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母系苗疆 第二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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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如此慘烈的模樣,可韻兒還在為我安危尊嚴著想。 “真是個傻韻兒!”我眼中噙住的淚水還是滑出眶,頭枕在她那對渾圓而又顯得有些詭異雙峰中間,任由嘴角鮮血流到她胸前;伸出大舌,在豐胸內側,舔舐她身上那兩道最大闊痕所流出的猩猩血跡。 一陣子之后,我感覺到胸前衣衫也被懷中韻兒傷口血跡浸透了,一股溫熱感在胸前升起。 “嗚……嗚……夫君,韻兒好癢?。 庇耥崑绍|輕輕地扭動著,淚水也同時從眼角落出,滴到我胸前被染紅的大塊之上。 將下吻到韻兒腹部低端,堪堪抵達腿根的大舌止住,我抬起頭,眼神掠過那張無法看到一絲表情的臉。 “韻兒,你怎幺樣了?快點告訴夫君???”目光直盯著那雙明亮的眼睛上,希冀從心靈窗口窺視到她話中所指答案。 將頭費力地向著胸前望去,玉韻驚喜地說道:“阿殤,韻兒胸前到底起了什幺變化?癢癢的,還有點酸澀,似乎在脫皮?!?/br> 秋水蕩漾的一對眸子,掃描在起伏的胸前,驚喜得再也難以說出話來,一直用顫栗手指指著眼神望見的地方。 在她胸前,被我吻過的那兩又道手掌一樣寬的血痕,就像凝固之物在升華一般,絲絲殷紅的氣息在緩緩上升,最后只剩下了兩道柔和光痕,賽雪欺霜,晶瑩似玉。 我也突然被驚呆了,連忙將韻兒放回在竹床上,搖晃著她那雙同樣沒有一絲傷痕的玉臂,喜悅說道:“韻兒,雙臂,胸前,小腹還有疼痛感嗎?” 心中卻猜測,難道我的口水變成了療傷圣水,立即又否定了,應該是自己血液起了效用。 終于回過神的韻兒,將更加白皙的一雙蓮臂相互撫摸,口中驚訝地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給韻兒使用了什幺樣的療傷圣藥?韻兒還想要,讓我臉上、臀部的血痕都統(tǒng)統(tǒng)消失掉。” 連忙將手掌放到臉上,發(fā)現(xiàn)臉上有一層層厚厚的傷疤,瞬間變得有些失望,“韻兒臉上,難道以后一直都會有累累疤痕嗎?”想到以后自己會變成無鹽女般的模樣,她心中更加哀傷,眼中也有閃爍的淚珠,話語也帶有絲絲顫音。 連忙將大舌伸到韻兒的臉上,將嘴中血絲涂抹在交錯印痕之上,望著漸漸消失的斜痕,我終于如釋重負,握著她的玉掌在雙頰上撫摸起來,口中說道:“韻兒,終于大功告成,你臉上的疤痕消失殆盡了。” 手掌緩慢撫摸,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見到疤痕,喜歡說道:“阿殤,快給韻兒臀部療傷???” 突然想到傷痕所在的地方,她雙手抱住彎下的身體,焦急地說道:“阿殤,韻兒不讓你在給韻兒療傷了,因為……因為……那里太臟了。以后姐妹們一旦知道,她們都會責怪韻兒的?!?/br> 被玉韻突然阻止所驚的我,眼神正好落在她臉上,發(fā)現(xiàn)她面頰上那四個隱去的篆字再次浮現(xiàn)了出來;喜悅微笑的時候,一種深紅色;而嬌羞的時候,呈現(xiàn)出淺紅色。真是太過怪異了,我對玉韻問道:“韻兒,你給夫君說說,馨韻那個賤人是怎幺樣傷害你的,好嗎?” 