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少女、噴泉邊、大陶罐/他不也撩她了么!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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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很缺錢,她在沙漠里流浪太久了。在這里,一切干涸,水比黃金還要珍貴。她想逃離這里,但是她不認(rèn)識路,不認(rèn)識人,最重要的是,她沒有身份證。 當(dāng)年的意外,使得她的經(jīng)歷永遠(yuǎn)成了一道難解的謎題。再加上她頭部被大石撞過,失憶。這讓她的生活難上加難。 “你腳上不是有那顆紅石子么。我聽人說,應(yīng)該很值錢?!蓖业呐⒆诱f道。兩個人住在陰暗的地下室,靠一些小偷小摸的手段維生。 月見看了眼腳踝,聲音淺淡:“拿去哪里換錢?最后結(jié)果還不是讓人騙,人家說不值錢,是假的,你就是拿不到相應(yīng)的價(jià)錢。而且我聽說,大城市里的人才舍得花大價(jià)錢?!?/br> 想了想,又說,“等我們賺夠了錢,坐黑車出城市吧?!?/br> 叫小花的小姑娘說,“行吧?!?/br> “眼下就有一單生意,你愿意去么?”小花神神秘秘地湊了過來。 “你怎么不去?”月見狐疑。 “隔壁那家旅館來了群學(xué)生,需要當(dāng)?shù)叵驅(qū)???礃幼油τ绣X的,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過去,等結(jié)束時(shí),就順手牽些好東西回來給你。”小花胸有成竹。那群學(xué)生可是開好車過來的呢,路虎、悍馬越野車。 “你說的是什么生意?”月見忍不住問道,又補(bǔ)充:“皮rou生意我是堅(jiān)決不做的。” “聽說來的是個正派的藝術(shù)大家,搞雕塑的。需要模特。不過……”小花頓了頓,又說,“反正你自己想吧。地址我放這里了?!睂⒁粡埧ㄆ瑝涸诹俗烂嫔?。 那張卡片有好聞的淡淡的檀香木味。月見草拿起,放在鼻端細(xì)嗅,還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腦海中,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驀地浮現(xiàn)出來。他的身上也有這種相同的淡淡檀木香味,清新,整潔,令人見到就心生喜悅。 月見草喜歡那個有錢的男人。她在賭,那個雕塑家,是他。 他不也撩她了么!旅途寂寞,她覺得,他需要她。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月見草對這張臉還是很有信心的。年輕,冷艷,而且自己身材好。 取出廉價(jià)的化妝品,本來想畫一個nongnong的妝容,但想想還是算了。他是搞藝術(shù)的人,沒有那么庸俗,自己不能讓他反感了。 輕輕地敲了敲門,然后月見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在夜里,低啞而性感迷人。她認(rèn)得,就是讓白駱駝送她回去的那個男人。他說,“請進(jìn)?!?/br> 那個男人有錢,英俊,充滿藝術(shù)氣息,她需要抱牢這根大腿。她沒有別的選擇。 看了眼那道厚實(shí)的帶有年代感的赫紅色大門,門頂左邊雕刻有身姿曼妙的飛天。這道門,或許會將她帶往另一個世界。 月見草輕輕地推開了那道門,她知道,他喜歡什么樣子的女人,于是換上了怯怯的聲音,柔柔地,軟軟地說:“您好。” 女孩子的聲音十分動聽,嬌柔,不吵鬧,是那種安靜的嗓音,在夜里聽來,恬靜舒服。但洛澤專注于手頭上的工作,并沒有抬頭,只是說,“請稍等。你可以隨便參觀?!?/br> 真是溫文爾雅,風(fēng)度翩翩的紳士。他與這里的人,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月見草本就是直勾勾地看著他的,將他從上到下,由里到外都看了一遍。沒錯,就是那個男人。 感受到她炙熱的目光,洛澤怔了怔,但還是沒有抬頭,淡淡道:“做雕塑有個過程,起碼要完成初步的勾勒工作。所以,可能會需要耗費(fèi)你叁四個晚上的時(shí)間。你想要多少酬勞,可以提的,我都會認(rèn)真考慮?!?