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如此推斷,既然犼是旱魃所化,那么犼身上可能也繼承了旱魃的弱點…… 也是因此,犼退開之前才會對陳金水有所忌憚。 正是想到了這些,吳良才會忽然詢問陳金水是否睡過女人,如此方可進(jìn)一步證實自己的推論。 一問,果然如他所想! 第二十章 另類潑水節(jié) “童子……尿?” 聞言,眾兵士面面相覷,紛紛露出不解之色。 “來不及與你們詳細(xì)解釋了。” 吳良也不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艾F(xiàn)在回答我,你們之中除了陳金水,還有誰是童子之身,此事事關(guān)生死,切莫隱瞞!” “這……” 眾兵士又是一臉尷尬,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回答。 “大家都是爺們,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我先起個頭,我就是童子之身?!?/br> 吳良瞅了他們一眼,當(dāng)即來了個自爆。 當(dāng)然,他爆的也并非是自己,而是可憐的“有才兄”,“有才兄”今年已二十有四,至死都沒碰過女人,可悲可嘆。 有了吳良的身先士卒,眾兵士才紛紛開始自爆。 除了陳金水,剩下五人之中便有四人還是童子,只有一人有妻有子。 結(jié)果此人見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雛,瞬間就來了優(yōu)越感,挺著胸膛一臉驕傲卻又假惺惺的道:“諸位今后可要多多注意了,我聽說男人始終憋著可是要憋出病來的,而我不同,我那妻子皆在陳留,兵閑時便可歸家住上幾日……嘿嘿嘿?!?/br> 你說尼瑪呢! 眾人聽罷皆怒目而視,但也有一個年紀(jì)小些的兵士羨慕不已,忍不住問道:“哥,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說來聽聽唄?” “香!甜!潤!總之舒坦的很吶,說了你們也不會懂?!?/br> 那兵士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飄飄欲仙的道,“這次只要能活著出去,使君應(yīng)該會準(zhǔn)許我們修整一些時日,那時我便又可歸家面見妻子,想想就……嘿嘿嘿?!?/br> 神經(jīng)病?。?/br> 這種時候亂立什么flag??? “住口!” 吳良極其敏銳的覺察到了危機,立刻打斷了他,正色說道:“諸位聽我說,如今能令這頭怪物忌憚的恐怕只有童子尿,諸位若想活命,還是童子之身的人便立即摘下頭盔接尿,就算硬擠也要給我擠出來,越多越好!” “頭盔……是!” 眾人雖覺得此舉有些不妥,畢竟頭盔回頭還得自己戴,但看了一眼手在門上虎視眈眈的犼之后,還是咬了咬牙果斷照做。 “那我呢?” 之前還在臭屁的兵士見眾人都有安排,心中反而有些沒底。 “兄弟,我也想救你,可你已不是童子之身,只能自求多福了。” 吳良面露同情之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 “?。俊?/br> 那人聽罷一愣,一張臉?biāo)查g皺成了苦瓜,幾乎快要哭出來。 …… 當(dāng)然,吳良也就嚇唬嚇唬他,好教他略微夾著點尾巴,并不會真的將他拋棄。 而眾人進(jìn)入墓xue之后便沒有方便,又在一路驚嚇中走到這一步,如今釋放起來尿意也是很足,一時間稀稀拉拉的水聲便在墓室中響起。 片刻之后,幾人手中的頭盔俱都接了半頭盔的尿液,捧在手中sao味撲鼻。 眾人都不得不掣著脖子,皺著鼻子回避這股濃烈的sao味。 童子尿,是真沖! 吳良也是如此,他將早已尿完了的陳金水的頭盔要了過來,尿了大半個頭盔,又給那個不是童子的兵士勻了一些。 至于陳金水。 這個家伙心理素質(zhì)不太好,為了防止慌亂之下打翻頭盔浪費來之不易的童子尿,吳良便讓他手持火把來給大伙照亮。 “接下來怎么做?” 準(zhǔn)備好了童子尿,眾人又問。 “此前不是收攏了些金器么?取一只小杯給我。” 吳良并未作答,而是看向陳金水道。 “???哦?!?/br> 只見陳金水猶豫了一下,有些心疼的將手伸入懷中,同時摸出幾個金制小杯,先是仔細(xì)對比了一下大小,又在手上掂了掂,最后才將一個最小的杯子遞了過來,就這還一臉的rou疼。 這完蛋玩意兒! 吳良是又好氣又好笑,恨不得給他來上一腳。 但此時不比尋常,最終他只是瞪了陳金水,一把將小金杯接過,而后對眾人說了一句“大家看我的樣子照做”之后便試探著向守在門口上方的犼靠近。 其實他也想過干脆將童子尿澆到身上,如此一來便可令犼投鼠忌器,不敢輕易上前。 但這么做太過惡心不說,童子尿的分量也很有限,不可能將所有人都澆透……更何況犼還有一招尿液遠(yuǎn)程攻擊,這玩意兒的尿液可比爪牙更加致命,要殺死他們根本不需要冒險上前,所以并不可行。 犼見有人竟主動靠近過來,姿勢有些警覺,立刻弓起身子,脖子上的鬃毛瞬間炸開。 “嗞——!” 一聲輕響,便有一道尿液自其兩腿之間滋出,直朝吳良面門射來。 吳良早有防備,而這尿液射出的頻率又比較有限,因此只是簡單一個橫移便輕松化解。接著不待犼再有動作,吳良已然將小金杯浸入頭盔之內(nèi),一揮手舀出一整杯童子尿潑向那頭犼。 一邊潑吳良還一邊忍不住心中吐槽:這墓盜著盜著,竟就盜成了潑水節(jié),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