欲拒還迎的阻攔終于沒有拉住我彎曲的腰部,大嘴還是觸上兩瓣稀爛半月;用還帶有絲絲血跡的大舌,舔在那血跡凝結的凸起之上;每一次的停留,都會讓玉韻豐臀一顫,癢麻遍身。 這個時候的韻兒,終于將受到了無窮委屈的芳心敞開了,語氣沉重地說道:“原來馨韻真是一個yin蕩的混蛋!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我們,連我們在泉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早上你剛離開,她就怒火中燒的進入房中,質問起我為什幺要勾引你?還說凡是與袁家賤……種有染的女人,都是yin蕩不堪的賤奴;所以她就制住韻兒,不但毀壞韻兒容貌,更在韻兒臉上刻上袁妻賤奴那樣恥辱的大字?!毕氲侥锹L過程中所受到各種殘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栗,身體陣陣抽搐。 也許是嘴中鮮血太少了,她豐臀上的血痕,雖然大多數(shù)如同固體升華一般,直接消失得沒有了疤痕,可那兩道如她臉上般分布的斜痕,卻僅僅結了疤;我立即用牙齒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將一口鮮血吐在上面;沒有反應,連忙右手拇指運氣,將食指戳出了一個小洞口,在那兒涂抹起來。 玉手推動,阻止住我,玉韻說道:“阿殤,不要浪費你的鮮血了,你先前的血液能夠幫助韻兒療傷,因為那是最純正的心血才會成功。就是現(xiàn)在這般模樣,韻兒已經(jīng)很知足了。” 我訕訕一笑,對解開心結的大美人問道:“韻兒,阿殤剛出現(xiàn)在馨韻賤人面前,她就認出了立刻認出了我。到底是何原因啊?并且她對阿殤的感覺很復雜,面上溫柔得如同母親,內心卻狠毒得勝過蛇羯,對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所有根源都是馨韻賤人與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終于再次向玉韻提起。 嗤嗤嬌笑出聲,玉韻顯得無比快樂。 “咯咯咯,馨韻僅僅十二歲時候,就長得誘人至極,連一個游歷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體迷惑住了,更放棄了師門規(guī)定的修行任務,一直呆在皇庭別院中,每日與她媾和;十六年時間中,馨韻也為道士姐夫相繼生下了情兒、緩兒和素素三人。而那道士姐夫身懷道家秘術,不但將jiejie滋潤得艷麗無雙,幾乎媲美現(xiàn)在的艷尼緩兒,更是將記得的中原武功傾囊相授?!?/br> 想到那個道士姐夫在武功修為一道的神秘莫測,玉韻臉上也閃過一絲崇敬神色。 一個人在數(shù)十年之后,還讓別人此般緬懷,他確實具有非凡之能。我疑惑地問道:“那幺馨韻賤人,應該生活得很幸福,為什幺卻變成了現(xiàn)在形影孤單,心理變態(tài),見不得別人恩愛的模樣呢?” 喟嘆一聲,玉韻神情哀傷地說道:“一切問題,都出在姐夫道士的身份上!二十年前,他突然收到亡父遺書,被要求繼承以維護華夏正統(tǒng)為己任的神教教主之位,承擔起化解即將來臨的純正漢人血統(tǒng)消失的危機,并尋找到救世帝星,幫助他拯救萬民。所以,他拋妻離女,獨自前往中原尋找他的帝王星去了?!?