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章節(jié)達(dá)米安篇）

    就在達(dá)米安都感到無力的時候，是布魯斯及時出現(xiàn)，喚起了他心中的希望。在他心中，蝙蝠俠無疑是強大的。達(dá)米安從小接受的教育中聽到最多的就是，實力是一切制勝關(guān)鍵，所有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前面什么都不是。

    所以當(dāng)布魯斯出現(xiàn)后，達(dá)米安也就放心了些。不過，令人沒有料到的是，對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竟然聽見父親的慘叫……

    布魯斯和那個無名氏打的不分上下，時不時對方還來幾手陰的，也導(dǎo)致布魯斯一時不察，中了招。

    幾個回合下來，無名氏好像有點膩了，他的所帶手套上，手掌心處有兩個紅色的機關(guān)，可以放出強烈的超聲波。布魯斯直面超聲波攻擊，達(dá)米安幾乎是看見父親吃力的從地上爬起，口鼻處溢出的刺眼紅色液體……“父…親……”這使他一瞬間回憶里那次的幻境......

    在黑夜中，漫天的繁星清晰可見，達(dá)米安睜開眼睛，都要以為自己不在哥譚了。在這座長年烏云密布，少有晴天的城市，就是夜晚，都很難看見萬里無云一片星辰的景象。

    “羅賓……你沒事吧?！?/br>
    達(dá)米安還是沒什么力氣，無法cao作自己的身體靠在布魯斯的肩頭，從嘴巴開合的縫里吐出聲音：“b……蝙蝠俠……”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城里了，身處一片草叢中，坐在一輛廢棄的轎車?yán)?，周圍都是一群飛蟲。

    看見布魯斯跟達(dá)米安都醒了，無名氏語氣充滿笑意，開口道：“很高興你們醒了，來吧不要緊張 ?！闭f著他拿出一個遙控器，打開投影儀，開始播放視頻。

    投影布上的畫面就像是老舊的黑白電影，開始時顯示著電影倒計時的數(shù)字。

    “開始看演出吧。”

    畫面里出現(xiàn)一個綠色頭發(fā)，假白皮膚，帶著血色笑容的男人，他正被警察束縛著。而布魯斯就在他們身后緊緊盯著這個男人，生怕他有多余的動作，傷害旁邊的人或者逃跑。無名氏看著這幅畫面說道：“這是他第一次去阿卡姆瘋?cè)嗽?。那是你救預(yù)見了對吧。布魯斯。這家伙的眼神，那樣瘋狂……”是的，這就是小丑?！安剪斔梗阋淮未蔚倪M(jìn)入這些管著瘋子的房門……”

    “蝙蝠俠……我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

    見無名氏陶醉在自己的演說中，布魯斯小范圍移動身體，輕聲對達(dá)米安說：“冷靜，羅賓。保存體力，保持體溫?！?/br>
    聽從父親的命令，達(dá)米安漸漸鎮(zhèn)定下來。

    “從一開始，你就在扮演著被動而不是主動的角色。被這群瘋子們牽著鼻子走……”

    這時畫面又變換成布魯斯之前對付過的反派們。雙面人、毒藤女、貝恩……“對付這些教化之徒，就應(yīng)該殺了他們，而不是□□他們。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一向如此！你知道的?！睙o名氏說到這嘆了口氣。

    是的，布魯斯知道。達(dá)米安也知道。這是最直接，卻最有效的方法?？墒蔷腿缤八?，沒有人愿意手染鮮血，除了那群瘋子。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蝙蝠俠一旦殺人，那他就不再說，蝙蝠俠了。

    “布魯斯，既然你如此的道貌岸然，喜歡演戲給大家看。那我決定屈尊俯就，把這個舞臺交給你。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無名氏停頓了一下，“我們把這些怪物關(guān)在黑暗的洞里，然后祈禱他們不見天日。這樣的日子就能持續(xù)多久呢？”

    布魯斯幫在身后的手悄悄行動者，為轉(zhuǎn)移無名氏的注意力開口低沉的說道：“怪物一直都有，但我沒必要將自己變成怪物再于他們戰(zhàn)斗?！?/br>
    “我是怪物獵手，而不是怪物。”

    “可一旦觸及底線又和那些怪物有何區(qū)別？”

    “很好，呵呵?！睙o名氏輕笑一聲，“布魯斯別想著可以掙脫出來，或者在這里上演逃生魔術(shù)。我捆的牢著呢。”他還是從布魯斯不明顯的肩部動作判斷出布魯斯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企圖揭開繩索。

    “你我都知道，這不是和怪物戰(zhàn)斗那樣簡單。摩根?！?/br>
    無名氏跳到車前引擎蓋上，無所謂的說著：“那些精神病人都會給自己取一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就比如‘蝙蝠俠’?？次业拿志秃啒愕亩?，叫‘無名氏’。”

    布魯斯抬頭，注視著傲然睥睨的無名氏，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譏諷：“你的眼神和他們倒是一樣，只不過你不像其他精神病人那樣，誠實的對待自己。”布魯斯不動聲色的點了一下鞋根，那里有一個信號發(fā)射器?！笆前。@個名字倒是跟你再適合不過了。”

