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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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婷這樣說的目的主要是麻痹這兩個喇嘛,讓他們以為李凡和莫婷是地地道道的只是為了錢的郎中。 這時,胖喇嘛猶猶豫豫地說:“這樣啊,不過……” “別不過了,再拖的話你們余毒未清,隨時會斃命?!蹦每謬樀卣f。 “是啊,是啊,師兄!別不過了,橫是死,豎也是死,倒不如答應(yīng)他們,還有一線生機?!笔堇镞@時插嘴說道。 這時,李凡套近乎地說:“哎呀!你看這鬼地方,連找些藥材醫(yī)治兩位大師的毒都難,老夫不想到小鎮(zhèn)一趟買些藥材回來都不行了。” 李凡這么說,言下之意是想告訴那兩個喇嘛,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想要找到你們的鬧羊花和朱砂難啊! 莫婷這時故作生氣地說:“去,去,去,那你就趕緊跑去小鎮(zhèn)一趟,平時連藥材都不多配一點?!?/br> 莫婷看了看那兩個喇嘛,接著又說:“哦!對了,兩位大師想要買些什么東西的,順便叫我老丈幫你們帶回來吧?” 胖喇嘛想了想,好久才說:“這樣啊,幫我們買鬧羊花和朱砂各二十斤回來,不過錢我們身上沒那么多,跟我們回去再給你們,行不?” 李凡見魚兒終于上鉤了,于是爽快地說:“行,行,行!那你們就在這里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李凡說完,徑直往小鎮(zhèn)方向而去,只留下莫婷一人應(yīng)對那兩個喇嘛。 兩個時辰轉(zhuǎn)眼過去了,李凡提著一麻袋東西,氣喘喘地回來。其實,累是李凡故意裝出來的,要是在往常,別說提著這幾十斤重的東西,就是提著兩個人,他都沒當(dāng)一回事,更不用說去了那么久才回來了。但是,現(xiàn)在為了不令到那兩個喇嘛產(chǎn)生懷疑,他不得不這樣做。 李凡和莫婷他們由那兩個喇嘛帶路,一路穿山過林,最后出現(xiàn)在一座高聳入云的半山峰處,只見這里隱蔽處,蓋著幾座瓊樓玉宇,想必這里就是東廠制造丹藥的秘密基地吧! 這時,胖喇嘛說道:“到了,大夫。” 李凡喘了喘氣,放下麻袋說:“哦!終于到了?!?/br> 瘦喇嘛飛快地搶過李凡手中的麻袋,生怕胖喇嘛搶了他的生意,然后說道:“走吧,我們進去吧!” 李凡和莫婷心里納悶得很,剛才又不見他那么積極扛麻袋,現(xiàn)在卻改了性子,分明是搶功勞,想邀功。李凡和莫婷也不道破,只是心里暗暗偷笑而已。 但是,令到李凡和莫婷更為奇怪的是,這里居然連個站崗的士兵都沒有,這像是東廠的秘密基地嗎? “師父,我們回來了?!笔堇镆贿M入大廳,就大叫起來。 當(dāng)他們看到大廳的一幕時,全部人都傻了眼,包括李凡和莫婷在內(nèi)。這里一片狼藉,碗碗碟碟丟爛得滿地都是,石臺邊倒下了一大班人,他們都是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紫,看樣子是中了毒。 在這一班倒下的人當(dāng)中,有士兵、喇嘛之類……特別顯眼的是其中還有一個道貌岸然,白發(fā)齊眉,很有一派宗師風(fēng)范的老年喇嘛。 令到李凡和莫婷更為震驚的是,在這班倒下的人旁邊還垂手站立著一個貌似將軍打扮的中年漢子。李凡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田爾耕。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個田爾耕在李凡穿越來到刑部尚書李養(yǎng)正家中,第二天就令到他前世家破人亡,最后不得不和李管家四處逃亡,慶幸被他師父所救才避過了東廠的追殺…… 雖然真正害死李凡一家的直接幕后黑手是魏忠賢,但是田爾耕也難逃其責(zé)!如今的李凡恨不得馬上喝他的血,吃他的rou,才解心頭之恨! 此時的田爾耕并沒有留意到李凡,更不知道李凡為何見到他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他只是將注意力放在一班中毒者身上,臉上盡顯驚訝的神色。 “師父,你怎么了?”