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黃色生存游戲(無限)、唐朝小白領(lǐng)、重生之賢妻良母、重生之jiejie有寶、冷情總裁的玩寵、絕黛、落網(wǎng)、傾世狼妃冷面王爺別過分、被嫌棄的童養(yǎng)媳是錦鯉(穿書)、大明之云起龍?bào)J
“我們翻過來你這里就已經(jīng)兩個墻頭了。”白若蘭不忘在旁邊補(bǔ)充道。 “好吧!”梁希宜拍了下她的額頭,大大方方的說:“看在你們白挨了一頓打的份上,我?guī)湍銈円话?,而且我也很想知道陳諾曦到底是什么樣子呢。” (下) 歐陽燦不置信的盯著梁希宜,這女孩實(shí)在太奇怪了剛剛還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恨不得懲治他的模樣現(xiàn)在卻笑呵呵的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太詭異了!白若蘭非常高興,她把這次可以見到陳諾曦當(dāng)成了一次出游,樂呵呵的一個勁同梁希宜點(diǎn)頭。 梁希宜拉著白若蘭:“歐陽燦,你到底想不想去,已經(jīng)過了亥時了。” 歐陽燦抿著嘴角,烏黑的發(fā)髻攏到腦后露出了冠玉般的面容,yingying的說:“自然是要去的?!?/br> 梁希宜挽著白若蘭的手腕,示意歐陽燦先翻過去。噗咚一聲,梁希宜站子羅列很高的箱子上扒著墻頭小聲的說:“落地了嗎?沒人吧?” 歐陽燦拍了拍屁股,沒好氣的嗯了一聲,梁希宜沖著他就跳了下去,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身上。 “你干什么!”歐陽燦紅著臉頰,渾身仿佛沾了什么臟東西似的不停拍打著衣服。 梁希宜對于他的憤怒置若罔聞,她平日住在山里對于這點(diǎn)高度還不算費(fèi)勁,但是白若蘭就比較慘了。她扒著墻頭不敢往下跳,最后梁希宜讓梁三過來方給她接下來。 這里是陳家宅子的外院,幾個人在梁三的幫助下成功又翻過西墻,進(jìn)入了內(nèi)院的外院。從內(nèi)院外院往北走可以抵達(dá)住著女眷的內(nèi)院。梁希宜搶過歐陽燦的地圖借著月光查看,發(fā)現(xiàn)這條路雖然有門但是應(yīng)該都是被婆子把守著呢,于是無奈的發(fā)現(xiàn)還要翻墻。 “你這地圖對嗎?”梁希宜可不想翻了半天還沒找對地方。 歐陽燦愣了一下,說:“好像是對的?!?/br> 梁希宜頓時大怒,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不過事已至此,四個人只好繼續(xù)前行。可能因?yàn)殛惣仪f住的全是陳家人的原因,院子里的防護(hù)并不是很嚴(yán)謹(jǐn)。第一道院門居然無人看守,他們輕輕的掩上門聽到旁邊西房里傳來說話聲。 “你家二丫到底怎么了,居然挨了扳子?!?/br> “大少爺前天抵達(dá)莊里看望大小姐發(fā)現(xiàn)房里沒人,于是所有丫鬟都挨了罰?!?/br> “大小姐又跑出去山里了?” “嗯,都說大小姐是天降奇才,好像在山里種了什么番薯的食物,二丫曾和她入山看過一眼說那東西是甜甜軟軟的還可以填飽肚子?!?/br> “咱們大小姐不僅美若天仙還滿腹經(jīng)綸,前些時日剛?cè)肭锏臅r候京城不少人專門來拜訪小姐呢。不過陳大人明言不許大小姐見任何人吧?!?/br> “大小姐有時候怪怪的,老爺也怕惹來太多注意吧。” “誰知道呢,反正咱們是普通奴才,就是因?yàn)槎具@次挨打覺得心疼?!?/br> “哎,二丫挨打就挨了,我就怕大小姐又跟上次似的因?yàn)樯贍旙w罰奴仆而和少爺吵架。主子打奴才天經(jīng)地義,更何況咱們都是家生子?!?/br> “是啊,不過大小姐真真是個好人,自己不體罰奴仆還不讓別人體罰……” 梁希宜在墻角處越聽越覺得奇怪,她上輩子和嫡親的弟弟陳諾錦關(guān)系好極了,怎么會為了是否打罵丫鬟吵架。而且聽他們話里描述的女子,完全不像是描述自己的樣子。 “連個看門的老mama都對陳諾曦評價這么高,難怪表哥對她情有獨(dú)鐘。”白若蘭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喃喃自語。 