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二人合力刁難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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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二人合力刁難白靈 七小姐不怒反笑,“看來,上官學(xué)長是嫌棄我的舞藝不精?!彼仡^直視著白靈,“不如,我四嫂請上官學(xué)長跳一支?!?/br> “七妹,我不會跳舞?!卑嘴`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 陳月娥故作驚訝的樣子,“宜晴,你四嫂居然不會跳舞?” 其實(shí),她說出‘四嫂’兩個字時,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她不能放棄這個羞辱白靈的機(jī)會。 她又說道:“難道你四嫂的學(xué)校沒教過嗎?”隨后,她嘟囔了一句,“咱們學(xué)校,跳舞可是必修課啊!” 七小姐裝出很自責(zé)的樣子,“四嫂,對不起,我忘了你只讀到小高?!?/br> “小高?”其余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出來。 這時,白靈并不避諱,只是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月娥自知這個的女人沒讀過什么書,如此這樣只是讓她難堪而已?,F(xiàn)在目的已然達(dá)到,可是這個女人卻并不氣惱,這不是她想看到的樣子。 所以,她繼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說道:“那就怪不得了,小高哪里會教這些,也就能認(rèn)幾個字而已吧。” 七小姐心領(lǐng)神會,與陳月娥相互配合著,“我母親,覺得女子無才就是德?!彪S后,轉(zhuǎn)頭問道:“四嫂,是不是?” “七妹,你最頑皮了。” 范仲白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到幾人的身后。 七小姐并不懼,“四哥,我把四嫂還給你了?”言畢,便將位置讓出來,正好坐到上官宇飛的身邊。 范仲白不明所以,七妹什么時候改口叫嫂子了? 陳月娥坐在兩對佳偶的中間,很是尷尬,便起身邀請上官宇飛去跳舞。 她的心儀之人過來了,自然就放棄了繼續(xù)讓白靈出丑的打算,因?yàn)樗幌氚言诜洞蟾缑媲敖⒌拿篮眯蜗笠怀蛩椤?/br> 而上官宇飛見心儀之人的護(hù)花使者都過來了,當(dāng)然會欣然同意。 可是七小姐卻被獨(dú)留在這里,如坐針氈。 “七妹,你四嫂自然不如你讀書多?!彼D了一頓,“可是,你卻沒有她懂的道理多?!?/br> 他輕嘆一聲,“你讀書的錢,花的可真是冤枉啊。” “四哥,你......”七小姐十分生氣,立馬就想離開。 可是,范仲白根本沒想讓她輕易的離開,又說道:“若是你四嫂家里也有錢供她讀書,她一定比你更加珍惜這個機(jī)會,而不是自恃清高,幫著外人欺負(fù)家里人?!?/br> “四哥,我才是你的家里人?!边@‘家里人’她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隨之,范仲白冷笑一聲,“原來,你改口叫‘四嫂’只為了你那一點(diǎn)見不得光的小心思?!?/br> 面對范仲白的指責(zé),七小姐無力回?fù)簦闾铀频碾x開了。 “我們回去吧?!狈吨侔滓讶粨Q上了一副平靜的神情。 白靈點(diǎn)頭。 與此同時,七小姐像無頭的蒼蠅在人群中飄來蕩去。 她難平心口的怒氣,便抄起酒杯,一杯一杯的灌進(jìn)肚子里。 不管是香檳,還是紅酒、白蘭地,總之,她現(xiàn)在需要酒精麻醉自己,才能忘記剛才四哥的指責(zé)。 此時,她頭暈?zāi)X脹,再也喝不進(jìn)一口酒,只好扶著餐桌支撐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而這樣的姿態(tài)正好落在不遠(yuǎn)處陳長官的眼里。 一位如花般年紀(jì)的少女,一身水紅色的衣服在一簇雪白花束的映襯下如那皚皚白雪上的傲人紅梅。尤其那枚水晶梅花發(fā)夾,在水晶吊頂?shù)恼找?,直接閃進(jìn)了他的心底。 竟令他一陣心曠神怡。 再想起家里那位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夫人,簡直連給天仙提鞋都不配。 可是,這位小姐到底是誰? 這時,陳月娥尋著哥哥的視線望過去,“哥哥,那是我的同學(xué)范宜晴?!彼D了一頓,“她的四哥就是范仲白。” “這么巧?” 陳月娥挑眉,“哥哥,要不我?guī)齺碚J(rèn)識認(rèn)識?” “也好?!标愰L官玩味的笑了一笑。 陳月娥這才將范宜晴攙扶了過來。 “宜晴,這是我的哥哥?!?/br> 酒醉的范宜晴更添上了幾分媚態(tài),只教陳長官大吞口水。 范宜晴暈紅著臉,“哥哥好!” “宜晴,我哥不相信范大哥是你四哥,你快幫我證明我說的沒錯?!?/br> “他不是我四哥?!本谱硗抡嫜裕F(xiàn)在怎么可能會承認(rèn)。 “哥,你別聽宜晴胡說,她喝多了?!?/br> 范宜晴打了一個酒嗝,“我沒......”話未說完,便意識到了,趕緊低下了頭。 陳長官好似并沒有聽見,“那敢問范小姐,在家中行幾” “我在家最小,行七?!?/br> “范家七小姐?!标愰L官瞇眼,一側(cè)的嘴角向上一勾。 他又吩咐道:“月娥,招待好你的同學(xué)?!北闳フ泻羝渌馁e客了。 轉(zhuǎn)身的剎那,陳長官又看了一眼范宜晴,心想一個囊中之物不必急于一時。 當(dāng)然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想得到一個女人,簡直易如反掌。 所以他并不著急,慢工出細(xì)活才最有滋味。 人群散盡,舞會結(jié)束。 “哥哥,謝謝你!”陳月娥挽住他的胳膊,往二樓走。 陳長官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妹,跟哥哥還這么見外?” “哥哥”陳月娥搖著他的胳膊撒嬌的叫著,目光中滿是被寵溺的神采。 待兩人走到二層,陳月娥朝他擺擺手,“哥哥,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diǎn)睡吧?!北阒北级拥奈鲀宰羁坷锩娴囊婚g臥室。 這時,陳長官推開二層?xùn)|側(cè),最大的一間臥室的門。 “老爺,今天采的花可是又嬌又嫩??!”陳夫人嗅著手中的紅玫瑰,打趣道。 陳長官扯下領(lǐng)帶,將最上面的兩粒紐扣就開,“夫人,這是又吃醋了。” “老爺,我哪敢啊?”這聲音佯裝的嬌媚無比,實(shí)則粗糙刺耳。 待陳長官坐到床對面的沙發(fā)上后,看著夫人豐腴的玉體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再看她那張嘴唇紅的似滴血一般,簡直想把剛才喝的酒都吐出來。 但是,他還是佯裝有興趣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游走。 陳夫人輕勾手指,他起身便撲了上去。 一番云雨過后。 他半倚著床,點(diǎn)了一棵煙,吐出一長串的煙圈后,斜眼看著身側(c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