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明美v傅延政
明美的心跳加速。因為壓著她的人,并未像她預想的那樣。 她是明珠的女兒。她本來在失去母親和摯友的當下找不到活著的理由。清理母親的遺物,發(fā)現(xiàn)了母親存放在銀行保險柜里有關(guān)身世的文件,和母親留給她的信件。 身上這個男人是她生物學上的父親。 男人從未以父親的身份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不顧母親信件中的絮絮叨叨,在痛苦和猜忌中把尋找事故真相作為支撐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勢單力孤的她,無所依傍,拋棄信仰,踩著由垂涎她的男人的rou體堆積的臺階,走到現(xiàn)在。 懷著尋求短暫庇佑的心情來到傅延政身邊,腳跟尚且沒站穩(wěn),就迫不及待貼過來,挑逗勾引。想替母親看到他想做又不能勃起時的狼狽。然后心里拍手稱快的同時,再用一堆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安慰他,注意身體,不要過度勞累。 現(xiàn)在傅延政下腹貼著明美平坦溫軟的小腹,雙腿間垂下去的東西處于半勃起狀態(tài)。 “傅先生……等,等一下……”明美太了解自己的身體。即便性器是軟的,往xue口送進去一點兒,也能順利地吸進去。 傅延政蹙眉,手指蹭到xue口,溫潤濕熱。身體不會撒謊。要么是欲求不滿,要么是太過敏感。無論是哪一種,都是飽滿的生命力和青春,讓傅延政欲罷不能。這種時候造作拒絕,除了想談條件,還能為什么。 “說吧,無論遠舟許諾了你什么,我都可以雙倍。” 傅遠舟不但沒許諾她東西,還恨不得把她踩在腳底下任意摩擦。但明美忍不住好奇,傅延政對女人的底線在哪兒。 “盛達的股份……” “胡扯——”傅延政一秒識破明美的謊言,隨即咬咬牙,“表現(xiàn)好也不是不能考慮?!闭f完,半勃起的性器在潤澤的xue口上下蹭弄,除了讓人心焦,性器狀態(tài)并未完全勃起,硬度也不足以讓他體驗到一插到底的爽快。 “還有……” “說。”活久見。再沒眼力見,也沒有女人憨到在他身子底下談條件。 “別讓傅遠舟靠近我,他本來就討厭我……” 看出來了,為拖延時間,不惜要向他解釋傅遠舟跟她不能融洽相處的原因。 “難道不是因為妒恨你太招蜂引蝶?” “不是——”用這種理由搪塞她。 “噓——”這是要跟他在床上談買賣?把條件一件件談妥,還要不要連夜趕寫一份合同簽了?折騰到明天早上,剛被激起的興奮勁兒涼透,她就可以脫身了。 明美還想說什么,腿被傅延政架了起來,不自覺用后背和屁股蹭著床墊往后挪。 “別跑——”傅延政壓低聲音,用手扶著性器,懟進潤澤的xue口。之前,太多次費勁送進去一點點,因為沒有硬度支撐,直接滑出來,在xue口磨蹭半天,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剛才的言語刺激讓他短暫興奮了,很難得的下身有了反應。明美的拖延不但沒惹惱他,反而讓他確信她從心里上還沒接受這件事,讓他更添了想進去的欲望。唯一讓他惱火的是性器始終是半興奮狀態(tài)。 軟塌塌,黏糊糊的感覺,糟透了。 潤澤的xue口像是等待已久,翕動開合著接納了傅延政的闖入。溫軟濕熱的xue口像有靈性一樣,吸裹著性器頂端,似是安慰它不要著急,慢慢來,輕柔地裹弄著引誘他往里,再往里。一旦他往里前進了多微小一點,都能引起緊致xue道狂歡似的壓磨調(diào)戲和推擠。 “cao——呃——”傅延政喉嚨一聲低喘,挺身向前,整根硬挺著插進去。哪個瞬間硬起來的?不重要,他現(xiàn)在只想動。 “啪——”“啪——”“啪——” rou體撞擊的聲音。男人的粗喘。在耳邊此起彼伏。 明美被撞得出神。事情在朝偏離預想的方向發(fā)展……隱藏起微不足道的背德感,壓著她,在她身體里不斷抽插的,是個男人而已。 沒有情意,是單純的原始欲望和動物本能。 動物是出于繁殖的本能。他是單純享受征服的樂趣? “呃——別走神——給點兒反應……”傅延政用力頂撞著,俯身抓著明美的頭發(fā),拉回她偏向一側(cè)的視線。 腦袋里的思緒延宕,明美表情滯了幾秒,頭發(fā)被拉扯的疼痛,蹙眉抬手打在傅延政臉上。她和傅延政同時愣住了。隨即xue道里裹著的rou柱劇烈彈跳著,噴射出一股灼液。 痛快釋放完了的傅延政漸漸回神,趴在明美肩頭,用力咬下去,直到明美呼痛求饒。 “擺正身份,不要得寸進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