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鈴姐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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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歡一直讓小金盯著胡嬤嬤的動向,終是讓他人贓俱獲。 當(dāng)吳管家?guī)е藢⒑鷭邒吣缸咏壍嚼戏蛉烁鷣頃r,老夫人便不悅的微微皺起了眉頭,“吳管家,你這是干什么?” 這胡嬤嬤可是跟在姬老夫人身邊多年的老人,姬老夫子對她自是有幾分感情,見著被人這般對待,明顯有些不悅。 吳管家抱歉的朝著姬老夫人施了一禮,便對跪在地上的兩人說,“你們自己說,還是我替你們說?” 那胡嬤嬤一臉惶恐的看了一眼吳管家,被堵上了嘴胡亂嗚咽了兩聲。 吳管家大概明白的這胡嬤嬤的意思,便拿掉了堵著胡嬤嬤嘴的布巾。 總算是能開口,胡嬤嬤當(dāng)然明白如今人贓俱獲狡辯沒用,便哭的一臉的凄慘,對姬老夫人哭求道,“夫人,是奴婢鬼迷了心竅,您看在奴婢盡心盡力的伺候了您這么些臉的份上,您就饒了奴婢母子吧?!?/br> 姬老夫人冷下臉來,此時差不多也猜到了,這胡嬤嬤定時做了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你到底做了什么?”姬老夫人變了態(tài)度冷聲問道。 胡嬤嬤卻是哭哭啼啼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姬老夫人終是等的有些不耐煩,對吳管家道,“你來說?!?/br> 吳管家將查清的事情一一道來,卻原來胡嬤嬤被俞家老夫人收買,也是因為她那不成器的兒子。 胡嬤嬤就這么一個兒子,卻是個不成器的,靠著她在姬老夫人身邊做事還算有些臉面,便給兒子尋了個護(hù)院的差事,想著有她幫著在府里打點,兒子若稍微本分些,總歸不會差了。 只可惜她這兒子終是被她養(yǎng)壞了,整日里跟外面那些斗雞遛狗的街頭混混混在一起。 這也就罷了,不想前段時間居然還染上了賭癮,還被人暗算,欠了一大筆賭債,胡嬤嬤的荷包早就被那不成器的兒子掏空。 眼看著兒子因為欠債,被人追債到要砍了兒子的手腳,自己卻已經(jīng)拿不出銀子替兒子還賬,這俞家的人便找上了門,想著自己僅有的那么一個兒子,胡嬤嬤終是咬牙背叛的姬老太太,成了俞家的眼線。 不想終歸還是暴露了,她如今只希望老夫人能念及舊情,饒他們母子一命。 像這種背住的家奴,大多都是一番懲治過后,當(dāng)罪奴送去了莊子上自生自滅,有個罪奴的身份在,即便是送去莊子上還能活著,這輩子差不多也都完了。 胡嬤嬤一番哭求,姬老夫人見著胡嬤嬤這般年紀(jì),也終究是沒忍心,可也不想見到這母子二人,直接讓吳管家發(fā)賣了出去。 姬如歡聽得小金的匯報,便覺得這事兒只怕是俞家特意針對胡嬤嬤做的局,只姬如歡卻并不同情胡嬤嬤,她若是求到祖母面前,祖母定也不會不管她,卻不該背叛了祖母。 這時小花從外面進(jìn)來,難得激動的開口說道,“小姐,有您的信。” 姬如歡一臉疑惑,“我的信?” 小花已經(jīng)到了姬如歡跟前,將手里的信封遞到了姬如歡面前。 看著信封上鈴姐獨有的標(biāo)志,面上也有些激動,伸手便接了過來,將信上內(nèi)容快速瀏覽完,便激動起身道,“青菊,替我更衣?!?/br> 青菊聽得微微愣了愣才開口應(yīng)道,“小姐,這個時候還要出門么?” 姬如歡卻急切應(yīng)道,“你動作快點?!?/br> 青菊不敢怠慢,忙去替姬如歡準(zhǔn)備衣物了。 姬如歡在青菊青梅的伺候下收拾妥當(dāng),便帶著小花迫不及待的出了門,青菊青梅跟著邱mama將姬如歡送上了馬車,便撅起嘴對一旁青梅小聲說道,“小姐出門都不帶咱們了?!?/br> 一旁青梅聽得微微皺眉,“小姐善待咱們,但咱們也當(dāng)謹(jǐn)遵奴婢的本分?!?/br> 姬如歡的馬車在一家客棧門口停下,剛停穩(wěn)姬如歡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馬車沖進(jìn)了客棧里。 剛進(jìn)了大廳,便見著玲姐身邊的護(hù)衛(wèi)已經(jīng)在大廳里等著,帶著姬如歡進(jìn)了二樓包廂。 金鈴見著姬如歡,也很是開心的朝著正在施禮的她招了招手,“不必多禮了,快些過來坐,可用過晚膳了?” 姬如歡邊過去鈴姐身邊坐下,搖了搖頭,鈴姐便笑著應(yīng)道,“剛好一起吃。” 被鈴姐拉著手打量著,姬如歡也很是歡喜的開口說道,“鈴姐跟大師伯怎的來了京都?九、子書師兄呢?是不是也來了?” 鈴姐一臉打趣的笑著道,“嘖嘖嘖,倒是時時都不忘你的子書師兄,可惜他沒跟著來。” 姬如歡面上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很快就笑著應(yīng)道,“能在京都見著鈴姐跟大師伯,如歡也很開心呢。” 很快小二便上了菜來,大家邊吃著飯菜便說著話,不過多都是鈴姐跟姬如歡在說,天機(jī)老人則在一旁時不時替兩人布菜,當(dāng)然主要目的還是替金鈴布菜,姬如歡只是沾了金鈴的光順便。 一頓飯吃完,鈴姐才說到了重點,“我們特意來京都找你,是想讓你跟咱們?nèi)ヒ惶藮|吳?!?/br> 姬如歡吃驚的道,“???去東吳做什么?” 鈴姐應(yīng)道,“自是有事,你過去便知道了,你那子書師兄可在那邊,不去你定會后悔的?!?/br> 怕姬如歡擔(dān)心,金鈴到底是沒說獨孤馳硯還等著她去救命的事兒。 姬如歡聽得九皇叔居然也在東吳,便有些意動,可是如今京都這般情況,卻讓她有些猶豫。 金鈴看姬如歡面露掙扎,便開口繼續(xù)說道,“你若不去,我們明日可就離開了,你別后悔啊!” 姬如歡咬了咬牙,開口應(yīng)道,“能不能等幾天?” 如今京都的情況一團(tuán)糟,父親還身中劇毒,跟著去了東吳,也不知幾時能回。 金鈴偏著頭想了想,開口應(yīng)道,“最遲后天動身,你放心,最多倆月,就能回傳,還能見到你心心念念的子書師兄?!?/br> 可是父親身上的毒,姬如歡突然眼睛一亮,子期師兄可是大師伯的徒弟,想必大師伯也是會醫(yī)術(shù)的,姬如歡看向天機(jī)老人孫邈之,“大師伯,您是不是也會解毒?” 天機(jī)老人應(yīng)道,“略懂皮毛。” 金鈴卻拉著姬如歡一臉擔(dān)心的上下打量,并開口問道,“你中毒了?” 姬如歡總覺得鈴姐突然對自己太好了些,好的有時候都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她邊搖著頭邊開口說道,“不是我,是我父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