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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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騙過我太多次了! 邊橙躍上舌尖的話,被她忽然咽下,卡在了喉嚨里。 差點(diǎn)把實(shí)話說出來了。 邊橙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真的會幫我出氣?你確定能幫我出氣?” “懷疑我?” 岑寂俯身朝著她拉近了些距離,然后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笑著說:“放心,一定讓你滿意。” “光滿意可不夠。” 邊橙摸著自己的額頭,咕噥道:“結(jié)果一定得比我自己動手更過癮!” 岑寂睨她一眼,然后無奈的點(diǎn)頭,“行,一定比你動手更過癮?!?/br> 邊橙莞爾一笑,緊皺的眉頭也因此舒展開來。 反正男主角有金手指,比她動手方便多了。 對于岑寂愿意出手幫忙這件事,邊橙倒是樂意之至。 不過,明面上答應(yīng)是一回事,讓她自己不動手修理一下那對狗男女,是不可能的。 反正她有的是時(shí)間,先讓岑寂去練練手也不錯(cuò)。 邊橙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被岑寂這么哄了一番,她倒是對岑寂會怎么對付周心悅和薛南致生出了幾分興趣。 她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好幸災(zāi)樂禍了。 之后,岑寂沒有再回醫(yī)院,從停車場跟邊橙告別之后,就離開了這里。 邊橙重新回到了病房,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向晚之后,就剩下陸廷一個(gè)人了。 邊橙站在空蕩蕩的病房門口,問道:“我哥呢?” “回公司了啊?!?/br> 向晚躺在床上淡淡的繼續(xù)道:“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 “不是,你們都不擔(dān)心我的嗎?” 邊橙覺得匪夷所思,她站在向晚的病床尾,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我哥就這樣走了?” “不然呢?” 向晚擰了下眉,然后說道:“反正也沒人打得過你,但是你怎么回來的這么快?按道理說,你打了薛南致之后,下一步你就該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啊?!?/br> 這特喵的是什么神仙閨蜜情? 邊橙冷著一張臉,問道:“我活著究竟礙你什么事了?” 向晚扯了扯嘴角,然后道:“行了,我現(xiàn)在懶得理會他們,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就先算了吧。” “算了?” 邊橙氣勢洶洶的說:“怎么能算了?向晚,你什么時(shí)候有圣母情結(jié)了?你就該睚眥必報(bào)!一拳打回去啊!” 向晚冷漠臉:“嗯,睚眥必報(bào)的我,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 邊橙苦著一張臉坐回了床邊的休息椅上,然后抬頭看向了旁邊的陸廷。 “你怎么這么安靜?” 邊橙說:“這有點(diǎn)不符合你的設(shè)定啊?!?/br> 陸廷瞥了她一眼,眼底透著一股莫名的火氣,仿佛是被氣到了。 邊橙不經(jīng)意挑了下眉,然后看向了向晚。 向晚閉著眼睛,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甚至還透著一股不耐煩。 “算了,我不打擾你了?!?/br> 陸廷忽然開口,冷聲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說是要走,但陸廷的腳步卻遲遲沒有跟上。 他站在原地停頓了三秒鐘,直到確認(rèn)向晚不會理會他之后,這才深深呼了一口氣,然后梗著脖子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病房。 邊橙一副看熱鬧的模樣,還朝著陸廷的背影喊了聲。 “這就走啦?慢走啊,下次再來?!?/br> “......” 沒有得到陸廷的絲毫回應(yīng),向晚聞言睜開眼睛,倒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 邊橙沒好氣的說:“人家陸廷多關(guān)心你啊,你看看你什么態(tài)度?活該你單身這么多年!” “我樂意!” 向晚繼續(xù)道:“你少跟著他亂說,尤其不許當(dāng)著我家里的人提他,不然跟你沒完。” “怎么?你怕你家里人,替你跟陸家牽線嗎?” 邊橙摸了摸下巴,忍不住笑道:“我覺得挺好的,起碼陸廷這個(gè)人比薛北欽有意思多了?!?/br> “人家薛北欽好歹暗戀你多年,你看看你什么態(tài)度?” 向晚用邊橙之前的話噎她,但邊橙絲毫不在意。 她笑著說:“行了,這套說辭我都聽膩了,下次你說陸廷暗戀我,我可能會覺得比較可信。” 說到這里,邊橙話音一轉(zhuǎn),笑嘻嘻道:“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人家陸廷看上的人是你呀?!?/br> “......” 說來說去,又繞回了這個(gè)話題。 向晚選擇閉眼裝死。 臨近中午的時(shí)候,惠姨帶了一些雞湯和其他打包好的飯菜趕到了醫(yī)院,給邊橙和向晚投食。 向晚住院這件事,向家的人還不知道,所以邊橙便拜托了惠姨給她們送送飯。 臨走之際,邊橙叫來了耿青,讓他送惠姨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挺方便的?!?/br> 惠姨笑著推拒,然后又叮囑道:“小姐,你們趕緊吃飯吧,雞湯我可是燉了好長時(shí)間呢,向小姐多喝一點(diǎn)?!?/br> 向晚笑著點(diǎn)頭,“謝謝惠姨?!?/br> “行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惠姨準(zhǔn)備離開,又看向邊橙道:“你們要是有想吃的東西,提前告訴我一聲,回頭我給你們做好了送過來?!?/br> “好嘞?!?/br> 向晚歡快了應(yīng)了一聲。 最后,邊橙還是堅(jiān)持讓耿青把惠姨單獨(dú)送了回去。 之后,邊橙支好了小飯桌,小心翼翼的扶著向晚坐了起來。 向晚右手受了傷,沒法動筷子,然后邊橙便做起了伺候人的工作。 “小姐,您覺得燙嗎?燙的話,下次我吹三口。” 聽了邊橙做作的話,向晚忍不住翻了個(gè)白眼。 “你再把口水吹進(jìn)去,我還喝不喝?” “......” 邊橙瞪她一眼,“燙死你得了!” 兩人你一語,我一句的互懟逗趣,倒也不覺得無聊。 只是吃飯的進(jìn)度和速度,直線下降。 午后,向晚的病房內(nèi)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薛北欽提著一個(gè)果籃和一束鮮花,顯得很鄭重。 他率先走了進(jìn)來,后面跟著一個(gè)更加高大的身影,只是臉上罩著一個(gè)遮臉的黑色口罩。 但邊橙還是一眼就把他認(rèn)了出來。 是薛南致。 兩人進(jìn)門之后,邊橙還特意朝著薛南致身后看了一眼。 很好,周心悅沒來。 邊橙挑了下眉,心中不爽。 她倒是時(shí)刻都知道躲。 “稀客啊,有什么事嗎?” 邊橙攔住了薛北欽的身影,有幾分明知故問的意味。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薛北欽身后的那抹人影,語調(diào)微涼。 “這位先生看著很面生啊,介不介意把口罩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