梁希宜詫異的看向她,小聲說:“你表哥也要求娶陳諾曦嗎?” 白若蘭悲傷起來完全無視了歐陽燦的眼神,郁悶的說:“是啊,你不知道我大表哥多么的癡情,四年前大表哥滿十六歲,姑姑原本想給他定下駱氏嫡長女,卻被大表哥拒絕。為了躲這門親事他跑到西山軍營投軍不肯歸家。兩年前,老侯爺舊事重提,大表哥直接說要取禮部侍郎陳宛嫡長女為妻,如果求娶不到就終身不娶。因?yàn)榇蟊砀缒赣H早逝,他的兩個舅舅格外寵他都堅(jiān)持婚事以大表哥的喜好為主就好,所以至今都沒能議親。 梁希宜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算起來歐陽家大公子已經(jīng)二十歲了吧,二十歲的男人鐘情于十三歲的少女。她尷尬的摸了摸臉頰,我的天啊,難道上輩子歐陽家有這么一個暗戀自己的男人,她怎么完全不清楚呢。再說,這個人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陳諾曦的?兩年前的陳諾曦不過十一歲…… “不過姑姑上次進(jìn)京曾拜訪過陳府,可是卻連陳諾曦的影子都沒見著,可見陳家是不想和侯府聯(lián)姻的?!卑兹籼m不忿的說道,對陳諾曦如此忽視癡情的大表哥極其不滿。 梁希宜垂下眼眸,他爹從未想過將自己嫁入勛貴之家吧,可是父親的位置已然爬到了那個高度,步步為營中早就沒了選擇的權(quán)利。 作者有話要說: ☆、再見 昏黃的月光傾灑在歐陽燦英俊的小臉上,透著一絲淡淡的愁容。 白若蘭有些感傷,嘴角向下撇著,圓圓的臉龐快要皺在一起了似的委屈的哽咽起來。 梁希宜嚇了一跳,回過神捂住她的嘴巴,小聲道:“你怎么了?” “嗚嗚,其實(shí)我好喜歡大表哥,可是他卻只想娶陳諾曦,嗚嗚。”白若蘭抽泣的結(jié)巴著說。 梁希宜頓時恍然,她還納悶為什么白若蘭提起陳諾曦的名字總是帶著幾分不屑,十二歲的小姑娘就開始知道鐘情于他人了嗎? “成了,如此看來陳諾曦根本不在別院,我們是不是回去比較好?!睔W陽燦繃著臉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他今天已經(jīng)很疲倦了莫名其妙被梁希宜揍了一頓還涼了他半天。 “啊,那豈不是都白辛苦了?!卑兹籼m不甘心的糾結(jié)著。 “誰的聲音?”一道陌生的訓(xùn)斥聲音從外面?zhèn)鱽?,頓時有人打著燈籠照亮了四周的草叢。歐陽燦一驚,本能的拽起梁希宜和白若蘭想要跑出去卻一把被梁希宜反握住了手,說:“你現(xiàn)在沖出去豈不是正中人家下懷了?!?/br> 歐陽燦皺著眉頭,自嘲的看向她,“那在這里不是肯定會被抓住?!辈贿^剎那間,外面已經(jīng)聚集了四五個婆子。 梁希宜甩開他的手,淡淡的說:“算上外面守著的梁三,我們只有四個人,若被發(fā)現(xiàn)被抓是必然的結(jié)果,就好像你跑去我的院子翻墻被我發(fā)現(xiàn)了你莫非以為自己有什么神通可以跑掉嗎?” 歐陽燦面容成豬肝色,這個丑丫頭不提還好,一說起剛才的事情他就覺得憋屈。 “動動腦子,既然明知道跑不掉干嘛還跑呢,半途中再受傷豈不是得不償失。待會你直接亮出你的身份說是靖遠(yuǎn)侯府的五公子不就完了,他們一群奴仆就算不信也不會肆意妄為至少要去和他們家現(xiàn)在最大的主子請示下吧,在這期間必然會善待我們?!?/br> 白若蘭深表認(rèn)同,反正梁希宜提出任何提議她都附和,又不用她出面而且她覺得她跑不動了。 歐陽燦冷哼一聲,問:“為什么是我出去承認(rèn),你們呢?” 梁希宜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小腦瓜,說:“我和白若蘭都是姑娘家怎么可能出面承認(rèn)呢,到時候被人傳出去還要不要嫁人了,所以暫且當(dāng)會你的丫鬟吧!” “是啊是啊,希宜jiejie說的沒錯,小表哥你就一個人承擔(dān)下來好了。反正陳家也沒有長輩,最大的少爺不過和我同歲,你可以說不過是晚上無事鬧著玩過來看看嘛?!?/br> “恩,紈绔子弟半夜翻墻干什么都是可以解釋的通的?!?/br> 歐陽燦瞪著眼睛,看著兩個人認(rèn)同的催促他出去的樣子恨不得揍梁希宜和白若蘭一頓。