胖瘦兩喇嘛看到中毒正在運氣調(diào)息的那個貌似一派宗師的喇嘛奔了過去,同時喊道。但是,他們的師父并沒有回答。 果然,那個老喇嘛正是他們的師父西域法師。李凡連忙沖了上去,拿起西域法師的手,把了把脈道:“你們師父中毒了?!?/br> 李凡說完,掏出銀針為西域法師施針排毒,李凡不愧是李凡,經(jīng)過半個時辰的針灸,西域法師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慢慢地睜開雙眼,驚訝地看著李凡。 “你是誰?”西域法師冷冷地問道。 還沒有等李凡回答,瘦喇嘛就為他解圍,“稟報師父,他們是江湖李神醫(yī)夫婦。” 于是,瘦喇嘛又如此這般,如此這般地將遇到李凡和莫婷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李凡不得不佩服西域法師的功力,其實不用李凡施針,憑西域法師的功力完全可以用半天的時間就可以將毒化解。李凡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取得他的信任而已。 西域法師“喔”了一聲,驚訝地看著李凡。李凡這時說:“大師,你們中了毒,這毒好厲害,不過幸虧有老夫在,這解毒的事就包在老夫身上吧!” 李凡說完,拿起地上的爛碗聞了聞,然后拿起銀針在石臺上所剩的飯菜中試了試,驚呼:“哎呀!誰那么缺德在這飯菜中下毒呢?這里誰沒有中毒的嫌疑最大!” 李凡說完輕蔑地看著站在一旁的田爾耕,接著故作驚訝地問:“大師,這位穿著軍裝的漢子是誰?怎么不見中毒的呢?” 田爾耕聽到李凡剛才說‘這里誰沒有中毒的嫌疑最大!’本來已經(jīng)氣得臉紅耳赤,如今又聽到李凡輕蔑地叫他為漢子,更加是火冒三千丈,這分明是沖著自己而來,他哪里還忍受得住。 田爾耕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本將軍也是剛剛才到?!?/br> 李凡拍了拍大腿道:“對了,對了,他們的毒就是剛剛才中的?!?/br> 莫婷在一邊暗暗偷笑,他想不到李凡現(xiàn)在居然拿著田爾耕來開刀,像田爾耕這種東廠走狗,就應(yīng)該好好作弄他一番,給點顏色他看看,才不至于以后那么無恥囂張。 莫婷雖然口才方面有時候比不上李凡,但是她煽風(fēng)點火的本事絕對不比李凡差,于是,她咳了兩聲:“咳咳!我的老丈說得很對,這位漢子對吧?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是這里的負責(zé)人,對吧?” 田爾耕一時之間搞不懂莫婷想干什么,但他現(xiàn)在對李凡和莫婷真是恨之入骨,要不是有西域法師在場,他不給李凡和莫婷兩巴掌才怪。 田爾耕忿忿地道:“是本將軍負責(zé)又怎樣?” 莫婷轉(zhuǎn)頭對西域法師道:“那就對了,大師!這個漢子都已經(jīng)承認了,這件事情必定和他有關(guān),這飯菜都是他親自負責(zé)打點的,更何況這里只有他一個人不中毒,不是他從中搞鬼又是誰?” “你娘娘的,老子劈死你?!碧餇柛K于忍不住,連粗話都說了出來。 “住手!”這時,西域法師突然間喝住田爾耕。 在這里,西域法師德高望重,田爾耕多少都要給他一點面子,他氣憤得一掌劈在莫婷跟著的一張石臺上,石臺被他的掌力震得四分五裂。 莫婷嚇得連忙故意躲到西域法師的身邊,聲震震地說:“大師,大師,你看,他想殺人滅口。他殺了我們這里所有人的毒就解不了了,他的目的就達到了?!?/br> 所謂賊咬一口,入骨三分,西域法師聽完莫婷的話后,覺得有點道理,他不禁疑惑地看著田爾耕。 田爾耕氣得想立刻殺人的感覺都有,但是他又不敢,萬一現(xiàn)在他殺了李凡和莫婷,他就真的跳出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他只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暗暗想著以后如何算計李凡和莫婷,他要讓李凡和莫婷死得很難看。 李凡這時緊張地說:“糟了,遭了!他們的毒開始慢慢地發(fā)作了,再不馬上救治的話,恐怕大羅神仙也沒辦法了?!?/br> 西域法師剛才見李凡為自己針灸解毒的手法十分怪異,知道他醫(yī)術(shù)自然有過人之處,于是心急地問:“先生有何辦法救治他們?” 