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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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鳶沒想到他還要陪自己好幾天,覺得臉更燙了,不好意思地撇開眼,“我聽你的。” 小哥兒臉上因為敷著什么東西,所以看不太出來臉色,但紅透的耳根卻泄露了他此刻的害羞。 看著那紅彤彤的耳垂,蕭戾抬手捏了捏,陸鳶身體一個激靈,又羞又惱地瞪著他。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就算我們定親了,可你也不能總這樣,被人看到了怎么辦?他們要說你不規(guī)矩、說我不知羞了!” 世道如此,不管對男人女人還是哥兒都有著嚴苛的禮教束縛。 然而比起女人和哥兒,對男人顯然要更寬容,就像從來都只聽說休妻而不會聽說休夫一樣,畢竟…… 那些禮教束縛,本就是由男人所定下的。 如果有機會,他真的很想推翻這種倒霉催的規(guī)則。 “好,我的錯?!彼茏R相的和小哥兒道歉,又問他,“是要上山嗎?我今日也要上山,正好和你一起?!?/br> “我上山摘山貨,你上山干嘛?”陸鳶也就隨口一問,結(jié)果…… 蕭戾確實沒騙他,他是打算今天上山的,“我上山打獵?!?/br> 陸鳶:??? 不是,上山什么?什么打獵?誰打獵? 第33章 不正經(jīng) 上山的一路上,陸鳶頻頻扭頭去看旁邊的蕭戾。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個文弱書生,為什么非要去學(xué)人家獵戶打獵呢? 第一次把腦袋給摔了還不怕,現(xiàn)在還對打獵這事念念不忘。 忍了又忍,最終他還是沒忍住問了出口。 “你干嘛非要去打獵???打獵多危險,要是像二狗爹一樣遇到熊瞎子,或者遇到野豬和大蟲怎么辦?” “把它們宰了,還能怎么辦?”蕭戾說得輕松。 陸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要是這么厲害,上次是怎么把自己摔得那么慘的?要不是我跟了上來,你是不是摔死都沒人知道?” “……”這話蕭戾還真答不上來,因為原主真的摔死了。 想到這,雖然很不道德,但是他還是不禁感謝原主的那一摔,給了自己第二次活著的機會。 見他不說話,陸鳶下巴微微一揚,有些傲嬌地輕哼一聲,“沒話說了吧?” 蕭戾垂眸失笑,“咱們小風(fēng)箏嘴皮子可真厲害,以后要是有人想跟你吵架,我都不用擔(dān)心了是不是?” “那可不行!”陸鳶有些氣憤地拉著他的袖子,十分認真地跟他強調(diào),“我可吵不過別人!” 聞言,蕭戾可真是哭笑不得,“合著你就逮著我一個欺負呢?” 被直白地點破小心思,陸鳶耳根發(fā)燙地甩開他的手,“那你以后不是我夫君了嘛?以前小爹爹被欺負的時候,爹爹都是幫著小爹爹的,你怎么可以不幫我???” 聞言,蕭戾不由地愣了愣。 他自己是沒有被人愛過的,才會在穿書到了這個世界以后,貪戀上了蕭家人對原身的疼愛,把蕭家人當(dāng)成家人。 可說到底,那份疼愛是屬于原身的,不是他屬于他蕭戾的。 而小哥兒很顯然是在愛里長大的,只有父母言傳身教,才會有他這時候下意識說出那樣的話。 陸鳶等了好一會都沒聽到他說話,以為他不答應(yīng),便覺得有些難過和委屈。 抬頭看去,對上蕭戾漆黑深沉的目光時,突然讓他有種被野獸盯上的可怖感覺。 他有些害怕地吞了口口水,“怎、怎么了?是我說錯了什么了嗎?” “沒有?!笔掛寤厣?,神色柔和下來,抬手放在他頭頂,揉揉他的發(fā)絲,“鳶兒說得對。” 陸鳶覺得自己全身好像都在發(fā)燙,頭頂也不知道是不是冒煙了,“你、你干嘛突然叫我鳶兒???” “不能叫嗎?”蕭戾微微彎腰,低頭湊近他,“怎么耳朵和脖子都這么紅?喜歡我叫你鳶兒?還是不喜歡呢?” “喜歡的!”陸鳶雖然很害羞,但是也只是偏過頭去,卻也不希望他覺得自己不喜歡他這樣叫自己。 “嗯,感覺到了。”蕭戾眼眸帶笑地捏了捏他通紅的耳垂,調(diào)笑道:“鳶兒是真的很喜歡我這么叫了?!?/br> 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陸鳶有種只要自己把頭轉(zhuǎn)向那邊,就會親到那人的感覺,心臟“撲通撲通”快得不行。 他抬手把人推開一點,“你別靠這么近,讓人看到了不好的?!?/br> 聞言,蕭戾一手叉著腰悶笑出聲,“鳶兒,你怎么這么可愛呢?” 沒有人不喜歡被夸,可被這般口吻夸人的時候,也實在讓人有點高興不起來。 陸鳶強忍著害羞瞪了他一眼,“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你這人怎么這樣?。 笔掛鍖W(xué)著他的樣子,和他異口同聲說出他的口頭禪。 陸鳶瞪大雙眼,明明是勾人的桃花眼,卻因為變得圓潤顯得無辜起來。 他眨眨眼,又眨眨眼,還是沒緩過來的樣子。 大抵是沒想到怎么會有這么煩人的漢子,竟然學(xué)他一個哥兒說話。 蕭戾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魂了?!?/br> 陸鳶猛地回神,雙手用力握著背簍的背帶,直接往前走不理他了。 眼看又把人給逗生氣了,蕭戾還是忍不住悶笑了兩聲,才追上去哄人。 “好了好了,別氣了,下次不學(xué)你說話了好不好?” 小哥兒十分有脾氣地白了他一眼,半點都沒有要和他說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