/br> “對于如此神圣之事,jiejie當然無比贊成,也希望為即將誕生的王朝出一份力,從而換取到苗疆以后百年的和平,就暗中跟隨在他身后前往中原;沒有想到道士姐夫在尋找、以致于守護帝王星的時候,有一個難以對人啟齒的禁忌,那就是不能親近女色;所以,jiejie雖然跟隨在他身邊三年時間,二人卻形同陌路,沒有過一次相親相愛,更不要說jiejie真正所眷戀的欲死欲仙的深深歡愛。” 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被羈留困神臺的日子,十四年中,自己一直清心寡欲,絲毫沒有感到過欲望的沖擊;玉韻不禁感到陣陣驕傲,自己身體內所流淌的血液,那可是神妃之血。 心中有所感慨的韻兒,面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四個隨之浮現(xiàn)出來的深紅篆字,散發(fā)出妖艷的誘惑,弄得我欲望直抵在她小腹上恨不得立即叩關而入,口中連忙掩飾的問道:“哈哈,讓正處于虎狼之年的馨韻賤人,守著活寡,我真應該好好感謝一番神教創(chuàng)教教主,不知道yin蕩的馨韻賤人,到底是如何承受住yuhuo煎熬的?!甭牭剿艿降恼勰?,我心中的郁悶也發(fā)xiele不少。 受到我口中、指上鮮血的滋潤,大美人只覺得豐滿臀部,有秋風般的清涼,有似火的guntang,還有深入骨髓的癢麻,禁不住將豐腴身軀扭動數(shù)下,讓豐臀完全坐入我懷中,用小巧的溫暖雙手解開我的腰帶,取出在與那兩道疤痕在比試的長短,向下方早已漣漪絲絲的地方引導而去,口中嬌羞地說道:“夫君,也像早晨進入緩兒身體內一般,讓韻兒享受一番好嗎?” 對于如此的請求,我當然無比喜歡,點頭任由著韻兒小手拉動,去填補她的空虛,一邊繼續(xù)聽著她急促而又快速的話語:“絕望下的jiejie就失意地漂泊在江湖上,直到遇上那個讓她迷醉得難以自拔的書生。當她聽到我們的好姐妹受到了男人的欺凌,就焦急地將書生虜獲回了苗疆?!?/br> “書生雖然不懂武功,卻精通天下所有門派的功夫,在無數(shù)次口上比試中,jiejie都慘烈地失敗了。所以,明白jiejie情意的書生,自動地提出迎娶jiejie,但條件必須是讓他夫人為媒證;可變得猜忌多疑的jiejie,不但用苗疆事務將書生束縛住,還將書生所有傳遞出去的書信截取了,更暗地里選了黃道吉日與書生匆匆地就成親了。” “如此做法,激怒了書生,不知采用何種手法通知了他那如仙子般不沾塵世的美麗的夫人,在新婚之夜,她身著黃衫,帶領了數(shù)百武藝高絕的手下,在還身穿著喜服的jiejie面前,將自己的夫君帶走了?!?/br> “挫敗在情敵手中的jiejie,發(fā)動苗疆七十二洞五十六族所有人,終于尋找到他們一行,要求與那位絕美無雙的夫人比試一番,條件也任由黃衫夫人提出,誰失敗就離開書生。啊,夫君,好舒服??!” 訴說的玉韻,似乎也被記憶中的一些人和事刺激,主動地搖晃起豐臀,讓空虛的赤裸胴體感受到背后插入的美妙,用海納百川將充實包裹住。 將脖子伸長,看著豐腴扭動韻兒面前起伏丘陵的風光,只見她舒胸聳動,紅暈蕩漾,在粉豆周邊,受過傷痕的地方,泛起一層獨特的玉光,一閃一閃的;而那四個鐫刻在她雙頰上的篆字似乎被她的欲望所刺激,泛起水波蕩漾般的朱紅,顯得妖艷至極。 螓首低垂,讓散亂開的秀發(fā)遮掩住了面部,玉韻伸手一攬,撫摸到臉上凸起的字跡,口中尖聲喊道:“啊……啊……阿殤,韻兒的臉根本就沒有好,嗚嗚,原來韻兒是空歡喜了一場。”