李凡捋了捋胡子,指了指田爾耕,壞笑道:“辦法是有的,不過要眼前那個漢子幫一下忙?!?/br> 西域法師也不等田爾耕回答,搶著問:“什么辦法?” 李凡接著說:“請大師見諒,這種毒需要用山泉水加上鍋灰調(diào)和,再配以幾十種解毒的中草藥混合在一起,才能解毒。” 李凡看了看田爾耕,然后又說:“這位漢子嘛,是這里的負責(zé)人,對這里比較熟識,就負責(zé)刮鍋灰吧!” 李凡說得挺輕松的,田爾耕卻恨得要吃了李凡都有,他堂堂東廠大將軍,要他來刮又黑又臟的鍋灰,他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田爾耕大喝一聲:“放肆!你是什么人,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瘦喇嘛多多少少對李凡都心存感激,怕李凡得罪了田爾耕惹出麻煩來,于是說:“神醫(yī),神醫(yī),刮鍋灰這些粗活就交給我來干吧!” 李凡一口拒絕,“不!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要做,去山邊提山泉水回來?!?/br> 田爾耕大喝一聲,“混賬,他娘娘的,你說要本將軍刮就刮的了,你不可以叫你身邊的夫人刮???” 李凡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我夫人還要到山上采藥!” “那你自己不會刮啊?”田爾耕大聲說道。 李凡呵呵大笑起來,“呵呵呵!老夫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負責(zé)配藥。你不刮也可以,那你來配啊,到時候耽誤了醫(yī)治你們下屬和大師的徒弟們,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br> 田爾耕被氣得滿臉通紅,答不上一句話來,李凡居然用在場所有人的性命來要挾他,他不氣才怪,萬一這里的人真的因為此事而全部中毒身亡,到時候林千戶或者魏忠賢追究下來,他也難辭其咎! 第五十五回 盡情戲弄 [本章字數(shù):3581 最新更新時間:20131110 21:32:30.0] 西域法師皺了皺眉,他似乎感覺到李凡是故意沖著田爾耕而來的,但看田爾耕的樣子又似乎并不認識李凡和莫婷,他們和田爾耕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西域法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西域法師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輩,相反是綠林中的魔師,心狠手辣自然不在話下。要不是這么多人中毒等著李凡救治,像李凡這樣囂張的人,在西域法師手下死一百次也不夠死。 西域法師心想:如果這些在場的人因為中毒全部身亡,那么就事態(tài)嚴重了,到時候東廠追究下來,本座也難辭其咎。 當(dāng)然,像西域法師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是不會將江湖中的人放在眼里的,但是,東廠不同,要是因此得罪了東廠,吃虧的還是西域法師。 江湖中人都說,‘寧可得罪皇上,也不得罪東廠!’。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得罪了皇上頂多殺頭,要是得罪了東廠那你以后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西域法師也是害怕這一點,才和東廠結(jié)盟。田爾耕在東廠雖然是將軍,但是和魏忠賢相比還是無法比的。西域法師不能夠因為田爾耕而威脅到自己,所以讓他做替罪羔羊也是理所當(dāng)然。 西域法師裝作相當(dāng)為難地對田爾耕說:“田將軍啊,看在本座的份上,看在在場那么多人性命的份上,你就為大局著想,扛了這個神圣而偉大的重任吧!” 田爾耕心想:你這喇嘛說得倒是輕松,又不見你來扛?他們分明是在羞辱本將軍,而你卻在幫著他們說風(fēng)涼話,要不是你武功高,受到重用,老子理都不理你。 田爾耕雖然心里是這么想,但是卻不敢說出來。他轉(zhuǎn)念一想:這對神醫(yī)夫婦未必就一定能為大家解毒,要是他們解不了毒,將全部責(zé)任推在他們身上,哼哼!