他們倒沒說讓他承認(rèn)是因?yàn)橄肟搓愔Z曦才故意偷偷來翻墻的。 “以陳家大小姐的名聲,你就算直接說是仰慕她才半夜三更過來的也是值得人信服的?!绷合R怂妓髁似逃X得不如直說。歐陽燦臉色更差了幾分,他真是高估梁三姑娘的善良程度。 “對啊,其實(shí)事實(shí)本來就是為了看陳諾曦嘛?!卑兹籼m一臉贊同的點(diǎn)著頭。 歐陽燦胸口燃燒起熊熊烈火,冷靜的想了一下如今也只有這樣才能保全大家。而且陳家目前能夠做主的大少爺年方十二,怕是對這種偷窺自己長姐的行徑已經(jīng)屢現(xiàn)不鮮。不過他回過頭狠狠的瞪了梁希宜一眼,他維護(hù)自己表妹的名聲就算了,干嘛要幫她呢? 他盯著她神采奕奕的面容,忍不住問道:“是不是一開始你就這么打算的?” “什么?”梁希宜詫異的望著他,目光波瀾不驚。 歐陽燦被她淡定的視線盯得不舒服,稚氣的說:“就是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就把我推出來承認(rèn)?!?/br> 梁希宜猶豫的點(diǎn)了下頭,見他臉色很差想到待會還要指著歐陽燦回家便從懷里掏出小瓶子,遞給他:“這個是我改良的跌打藥,剛才本來想讓夏墨給你裝好的,但是你一直不太友好我就沒給你?!?/br> 歐陽燦微微一愣,他看著梁希宜柔和的目光,圓潤的鵝蛋臉在夜色下泛著淡淡的光澤,一時間好像不那么生氣了,反而覺得梁希宜給人的感覺好溫暖。 梁希宜上輩子好歹應(yīng)付了李若安一世,還不會哄孩子嗎?她打開藥瓶抹在手上了一點(diǎn),目光變得柔和,輕輕的說:“你臉上還痛嗎?這個藥效可好了,我?guī)湍隳c(diǎn)然后你再出去會好看一點(diǎn)。” 歐陽燦尷尬的撇開頭,臉頰隨著梁希宜指尖的觸摸變得越來越紅。他心里暗道,梁三姑娘也太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了,他娘可是常和她嘮叨男女八歲不同席呢。 “把頭抬一下,你下巴有點(diǎn)腫?!绷合R藦澢碜?,渾身上下自然的香草味布滿歐陽燦的鼻尖。 歐陽燦心跳加速,不一會感覺到臉上變得冰冰涼涼,似乎不那么難受了。 “躲在草堆后面的人是誰?你再不出來我們就點(diǎn)燃草堆了!”有人舉著火把,一下子照亮四周。梁希宜急忙推了下歐陽燦,說:“趕緊出去?!?/br> 歐陽燦被梁希宜弄的心情亂七八糟起來,很聽話的走了出去,立刻煥然一新仿佛變了個人似的挺直了腰板,略顯高傲的淡淡的說:“我是靖遠(yuǎn)侯府的歐陽燦?!?/br> 梁希宜望著一本正經(jīng)的歐陽燦忍不住彎起了嘴角,臭小子還挺會裝呢。不過她和白若蘭的衣料質(zhì)地比歐陽燦那身破棉襖要好上許多,幾個婆子不置信的盯著歐陽燦。 歐陽燦繃著臉,怒道:“我不過是久聞府上大小姐之名想要過來看看罷了?!?/br> 撲哧,梁希宜捂著嘴巴,這人也真是的偷窺還那么扯高氣昂,理直氣壯。 奴仆原本質(zhì)疑的目光黯淡下來,如果是為了大小姐倒是極有可能因?yàn)樵?jīng)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有人好奇陳諾曦的模樣于是偷偷跑到莊子上翻墻。 一個貌似是管事的人走上前來,恭敬的說:“歐陽公子,小的是老宅后院的管事,姓陳,勞煩歐陽公子委屈在偏廳喝口茶水,小的去請大少爺過來?!?/br> 陳管事一邊讓人去前院稟告大少爺,一邊偷偷派人去靖遠(yuǎn)侯府尋個管事過來確認(rèn)這個人的身份。 歐陽燦故作鎮(zhèn)定的點(diǎn)了小頭,回過頭發(fā)現(xiàn)梁希宜眼角帶笑的凝望著他。奴仆們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整個后院,他方發(fā)現(xiàn)梁希宜的模樣還算端正,身材高挑,薄唇微微揚(yáng)起的笑容仿若一抹曇花初現(xiàn)讓人眼前亮了起來。真是無法想象眼前親和溫柔的女子是剛才那個找人扒光他的惡人!罷了,歐陽燦心道他大人不記小人過,鑒于她送給他親手改良的藥物,他暫且原諒了她。 梁希宜很有丫鬟樣子低頭跟在歐陽燦身后,兩手交握放在身前,顯得柔和順良。