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六十大壽時(np)、神級綠帽選擇系統(tǒng)、女配生存指南[快穿]、學(xué)霸O(shè)nline、仙界最強狗仔、我的美女魔帝老婆、巔峰道術(shù)系統(tǒng)、萬人迷boss跟著醋精跑啦、炮灰替身聯(lián)盟、爭魏
同時,他還建議朝廷敦促五省總督閔夢得速速發(fā)兵,乘勢收復(fù)貴陽府,一舉平定西南叛亂。 魏忠賢收到奏折,簡直欣喜若狂。 這下好了,西南的軍功又夠他侄子侄孫再晉一級了,這馬千乘,可以??! 當(dāng)然,馬千乘是不要想加官進爵了,這些功勞,都是他侄子侄孫的。 他也沒空去管什么收復(fù)貴陽府的事,因為這會兒他正在密謀收拾帝師孫承宗呢。 上次孫承宗率軍沖到通州,可是把他嚇了一大跳。 這人也太危險了,必須得除掉! 不過,人家是內(nèi)閣大學(xué)士,又是薊遼督師,還是帝師,想要除掉,可沒那么容易,需得羅織一堆罪名才行。 一開始,他還是用的老套路,讓手下黨羽不斷上書污蔑孫承宗。 說什么孫承宗謊報邊軍數(shù)量,冒領(lǐng)糧餉,采用堡壘推進戰(zhàn)術(shù),勞民傷財,謊報軍功,任人唯親等等。 當(dāng)然,這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并沒有多大殺傷力,想讓天啟把自己的恩師給砍了,那是不可能的。 偏偏這個時候,遼東又出事了。 孫承宗手下部將馬世龍立功心切,誤信降將劉伯漒之言,派游擊魯之甲和李承先襲取耀州,結(jié)果,游擊魯之甲和李承先中計身死,同時還損失了四百余人。 這下可不得了了,朝中閹黨頓時群起而攻之,瘋狂彈劾孫承宗,說得好像孫承宗是千古罪人一樣。 其實,這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打仗本來就是爾虞我詐,計謀百出,你來我往,互有勝負。 再說了,孫承宗足足cao練了精兵十余萬,收復(fù)了失地四百余里,功績大了去了。 這一次襲取耀州失敗,那只是馬世龍中計,損失了一點人馬而已,并沒有丟失一寸土地。 如此小事,竟然被閹黨說的好像天都被捅了一個窟窿一般嚴(yán)重。 當(dāng)初王化貞輕敵冒進,丟失重鎮(zhèn)廣寧,折損明軍四五萬在他們說來卻又變成了無足掛齒的小事。 閹黨這雙標(biāo),著實玩的溜。 問題,天啟竟然還信了,認為孫承宗真的不適合督師薊遼了! 結(jié)果,孫承宗無奈,只能主動請辭了。 天啟也沒為難自己的恩師,他不但給孫承宗加特進光祿大夫,還賞賜蟒服、銀幣等財貨,讓其回家養(yǎng)老去了。 孫承宗一去,魏忠賢頓時沒了顧忌,很快,他便命手下黨羽編了什么《東林點將錄》,《天鑒錄》什么的,將清流和東林統(tǒng)計了一番,準(zhǔn)備揮舞屠刀,斬草除根了。 至于罪名,很簡單,隨便找一個便成。 很快,便有浙江稅監(jiān)李實上奏,說什么東林黨橫行鄉(xiāng)里,貪贓枉法,激起民變! 其實,民變就是李實本人激起的,因為他太貪了。 他負責(zé)的是監(jiān)收江南織戶稅賦,按朝廷的標(biāo)準(zhǔn),那是二十稅一,也就是每臺織機按每月產(chǎn)出收二十分之一的稅,大概就是五十文,也就是五厘左右。 這點稅收,織戶還是可以承受的,因為一個月一臺織機能織出大約三四匹布,按市價賣出去就是一兩多一點,刨去人工的話,一個月的毛利還有三四百文左右。 但是,李實上任之后卻私自將稅賦提到了每臺織機每月五分銀子,也就是五百文! 他這其實還不算太過分,因為稅監(jiān)下地方撈錢基本就是這規(guī)矩,收稅收十成,上繳朝廷一成! 現(xiàn)在,按朝廷的稅賦,每個月每臺織機要上繳五十文,他自然要將稅賦提到五百文,不然,他怎么貪那九成! 問題,他這么搞,織戶沒法活了啊,一個月累死累活下來,不但賺不到一文錢,每臺織機還得賠進去三四百文,誰受得了? 于是乎,江南的織戶氣憤填膺之下,把稅監(jiān)衙門給圍了,把李實和其手下黨羽狠狠揍了一頓。 這事,本就跟東林黨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魏忠賢稍微一改,就變成東林黨貪贓枉法,激起民變了! 當(dāng)皇帝的最怕什么? 就是怕民變?。?/br> 天啟被他這么一糊弄,也有點惱火了,當(dāng)即便下旨,將貪贓枉法,激起民變的東林黨人全抓起來。 魏忠賢稍微動了動手腳,就變成了,皇上下旨,將所有東林黨人全抓起來! 于是乎,朝野上下頓時掀起一股腥風(fēng)血雨,不但是東林黨人就連清流都遭殃了,幾乎全被魏忠賢抓進詔獄,折磨得死去活來。 說到黨爭,東林黨真是弱不禁瘋。 魏忠賢只是略施手段,隨便瘋狂了幾把,他們便幾近團滅! 第171章 袁崇煥發(fā)完瘋神經(jīng)錯亂 魏忠賢開始屠殺清流和東林了,一時之間,朝野上下風(fēng)聲鶴唳,整個大明,到處都是錦衣衛(wèi)緹騎。 清流和東林這次是倒了血霉了,遇著魏忠賢這個不講道理的地痞流氓。 這次,任他們怎么會喊叫都沒用了,因為滿朝文武皆是魏忠賢的孝子賢孫,誰聽他們喊叫? 至于天啟,深宮之中也全是魏忠賢的親信,魏忠賢不想讓天啟知道的事情,天啟壓根就不可能知道。 一場腥風(fēng)血雨,萬千清流盡除,天下大亂,近在眼前。 朱器圾站在赤水碼頭附近的河岸旁,看著一撥又一撥的流民歡天喜地的從車輪舸上走下來,滿懷希望的走向水西的崇山峻嶺之中,心里,真不是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