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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醫(yī)品庶女代嫁妃在線閱讀 - 210所謂玩笑

210所謂玩笑

    “靈溪meimei,你沒事吧!”被嚇得滿臉發(fā)白的阮玉釧跌跌撞撞的沖過來,抖著嗓音問道。

    沈靈溪抹了抹自己額頭的虛汗,搖頭,“沒事?!?/br>
    便在這時,那個叫青蘿的女子卻是忽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先把人送回車上去吧,”沈靈溪瞧了一眼那女子,偏首對阮玉釧道。

    阮玉釧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沒說什么,直接俯身下去扶了青蘿便大步朝馬車走去,青蘿卻已被完全嚇懵了,一路上就跟個尸體一樣被阮玉釧給拖著。

    而此時她們帶來的小廝護院卻已全部圍了過來,一行驚魂未定的人正往馬車方向撤,便在這時,一輛裝飾華麗,前呼后擁的馬車忽然朝她們這邊駛了過來。

    馬車?yán)锏娜瞬⑽戳⒓绰睹?,但看這群衣飾華麗的下人卻也知道,這馬車?yán)锏娜朔歉患促F,更別說那朱輪華蓋的馬車是極盡奢華堂皇。

    之前那只被沈靈溪打的藏獒已經(jīng)跟在了馬車一旁,似乎是因為回到了主人的身邊,他的膽子也大了不少,見了沈靈溪便是一通狂吠,聲音大的幾乎能震破人耳膜。

    “是你這臭丫頭打了我家爺?shù)墓罚俊瘪R隊最前面一個管事模樣的男子看了一眼沈靈溪后,冷聲道。

    沈靈溪沒說話,卻是看著那管事蹙了眉頭,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這管事似乎是……

    那管事見沈靈溪不說話,臉色怒色益顯,“這京師里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我們爺?shù)臇|西?你這臭丫頭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沈靈溪被他這一嗓子給嚎的始才回過神,卻是冷了臉色,“是我打的又如何?這青天白日的你們將這么兇惡的狗給放出來難道還有理了?”

    管事聞言當(dāng)即要發(fā)火,便在這時,一道低低的笑聲從那馬車?yán)飩髁顺鰜恚氨緡诉€道是誰居然能有這么大個膽子,原來是慧敏縣主,這倒也就不奇怪了,畢竟本國舅這些狗比那些毒物可要溫馴的多了?!?/br>
    他這一開口,沈靈溪身邊的幾人當(dāng)即就變了臉色,顯然是聽出了說話之人的身份,而沈靈溪卻是在瞧見那管事后便已猜出,馬車?yán)锏娜耸勤w國舅趙鴻,畢竟除了他,還有誰能這么無法無天?

    沈靈溪也是一副才認(rèn)出對方的模樣,緩了臉上冷色,淡道,“原來是國舅爺,小女方才失禮了?!?/br>
    她這話也算是當(dāng)先低頭了,她又是個女子,一般來說,但凡好說話的都不會再與她為難,順勢也就下了。

    只是這個趙鴻很顯然并不是個好說話的,“哦?慧敏縣主的意思是承認(rèn)剛剛惡意打傷本國舅的狗咯?”

    沈靈溪聞言臉色刷的一黑,差點沒忍住要破口大罵,見過顛倒是非的,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顛倒是非的,要不是忌憚這人的身份,她非一把毒藥毒死他不可!

    “國舅真愛開玩笑,是這些狗傷人在先,小女出手在后,怎能說是惡意?”深吸了一口氣,沈靈溪皮笑rou不笑的回道。

    “傷人?”趙鴻聞言卻是一掀開車簾,滿臉掩飾不住的訝異道,“怎么可能!本國舅的這些小家伙雖調(diào)皮了些,但沒有本國舅的命令是絕不會輕易傷人的,縣主可不要見它們不會說話就胡亂栽贓。”

    沈靈溪簡直被他這話給氣笑了,“國舅爺?shù)囊馑紕倓傔@群狗追著人一通狂吠亂吼其實是在玩耍?”

    趙鴻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自然,要不然憑著我這幾個小家伙的本事,這里早就已經(jīng)血流成河了,哪里還等得到縣主你出手?!?/br>
    沈靈溪簡直要對這人的臉皮甘拜下風(fēng)了,一旁的阮玉釧見狀怕她真的沖撞了眼前的這個煞星,忙開口打圓場道,“國舅爺,我們無意冒犯于您,只是這狗剛剛差點傷了青蘿,您也知道陳國公府就這一個小姐,寶貝的緊,我們實在不敢讓她有分毫的損傷,這才迫于無奈這出手傷了您的狗,還望您體諒?!?/br>
    顯然沒想到阮玉釧竟會冒著得罪趙鴻的風(fēng)險替自己說話,沈靈溪不由多瞧了她一眼。

    阮玉釧卻顧不得與她打眼色,強忍著厭惡滿臉堆笑的看著趙國舅,她出門前祖父曾反復(fù)叮囑不可得罪沈靈溪,此時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而且她素來看不慣趙國舅,既不能當(dāng)面頂撞,從旁出一份力卻是可以的,畢竟沈靈溪也是為了救人。

    趙國舅卻沒將她放在眼里,反偏首看著那個縮在阮玉釧懷里瑟瑟發(fā)抖的青蘿,笑道,“原來是青蘿姑娘,來來來,告訴本國舅,你哪里傷著了?你哪里傷著了,本國舅便砍下這畜生的哪里給你賠罪好不好?”

    他說的云淡風(fēng)輕,言語中卻是掩飾不住的血腥氣。

    青蘿畢竟是個嬌生慣養(yǎng)沒見過大場面的嬌嬌小姐,之前本就被那藏獒給嚇得不輕,如今又聽了這話,一張小臉頓時白成了紙,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這時,之前說話那個管事驅(qū)馬至那趙鴻身邊,恭敬道,“爺,依奴才之見,青蘿姑娘身上應(yīng)該并未帶傷,畢竟若真有傷的話,咱家狗的爪子和牙齒上也不會一點血痕都沒有?!?/br>
    趙鴻聞言臉上的笑容益顯,睇向沈靈溪道,“既如此,你們可還有何話可說?”

    阮玉釧臉色難看的不吱聲了,這趙國舅分明就是在強詞奪理,可你若真說他說錯了,卻又不對,畢竟青蘿的確沒受傷。

    沈靈溪看著那志得意滿的趙鴻卻忽地一笑,施施然開口,“那照國舅爺?shù)囊馑?,只要未造成正常傷害,其他的諸如威嚇恐嚇都能不算回事咯?”

    趙鴻聞言一頓,本能的覺得這話里有陷阱,可細(xì)細(xì)想了想,卻又想不出到底哪里有問題,于是便懶懶一笑,“這是自然。既然沒造成傷害,又怎能說是威嚇恐嚇,也許只是開個玩笑呢?”

    “原來如此,小女懂——了——”沈靈溪點了點頭,卻是在最后一個字落地的同時,忽地拔地而起。她去勢極快,伴隨著一聲刀劍出鞘的嗡鳴,仿若一支破空而空的箭矢,攜裹著驚人的殺氣。

    “保護主子爺!”伴在趙鴻身側(cè)的管事大吼一聲。

    話音落地,刀劍紛紛出鞘,一時間只見刀光劍影,縱橫交錯,氣氛空前緊張,大有一觸即發(fā)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