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2章
書迷正在閱讀:斗轉(zhuǎn)江湖、穿越成肥宅的我只想過平凡日子、小后妻、絕色總裁的貼身兵王、天庭電玩城、吃貨唐朝、無敵從狐妖開始、鄉(xiāng)村美女圖、駙*******掉、甜寵小娘子:媳婦,夫君不憨
當然,到了部隊,特別是像張任統(tǒng)帶的這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部隊這中當兵,他們基本上要再脫一層皮,才能成為張任眼中合格的麾下。 而半年時間,這些人,已經(jīng)讓張任非常的滿意了。 “這些家伙,比我們當初可要強多了!”任忠看著下方那些只穿了一條短褲正在軍官的帶領之下打著軍體拳了家伙,羨慕地道。這些新兵,個頭普遍都比任忠要高一個頭出來,那一身健子rou,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顯得格外亮眼,汗水從黑黝黝的肌rou之上流下來又掉落到地上,地上已經(jīng)是濕了,士兵們站著的地方,倒好像是下過雨一般。 任忠也好,吳征也罷,當年都是苦出身,正該長個頭的時候,卻是吃不飽,營養(yǎng)不足自然也就不可能長得很高大了。 兩人都很矮,任忠珍上北方人,只有七尺高,吳征是南方人,還要慘一點,七尺不到。七尺,也就一米六幾的模樣吧。 而張任可就不同了,出生官宦之家,從小便吃得好,營養(yǎng)充足,身高九尺。 這下面的兵,普遍性的,都是八尺身高,便是九尺的,也為數(shù)不少。 身高不足,這是任忠和吳征最為遺憾的,因為肌rou可以通過后天練習來獲得,但這身高,不管現(xiàn)在他們當多大的官,吃多好的食物,也都不可能再長高一寸了。 “歇了這半年,骨頭縫里都癢癢了!”吳征伸了一個懶腰,“指揮使,眼下商丘那邊戰(zhàn)事不斷,大家都打得熱火朝天,我們也歇得差不多了,您跟大將軍說說,輪敢該輪到我們上了。柘城的張藉都又被調(diào)上去了,咱我們就沒動靜了呢?” “我給大將軍寫過信,可石沉大海!”張任一攤手道?!爸荒艿戎贿^像我們這樣的軍隊,一旦要用,必然是會用在刀刃之上,那里有別人啃不動的,才會輪到我們,大將軍絕不會忘了我們的。” “的確!”吳征洋洋得意:“如今我們在整個白羽軍中,可是被稱為戰(zhàn)力第二!” “第一是誰?”任忠不服氣地道。 “大將軍的親兵!你想比一比?”吳征笑問。 “那還是算了!”任忠搖頭。 三人都是大笑起來。 笑聲之中,卻有戰(zhàn)馬自遠方而來,看著馬背上的士座背上插著的旗幟,三人都是精神一振。 這事兒啊,有時候也真是不經(jīng)念叼,剛剛還在說閑得骨頭發(fā)癢,轉(zhuǎn)眼之間,他們便看到了傳令的使者。 只看那家伙背上背著的旗幟,他們便知道,又要出動了。 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被遞到了張任的手中。 打開信件,仔細看了一遍信的內(nèi)容,張任眼中露出訝然的神色,他將信件遞給了吳征:“大帥府命令,我部立即開拔,調(diào)往徐州城聽用!” “去徐州,不是商丘?”吳征與任忠兩人都是愕然。 他們隸屬于白羽軍,與徐州的東部行轅并無隸屬關系。 “所以是大帥府呂尚書的命令,而不是東部行轅高大將軍的命令?!睆埲稳粲兴嫉氐溃骸翱雌饋硇熘菽沁叡厝皇怯写舐闊?,整個東部行轅有八萬大軍,光是徐州一地,便駐扎了三四萬人,這還要從白羽軍中調(diào)兵,就說明了一場大戰(zhàn)馬上就要開始了!” “一場大戰(zhàn)?”任忠與吳征兩人臉上都是露出興奮的神色。 “是機遇,但也是風險!”張任道。 “大仗也好,小仗也罷,哪一次又不是提著腦袋干呢?死了是命,活著是運!”任忠按著刀道:“真要說起來,徐州那邊才是主戰(zhàn)場呢!” “傳令全軍,明天休息,整裝,犒賞,后天,全軍開拔!”張任握了握拳,“吳統(tǒng)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又要辛苦你了,這兩天恐怕你睡不成,得把這些事情都安排好。” “指揮使放心!” “任統(tǒng)制,你負責先行事宜,沿途一切都要打點清楚,命令上的時間較為急促,沿途怎么行軍,哪里休息,你都要安排妥當,我需要我的戰(zhàn)士抵達徐州的時候,能立時有精力投入作戰(zhàn)?!?/br> “明白!” 第七百二十六章:新的戰(zhàn)爭模式 張任沉默地走在坑道當中。 而身后跟著的一群軍官們,此刻都一個個瞪大著眼睛,震驚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這里的坑道很寬,也很深,坑道之中,足可以跑馬,而在坑壁之上,又挖出了一個個的洞來,每一個洞,大概能容納十到二十名士兵。 在一個安了一道草簾子的洞前停頓了一下,張任伸手撩開了草簾子,舉步跨了進去,一眾軍官也都跟了進來。 比起先前那些小洞子,這個洞子明顯大了一些,不過高度卻是一樣的,像張任這樣的,根本直不起來腰,倒是吳征在這個時候展現(xiàn)了他精悍矮小的優(yōu)勢。 “接下來直到戰(zhàn)斗結束,這里,將是我的中軍所在!”張任道。 吳征上前一步,與張任一左一右,將一副圖紙掛在了坑壁之上。 “這便是我們需要防守的區(qū)域,東西長三里左右,南北寬一里左右?!睆埲蔚氖职丛诹藞D紙之上。 大家看著這張比較抽象的圖紙,臉上肌rou都抽搐了幾下。 圖紙之上,縱橫來去的,都是或粗或細,顏色不同的線條。 在趕來徐州的路上,大家都清楚肯定是要迎接一場極其激烈的戰(zhàn)斗,只怕比他們以前參加的任何一場戰(zhàn)斗都要慘烈,因為以前不管怎么樣,實在不行的時候,還可以撤退,但這一次,卻是絕對不能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