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節(jié)
“哦!我的天!哦!我的上帝!感謝您的對于我的恩賜!” 那病人名叫馬克,此時激動的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是好。 干脆普通一聲跪倒了場上,雙手舉起看著上方滿臉激動的謝起了上帝。 他一直被病痛折磨已經(jīng)不知道何為舒服了。 幻想著來醫(yī)學(xué)峰會能減輕他身體的疼痛就是好的。 可是剛才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覺得特別的舒服。 由于痛苦的時間長了就更覺得這種舒服簡直是無法形容! 他甚至都以為自己是上了天堂! 這種舒服讓他陶醉,并且他也分不清楚究竟持續(xù)多長時間。 感覺好長,好長! 直到他習(xí)慣這種舒服,以為自己真的已經(jīng)死了,真的上了天堂,病痛終于解脫,以后的日子就在這樣的感覺中了的時候,突然手臂就覺得一陣刺痛。 太過于舒服的感覺又讓他覺得這針刺的特別的疼。 所以就尖叫了一聲就坐了起來。 然后發(fā)現(xiàn)入目處全都是人,才想起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告訴他已經(jīng)到醫(yī)學(xué)峰會的呃現(xiàn)場。 已經(jīng)輪到他了。 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回應(yīng)別人了! “喂……”白芷皺眉忍不住出聲。 “這里沒有什么上帝!你要感謝的是我好不好?” 這話讓那名馬克一愣。 然后還保持著上舉的姿勢回過了頭來。 “你是……” “醫(yī)生!”怕他不理解,白芷接著道“你,是我治好的!跟上帝無關(guān)!” “你治好的我?” 馬克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得的是什么病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治療的時間長了就更是了解了這個病是有多么的頑固。 出了任它發(fā)展外別的什么全都無能為力。 他之前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讓他喝什么。 生病的日子喝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多了去了,舌頭都已經(jīng)沒有味覺了。 但是心里有不甘心就這么死去。 所以依然是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 讓他喝他就喝。 從來都是配合醫(yī)生的治療,希望有一天會有奇跡出現(xiàn)。 可是奇跡出現(xiàn)的會后他又有些不敢置信了,這個小女孩看上去也太小了吧? 艾滋病這樣的絕癥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就好了?他不信,就算是自己親身體驗了也是不信的。 “嗯哼!”白芷點頭,然后伸出了手“你好,華夏代表團白芷!” “哦,哦!”,馬克慌忙起來跟白芷握了一下,還是不太信的問道 “真的是你治好的我?” 白芷點頭。 “我現(xiàn)在好了?” “你自己感覺呢!” “好了!沒什么不適的感覺了!” 白芷笑笑沒有說話,事實勝于雄辯! 馬克得到了答案激動的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謝意。 “真是……真是……我的上帝!你真是上天派來幫助我的精靈!我要用我的畢生來感謝你!” 白芷一樂,倒是能體會到他的心情。 這樣的絕癥到了他之前的那個狀態(tài)大多就已經(jīng)徹底的絕望了。 突然間一下子就好了,誰都不敢相信。 估計他這種激動會持續(xù)上好長的時間。 他的家人一直都在臺下,見此景忙也上臺。 像是他妻子兒子的人,雙手合十,淚流滿面的對著白芷一直鞠躬致謝。 好一會后才一家人爆頭痛哭,場景十分的感人。 “哎……快,擰我一下!” 鄭博楠拿肩膀撞了一下林簡。 “我覺得自己產(chǎn)生幻覺了!” 林簡沒擰他,喃喃的道 “還是你擰我一下吧!我也幻覺了!” “?。俊?/br> 鄭博楠不可思議的扭頭。 “難道是真的?” 要不然是不可能兩個人一起產(chǎn)生幻覺的??! 程紹閑推了推他的眼鏡,手有點發(fā)抖。 “咳咳……我好像也出現(xiàn)幻覺了!” 絕對是幻覺! 怎么可能這么短的時間一個幾乎已經(jīng)被死神拉走半條命的人就這么活蹦亂跳了? 他們之前這么想是一方面,那是知道不會這樣才會想象著超現(xiàn)實的事情。 現(xiàn)在真的發(fā)生在自己眼前還是不能相信。 這也太神話了吧? “不只是你們,我怎么覺得我也幻覺了?我媽說讓我配副眼鏡,看來確實是該配一副了!” 于倩在后面點頭。 這會非常贊同自己母親的話,她決定回國就去配一副。 這幻覺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 華夏隊在這邊驚悚的時候別的隊伍自然也是炸開了鍋。 大會議室里的嗡嗡聲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 各國的語言在耳邊回蕩幾乎快要聽不到身邊的人再說什么。 細聽下去能聽懂的都在說著這件事情。 記者們更是瘋狂的沖上臺去,將白芷給圍的從外面都看不到影。 “請問華夏隊的醫(yī)生病人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 “請問病人算好了嗎?” “請問這算是世界上從此又少了一個絕癥嗎?” 白芷根本就來不及回答,一個個的問題實在是問的太多了。 好在都是用的英文。 知道感覺有個人擠到了身邊,然后就是一聲很深沉的男聲。 “眾位記者朋友請一個一個的提出問題!這個樣子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解答!” 這個人正是陸堯。 他見記者圍了過來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這些記者瘋狂起來也能比擬洪水猛獸。 陸堯喊了這么一嗓子記者才稍稍安靜了下來。 “那么就請華夏的記者首先提問?!?/br> 白芷笑盈盈的看著自己面前一個身材明顯不如西方女人,在努力的擠進包圍圈的華夏女記者。 “?。 ?/br> 那女記者愣了一下,隨即一喜,頓時有種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的感覺。 果然對待自己國家的人就是不同的。 “那個,白教授,我是華夏電視臺的記者蔡曉,我想問一下,您是怎么做到讓瀕死的艾滋病人這么快就好轉(zhuǎn)成這個樣子的?” 華夏的記者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看過自己國家代表團的資料。 在現(xiàn)場做記錄的時候可以對號入座。 白芷年齡小,又是隊長,他們自然是記憶深刻。 白芷沉吟了下接著道 “眾所周知,中醫(yī)講究對癥用藥,我手上的方子正好對應(yīng)這位患者的各種指標,而且這位患者對藥物的吸收之好也是罕見的,各種原因結(jié)合在一起才能得到現(xiàn)在的效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