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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蕭紹!你看得見我么?我沖到蕭紹旁邊,急迫地問。他恭恭敬敬地彎腰,眉眼冷峻,錯開我,向著正前方。 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不是客棧了,而是金鑾大殿,雕梁畫壁,富麗堂皇。 臣弟非她不娶。偌大的宮殿,蕭紹肅穆著,一字一句地砸出來。 我一怔。 蕭紹從來都是眼泛春水,桃花眼嫵媚勾人,一本正經(jīng)的他居然是這樣的,冰冷地像條蛇,不帶著任何感情,生鐵一般陰涼,甚至有狠毒的感覺。 痛! 一顛,我的牙齒咬到了舌頭,把我從不合理的世界中驚醒,疼得臉都皺到一起去了。 有人背著我,我用力地張開眼,棕色的頭發(fā),是安巖,他沒事了! 被抽完靈能的我病懨懨地靠在小天使的肩膀上,他被帶走的時候,我整個心都被提起來,就連剛剛做夢的時候一口氣還提著,現(xiàn)在知道他完全了頓時輕松了不少:沉么? 神荼、安巖和我,咱仨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就是個死循環(huán),安巖給神荼當(dāng)充電寶,我給安巖當(dāng)充電寶。 還行。安巖有些吃力。 我回頭看了看,離那個莊園都有好些距離了,時間一長,背不動自然,但是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調(diào)侃,我怎么能錯過???得了,就你這個小身板。 你少寒磣我,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就是頭朝下。安巖沒好氣地說。 開玩笑,回去請你擼串。我義薄云天地拍拍他的肩。 玩笑一開,我的精神好了起來,這里一行人,除了神荼和安巖外,還有一個人,不是小正太,身高不對。 我瞇著眼睛看了很久,最后反應(yīng)激烈地拍著安巖的肩,顫抖地指著前面那個人,但是既想不起他的名字,也想不起他老爸的名字。 這是紀(jì)曉嵐他基友的兒子么?我一波三折地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豐紳。安巖拖長了音,無奈地提醒我。 對對對,他怎么在這兒?那個貝希摩斯呢?我從安巖背上下來,雖然腿還有點軟,但是自己走走沒什么問題。 這事說來話長。安巖推了推眼鏡,繞著腦袋學(xué)著說書人。 那你慢慢說唄!我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反正咱有時間。 安巖就和我慢慢地說,我的心情被他帶得一上一下,感嘆不已,沒有想到一昏迷,我就錯過了這么多,我惋惜地砸巴著嘴。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知不知道我倆扛著你多累? 這也不是我想的呀!我捏住脖子里的雙魚玉佩,反正不是抽我的,就是抽你的,不是我虛弱就是你虛弱,我厚著臉皮:我覺得我還挺輕的。 安巖捂著臉,指著神荼:等等別讓我背,讓這個扛你。 我怕怕地看著神荼,扛,還是算了吧!勞駕男神,承受不起,承受不起。 被摔壞的手機很幸運地在我們離開巴黎之前修好了,我們離開法國,回到中國,在一個夕陽西下的美麗平原上,安巖和神荼坐在越野車的車頂,互訴衷腸,互表愛意 大概? 因為我在打電話,站得比較遠(yuǎn),聽不太清他們的對話。 之前安巖和我廣泛搜羅可以知曉過去未來的寶物,江小豬給我來了電話,他已經(jīng)打探清了消息,有一個名為忘川之火的東西,在它面前,所有的秘密無所遁藏,陜西離這里不遠(yuǎn),最多四小時車程,我們到那兒可能只要一個小時。 掛了電話,趕緊往回走,不知道為什么安巖趴在地上,反正拽起就把他塞進車?yán)?,我關(guān)上車門的時候他還有點被我的雷厲風(fēng)行嚇到,回不了神。 安排好安巖,我朝著抱臂安靜欣賞夕陽的美男子招呼:神荼,上車,我們?nèi)リ兾?。馬上夜幕降臨,趁著晚上找到那個東西就撤,然后再回來,正好! 你的區(qū)別對待還能再明顯一點么?安巖探出腦袋忿忿不平。 我打開門,把手擋在門頂上,彎腰伸手,恭恭敬敬地請神荼上車,再回去坐上駕駛座,系上保險帶,擺出一張笑臉沖著安巖:當(dāng)然可以啦! 安巖躺在座位上,表示非常的痛心:我就看不慣你這個狗腿的樣子。 車開了半小時以后。 安巖遲疑地說道:我們是不是忘了誰? 額豐紳? ☆、巫儺的詛咒與祝福(1) 那座山,比我想象的還要近,很快就到了,在下面就可以看見重重疊疊的木頭房子鱗次櫛比。 雖然可以看到了,但是到達并不容易,那羊腸小道像山路十八彎一樣看不見盡頭,爬來好一陣地勢才開闊起來,不再有那么多樹,也能看見寨子的門了。 接受安巖和我委托的是江小豬,但是在土家族等我們的胖子和老張,也是稀奇了,看到胖子這么積極,我們剛剛冒了個頭就著急招呼我們進寨子,像是要去自助餐廳吃rou一樣。 有幾個小姑娘在村里口玩,看到我們過來就著著急急地跑掉,我想和她們搭個訕問個好都沒來得及。一行人站在寨子門口很尷尬,沒做什么人家就被嚇跑了,接下來的道路真是坎坷多舛。 安巖問: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直接進去不會被打出來吧? 聽說土家族民風(fēng)淳樸,但同時也很剽悍,就看那個幾個小姑娘常年上山下山鍛煉出來的肌rou,我覺得動起手來不一定比我們輕。 我正皺著眉頭想辦法,突然就跑過來一群的小姑娘,穿著他們土家族漂亮的民族服飾一蹦一跳地過來,還有幾個就是剛剛跑掉的那幾個小姑娘,過來就把神荼、安巖、胖子通通圍住?;靵y中有個人重重地踩了一下我的腳跟,我追著看過去,一個土家小伙跑回去,和他的伙伴說說笑笑的。 姑娘們拼命擠過來,我拼命地擠出來,終于從熱情的圍堵中逃出來,揉著我發(fā)疼的腳跟。 惹不起,惹不起,以免殃及池魚,我還是閃得遠(yuǎn)一些吧。 老張抽著煙斗,我在旁邊看看風(fēng)景,對比那邊三個身邊的激烈競爭,上了年紀(jì)的老張和身為女性的我這邊還真是異樣的蕭條與和諧。 我說胖子怎么那么積極,看他眉開眼笑地和小姑娘搭腔,油嘴滑舌的,我都不好意思說認(rèn)識他。 土家族這邊都喜歡有肚子和戴眼鏡的男性,胖子的肚子一等一的大,在這邊真是一等一的吃香。 安巖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也招女孩子喜歡,比起熱情主動的女性,被圈住的安巖顯得格外羞澀,緊張也無措,握著雙手,聳著肩,也不知道怎么辦,就跟著歌的節(jié)奏點頭,可愛得不行。 神荼,神荼就沒什么好說的,雖然他沒有肚子也不戴眼鏡,但是臉就擺在,即使顯得異常冷漠,這些姑娘也圍著他,一首山歌一首山歌接著給他唱。 山歌很好聽,我在旁邊靜靜地欣賞,老張晃著腦袋幫忙打節(jié)拍,安巖一臉求饒地終于從姑娘們中解脫了,躲到我身后,把我的佛珠搶過來往脖子里套:我是個和尚,不能找個姑娘。這樣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