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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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 一聲大喝,院中二人身形呼嘯而動,一番打斗下來,嚴斌瞅準破綻,一記重拳,往對方左肩襲去。呂菁一個后仰,左腳猛的踢出,正中他腹部。嚴斌倒飛出去,砰地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呂菁以手點地,借著腰力,翻身躍起。 “不來了!”嚴斌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都打了快半個時辰了,這哪里是切磋?。∵@幾年在呂布賬下,他絲毫不敢懈怠,但武藝上還是稍遜呂菁一籌。 調(diào)整著呼吸,用手背擦掉滴在睫毛上的汗珠。一旁的杏兒,連忙迎過來,拿帕子替呂菁擦拭額頭的汗水。 “杏兒丫頭,也替我擦一擦??!”這六月的天雖然不算酷熱,可現(xiàn)在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感覺渾身上下,既累又痛,嚴斌索性躺在地上不動。 “回你自己屋去。”嚴斌不在軍營,便是在呂府,府內(nèi)有他的住處。 呂菁接過手帕,一邊擦拭,一邊問:“人來了?” “在肖一的屋里,徐翎正看著?!?/br> “走?!?/br> 看著呂菁頭也不回的離開,嚴斌無奈地坐起身子,“這丫頭是犯了什么癔癥,平日就不茍言笑,這兩天更是……誰招惹她了?” 兩天過去了,肖一還沒有醒過來,湯藥也喂不進去,讓呂菁很不放心。仔細檢查了傷口,沒有發(fā)炎的跡象,連左慈都來看過一次。與兩個郎中結(jié)論一致: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呂菁只能讓徐翎一直守著,不敢離開。 進到屋里,一人站立床邊,正打量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肖一。聽見聲響,回頭見是渾身濕透的呂菁,心中奇怪,手上動作卻不慢。正欲行禮,就見呂菁不耐煩的擺擺手,“在我這里不用這么麻煩。說說,怎么回事?” 不習慣這些繁文縟節(jié),身邊的人,是能免則免。她坐到椅子上,看著眼前的絕色女子。 “想必,杏兒姑娘已經(jīng)把我惹的麻煩說清楚了,求小姐原諒。只是,我這種人,大概是不適合呆在商鋪的。” 說話的,正是前幾日剛出春風苑,被杏兒安排到商鋪的春娘。此時的她,未施粉黛,身著素色長裙,不再是當初那般風情萬種的模樣。只是,本就生的美貌,樸實的打扮,哪里能遮住她的花容月貌? “我想聽你說?!?/br> 春娘似笑非笑,“您的鋪子里男人太多,我是個麻煩!” 呂菁皺眉。杏兒說起,是有個掌柜見色動心,勾搭春娘被拒,家里婆娘知道了,反而去尋她麻煩,污言穢語的罵了一通。鋪子里人多口雜,但多與那掌柜較好,總不好說朋友好色、家有惡妻,只說狐媚惹事,暗地里不免在話語上又糟蹋她一番。 杏兒在言語上盡量客觀,呂菁只是習慣聽聽當事人的說法,哪里想到她如此輕描淡寫。 呂菁揉揉太陽xue,真是自找麻煩啊!現(xiàn)在將她安排在何處呢?商鋪不行,酒樓沒多大差別,醫(yī)館也不行,左慈那里更不可能…… “暫時就先住在府上吧,你聽翎兒的安排?!闭娴娜缢?jīng)提到的,給自己當起丫鬟了。 呂菁指了指安靜守著肖一的翎兒,往外走去,臨到門口,才想起,“就在院子里,別進我的房間,也別出這個院子?!辈铧c忘了,家里還有個貪戀女色的父親。慶幸的是,呂布公務繁忙,在家時間少,也從不進女兒的院子。 “小姐……”跟著呂菁進了洗浴房,在屏風外替她準備裙裳的杏兒,欲言又止。 “嗯?”一個大大的圓桶,里面裝滿了清水,呂菁的腦袋浮出水面。 “你不去尋琰小姐嗎?” 呂菁一把抹掉臉上的水漬,“不去?!备袅艘粫?,才道,“這幾天很忙,沒時間?!?/br> 你同我解釋什么?杏兒心里感嘆,天天忙著和嚴斌切磋嗎? 回城的第二日,蔡邕便帶著女兒,返回張府。期間,琰小姐兩次帶著名貴的藥材,回來探望肖一,自家小姐都找理由避而不見。 明明等了那么久才見面,一城之內(nèi),偏偏小姐既不見她,也不去尋她。像是……一個人……在同自己鬧別扭! 杏兒搖搖頭,想不明白,出屋等候,只留呂菁一個人在水里,盯著屏風發(fā)呆。 手按著心口,呂菁眉頭都皺在一起,銀牙緊咬,露出痛苦之色。 怎么辦?真的很想她! 明明幾年沒見,都只是淡淡的相思,為什么現(xiàn)在會這樣? 眼前浮現(xiàn)起她的一顰一笑,心里更疼了! 明明已經(jīng)決定了…… 一個人安靜的待著,不去打擾她的生活…… 呂菁思緒混亂,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情緒波動,只是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心中愈發(fā)難受,有些喘不過氣…… “啊……”低沉的吼聲,傳到杏兒耳中,并不響亮,卻滿是壓抑、痛苦。 “小姐,要我進來嗎?”到底是怎么回事?杏兒握緊拳頭,卻不敢貿(mào)然進去。 “沒事……沒事……”呂菁大口大口的呼吸,終于放緩節(jié)奏,慢慢調(diào)整過來。 門再次打開,呂菁已穿著整齊,神色如常,“待頭發(fā)干了,替我梳個簡單的發(fā)髻?!苯裉熘形缂已?,還是稍作打扮,免得再惹呂布與嚴氏都不高興。 前廳,嚴氏擁著小女兒,與呂布共坐于上方,嚴斌坐于左側(cè)。 “jiejie!”呂菁看著粉妝玉琢的小妹,忘記煩惱,嫣然一笑。 “菁兒,難得我與你舅舅都在家中,正想好好聚聚,可惜你要離開?!弊炖镎f著可惜,面上卻滿是笑意。自家女兒的模樣,還是很不錯的。 呂菁抬眼向身側(cè)看去,一個管事向自己行禮,“今早兩位公子請蔡大人指點學問,這會兒要去來得酒樓飲宴,邀請小姐同去?!?/br> “哪兩位公子?還有哪些人?” “我家廉公子,曹家公子。除了蔡大人和蔡家小姐,沒有其他人了?!?/br> 心跳漏了一拍,想見她的念頭瞬間無法抑制,涌上心頭??聪蛏戏降膮尾己蛧朗希藵M臉笑意,“快去吧!” 嚴氏聽呂布說起過,不管是刺史之子丁廉,還是京師來的曹公子,家世還是樣貌,都是良配!至于左慈關于呂菁不婚的交待,暫時被呂布拋到腦后了。 唯有小女兒嘟著嘴,不滿的看著jiejie離開的背影。 “別騎馬,我讓管事準備好馬車了?!眹朗喜煌淮?。 …… 來得酒樓之上,雖不是人滿為患,但每張桌子都坐有人。幾名店小二腳步不停,到處布置酒水、涼菜、零嘴。此時大多數(shù)點的菜都還未端上來,不過眾人也不著急。這不大的兩層樓,比起別的酒樓,顯得格外安靜。 樓上一包廂,窗戶大開,看出去,居于高臺之上的說書先生面帶怒意,“那狐貍精下凡以后,自認得了女媧娘娘吩咐,‘惑亂君心,以助武王伐紂’,卻哪里記得‘不可殘害眾生’的交待。在蘇妲己上京途中,便做妖法,一陣妖風吹過,這世間哪里還有蘇妲己這人。化作她的模樣,入宮去了。紂王本就好色無道,見她眉宇清秀,又施以狐媚手段,從此更是縱情聲色犬馬,愈發(fā)暴虐。” 又搖了搖頭,語調(diào)一沉,“只是可憐這樣一個善良的好女兒,從此泯滅人世間,還要背上禍國殃民的千古罵名……”樓中眾人,也是唏噓不已。 “這呂菁,總能從歷史中編些小故事,竟讓這酒樓座無虛席!”丁廉聽下方繼續(xù)說起紂王如何造炮烙之刑,樓中食客們又聽得津津有味,不少人壺中酒盡,也不言語,只是招手讓店小二趕緊來添。這年頭,能來這酒樓吃飯,大多有身份、地位,最起碼也是頗有財力,都有著自己的消息渠道,沒人在這里亂來。 “哦,這酒樓、說書人,都與菁兒有關系?不是說她經(jīng)營商鋪嗎?”蔡琰眼中一亮,幾人都向丁廉看去,等他解釋。 “這酒樓也是她的產(chǎn)業(yè)。不知什么時候,就開始用說書人,講些有趣的故事,讓酒樓生意更是熱鬧。”呂家的產(chǎn)業(yè),在上層可算不上什么秘密。 “那呂家豈不是財力雄厚?”曹昂好奇。 “這算不上呂家產(chǎn)業(yè),當初她姥爺離世前,明言說了,送給她的。她自己后來發(fā)展起來的。”在他看來,呂菁和呂布,實在是兩種人,“不過,說起財力,”他故意頓了頓,才笑道,“她估計沒有多少。” “哦,這是為何?”蔡邕好奇。不管是商鋪,還是酒樓,收入肯定豐厚。自漢初高祖平定天下,就下令商賈,不得衣絲乘車,收重稅以辱之,更是不許做官。然,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法律輕賤商人,商人早已富貴。 丁廉施了一禮,“想必先生也知道,這并州之地不比中原,多天災人禍。呂菁每年都拿出大量的財物救濟災民,為官府添了莫大的助力。時至深秋,又要為士卒捐冬衣?!?/br> 倒是為呂布博了偌大的善名,也讓他在軍中的威望,更上層樓。談及呂菁之善,必贊其父教導有方,更有甚者,說這些都是呂布在背后安排的。 說實話,丁廉一直瞧不上呂布,覺得他過于勢力。但對呂菁,是當真欣賞。 菁兒實在是厲害?。〔嚏谛闹懈袊@,又不禁怨念,這丫頭,是故意避著自己吧?莫非是隨父親去張府,讓她生氣了? “咚咚?!眱陕曒p響,幾人齊齊看向門口。隨著守衛(wèi)將門打開,只見一人身穿淡綠色長裙,上繡花鳥圖案,腰間配一黃色香囊,兩鬢的頭發(fā)編成兩股,環(huán)在腦后,其余頭發(fā)自然垂于肩后。雖然打扮簡單,沒有涂抹胭脂水粉,自有一番姿色。 呂菁上前兩步,先對著上座的蔡邕,執(zhí)晚輩禮,又與丁廉、曹昂打了個招呼,才轉(zhuǎn)向蔡琰,就見她近在咫尺,柔荑輕覆,“菁兒,你來了!”徑自牽著她的手,往里走去。 ※※※※※※※※※※※※※※※※※※※※ 現(xiàn)在有半章草稿,明天應該就碼出來了…… 你們要不要冒泡呢? 出來說說呂菁那副熊樣,能找著媳婦兒不? (jian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