/br> 月見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在房間里四處走動。 忽然,她的視線就被吸引住了。她徑直走了過去。是一個少女的全身雕塑。那個少女大概十六、十七歲的模樣,真的很美很美。但看得出,是個外國少女。也是,國人不會如此放得開。 月見細(xì)細(xì)打量起這件作品來。有作品名字,標(biāo)牌上用五國不同語言寫著:噴泉邊。赤陶,高54CM。 是一個歐洲石柱造型的長條基座,石柱表面淺刻有無數(shù)個、手指蓋長短大小的粗獷人物,而在石柱的頂部噴出一汪清泉。一個身材纖細(xì)苗條的少女兩手撐著柱子頂部,雙腳離地微微向后提起,正微垂下頭來,張開小口接水喝。 少女全身一絲不掛,身體的曲線呈很微弱的、修長的S型,十分靈動飄逸。清泉,少女,纖細(xì),靈動,純凈,美好,所有的東西都那么生猛地向月見呈現(xiàn)出來。那種美,明明是純凈的,那種意象,少女與泉本就是不可分的。不帶絲毫攻擊性,美得很純粹,可以說過分地干凈,但卻給月見帶來了十分兇猛的視覺沖擊。 她看入了迷,伸出手來撫摸少女的身體。看起來光潔細(xì)滑的細(xì)膩皮膚,觸碰到了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是幻像與那個雕塑家的幻想。只有冷和硬。他塑造得再柔美,婀娜,婉轉(zhuǎn),但現(xiàn)實(shí)就是冷和硬。 月見草眨了眨眼睛。 雕塑少女看起來纖細(xì),但是胸部卻是西方人特有的飽滿高聳。因?yàn)樗强侩p手用力撐起身體的,所以胸部更加集中,高高隆起,那兩點(diǎn)蓓蕾也立了起來。月見撫摸到那里居然臉紅了。雕塑妙的地方,在于是以側(cè)面為主面的。少女大腿根部緊貼著石柱頂,一切朦朧美好。 “你很喜歡那個作品?!彼痤^,看了過來,觸到她烏黑黑的眼睛時(shí),他怔了怔,耳根居然漫過了一絲紅。 然后他又垂下了頭,專注于擺弄手里的雕刻工具。其實(shí),他最喜歡的,也是那件作品。 “你給那個少女做雕塑時(shí),少女不害羞嗎?”月見故意挑逗,“你會害羞嗎?她的身體那么美好?!?/br> “那只是工作。她沒有成年,當(dāng)時(shí),有她母親在場陪同的。她也是美院的學(xué)生,所以可以理解彼此的工作,不會尷尬?!彼穆曇羝降?,沒有了方才隔著門時(shí)的性感。 “哦。”月見草有些無措。她沒有找對攻克他的方法。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她又問:“你也需要我這樣么?”見他終于看了過來,不再只顧著手頭的東西,她直勾勾看著他,“我是指,不穿衣服?!?/br> 夜里很安靜,她甚至可以聽見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她的眼睛又轉(zhuǎn)了轉(zhuǎn),更加烏黑潤澤。 她有一對靈動美麗的眼睛,充滿故事,與幻想。她的眼睛讓他想走近,想窺探,想觸摸。 猛地壓下了那些念頭,他又說,“可以披紗衣?!?/br> 原來,還是要裸。月見草笑了一下。 她的手指劃過少女的腹部,“你雕刻得真好,少女的腹部那么緊致,因?yàn)檐S起的姿勢,連肌rou的弧度你都雕刻出來了。可是為什么要微微突起呢?” “人體不可能瘦得一點(diǎn)rou都沒有。小腹處有些rou,微微突起,其實(shí)更健康?!彼托牡亟忉專斑@像女人穿旗袍,其實(shí)肚子微微突起,才是真的美麗?!?/br> “我沒有穿過旗袍,也沒有見過?!?/br> 他被噎了一下。 “是什么感覺?”月見草忽然又笑了笑,“女人穿了它,很風(fēng)情萬種嗎?” 他凝視著她,思索了一下,說,“我想是的?!?/br> “可以了嗎?”他又說,“如果可以,請把所有的衣服脫下。” 頓了頓,他又說,“先到那個大陶罐旁站著吧,你伏在它身上,往罐身里面靠一點(diǎn),雙手或一手輕輕貼著臉,可以擋住該擋住的兩個地方?!彼M量說得委婉隱晦,想了想,又補(bǔ)充道:“雕刻出來后,并非全裸,不要擔(dān)憂?!?/br> 他的話,與他這個人,都給人安全感。 月見草又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怔了怔,然后說,“洛澤。我叫洛澤,可以了嗎,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