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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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們回家吧!”陸沉菀不想再逛了,一來考慮到顧君瑜的身體,二來也是擔(dān)憂遇上許航之流。 顧君瑜淡淡掃了陸沉菀一眼,看她興致不高,便點(diǎn)點(diǎn)頭,往回走。 陸沉菀低頭咬了一口糖葫蘆,味道酸酸甜甜,竟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她已不是長信侯府的嫡小姐,也不是太子府的太子妃,沒必要守著大家閨秀的規(guī)矩…… 不過,現(xiàn)在的日子就像這串糖葫蘆,帶著酸,也帶著甜。 他們今日添置了不少東西,也買了些鮮rou回來。這些日子他們都吃得清淡,喝粥更是常態(tài),顧君瑜覺得再這么下去,人便要受不住了。 他將銅板留起來,剩下的銀子交給陸沉菀,“這些你保管,該用的地方不必節(jié)省?!?/br> “夫君?”陸沉菀詫異地看向他,但眼前之人的神情卻又不像玩笑或隨便說說。 但陸沉菀卻沒敢接手,這……太不合常理了。 雖說大戶人家有女人掌中饋的說法,但中饋只是持家管理后宅,并非管錢。普通人家就更不用說了,銀子之事都該歸男人掌管。 顧君瑜看她一臉不敢置信,便拉起她的手,直接將銀子放到她掌心,“給你就拿著?!?/br> 時(shí)下社會(huì)男尊女卑,女子只是男人的附屬品,不過顧君瑜并無這樣的思想。 諸如現(xiàn)代社會(huì),女人管銀行卡,婚姻才穩(wěn)定。他雖然沒結(jié)過婚,但想來古今人心應(yīng)是一樣,有物質(zhì)基礎(chǔ)傍身,她能更有安全感。 陸沉菀是個(gè)好女孩,她還太小,興許她都還不知愛情為何物,只是她沒有選擇權(quán),只能順從。 顧君瑜無法回應(yīng)她目前的感情,只能在物質(zhì)上給予彌補(bǔ)。等她長大、思想成熟、明白婚姻和愛情的意義后,他們?cè)僬劯星榈氖乱膊贿t。 顧君瑜收了銅板,提起排骨和豬rou前往廚房。 陸沉菀看著顧君瑜離去的背影,心口涌起一股暖意,手上的銀子還殘留著他的體溫,一如他給人的感覺一樣溫暖。 她拿著沉甸甸的銀子,推開自己房門。 走進(jìn)屋內(nèi),空氣中像多了一絲陰冷之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cuò)覺。 陸沉菀警覺地環(huán)顧周圍一周,倒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她將銀子收藏妥當(dāng),掩上房門,趕緊去廚房做飯。 行至廚房,陸沉菀便見顧君瑜正挽著袖子淘米下鍋。 陸沉菀怔在原地,驚愕不已,“夫君?” 家庭煮夫顧教授忙里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陸沉菀心中五味雜陳。 安王以前貴為太子,他學(xué)的是君王之道治國之術(shù),怎能屈居于庖廚之內(nèi)? 洗手作羹湯乃是女子之事,就連平常的書生也講究遠(yuǎn)庖廚。 雖然安王而今性情大變,看似坦然接受了現(xiàn)在的處境,但想他以前的高傲,接受這種轉(zhuǎn)變定然也是無可奈何吧! 陸沉菀走過去,“夫君,這不是你該來之地,這些活還是我來做吧!” 顧君瑜挑了挑眉,讓她做?那他又得繼續(xù)喝清淡無味的粥了。 他的廚藝雖然也不怎么樣,但總比以前從未做過廚房活的侯府嫡小姐勝一籌。 “你去幫我傳火即可,我來炒菜。”顧君瑜道。 陸沉菀不知該從何說起,狐疑問了句:“夫君會(huì)做菜?” 顧君瑜知她的疑惑,便道:“以前在青州時(shí),與當(dāng)?shù)匕傩諏W(xué)過一些。如今你我已非往日的身份,那些繁文縟節(jié)不必恪守?!?/br> 他的語氣平和,沒有絲毫怨懟,反倒讓陸沉菀更加困惑了:難不成一直困在過去的是自己? 眼前依然還是那個(gè)俊秀中帶著些冷清氣質(zhì)的人,但他給人的感覺變了,變得儒雅而溫柔。 陸沉菀看他熟練地切菜、炒菜,心中更是震驚,完全顛覆了安王以前給她的印象。 顧君瑜燉了一鍋排骨湯,炒了一道回鍋rou、一道青菜,可惜這時(shí)還沒有辣椒,豆瓣醬倒是有,但和后世有很多區(qū)別。 