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承陽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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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陽府開府先祖是宋承陽,他原本是東臨的大族之一,自身學(xué)識頗高,是有名的學(xué)士。但可能因為圣賢書讀得太多,對清平盛世有自己的理想,并且執(zhí)著不放。 東臨城雖然以學(xué)識立城,但畢竟姓丁,諫言聽得多了也是會夠的。這二位城主與臣工之間,政見不合時有爭執(zhí)。偏生宋承陽還喜歡拿民意說事兒,動不動就搬出這頂大帽子,把東臨城主扣的搖搖欲墜。 終于,一而再再而三之下,城主忍不了了,尋了個不大不小的錯,將宋承陽罷黜殿臣名單,找了個邊驛城守,將他遠(yuǎn)遠(yuǎn)打發(fā)了。 這座邊驛,正好在西邊。 彼時,西歸城連影子都沒有,還是茫茫草原上的幾座散寨。 屈家雖然統(tǒng)一了幾個小流部,但依舊受東臨壓制,生活凄慘資源匱乏。不得不經(jīng)常sao擾東臨,搶奪些糧食、物品。 宋承陽到邊驛之后,簡單設(shè)了個套,就把屈石抓了。 他們倆一個文儒出身,一個匪氣十足,卻不知為何甚是投機。也不知道是不是是在罵東臨城主的這件事情上,取得了統(tǒng)一。 總之,后來眾所周知的情況是,宋承陽不僅放了屈石,還跟著他去看了駐地生活境況。不僅殫精竭慮幫他們出謀劃策,甚至勘出了鹽礦,自此西歸握住了與東臨抗衡的第一把鑰匙。 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人還是很可怕的,短短幾年時間,在宋承陽的全力扶植之下,西歸日益強壯起來,終于在一次與東臨的對戰(zhàn)中,取得了勝利。 可對于東臨城主而言,這是一種什么心境?自己當(dāng)初的寵臣,用他在東臨學(xué)到的知識,跑去幫助對頭也就算了。還幫他們建城立邦,發(fā)展壯大。 宋承陽從東臨大殿上的眼中釘,變成了西邊的心腹大患,城主自然不能放過他的家人。 一無所有的宋承陽最終只救下一個小兒子,在雛形中的西歸城孤病而亡。他死前也曾寫信給東臨城主表示自己的心意,說西歸人也是人,為何不能兼愛天下,同時懇請他饒恕家人。 他的信,最終只換來了一張檄文,東臨城主集合自己手下的大臣,寫了一篇罵宋家的長篇大論,糊滿了大街小巷。 臨終前,宋承陽緩緩念著西歸、西歸,不知是懷念故土還是心存不甘。 此后,城以西歸為名,承陽府也算是在西歸屈家身邊永永遠(yuǎn)遠(yuǎn)立住了。 只是這宋家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檄文的詛咒,每一代人丁都不興旺,即便是屈家一直當(dāng)大熊貓一樣寶貝著,也是搖搖晃晃才延續(xù)至今。 如今承陽府只剩一男一女,屈家擔(dān)心這兩棵小幼苗再有什么閃失,干脆把祝福安排到名字上,日日誦念只為和順平安。 所以,承陽府這位少君叫宋和,少姬就叫宋安。屈雍口中所說的和兄正是城陽少君的名諱。 丁瀟瀟了解始末之后都不禁感慨,這帶資進(jìn)組就是不一樣,這哪里是給男主安排了個男配啊,這就是給男一找了個祖宗啊。 “屈宋兩家既然這么親,這都多少年了,從來沒成過親家嗎?”聽八卦聽的上癮,丁瀟瀟和小婢女們打聽。 “沒有,之前宋家少有女兒,即便是有也年歲不和。這次是兩家老夫人當(dāng)初戲言,說是終于有可能結(jié)成兒女親家,全了祖上一段情誼?!?/br> 丁瀟瀟喝著藥,還在等著聽下文,婢女卻沒了動靜。 “然后呢,城主和少姬怎么結(jié)親的?” 婢女一臉懵懂:“就這么結(jié)的啊。” 丁瀟瀟回憶了一下,說道:“就是兩個夫人在一處閑聊,說了句沒準(zhǔn)兒能做親家?” “對啊。” “這就結(jié)親了?。俊倍t瀟三觀一抖,蠻族就是蠻族,這也太草率了。 承陽府也有意思,既然如此,為何不趁早把婚事敲定了呢???趁著屈雍那廝還不認(rèn)識女人的時候。 她卻忘了,后面的編劇為了加這個人物,又要保持頭幾集的架構(gòu),這才不得不留了這么個空子。 “從小,就有不少人開城主和少姬的玩笑,大家都以為到了年紀(jì)少姬定會嫁進(jìn)城主府的,直到城主突然說,要迎娶東臨郡主?!辨九f著,偷眼看了丁瀟瀟一眼,發(fā)現(xiàn)她并沒生氣,這才放心。 丁瀟瀟舒了口氣,這才厘清前因后果,她這個炮灰現(xiàn)在變成城主府與承陽府之間的阻隔了,如此下去戲份豈不是要越來越重,那她還如何指望脫離劇情回歸現(xiàn)實? 婢女緩緩扇著扇子,看丁瀟瀟失了神,輕聲問道:“大郡主,您真的不太熟悉文字嗎?” 丁瀟瀟想也沒想回答:“不熟悉?我可是靠文字吃飯的,怎么可能……” 她突然看見一群婢女一臉狐疑的凝視,突然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維持癡傻初愈的人設(shè),趕緊改口:“怎么……可能不熟悉,是根本不認(rèn)識。” “一個都不認(rèn)識嗎?”婢女又問。 丁瀟瀟狠狠沉了口氣:“不認(rèn)識!一個也不認(rèn)識!” 婢女們得了確認(rèn),竟一個個開心雀躍不已,互相激動的重復(fù)著:“不認(rèn)字!真的不認(rèn)字!” 丁瀟瀟以為,承陽府畢竟在西歸地位不同,她們幾個盼著少姬宋安能贏的澄明試,也不奇怪。 只是,她們說的這么直白,還在自己面前,丁瀟瀟實在有點掛不住面子。 “也不是一個都不認(rèn)識,簡單的什么一一二二、男男女女的,還是認(rèn)得的?!?/br> 她的話音剛落,屈雍突然沖進(jìn)房中,對婢女們大聲呵斥:“說了多少次,稱大郡主為夫人,你們聾的嗎???還敢在夫人面前奚落消遣,嘲諷夫人學(xué)識,你們幾個認(rèn)識幾個字?。抗驴茨銈円簿驼J(rèn)識賭桌上的籌碼吧!” 丁瀟瀟并不是很理解取用為什么發(fā)這么大脾氣,可是聽到最后一句,她似乎明白為什么這幾個丫頭非要問明自己到底認(rèn)不認(rèn)字了。 “有賭面嗎?你們買了少姬贏?” 婢女們聽她這么問,哪還敢回答,各個鵪鶉一樣的窩在地上,惴惴不安。 “我這有一根釵,你們能不能幫我也押個注,買少姬贏!”丁瀟瀟太缺錢了,差不多真的是赤條條來到這世上,卻不知道何時能赤條條的走。 沒錢真的是寸步難行啊。 婢女們聽了這話,趕緊磕頭求饒。 “夫人饒命,奴婢絕不敢有此心?!?/br> 屈雍盯著丁瀟瀟,眼神里像是落了一層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