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疑人又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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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疑人又疑心 若是家底不夠豐厚,那處花叢之地,還真不是一般的恩客能夠進(jìn)得去的。 自然與一般花叢之地不同,往來的恩客,都是相熟的面孔,即便出現(xiàn)新面孔,也必會有老面孔在旁引路。 就算范仲淵的勢力不可小覷,但是有些地方也只能望梅止渴、止步不前! 而范仲白所見之人,哪里是小廝能夠窺探得到的? 若是如此,老者的行跡,早就暴露了。 盤根至此,才是老者的高明之處! 倘若小廝使了鈔票,向花叢之地的龐雜人等,打探消息,自會暴露。 還好,他并沒有如此作為,至此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也算是維持住了表面的平靜。 畢竟,范仲淵私底下派人跟蹤范仲白之事,若是被他知道了,宗祠未開,兩兄弟便已經(jīng)內(nèi)亂無序,何談老太太解救之事? 所以,范仲淵千叮嚀萬囑咐,即便查不出所以然,也不能暴露了自己。 小廝自然是謹(jǐn)記于心,不敢越雷池一步! 這時(shí),范仲淵仔細(xì)的思量了一番,便又問道:“大少爺那邊呢?” 聞言,小廝恭敬的回道:“回三爺,小的們在清吟書寓守著,就沒有見過大少爺邁出大門一步。” 不過,清吟書寓雖說買賣紅火,但也不是不能進(jìn)去。 只要付了定金,交了開盤子的銀元,想見書寓里其他的姑娘,易如反掌。 小廝也只是為了打探消息,自然不會暈頭花大價(jià)錢,預(yù)訂花國總統(tǒng)小翠仙。 花國總統(tǒng)小翠仙是何等人也,若是能為小廝所用,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別人不知道,范仲淵的勢眾自然也是明白一點(diǎn)。 花國總統(tǒng)小翠仙入駐書寓當(dāng)天,十里紅妝,滿城皆知! 并不是因她是清吟書寓的頭牌,才會如此鋪張、大cao大辦。 還有一層身份,便是這清吟書寓的股東,否則怎會關(guān)了自己的買賣,投身清吟書寓呢? 各中原因,外人也只能看個(gè)表象,究竟如何,只有當(dāng)事人才最是清楚。 而小廝沒必要大費(fèi)力氣,非得做所及不能之事。 他也只是去打探范仲鄴的行蹤,不僅書寓了普通的姑娘,就算是里面打雜的,也能探聽一二。 據(jù)書寓里的姑娘說,他們的大老板每日哪有閑心管哪些事,成天扎在庫房里,如數(shù)家珍。 這會,說不定,又在尋思著多開辟一間庫房,好將書寓里的進(jìn)賬通數(shù)放進(jìn)去,再將鑰匙別再里三層外三層的腰胯之處,才會離開那么一小會,轉(zhuǎn)個(gè)頭,便又回去了。 雖說,范仲鄴如今胖的根本分不出腰和胯的分界線,但是舉目看過去,也就差不多是那個(gè)位置。 何必那么較真? 還真應(yīng)了范仲鄴視金錢如命的品性。 “就這些?”范仲淵問道。 小廝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恭敬的立于一旁。 這時(shí),門被推開,小菊端著冒著熱氣的藥碗送進(jìn)來,“三少爺,該喝藥了?!痹捖?,她將熱氣騰騰的藥碗,輕輕的推至范仲淵的跟前。 “放著吧?!狈吨贉Y說道。 聞言,小菊如往常一般的勸解了兩句,“三少爺,藥鋪掌柜的交代過了,這藥得趁熱喝,藥效才能起作用?!?/br> “放著吧?!边@一句話里明顯透著一股不耐煩來。 而小菊早就見怪不怪,端著藥碗的手沒有一絲要松開的意思。 這幅樣子,只教范仲淵睦色一暗,高聲斥道:“小菊,你沒聽到我說什么?” 小菊兀自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還不放下?!?/br> 聞言,小菊不卑不亢的回道:“三少爺,我要是放在這了,就不知道這碗藥汁,被誰喝掉了?!?/br> 范仲淵深吸了一口氣,連咳幾聲后,瞪了她一眼。 小菊全當(dāng)沒看到,依舊堅(jiān)持己見! 這時(shí),一旁的小廝趕忙將茶杯端過去,示意范仲淵喝一口,壓一壓。 隨后,他轉(zhuǎn)頭道:“小菊,你這是何意?”語氣中流露著幾分的不善。 在三爺?shù)拿媲?,小廝們從不敢如此作為,這小菊難道是仗著是四少奶奶身邊呆過的人,就敢違逆主子的意思,真是膽大包天。 小菊無辜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頭直視著小廝,示意當(dāng)下人的哪會違背主子的意愿? “那你現(xiàn)在是干嘛呢?”小廝反駁道。 小菊連忙搖手,一副委屈狀,本來這只是她與三少爺之間的秘密?,F(xiàn)如今也只能一吐為快,才能洗清冤屈。 就在小廝催促中,小菊伸手指向案幾上的海棠盆景。 范仲淵已是心領(lǐng)神會,呵斥小菊退下去。 “三少爺,我說完,您再罰我?!痹捖洌吂М吘吹母A烁?。 范仲淵避開她的視線,一副愛答不理狀。 小菊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自她回來的那日起,三少爺?shù)牟》捶磸?fù)復(fù),時(shí)好時(shí)壞,只教精心侍奉的小菊不明所以。 她心想,每次送進(jìn)去的藥碗,收回來時(shí)都是空空如也,可三少爺?shù)牟s反復(fù)無常。 為此,她在白靈面前好一頓埋怨,藥鋪掌柜的也不是妙手回春的神醫(yī),對于三少爺?shù)念B疾,藥鋪掌柜的藥,也沒什么高明。 她便提議,“四少奶奶,再去為三少爺請個(gè)郎中吧。” “為何?” 聞言,小菊撅著嘴,神情落寞,將心中的疑惑一吐為快。 而這番話,只教白靈疑惑不解。 對于藥鋪掌柜的醫(yī)術(shù),若不是耳聞目見,她也不會打包票。 “小菊,我哥哥的病,也是頑疾,全虧藥房掌柜的醫(yī)術(shù),才會有今天?!?/br> 言下之意,一個(gè)活生生被治好的人站在面前,還有什么可疑惑的? “四少奶奶,可三少爺服了藥,總也不見好啊?”語氣中十分的焦急。 白靈抬手,示意她不要著急。 她沉默半響后,示意小菊將奇怪之處一一提出來,也好分析一二。 畢竟,三少爺?shù)脑鹤?,她不能隨意去,也只能用如此方法了。 小菊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連每次的藥碗底子留了幾滴藥汁全都形象的描述一遍。 這時(shí),白靈打斷道:“小菊,你不能總盯著那碗藥汁??!” “四少奶奶,那我盯著什么?” 白靈‘呵’地一笑,“解鈴還須系鈴人,事因三少爺而起,那你也要察覺問題是不是出在三少爺?shù)纳砩???/br> 小菊一愣,片刻后,恍然大悟! 她又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只要與三少爺有關(guān)的,詳盡到屋里的擺件,和地上掉的頭發(fā)絲,全然沒有放過的意味。 忽然,白靈打斷道:“掛滿果子的海棠盆景,不知為何,果子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