她和白若蘭站在一起,一個高高瘦瘦,一個圓圓滾滾,不由得引起陳府婆子們偷偷瞧看。 歐陽燦難得見她低頭媚眼,起了捉弄的心思一會要茶水,一會又要糕點(diǎn)的。梁希宜并不腦他,好像哄孩子似的伺候歐陽燦,不一會,倒是歐陽燦覺得不好意思,直言道:“你端著盤子累不累,要不然坐在椅子上歇會吧?!?/br> 梁希宜搖了搖頭,小聲說:“沒事?!彼绞秋@得無所謂,歐陽燦越是有些不舒服。雖然梁三姑娘最初挺讓人討厭的但是現(xiàn)在他卻覺得她非常順眼,于是不再奴役她而是讓所有陳家人出去,關(guān)緊門說:“梁希宜,你折騰了一晚上,坐著歇會吧?!?/br> 白若蘭不等歐陽燦說完立刻撲倒桌子上開始吃糕點(diǎn),邊吃還不忘記抱怨:“不好吃,還是希宜jiejie府上的糕點(diǎn)好吃呀?!?/br> 梁希宜寵愛她似的拍了下她的后腦,說:“你若喜歡我就把做法寫給你?!彼笆缹N藝非常喜歡無奈身份擺在那里母親根本不讓她進(jìn)廚房。這輩子反而有時間鉆研雜食了。 白若蘭開心的盯著她,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大聲道:“希宜jiejie,你真好?!?/br> “靖遠(yuǎn)侯公子在嗎?”門外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梁希宜垂下眼眸,不由得緊張起來。她和白若蘭分別站在歐陽燦的兩邊,小心翼翼注意門打開后走進(jìn)來的玉冠男孩。 梁希宜張著嘴巴,喉嚨仿佛堵住了什么呼吸不了。她的弟弟,她那在天元五十年去世的嫡親弟弟陳諾錦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墨色的發(fā)絲挽在腦后露出稚氣的容顏,一襲白色的長襖披在身上,淡粉色薄唇微微揚(yáng)起了好看的弧度,軟軟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奶氣,說:“這位就是靖遠(yuǎn)侯府五公子吧。家父陳宛,去年世子夫人上京的時候還曾提起過貴府五公子今年來京城呢?!?/br> 歐陽燦淡淡的嗯了一聲,發(fā)現(xiàn)陳諾錦的目光由他的身上轉(zhuǎn)向了他的身后,不由得回過頭發(fā)現(xiàn)梁希宜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陳諾錦,明亮的眼眸似乎放著光,好像要把陳諾錦看的清楚然后深深刻在腦海里似的,他一下子有些不高興,這個梁希宜怎么那么花癡,難道說女孩子都喜歡這種看起來軟弱無力的白面小生嗎? 歐陽燦大跨一步擋在了梁希宜面前,不快的說:“不好意思,家里的丫鬟沒見過世面?!?/br> 梁希宜感到眼前忽的一暗,很快從思緒里回過神來,她發(fā)現(xiàn)空氣里的塵埃模糊了視線隨意抹了下眼角,不由得欣慰的低下了頭,活著的阿錦,真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結(jié)仇 (上) 陳諾錦派人去靖遠(yuǎn)侯府確認(rèn),眼前的玉面男孩確實(shí)是他家小公子,據(jù)靖遠(yuǎn)侯府的管家說,同行的還有南寧白氏的嫡出六小姐,而且并沒有聽他提及什么隨身帶著丫鬟呢。謹(jǐn)慎起見的推測,眼前兩個丫鬟里面怕是有一個是白家小姐,而另外女孩的身份恐怕也不簡單。 陳諾錦越過歐陽燦的身子看向后面,莫名其妙的目光忍不住留在了梁希宜的身上,她給他帶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高高的個子,略顯肅穆的神情,明明她什么都沒有做卻仿佛渾身懷揣著某種情感直直的凝視著他,兩道目光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 歐陽燦發(fā)現(xiàn)這兩個家伙太可惡居然無視于他的存在,不由得心里十分不爽,故意咳嗽了兩聲,淡淡的說:“陳公子,你逾越了?!?/br> 陳諾錦一怔,急忙垂下眼眸,尷尬的說:“歐陽公子的丫鬟有點(diǎn)面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