,白淺眠語氣恢復(fù)平靜。 潘洵“嗯”了聲,張開嘴想說什么又給憋了回去。 白淺眠煮了清湯面條,里面放了潘洵最不喜歡吃的白菜葉,因為雞蛋沒了,白淺眠切了點rou沫進去。 潘洵幫忙將面條端到桌子上,等白淺眠坐到對面后,他邊吃面條邊打量對方的臉色。 “你生氣了?”老半天后,他良心發(fā)現(xiàn)似問了句。 “我不喜歡你開那種玩笑?!卑诇\眠低頭吃面眼都沒抬一下,他的語氣頗為嚴(yán)肅。 潘洵扯了下嘴角,怨念道:“好吧?!?/br> “我昨晚......”其實獨自躲廚房去的時候白淺眠就努力回憶了,只是始終記不起來,“有沒有說什么胡話?” 胡話是沒有動作很大膽,潘洵抿唇,拿過一旁的紙巾擦嘴,“沒有。” “真的沒有?”白淺眠反倒不信了,雖說他也不相信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沒有,”潘洵看了眼鐘表,“你一會有什么打算嗎?反正請了假了?!?/br> “搞衛(wèi)生?!卑诇\眠也吃好了,起身收拾碗筷。 潘洵無力道:“家里已經(jīng)很干凈了?!?/br> “你想做什么呢?”白淺眠拿著碗筷去廚房洗。 潘洵跟在他后頭,“之前我店里不是燒了嗎,有一些糖果外包裝毀了但其實還可以吃,你之前不也給棚戶區(qū)的孩子們發(fā)嗎,我看他們都很高興?!?/br> “你想讓我跟你發(fā)糖果去嗎?”白淺眠洗好了碗,擦干手后問。 潘洵點點頭。 “這是好事啊。”白淺眠挺高興,配合道,“我們?nèi)グ?。?/br> 潘洵帶著人回到店里,將那部分糖果收拾出來放到車?yán)?,白淺眠坐上副駕,等他發(fā)動了車子才說,“今天不去棚戶區(qū)了?!?/br> “那去哪?” “憐孤院,”白淺眠將車窗按下一些,低聲道:“那里的孩子都沒有父母,他們應(yīng)該從來沒有吃過糖果?!?/br> “好?!比ツ睦锇l(fā)糖并不是很重要,潘洵按照白淺眠的想法將車子開往漠卡城唯一一家民間收養(yǎng)孤兒的機構(gòu)。 這家憐孤院不在主城區(qū),在城北極為偏僻荒蕪的地方,原來的建筑應(yīng)該是座教堂,房子破敗,仔細(xì)看東邊的墻似乎是后來才修補的,憐孤院前有大片空地能夠看到一些房屋的地基,這里原本應(yīng)該還算繁榮,是被連年的戰(zhàn)火波及轟炸過吧。 從主城區(qū)出來后,潘洵一直懷疑自己是開錯路了,到達前有段路上長滿了野草,全都有他半人高,車子從中過甚至連路都不太能看清。 白淺眠下了車后神情也有些怔愣。 潘洵提著另一包糖果到他身旁,看他眼神中流露出哀傷。 他們的到來吸引了幫玩耍中的孩子們,紛紛跑上前又怯生生停下,白淺眠回過神后對潘洵說道:“以前來時比這好很多?!?/br> 若不是看到孩子,他也要以為自己帶錯路了。 “沒事,”潘洵拍拍他的肩膀,“孩子們都在?!?/br> 白淺眠沖前方笑笑,因為潘洵是開著車來的,很快憐孤院的負(fù)責(zé)人就迎了出來。 “感謝你們的到來?!迸虽f明來意后,五十多歲的女人笑彎了眼睛,“孩子們一定很高興?!?/br> 這么冷的天,剛看到不少孩子腳上還穿著破破爛爛的鞋子身上衣服也很單薄,面黃肌瘦的不像是受到照顧的樣子,潘洵淡聲道:“這憐孤院如今有幾個工人啊?” 聽出他語氣中夾雜的質(zhì)疑,女人面上依舊維持著得體笑容,溫和道:“就還有阿和一個人在幫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