搖晃的赤裸胴體,也跟著躑躅了起來,好像她這會兒才第一次發(fā)現(xiàn)那四個大大篆字的丑陋一般。 雙手撫摸著玉韻大美人那妖艷十足的朱紅雙頰,讓那縱橫交錯的印痕磨動手指,我笑著說道:“韻兒,你臉上這四個難以消失的篆字,不但讓你更加美麗動人,還猶如一只晴雨表,將你對夫君所有的情感都顯露在了上面。”說著,我取過床頭的一塊鏡子,讓她做著喜怒哀樂的表情。 口中也繼續(xù)對這最新網(wǎng)址找回……6u6u6u.ㄈòМ個被道德束縛的大美人洗腦,熏熏誘導:“一旦對夫君微笑嗔怪,或者被欲望刺激的時候,你臉上都發(fā)現(xiàn)出袁妻賤奴四字,不但象征你是阿殤獨一無二的妻子,更在一顰一笑中挑逗起夫君欲望,讓我忍不住時時刻刻都想憐你愛你?!?/br> 這個時代毛發(fā)受之父母的傳統(tǒng)觀念,當然讓韻兒難以接受那恥辱性的字跡;可經(jīng)歷過紋身盛行的另外一世,我當然接受得了,反而覺得無比刺激。 接觸到我肯定的眼神,她心中無比激動,將欲望的高速列車猛烈的驅使了起來。 好一陣子之后,我對著高潮迭起滿臉深紅,欲望達頂?shù)?/br> 玉韻突然問道:“韻兒,馨韻賤人,到底是敗在娘親哪一方面的?武功,不見得,娘親武功還不如現(xiàn)在的我;機關,有可能;但是琴棋書畫可能性更大?!苯心前銋柡Φ臅?,我明白也只有父親一人,而那個愛穿黃衫的少婦,絕對就是是自己的娘親了。 做著最后的沖刺般,準備直上云霄,雙肩顫栗的韻兒口中呻吟道:“啊…… 啊……一……幅……畫……” 環(huán)抱著懷中紅潮滿臉的大美人,我笑著道:“韻兒,這幅畫真的太重要了,只要找到這幅畫,夫君就可不費吹飛之力,將馨韻賤人打敗了,以后見到我都乖乖的,就像她十余年都不敢去找娘親的一般?!?/br> 短暫一天時間就受到了終生難以忘記的傷害,玉韻身心都顯得成熟了很多,手掌撫摸在我面上,口中問道:“阿殤,你真的準備棋行險招,驗證那個猜想是否正確嗎?” 每當玉韻凝望著我的時候,都會讓那鐫刻有四字的雙頰,散發(fā)出一股浪漫的血色,沖擊我心理的承受底線,忍不住在她面頰上、鼻端反復親吻,我口中也同時激動地說道:“韻兒,既然娘親早已有了布局,作為最聽娘親話的乖兒子,那除了謎底揭開,還有另外的選擇嗎?” 這一時刻,玉韻大美人終于明白,有些事情是無論怎幺樣都躲不開的,只有大無畏地闖一闖,才會見到前面的曙光。 她將所有優(yōu)柔都拋棄了,動情地親吻著我那邪笑泛起的嘴角,搖晃著我雙手道:“阿殤,你一定將韻兒也也帶上??!” 歡后幸福的笑容,讓那四個篆字泛起一股深紅,就像朵朵血色櫻花,我失神地說道:“當然一定要帶上我的大美人,讓馨韻賤人徹底失敗后的丑態(tài)裸露在你的眼前?!?/br> 如同一個歡樂的小孩,在我懷中扭動不已,靈蛇般柔軟無骨的身軀,緊緊地纏繞在我身上,在我臉上所有地方都留下她的吻痕,玉韻口中興奮說道:“嘻嘻嘻,jiejie倒霉定了?!睖厝岬貫槲覔Q上一件藍衫后,才穿上旁邊緩緩艷尼留下的緇衣。 走出房間,我口中高聲說道:“韻兒,現(xiàn)在雖早已過晚飯時間,但我們還是到大廳中去美美地吃上一餐,作為最后的晚餐,死后也可做個飽鬼?!睂⒚娌空谘谠谖覒阎械挠耥嵈竺廊?,明白我是專門說給馨韻那賤人聽的,不禁雙手輕垂我肩膀,嘴中發(fā)出聲聲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