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四章 參與創(chuàng)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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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目光一掃廳內(nèi)的樂器,隨即走到一架古箏旁,掃了一掃琴弦,丁零當(dāng)啷地彈了起來,彈的正是八三版紅樓夢《枉凝眉》的音樂。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贝饲怀觯娊詓ao然。 完全不同于這個時代的曲子,卻又及其有韻味,大氣婉轉(zhuǎn)。歌聲入耳,如螞蟻在骨髓里鉆的那種感覺。王越繼續(xù)唱,眾人安靜的聽。 古箏是最容易學(xué)的樂器,只需要一個月的學(xué)習(xí),基本就能上手。 現(xiàn)在城在樓雙兒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建立了一個樂隊,今后的目標(biāo)是逐漸擺脫對原唱錄音的依賴,所以王越也跟著學(xué)了點樂器。 “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禁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啊……!” 收起最后一個音時,廳內(nèi)寂靜無聲,美好的音樂可以穿透歷史,穿透人心。 雖然王越的古箏彈的生硬,唱的還不夠到位,但在座的女子們哪個不是藝術(shù)天才?只是短短的時間內(nèi),她們就已經(jīng)在心里把這首《枉凝眉》修飾的更加完美了。 王越起身笑著道:“獻(xiàn)丑,獻(xiàn)丑!” 眼看王越要回歸原座,李貞麗激動地道:“愿公子再賜新曲!” 廳內(nèi)五女竟然齊齊躬身不起道:“愿公子再賜新曲!” 王越一看,靠了!有這么夸張嗎? 還真是有這么夸張,新詞新曲對于她們這些女子來說,就好似武林高手的劍,那是須臾不離身的。揚(yáng)名立萬,爭頭牌,爭花魁全靠這些了。這也是青樓女子歡迎才子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才子可以給她們提供優(yōu)質(zhì)的詩詞資源。 就連冒襄、方以智等人看王越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這位王大人真是不可小瞧呀。剛才那首《枉凝眉》他們也聽出來了,如果讓董小宛、李香君她們來唱,必然更加動聽。 王越對眾女雙手虛抬道:“諸位不必如此!” 眾女堅持道:“愿公子再賜新曲!” 王越無奈地道:“好吧,再來一曲,多的我也沒有了。”他會彈的也就兩三首。 眾女大喜過望,簇?fù)碇踉阶焦殴~旁,等候他再奏一曲。 這些女人們突然這么熱情,讓王越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坐定后道:“這首還是紅樓夢中的曲子,就是《葬花吟》?!?/br> 八三版紅樓夢插曲殺傷力最大的,就是枉凝眉和葬花吟,所以王越也就會這兩首曲子。 婉轉(zhuǎn)悠揚(yáng)的古箏再次響起,“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游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王越唱的時候,眾女目不轉(zhuǎn)睛,凝神傾聽,唯恐漏掉一字,董小宛甚至跟著拍子,輕輕地做著彈琴的手勢。 曲終,人卻未散。一首葬花吟在這秦淮河畔余韻未消,風(fēng)吹起,似乎在唱,濤聲動,似乎也在唱。月不見,似乎不忍看。秦淮河上的芬芳依舊,芳心卻碎了一地。 崇拜,莫名地崇拜,眾女已經(jīng)化作王越的粉絲,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 突然董小宛輕輕地啊了一聲道:“思華,思華,莫非王公子就是《紅樓夢》的作者?”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女恍然!對呀,也只有紅樓夢的作者才能將紅樓夢的經(jīng)典曲目演繹的如此完美,而且王越自我介紹的時候說過字思華。 冒襄哈哈笑道:“你們現(xiàn)在才想起來呀?不覺得太晚了嗎?” 主要是王越太年輕了,紅樓夢中的故事根本不像年輕人寫的。而且王越現(xiàn)在是朝廷高官,如此高的級別通常都要四十往上看的。 李貞麗說話都有些哆嗦了:“您,您就是王越王思華大人?”這不是嚇的,是激動的。李貞麗也是見過世面的,尚書國公之類的她也接待過。主要是王越目前風(fēng)頭比較勁,事跡眾多不說,還有明報給造勢。 董小宛斟了一杯酒,對王越道:“小宛敬王公子一杯。如果不是公子,流寇可能都要肆掠江南了,奴家代表江南百姓敬您。” 在這個場合,她們還是習(xí)慣稱公子。 張獻(xiàn)忠他們最近的時候都打到六合了,那時候的南京城里確實是一日數(shù)驚。如果讓這些流寇打下南京,她們這些女子的命運(yùn)可想而知。 王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不必氣,這是本人應(yīng)盡的責(zé)任?!?/br> 眾女也不甘落后,紛紛向王越敬酒,還好這酒度數(shù)不高,王越還能應(yīng)付。 董小宛看著王越好奇地道:“王公子,這些日子以來金陵城里關(guān)于你的傳聞可是很多呢。有人說你身高一丈力大無窮,手持一把八百斤的青龍偃月刀,每次對陣都是率先沖進(jìn)韃子軍中,殺了個七進(jìn)七出,殺得韃子人頭滾滾,流寇亡命逃竄,最后斬獲首級無數(shù)。是這樣的嗎?” “哦?還有這個說法?”王越聞言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冒襄和方以智等人聽后也不禁莞爾。 “世人最喜愛以訛傳訛,你們連這個也信?”王越笑著搖了搖頭。 李香君嗔道:“王公子來南京的時候,小女子們還去碼頭接過王大人呢?!?/br> 王越好奇地問道:“你們?nèi)ソ舆^我?我們以前認(rèn)識嗎?” “以前是不認(rèn)識的?!崩钕憔脑沟氐溃骸拔覀兙褪窍胍欢谩都t樓夢》作者的風(fēng)采,可惜那天去接公子的朝廷官員太多了,因此無緣得見?!?/br> 王越擺手道:“《紅樓夢》不是本人所寫,本人只是參與創(chuàng)作而已?!?/br> 《紅樓夢》到底是誰寫的?這個總要有個原由的,王越這個源頭是跑不了的,所以他也只能承認(rèn)參與創(chuàng)作,有限參與。以后誰要和他探討紅學(xué),還能一推二五六。 “參與創(chuàng)作?”這話叫人難以相信。 旁邊的董小宛問道:“那《射雕英雄傳》應(yīng)該是公子寫的吧?” 王越點頭道:“這個算是我寫的。”他對《射雕》非常熟悉,別人要是和他討論射雕,還真難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