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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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 滄瀾宗主動作自然地從她手中拿過酒杯,冷淡地撩起眼皮,看了云嘯一眼,道:“我代她喝?!?/br> 云嘯的眼神變得幽深,旋即笑了起來。 顧風(fēng)華起身,在云嘯耳邊說了句話。 云嘯冷著臉,低聲道:“本座自有安排。” 而后各大門派掌門人也陸續(xù)來敬酒,滄瀾宗主一一替她喝了。 郁秋有些坐不住了,想起身去透透氣,顧風(fēng)華主動道:“師尊,我陪您一起去?!?/br> 郁秋道:“不用,我不走遠(yuǎn)?!?/br> 她起身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滄瀾宗主跟在后面。 鳳凰臺后面有片園子,隔了一面石墻,此處清凈得很,偶爾有一兩個人影路過。 郁秋剛進(jìn)入園子,頓時覺得不妙。 滄瀾宗主還跟在身后呢,要是他在這里對她做出什么,她恐怕來不及求救。 于是決定折返,一轉(zhuǎn)身,差點(diǎn)撞到滄瀾宗主懷里。 她往后退了幾步,緊張道:“你……跟著我做什么?” 青年面上閃過一絲疑惑,垂眸看著她,淡淡道:“你讓我來找你的。” 郁秋:“?” 她又失憶了嗎? 怎么不記得這話? 郁秋抿了抿唇:“滄瀾宗主……” 司珩青微怔:“你叫我什么?” 之前叫他阿青,現(xiàn)在又叫的這么生分? 郁秋道:“你叫我郁秋,我不能叫你滄瀾宗主嗎?” 司珩青垂下眼瞼,想了想,道:“秋兒。” 郁秋抽了口氣,僵著身子轉(zhuǎn)過身去。 ……你們這里的人,都這么rou麻嗎? 兩人僵持著,一道褐色身影從石墻后出現(xiàn),刀宗鳳患憂大步過來,打著哈哈說:“兩位,原來你們在這???” 郁秋朝他一點(diǎn)頭。 鳳患憂走近,朝滄瀾宗主致意,來到郁秋面前,客氣地說:“郁宗師,鳳某一直想單獨(dú)和您說幾句話……” 郁秋不作聲。 鳳患憂笑了笑,和和氣氣道:“郁宗師,您臉怎么這么紅?是我們這的酒喝多了嗎?要不要給您拿點(diǎn)醒酒茶?” 郁秋摸了下發(fā)燙的臉,淡定地說:“不用?!?/br> 她這一回話,鳳患憂便腆著臉上來,打開了話匣子:“是關(guān)于小女鳳不眠的事,我想她可能多半已經(jīng)死了,可尸體沒有找到,鳳某人心里實(shí)在難受?!?/br> 郁秋:糟了,完全聽不到這老頭子講的是什么,該怎么敷衍過去? 鳳患憂道:“郁宗師,您之前在烏綺云身邊,最后一次見到小女是什么時候?” 郁秋:“……” “大概……”郁秋大腦一片空白,司珩青開了口:“無涯谷被燒的那晚。” “滄瀾宗主,”鳳患憂驚喜交加,“您是不是有小女的線索?” 司珩青答道:“她應(yīng)該在魔族手里?!?/br> 否則如何解釋,陸見寒能頂著縹緲峰云嘯的臉、大搖大擺出現(xiàn)在鳳凰臺上? 鳳凰臺的易容術(shù),是直接給人換一張皮,因此看上去毫無破綻。 因而他推測,陸見寒必定是要挾了鳳不眠,讓她協(xié)助他混入鳳凰臺。 只因陸見寒這次辦的事,還算合他心意,他也沒當(dāng)面拆穿。 “魔族?”鳳患憂道,“他們不是被封印在無極淵嗎?” 司珩青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大概可能有一些魔族跑的比較快,沒被封印起來,”云嘯不知何時出現(xiàn),站在眾人身后,沉吟著說,“鳳姑娘既然是您的愛女,想必魔族抓了她,會留著用,令千金此時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生命安全?!?