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柳輕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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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從火焰鷹背上跳下,抬手摸了摸被烈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剛剛的速度太快了,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不過總算是有驚無險。 兩人回到臥室,進(jìn)了‘芥子空間’。 江延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進(jìn)去了,除了長勢良好的大片靈草外,上次煉制筑基丹的清心三葉草也種了一排,每株都有三百年份以上,三片葉子完全長出,翠綠欲滴。 江延拿出護(hù)脈凝神果,把透明瑩潤的果rou一片片削掉,放在白玉盤里,只留下黑色的果核。 在黑色的果核上直接滴了兩滴極品靈泉,種在靈田里,果核瞬間發(fā)芽,片刻便長成了一棵及腰的小樹苗。 相信多灌溉幾次,月余便會長成千年的護(hù)脈菩提木,然后結(jié)出更多的護(hù)脈凝神果。 “哎,謝兄,你嘗嘗,味道不錯?!苯佑貌孀优艘粔K果rou放在嘴里,然后叉起一塊放在謝玉笙嘴邊。 謝玉笙垂眸看了一眼沒有換過的叉子,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張口把果rou吃掉。 一股濃郁的果香伴隨著清涼的汁液流入喉中,江延神色一陣清明,黑褐色的雜質(zhì)慢慢滲出皮膚表面,陳年的雜質(zhì)都排了出來,經(jīng)脈通透了許多。 江延在浴池里沐浴一番,在水流的沖刷下感覺渾身的毛孔都是舒張的,異常清爽。 謝玉笙也洗去了雜質(zhì),換了一身整潔的衣服,成對的合歡佩分別掛在兩人腰間,相映成趣。 謝玉笙服用了上品養(yǎng)氣丹和數(shù)枚辟谷丹后,徑自去靈潭邊修煉。 江延看著對方緊抿的唇角以及周身形成的靈氣風(fēng)暴,神色微凝,知道今天的事情給謝玉笙造成了巨大沖擊,因為他也是一樣。 處在煉氣期的他們,筑基修士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最后雖然僥幸逃脫,但極為兇險。這種修為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是其他任何輔助的東西都彌補不了的,唯有繼續(xù)修煉。 江延給靈田中的靈草澆了一次水,盤腿坐在地上拖著腮,看它們吸收的歡快。 可是他們目前的修煉速度已經(jīng)很快了,江延靜靜思索著: 就以他來說,原主修為被限制,自他來到這里以后,不到一年的時間,從煉氣二層一直突破到煉氣七層!而謝玉笙的資質(zhì)則更為逆天,從一個普通人到接觸修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達(dá)到了煉氣三層! 這是常人無法比擬的速度,他們唯一缺的就是時間! 而作為修士,壽命豈止百年,何必急于一時呢?相信不出五年,甚至兩年內(nèi),他們就能筑基,然后一直修煉到金丹、元嬰乃至更強(qiáng)! 江延這樣想著,心情放松了許多,心境也在剎那間有了提升,更進(jìn)一步,變得更為開闊。 心境在修煉中是非常重要的,功力的增長必定要伴隨著心境的提升,否則容易遭遇心魔,難以堅定道心。 像很多殺人奪寶的修士,從表面上來看好像占了便宜,但長期下來很容易滋生心魔,最后修為難以寸進(jìn)。 江延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 將各種事情處理好,他回到了密室開始畫符。 修煉不一定非要打坐,畫符、煉丹、對戰(zhàn)、修煉功法等都可以提高對靈氣的運用,加速靈力運轉(zhuǎn)。 江延的下品防御符在對戰(zhàn)中用掉了二百余張,換算成靈石足有一萬多靈石,讓江延有些心痛。不過跟自己的性命比起來,這也不算什么。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這些靈符補上,以備不時之需。下品防御符他已經(jīng)寫了千百遍,所以速度很快,筆下生風(fēng),一蹴而就。 整整兩天兩夜之后,三百張下品防御符已經(jīng)寫好,沒有一張廢符。 將下品靈符全部收進(jìn)儲物袋,江延打算開始研究中品防御符。 中品防御符可以抵擋金丹以下修為的全力一擊,也就是筑基期的攻擊基本都可以抵擋。 而下品防御符只能防御煉氣期,即使他的符效果更好,最多也只能勉強(qiáng)抵擋筑基前期。 不過中品防御符畫符材料極難配置,不像中品火靈符只需要火屬性妖獸的精血,而是需要兩種以上精血的混合,以達(dá)到屬性融合的作用,這種混合比例就需要長期摸索了。 江延打算先記下中品防御符的筆畫,再來考慮其他問題。 “少爺,你在嗎?”門口的結(jié)界被人觸碰,江延停止了筆畫記憶。 “許伯,是你啊。”江延走出房門,許伯作為江老爺?shù)墓芗?,除了重要的事情很少來找他?/br> “少爺,老爺在會客廳等你,有貴客上門。” “?。康呀?jīng)出關(guān)了?貴客是誰啊?” “老爺作為江家的族長有庶務(wù)在身,自然不可能閉關(guān)太久。至于貴客,是平城城主的大公子,具體緣由我也不知?!?/br> “哦...”江延有些奇怪,平城城主的大公子...這種身份的人來江家干什么?不是江延妄自微薄,江家雖然在落仙鎮(zhèn)算是最大的世家,但是在平城根本排不上號。 “少爺,我們快去吧。”許伯催促道,這位貴客可是指名要見少爺?shù)摹?/br> “嗯,好的。” “爹,你出關(guān)了——”江延邁入會客廳,一眼就看到坐在他爹旁邊,那個搖著折扇的風(fēng)流公子,不就是拍賣會結(jié)束后那個跟蹤他們的人嗎?! “!??!”震驚只是一瞬,江延迅速收斂了表情,看著對方有些疑惑的問:“這位貴客是?” 他和謝玉笙當(dāng)時用幻容符和斂息符隱藏了相貌和修為,這個人是沒有見過他真實容貌的。而且,他確認(rèn)當(dāng)時的自己沒有繼續(xù)被追蹤,況且已經(jīng)過了兩天,要是找上門早就來了。 “喲,江公子,又見面了?!绷p風(fēng)挑眉一笑,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定定的望著江延,眸中充滿戲謔, “上次見面太過倉促,沒有告知名諱,重新認(rèn)識一下,柳輕風(fēng)?!?/br> 沒等江延否認(rèn),他便轉(zhuǎn)頭朝江老爺說道:“江老爺,可否讓晚輩和江延單獨談?wù)???/br> “可以,當(dāng)然可以?!苯蠣攲λ苑Q晚輩簡直受寵若驚,“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延兒,好好陪著大少爺?!?/br> “......” “你不用否認(rèn)?!绷p風(fēng)修長的食指上停著一只小巧的蝴蝶,雙翅接近透明,“靈隱碟最擅長追蹤味道,是它帶我來這兒的?!?/br> “好吧。”江延有些懊惱的想著,竟然忘了遮蓋氣味,誰能想到對方這么變態(tài)? “那柳大少爺,你究竟想怎么樣?” 媽的,這城主的大公子有病吧,護(hù)脈凝神果他也拿到了啊,而且沒有多花一塊靈石。上次追蹤他們還不夠,隔了兩天竟然還能找上門,是有多閑?? “你現(xiàn)在一定是在心里罵我?!?/br> 柳輕風(fēng)‘唰’地收起折扇,用扇子挑起了江延的下巴,湊近他耳邊輕聲說:“是不是啊,古硯齋的神秘制符師?” “?。。?!”江延猛地后退,避過了對方輕佻的動作,他感覺自己從見到這個柳大少之后就一直處在震驚當(dāng)中,他怎么會知道?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會知道?” 柳輕風(fēng)‘唰’地將扇子展開,抿了一口靈茶:“我先用隱靈蝶查到了江家,江老爺在閉關(guān),那就只有你的身份能去雅間。而你處在煉氣期,正需要護(hù)脈凝神果。 我們交手的時候,你用了二百多張下品防御符,折合成市價不低于一萬靈石。加上拍賣的護(hù)脈凝神果九千靈石,所以你至少有兩萬靈石。試問,一個小世家的少爺能隨隨便便拿出兩萬靈石嗎?” “而且你用的下品靈符竟然能勉強(qiáng)抵擋住我的攻擊,在整個平城除了古硯齋的靈符沒有其它能做得到。所以,你就是那個制符師,我說的對不對?” “......”靠,簡直無法反駁。 “我來找你,是想跟你做個交易?!?/br> 柳輕風(fēng)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像帶著鉤子,“每個月給柳家提供一千張下品靈符或者五十張中品靈符,放心,會按市價收?!?/br> “不行,太多了!” “對你而言不多。” 柳輕風(fēng)搖著折扇微微一笑:“我去看了古硯齋的售賣情況,你每個月應(yīng)該是提供三百張下品靈符吧?可這遠(yuǎn)遠(yuǎn)不是你的水平。 一次性花掉二百多張靈符的人,儲物袋里肯定有更多靈符,我說的對嗎?”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江延氣得捶桌,他怎么會惹到這么一個變態(tài)。不過,這個變態(tài)確實很聰明。 “別生氣啊,來,喝口茶?!苯雍藓薜暮攘艘淮罂冢巡璞诺恼鹛祉?。 柳輕風(fēng)笑的桃花眼彎了起來,分外好看:“既然你接受了,先把這個月的靈符結(jié)了吧。我知道你回來一定又寫了很多?!?/br> “...好,都給你?。?!”江延把儲物袋里的所有下品靈符都拿出來,一把拍在桌子上。 柳輕風(fēng)笑著數(shù)了數(shù):“哎呀,還多了六十五張,不過沒關(guān)系,我都要了。這是五百五十塊中品靈石,多出的下次別忘了補上。” 江延麻木地接過對方早就準(zhǔn)備好的儲物袋,掃了一眼便放了起來,絲毫沒有賺到大批靈石的興奮。 “小延延,我走嘍。下次在流云宗見面,你會叫我?guī)熜值摹绷p風(fēng)驀地湊近,貼著江延的耳朵說道。 而后輕輕一笑,搖著折扇大搖大擺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