有他們好看的了。 田爾耕想著想著,忍不住jian笑了兩聲,然后板起臉,陰險地看著李凡。 “好!本將軍就勉為其難,要是你們解不了他們的毒,拿你們的人頭來祭他們!”田爾耕恐嚇地說。 “放心,絕對不會令你這個漢子失望的!”李凡瞧著田爾耕笑了笑,輕蔑地說。 李凡左一句漢子,右一句漢子,氣得田爾耕青筋暴漲,握得拳頭咯咯地響。 田爾耕暗暗發(fā)誓:靠!敢跟老子作對?不管你們等一下,治不治得好他們,都要先治了你們。治得好,要殺人滅口,治不好你們死得更慘! 李凡自然清楚一般人得罪了東廠,得罪田爾耕的后果。不過,李凡并非一般人,面對自己的間接殺父仇人,憤恨之情絕對不下于田爾耕?,F(xiàn)在西域失心散的解藥還沒有取到手,就算合力生擒了田爾耕,逼西域法師要解藥,西域法師也未必肯給,明取比較難,倒不如智??!既然暫時殺不了田爾耕,那么好好戲弄他一番也是相當(dāng)?shù)倪^癮! 李凡見田爾耕不吭聲,于是對莫婷說:“夫人,你先問他們要五百兩銀子作為首付診金,等老夫治好了他們再收剩下五百兩尾付的銀子。” 莫婷應(yīng)了一聲,走到田爾耕身邊,伸出右手說:“不好意思,田將軍是吧?我們夫婦行醫(yī)有個規(guī)矩就是先付定金,再醫(yī)治,既然你是這里的負責(zé)人,那么這些銀子就由你來付吧!” 田爾耕大吼:“什么?治療費頭尾相加要成千兩,你們不是去搶?” 莫婷笑著說:“田將軍嚴重了,這區(qū)區(qū)一千兩銀子對于將軍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將軍稍微出去市集轉(zhuǎn)幾圈就討回來了。更何況,這里這么多人的性命都不止這個價錢吧?我們已經(jīng)跟你打了九折,你想想你們下通緝令緝拿勾魂使者,懸賞都過萬兩黃金了,這一千兩算什么呢?” 莫婷這么說分別在眾人面前揭他們東廠的短,東廠就是靠搜刮民脂中飽私囊的,田爾耕聽得臉色突變,怒道:“混賬!你當(dāng)本將軍開銀庫???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的?” 田爾耕這么回答,不就是不打自招嗎?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莫婷不以為然地說:“當(dāng)然!人人皆知,現(xiàn)在滿街都是你們東廠通緝勾魂使者的通緝令,試問我們經(jīng)常走村過市幫人看病的郎中又怎么會不知道呢?銀子,趕緊拿過來,別耽誤時間。” 莫婷說完,伸手又向田爾耕要錢,本來田爾耕極不愿意給,但是在西域法師的逼視下,他不得不從身上拿出一大堆銀票。 田爾耕剛想點夠數(shù)遞過去,誰知莫婷不等他點完,一手就把他手中的銀票全部搶過來。 “謝謝!不用數(shù)了,既然你有那么多銀票,那么就全部拿過來吧,反正你們的錢來得那么容易!” 田爾耕也搞不懂,為什么莫婷出手會那么快,一眨眼功夫就把他手中的銀票搶走,他連反應(yīng)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呢!他氣得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又沒有辦法,現(xiàn)在還得看他們夫婦的臉色做人。 莫婷收了錢后,帶著胖瘦兩喇嘛來到山上,她吩咐兩喇嘛去提水后,自己獨自上山采藥,剛才李凡暗暗告訴過她要些什么草藥,所以她也采得十分的順利! 田爾耕被逼帶著李凡走進廚房,李凡吩咐他將一個大鍋的黑灰全部刮了,田爾耕邊刮邊向李凡投來殺人的目光。 李凡連忙催促,“刮快點,刮快點,你看你刮得這么慢,什么時候才刮得完???” 田爾耕哪里受過如此欺凌,平時都是他指指劃劃別人,哪里有人敢如此指罵他? “他娘娘的,你那么厲害,有本事你來刮……” 田爾耕還想說下去,突然間一陣風(fēng)輕輕吹來,將他剛才刮的黑灰全部吹到他臉上和嘴里,他打了幾個噗嗤,咳了幾下,碰了一鼻子的灰。 李凡哈哈大笑,嘲諷地說:“喲!包青天再世,挺有型的!忘了告訴你田青天,刮灰的時候是千萬不能說話的,要不然會碰一鼻子灰!哈哈哈……” “你……”田爾耕氣得將刮子狠狠地扔在地上,接著又狼狽地咳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