/br> “云掌門?”鳳患憂驚疑不定,嘆了口氣,悲聲道,“若真如您說的這樣,那不眠……可有的受了……” 云嘯唇角勾了下。 “郁宗師,”鳳患憂抹了把淚說,“鳳某人就這么一個女兒,恨不得當(dāng)寶貝捧在手心,哪里忍心讓她受這般苦……” 郁秋正要開口,云嘯道:“既然這么寶貝她,為何讓她去刺殺魔尊?你這跟拿寶貝兒子跟別人換簽的有什么區(qū)別?” 鳳患憂啞然,自知理虧,也拉不下臉繼續(xù)求人,只得灰頭土臉轉(zhuǎn)身走了。 郁秋的危機(jī)解除,朝滄瀾宗主道了聲謝。 顧風(fēng)華再三叮囑,讓她千萬不要暴露出失憶一事,百密一疏,還是讓這鳳患憂找到了搭話的機(jī)會。 云嘯揚(yáng)眉道:“你怎么只跟他說謝,不跟我說?” 司珩青冷聲道:“陸見寒?!?/br> 聞言,云嘯臉色一變,溜得比兔子還快。 郁秋也跟著走了,回到人群中去找顧風(fēng)華。 “師尊師尊,晚上宛都會放煙花,要一起去嗎?”顧風(fēng)華笑著迎了上來。 “好哇!”郁秋欣然道。 “師兄呢?”顧風(fēng)華禮貌性地問,“您要一起去嗎?” 郁秋:“……”他還跟在后面? 出乎意料的,司珩青回答:“好?!?/br> 顧風(fēng)華笑容僵在臉上。 郁秋:“……” 總覺得帶上這么個冷冰冰的人逛街,有點(diǎn)不太對。 她想了想:“要不叫上小白,一起去看煙花!” 顧風(fēng)華“嗯”了聲,遺憾雙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司珩青道:“也好。” 臨走時,郁秋騎在靈獅背上,突然想起一事—— 那個阿青呢?他怎么沒來找自己? 這人放她鴿子? 還是因?yàn)樗裉煸诳偨Y(jié)大會上太風(fēng)光了,這個男人沒臉來見她? 郁秋有點(diǎn)飄了。 她拿出玉簡,注入靈力,等待阿青的回應(yīng)。 有人輕輕拍了下她的肩,她回頭,看到滄瀾宗主站在身后,問道:“何事?” 郁秋:“我找我渣男前男友,你稍等一下。” 司珩青:“?” 郁秋:“負(fù)心情郎的意思。” 司珩青皺了下眉:“???” 他轉(zhuǎn)過身去,從袖中取出亮起的玉簡,聽到郁秋在身后說:“阿青,你來了嗎?” 司珩青微微一怔,捏著玉簡,眼底閃出一絲光。 他掐斷了靈力,走遠(yuǎn)了幾步。 郁秋又嘗試了一遍,這次對方先說:“秋兒。” 郁秋:“……?” 麻了。 這個世界的人,大概都這么rou麻吧。 那邊聲音很輕:“晚上在宛都城見?!?/br> 就這樣掛斷了。 “師尊?”顧風(fēng)華在空中御劍,朝她喊,“還不走嗎?等誰呢?” 郁秋心不在焉,摸了摸靈獅的頭,小白獅便一躍飛上高空,去追顧風(fēng)華。 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滄瀾宗主的身影,郁秋突然覺得……他看上去好孤單啊。 接著看到他去找那個一口油膩腔的云嘯說話去了。 好吧,也不是很孤單。 一路上她心不在焉,問系統(tǒng):“小七,這阿青究竟是誰?他說晚上來找我,你覺得可信嗎?” “可信,挺可信的!”系統(tǒng)高高興興道,“主人主人,你以后有自己的大靈泉了,要不要重新開山立派,再收一波弟子???” 郁秋才不上套,系統(tǒng)就是想忽悠她收徒弟! 系統(tǒng)嘰嘰咕咕說了一通,郁秋心神不寧,又問:“我今天對滄瀾宗主,會不會太冷淡了?” 系統(tǒng):“???什么?” “那個阿青,”郁秋道,“見了他,我應(yīng)該說什么啊?” “說什么都可以,”系統(tǒng)嘚瑟道,“你現(xiàn)在可是滄瀾宗主和顧儀師的師尊,占據(jù)著幽境八大靈泉之一,你身份尊貴著呢!這天底下沒人敢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