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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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對于齊沐剛才的提問,管木子壓根沒有聽清一個字,可對于某人不想多說,甚至想要翻身休息,不再聽她念叨一事,管木子決不能忍受。 “我還沒說完呢!” 一把將翻身翻了一半的人拉回,齊小夫人極其霸道的無視掉齊沐想要休息的請求。 “我可告訴你,之后我的夢里有你,你也必須給我聽下去!知不知道!” “知道啦?!?/br> 將手肘覆蓋在眼睛上方,齊沐回答的無奈,可只有他心里清楚,自己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期待。 “我警告過你,不準(zhǔn)睡啊?!?/br> 管木子做著最后的警告,卻是不曾上手打擾身邊之人半分,至于她自己,在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后,自顧自的開始回憶起夢里的場景。 “夢里呢,我和你第一次遇見,差不多有個五歲,當(dāng)時本姑娘獨自一人在個小角落了玩耍,你呢,卻是對我一見傾心,甚至不顧父母反對都要跑來同我一起玩,可惜本姑娘從小是個戒備心極重,同時極具安全意識的好孩子,很不幸,你被當(dāng)做了登徒子,咱倆的第一次見面也是在一巴掌中結(jié)束?!?/br> 對于夢中的描述,管木子不可否認的進行了極大程度的添油加醋,偏偏這是她的夢,旁人無法窺探,所以說出來的效果也只能有她決定不是? 齊沐嘴角發(fā)生微微抽搐,“......那巴掌可是我動的手?” “怎么可能?!”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管木子對著空氣就做了個扇巴掌的動作,“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那巴掌注定,以及肯定的只會扇在你臉上?!?/br> 齊沐隱隱覺得有些臉疼:“......你說夢里你我只有五歲,既是小娃娃,我又如何對你一見傾心?” “拜托,我說的是你五歲,哪說的是我呀。” 一聽齊沐有可能沒有認真聽她將話,那個夢里的巴掌如愿以償?shù)脑诂F(xiàn)實中得以實現(xiàn),當(dāng)然這回只是輕輕的扇在了某個聽不懂人話家伙的胳膊上。 “本姑娘當(dāng)時只有三歲,俗話說三歲看到老,這話反過來同樣成立,你想想,如今的我那是人見人愛,追求者雖說沒看見幾個,可追隨者不少呀,由此可見,你,很有可能被我三歲時的花容月貌所吸引?!?/br> 齊沐道?!翱蔀榉蛞娺^的三歲娃娃多半臉上連嬰兒膘都未褪去,夫人又是如何長得如此吸引人?!?/br> “你不也說了是多半數(shù),那就不允許天賦異稟的我佇立于少數(shù)人的頂峰,獨自美好嗎?” 管木子的話說的是愈發(fā)的沒臉沒皮,“再說了,就算我有嬰兒膘,那也是白白胖胖,門畫娃娃的討喜模樣,就算是吸引不了別人,我還吸引不了你個小古板啦?!?/br> 對此齊沐不置可否,僅是提醒了句,“高處不勝寒。” “你煩不煩,還聽不聽故事!” 齊小夫人稍顯不耐煩,齊小公子呢,則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在意識到苗頭不對勁的當(dāng)下,立即轉(zhuǎn)換角色,乖乖閉嘴充當(dāng)聆聽著。 “第一次見面咱們下次再說,接下來請由我,隆重的介紹第二次見面的場景,第二次我們是......” 回想起夢里第二次見面乃是個殺人現(xiàn)場,血腥至極,管木子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用哪個場景代替。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齊沐小聲的提醒。 “其實夫人只要說重點即可?!?/br> “閉嘴吧你!” 捂住還欲辯解之人的口鼻,確保人不會因為呼吸不暢而窒息后,夢中的場景再次被毫無根據(jù)的表述出來。 “你不知道,第二次見面時我同你誰都不認識誰,但這也藏不住你那蔫兒壞的性子,你呀,可惡,居然還同旁人打聽我的過往,計劃著之后笑話我,我呢,大人不記小人過,當(dāng)時放了你一馬,不過你可答應(yīng)過我的,不能在像夢里那般當(dāng)面糊弄我?!?/br> ...... 夢里的故事還在繼續(xù),表述者同樣說的興致勃勃,可惜等到管木子想起某個之前沒有解釋清楚的問題時發(fā)現(xiàn),身邊人早已呼吸平穩(wěn),安然入睡了。 “算你倒霉,明明我打算將自己為什么知道你喜歡我的秘密告知于你,現(xiàn)在好了,省得我白費口舌。” 齊小夫人嘴里說著氣話,身子倒是誠實地坐了起來。 