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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眠望著他片刻,似被說服,眼神中的焦急淡去一些,但還忍不住一個勁往外看。 潘洵重新回到車外,和對著白淺眠時的耐心溫柔不同,身周氣息相當(dāng)冷漠。 他看向遠(yuǎn)處,那里在幾分鐘前再沒閃現(xiàn)過亮光,應(yīng)該是焰火放完了,眼看馮金馬上要被收拾掉,從酒店大門口卻跑出了更多的保安。 這些保安沒沖著“罪魁禍?zhǔn)住比?,反倒開始驅(qū)趕周圍看熱鬧的人群。 借著那幾個窗口的燈光,潘洵看到馮金被房間內(nèi)的人給拉了進(jìn)去。 危機(jī)解決,嗓子眼又開始隱隱發(fā)癢,潘洵一手摸著自己的喉嚨,低聲咳了兩下。 “家主?”風(fēng)信子立即靠近請示。 潘洵抬了抬下巴,目光從近距離圍觀的人群身上掃過。 他彎腰進(jìn)了車子,木棉替他將車門關(guān)上。 接受到命令,風(fēng)信子對圍著的保鏢們下令,人高馬大的守護(hù)者們分散開來,將人群中抓著相機(jī)的單獨拎出來“談判”。 隔著車窗,白淺眠聽到些不那么“和諧”的動靜,詫異的看過去。 就見一旁站著七八個男女,和他先前被保鏢們包圍一樣,這幾個人有的老老實實將手中抓著的機(jī)器遞出,有的尖叫著卻還是被強(qiáng)硬奪走了機(jī)器。 “這是,做什么?” 保鏢們拿過機(jī)器后也沒做別的,舉高后直接砸到地面,機(jī)器被摔的零碎,風(fēng)信子站在那幫人身邊,舉止優(yōu)雅的挨個簽支票賠償。 “你不想看馮金的裸、體上報紙吧?”潘洵輕嘆。 “那是相機(jī)嗎?”白淺眠好奇。 潘洵“嗯”了聲,更遠(yuǎn)的地方,那些酒店保安們也在人群中找尋著攜帶了相機(jī)的圍觀者。 白淺眠頭還有些暈,剛被打時不覺得,現(xiàn)在大概是腫起來了,右眼被迫瞇縫成線,能夠看清的事物忽然變得很少。 潘洵從車中小冰箱里拿了瓶水,擰開蓋子打濕紙巾,動作小心的擦拭著白淺眠額頭血跡和臟污,一邊擦,一邊溫柔道:“這水冷的,我們回家再喝好不好?” 白淺眠暫時不關(guān)心這個,車外圍著的保鏢們忽然散開些,被他們護(hù)送著從酒店里出來的馮金終于顯露身形。 大概是今晚的行動太過刺激,馮金就算見到了紫羅蘭也還沒完全回神,他帶著警惕,全身緊繃著上了副駕。 紫羅蘭將開車的司機(jī)換下,自己坐上駕駛位。 “潘洵?!”屁股一坐下,馮金馬上扭回身子,待看清潘洵后才注意到一旁模樣極為凄慘的白淺眠。 若非這男人今晚豁出去整的這一出,自己恐怕要錯過白淺眠了。 念及此,哪怕馮金這會的聲音很刺耳,稱呼也不那么恭敬,潘洵仍然開口應(yīng)了聲。 他一聲“嗯”,馮金整個人都抖了抖,神情看上去竟然比白淺眠見到他時還要激動。 “你他媽的!”擦了把臉,馮金不自覺提了提褲子,身上穿的都是酒店方面臨時找的,很不合身。 今晚裸、著吹了這么久的風(fēng),剛還在上面還被酒店的保安水管攻擊,他總覺得身上少了點什么,再次見到潘洵,因為太過激動,他的語聲震顫著,帶著點沒出息的哭腔,表情卻兇狠道:“你這孫子總算肯出現(xiàn)了!” 潘洵留意著白淺眠的狀況,沒太在意他說些什么。 紫羅蘭不動聲色側(cè)過腦袋,見后座家主沒有反應(yīng),默默的又轉(zhuǎn)了回去。 馮金伸出手,劫后余生的喜悅還沒淡去,他憤慨道:“不是,大家都是人,怎么見你一面這么難呢!” 見馮金安全,白淺眠提著的那口氣終于松了,整個人歪斜著,越發(fā)感到頭腦昏沉。 “淺眠?”潘洵及時察覺,雙手輕柔的將他半抱在懷中。 白淺眠睜著眼睛看他,死死盯著不肯放。 馮金也看出不對,解開安全帶后身體向后,緊張道:“淺眠,你怎么了?不是,這幫傻逼怎么下手這么狠呢!” 剛在上面的時候,他就看到白淺眠被群黑衣保鏢給圍了。 潘洵感受到相當(dāng)激烈的目光,抬了下眼,就見馮金瞪著眼睛怒視著自己。 “這都把人打成什么樣了?我看你們這幫有錢人比混黑的還黑??!”馮金氣憤不已,說著伸手想去摸白淺眠,只是他剛要觸碰到,抱著白淺眠的潘洵就抬起手。 “啪”的一聲,馮金的手被打開,他剛要發(fā)飆,身下車子卻忽然啟動,猛地一下往前。 紫羅蘭顯然是故意的,潘洵系著安全帶,白淺眠被他抱在懷中,唯獨馮金半個身子往后膝蓋還跪在椅子上,毫無防備下突然往前沖,他用力撞上椅背又仰著摔到中控臺上。 這一下有點狠,馮金捂著腦袋一時都叫不出來。 白淺眠還留有一絲意識,擔(dān)心的喚他名字,“馮金?” “沒事的?!迸虽е?,手指輕摸他的鼻子。 馮金甩了甩腦袋,先看面無表情的紫羅蘭,再看潘洵,一肚子罵娘的話全部識相的收了回去。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酒店的治安恢復(fù)后車隊重新啟動,潘洵終于問出了今晚最想知道的問題。 “怎么會在這里?!”白淺眠沒力氣回答,馮金惱道:“你說呢?你那天就不能晚點走嗎?讓我們白吃這么多苦!” 看潘洵如此緊張白淺眠,馮金已經(jīng)相信他并未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