兩菜一湯上桌,顧君瑜將筷子遞給她:“嘗嘗是否合口味?” “多謝夫君?!标懗凛覈L了一小塊rou片,眼睛像被星火點(diǎn)亮了一般,眉眼都染上了驚喜。 很獨(dú)特的味道,帶著rou片的香味,香而不膩,讓人忍不住想夾第二筷、第三筷…… “早聽聞夫君七歲能詩文,沒想隨手做的飯菜也能這般可口?!?/br> 顧君瑜聽著小姑娘一本正經(jīng)吹出的彩虹屁,簡直忍俊不禁。 “吃得慣就多吃點(diǎn)?!?/br> 兩人中午吃了個(gè)痛快,陸沉菀破天荒添了一道飯,讓她在心中羞了許久。 好在顧君瑜毫不在意,她才沒了這種心理包袱。 或許正如安王所言,他們已非昔日身份,何必去墨守那些大戶人家的陳規(guī)? 入夜,顧君瑜趁著月色在院子里閑走。 沒電沒網(wǎng)沒書籍,這里的夜生活相當(dāng)無聊,太早睡下半夜又會(huì)失眠。 顧君瑜一邊信步走,一邊思考如何分配資源、改良物種。 忽然,陸沉菀房間里傳來一聲驚呼。 第8章 夫君,我可以挨著你睡嗎?…… 顧君瑜來不及多想,趕緊走到陸沉菀房門口,敲了敲門,“怎么回事?” 沒人回應(yīng)。 “陸沉菀?” 依然沒有回應(yīng)。 “我開門了?!?/br> 顧君瑜心知情況不妙,也顧不得禮貌與否,直接將門撞開。 這是顧君瑜第一次來到陸沉菀房間,這間房比他那間還要簡陋,除了一張床什么都沒有。 房內(nèi)無人,顧君瑜面色一凜,心跟著緊張擔(dān)憂。 斜對(duì)面的一角有浴桶,旁邊的簡陋木架上搭著幾件衣服。 他知道剛才陸沉菀打水進(jìn)屋洗澡,他還幫陸沉菀提水桶到房門口。 屋內(nèi)擺陳簡陋,藏不住人,陸沉菀不可能憑空消失。 顧君瑜上前,朝浴桶方向走去。 驀然,一條吐著信子的眼鏡王蛇伴著嘶嘶聲從浴桶后面探出頭來。 “夫君快跑,是毒蛇!”桶里也冒出一個(gè)濕漉漉的腦袋,對(duì)著他急道。 那眼鏡王蛇回頭瞅向陸沉菀,嚇得陸沉菀又悶頭縮到水里去了。 顧君瑜:…… 他看了眼四周狀況,陸沉菀房內(nèi)的浴桶周圍沒有簾布遮擋,只有一旁的簡陋架子上搭著幾件衣服。 顧君瑜順手拿起一件,引著那眼鏡蛇王從浴桶附近出來。 眼鏡王蛇號(hào)稱毒蛇中的最大蛇類,確實(shí)足夠駭人。 此蛇應(yīng)還未成年,卻也約有兩米長、小碗口那么粗的大小。 顧君瑜不敢大意,此蛇的毒性雖不如眼鏡蛇,卻也不是吃素的。 他聚精會(huì)神,將衣服甩去蒙住眼鏡王蛇的頭部,順勢(shì)踩住蛇身,趁機(jī)抓住其頭部。 眼鏡王蛇被捉,頓時(shí)掙扎不已。 陸沉菀悄悄從水里探出頭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已是目瞪口呆。 她見顧君瑜有壓不住那蛇的趨勢(shì),趕緊去拉衣架上的衣服。 不過她這一伸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在地上,剛才被顧君瑜拿去捉蛇用了。 她只好胡亂穿了一件中衣。 “夫君,我來幫你?!标懗凛沂置δ_亂地從浴桶中起來。 她看了一眼周圍情況,掄起一條圓凳子過來,作勢(shì)要往蛇身砸。 顧君瑜趕緊制止道:“把剪刀和水杯遞給我就行?!?/br> 陸沉菀愣了下,像是沒聽明白。 顧君瑜:“剪刀、水杯。” 陸沉菀看他手上的眼鏡王蛇雖然拼死掙扎,但顧君瑜卻面不改色,從容鎮(zhèn)定。 大概是被顧君瑜的從容感染,陸沉菀心中的恐慌也消散了些。 她放下木凳,找到剪刀和水杯,遞給了顧君瑜。 顧君瑜扼住眼鏡王蛇頭部下方的位置,迫使其大張開嘴,無法咬合。 隨后,他拿起剪刀,瞅準(zhǔn)眼鏡王蛇的毒腺,將之取出,放到水杯中。 眼鏡王蛇吃痛,掙扎的力道越發(fā)兇猛。 安王這具病體力道稍顯虛弱,沒一會(huì)兒眼鏡王蛇便要逃脫他的禁錮。 陸沉菀驚惶地看著,兩眼一閉,上前和顧君瑜一起制住蛇身,讓其不能掙扎。 眼鏡王蛇安生了,顧君瑜又將另一邊的毒腺去除。 被摘除毒腺的眼鏡王蛇吃痛,不再像先前那樣耀武揚(yáng)威,反而像受了極大的委屈,它望著顧君瑜,吐了下信子。 顧君瑜晃了晃手上的剪刀,微微挑眉,“還想我給你剪刀口子?” 眼鏡王蛇往后縮了下,顧君瑜拍了下它的腦袋,“最好乖點(diǎn),不然殺你燉湯?!?/br> 眼鏡王蛇如果能說話,它一定在哭泣:這個(gè)兩腳獸好可怕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