將放置于兩人腳邊處的被褥扯開,輕輕蓋在熟睡之人身上,順便將齊沐一直覆蓋在眼睛上方的胳膊也拉了下來。 看著身旁雙臂乖乖垂在被褥外,雙眸緊閉的人,管木子深深嘆了口氣。 她何嘗不知齊沐今日的情緒爆發(fā)是因為自己長時間未歸,而引起某些不好回憶的產(chǎn)生,偏偏如今的她又不知如何恰到好處的去疏導(dǎo)這份情緒。 側(cè)身躺下,將腦袋里的胡思亂想揮開,管木子將手掌輕撫在齊沐靠近她一側(cè)的胳膊上,嘴里還在哼著哄孩子的小調(diào)兒。 “娃娃乖,睡覺覺,一覺睡到大天亮......” 夜已深,小屋里被哼的小曲兒早已找不著原先的曲調(diào),就連輕拍的手掌亦是在有一下沒一下的動作中滑落。 一切都再次歸于寧靜。 等到這邊呼吸逐漸平穩(wěn),身子也無意識的蜷縮到一個主人家相對安全的睡姿后,身旁早已熟睡的另一人卻是猛然睜開雙眸。 齊沐的眼里如今看不到任何的困意。 側(cè)身將床邊特意留下的燭光吹滅,就著月光,他才真正打量起眼前這位已經(jīng)同他生活了三年的小婦人。 “你說過,會回來找我,希望這次莫要食言?!?/br> 有些微顫的指尖最終沒有落在那張日思夜想的面容之上,齊沐只敢稍隔些距離描繪著熟睡之人的輪廓,可那近乎于無的聲音卻是帶著異常的堅定。 狼河寨,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除了大部分熟睡的正常人外,好似還有個不正常的金衣家伙牽著個如同小山大小的四腳獸四處瞎逛著。 “李子,你是要累死小爺我呀!” 附近燒焦一片的黑漆漆中,一聲喘不過氣的怒吼在四周炸開,偏偏被他叫的四腳獸沒有絲毫回應(yīng)他的意思,反倒在一陣狂吠中,一個勁兒拽著狗繩,朝著林子更深處前進。 金衣、狗吠、還有那口口聲聲的“小爺”稱呼,足以證明此人正是城東頭天星寨的客棧老板,凌栗。 今日是他帶著李子出來散步的不知道多少天。 因怕李子過于龐大的身形嚇著狼河寨村民,這些天來凌栗依舊實行著在家那套——帶著狗去往杳無人煙的地方玩鬧。 按照以往的性子,一天里只要有出去玩兒的機會,李子是不會刻意要求具體出行時間的。 只是今早這狗子不知是發(fā)了什么瘋,還是看見了些不該看的臟東西,導(dǎo)致天還沒亮,便在他耳邊亂叫喚,甚至還帶著些迫不及待的興奮感。 而這也直接導(dǎo)致了精致如他這般的俏公子來不及梳洗,披頭散發(fā)的就到了這鬼地方的現(xiàn)狀。 “李子!你再亂跑,別怪小爺我送你到印云大師身邊吃齋念佛去!” 一聲吃不到rou的警告聲打住了李子還想繼續(xù)強行的腳步,在不樂意的叫喚了兩聲后,不情不愿的蹲在地上。 至于視線,還在不死心的望著黑暗處眺望。 “別以為你不吱聲,我就不知道你在心里罵我。” 使勁揉了兩把李子碩大的狗腦袋,凌栗沒好氣的邊打理著頭發(fā),邊小心翼翼觀察著四周環(huán)境。 因為身邊沒有任何可以當(dāng)做鏡子的物件,他只能隨意的將長發(fā)往后攏了攏。 而額間的幾縷碎發(fā)在好幾次都沒有被梳到原本的位置后,便被無情放棄,隨意垂放在兩頰處。 可能是李子今日跑的太快,或者是起得太早,自己的筋骨還未舒展開,當(dāng)下的凌栗即便歇息了許久,胸口還是會出現(xiàn)止不住的起伏。 再加上當(dāng)下季節(jié),早上的天氣多多少少會有些悶熱,竟是將平息心跳的凌栗臉上染上了幾抹專屬于運動過后的紅暈。 此刻,若是齊小夫人在此,定會產(chǎn)生一些不合時宜的感慨。 “呦呵,一日不見,栗老板倒是長的愈發(fā)唇紅齒白,嬌俏可人了。” 現(xiàn)下,周圍沒有一個人,甚至連個活物在一人一狗的組合眼里,都不復(fù)存在,可李子過于專注的注視又令凌栗不由懷疑四周是否存在些不干不凈的東西。 “各方小妖,本小爺在此,爾等還不快速速撤退?!?/br> 凌栗是不怕鬼神之說的,不然也不會小小年紀(jì)就將賺錢的主意打到桃花仙和栗樺樹仙身上,更不會在利用了齊小夫人的神婆名號賺了個盆滿缽盈時,內(nèi)心沒有任何惶恐不安的念頭。 可是不怕并不表示想要碰見呀。 于是乎,在為了避免被小鬼纏身,從而導(dǎo)致自己財運中斷,財入他人荷包的恐怖情況出現(xiàn),凌栗使出了這些年來道聽途說中最常見的驅(qū)小鬼法子——罵鬼! 一時間,那些不堪入耳的咒罵聲在林子中傳開,連帶著聽不懂人話的李子都被自家主人罵人的氣勢嚇到,乖乖縮成一團,將腦袋埋起來,不敢有任何造次。 許是法子起了作用,也可能是罵鬼后自信心暴增,本就膽大的凌栗就著當(dāng)下情緒開始朝著前方移動著腳步。 見四周動靜全無后,更是囂張至極。 在遞給了李子一個“讓你看看小爺真本事”的挑釁眼神后,竟是一腳朝著面前的一塊兒凸起踢去。 只是這一腳剛碰見落葉,便被一個不知是什么的東西纏住,而后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響起。 “啊——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