    無名氏沒有理會布魯斯的挖苦，蹲下身子將頭漸漸靠近布魯斯，用質(zhì)問的語氣說道：“為什么讓那些人活在人世，你對受害者怎么交代？”

    “我的任務(wù)并非大屠殺！但如果你覺得我和你解釋這些不過是在浪費時間，那你可以等著看接下來發(fā)生的事?！?/br>
    “是嗎？多么的高尚?。∥液孟衤犝f，你有兩個兒子都死在你的高尚里了。若是他們地下有知，看見殺死他們的兇手依舊活得好好的，甚至是活的比許多底層人民都滋潤。那他們該會怎么想呢？身為父親，連為自己報仇都不肯嗎？”

    這句話的嘲諷意味濃厚，達(dá)米安聽到也有些氣悶。他簡直是在觸及他和布魯斯的逆鱗！

    無名氏走到副駕駛的車門邊，將達(dá)米安摟在懷里，“等達(dá)米安繼承你的衣缽是你是要留給他什么樣的遺產(chǎn)？是想讓他繼承你的失敗嗎？我見過你兒子行動的樣子，知道他內(nèi)心到底是什么樣。令人傷心的是你也知道?！彼檬贮c了點達(dá)米安的臉頰，激得達(dá)米安起立一身雞皮疙瘩?！安贿^和你不同，我會接受他、他原原本本的樣子。而不是像你一樣，強行改變他?！?/br>
    這樣的舉動，使布魯斯的臉勃然變色，咬著牙說：“在你麻醉他之后還是之前？”

    “我麻醉他是為了他的安全，不會妨礙他發(fā)揮自己的天賦。”

    “老天的確是幫忙塑造了達(dá)米安，就像老天在你的成長過程中也幫過你一樣。摩根！”

    這句話仿佛是讓無名氏回憶起不好的事，他快步流星到布魯斯這邊，拿出匕首就抵在布魯斯的喉嚨上。“看看這些怪物吧，布魯斯！”無名氏強迫布魯斯看著投影，“這么多年以來。不就是不斷在助長這個死亡與毀滅構(gòu)成的惡性循環(huán)！承認(rèn)吧！你就像是在馬戲團(tuán)演出，把驚人的資源都浪費在一些自私自利的，不可存續(xù)的道德準(zhǔn)則上！”

    “我看此時唯一不可存續(xù)的是你！”

    “我今晚把你帶到這，就是因為想把你從那種妄想中搖晃清醒。盡管這種干預(yù)最后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但也許我們可以像杜卡德多年前憧憬的那樣，一起合作?！?/br>
    杜卡德？看吧，又是父親的秘密之一……

    “杜卡德憧憬的無非是殺人和斂財?！辈剪斔箍粗鵁o名氏將之前釋放超聲波的裝置對準(zhǔn)自己，“他是希望我們一起殺人。我不愿意做，所以你就要殺死我。”

    “不……”達(dá)米安催促著自己的身體，快點動起來。超聲波的威力剛剛自己已然見識過了，這樣近距離之下，他很難相信布魯斯可以多的過去。一想到布魯斯的大腦可能會在被超聲波集中后瞬間如同炸開的西瓜那樣，腦漿飛濺。達(dá)米安就有急躁起來，“不……要……不…”

    “你說的沒錯。不過從沒有什么上天注定！現(xiàn)在只有你死了，你兒子就能擺脫你放在他身上的重負(fù)。不過，別擔(dān)心，過不了多久他會變成一個無名氏?！?/br>
    我去你的吧！誰需要變成一個無名氏?。∧阋歉覄游腋赣H！

    “有什么遺言嗎？布魯斯。”

    “有！瞄準(zhǔn)射擊！便士一！”

    話音剛落，一架蝙蝠戰(zhàn)機就沖破了投影幕布，對著無名氏一陣瘋狂掃射。

    “直接打擊，便士一，盯緊他！”

    「“沒問題先生。他的熱信號非常清晰。”」

    布魯斯將達(dá)米安壓在身下，搶聲停止后在起身放開達(dá)米安。

    無名氏倒在焦黑的草地上，身上都是彈孔，戰(zhàn)甲因為破損不時有電流閃過?！笆恰鹉z……子彈。遙控的蝙蝠飛機……”

    蝙蝠戰(zhàn)機的機搶因過熱停止掃射，緩過來后又開始新一輪攻擊。無名氏也反應(yīng)過來，起身立刻就跑，還順便用搶打爆了舊轎車的油箱。

    布魯斯用備用工具割開麻繩，抱起地上的達(dá)米安，“別動。”

    “別……擔(dān)心……”我沒事，您護(hù)的很好……

    “我?guī)湍阏酒饋怼！闭f完布魯斯在食指、中指并攏，照著達(dá)米安額頭接近眉心的位置點里一下。反應(yīng)迅速傳到到全身，達(dá)米安一下就感受到他可以再次cao作自己的身體了。

    活動一下手腳，達(dá)米安慢慢站起身。

    “羅賓，你還好嗎？”

    “還好……”

    聽見達(dá)米安的回答，布魯斯才繼續(xù)跟潘尼沃斯通話：“阿爾弗，接應(yīng)我們。”蝙蝠戰(zhàn)機停留在他們上空，達(dá)米安拿出鉤索槍向著它的起落架上射擊，一起隨著上升。

    達(dá)米安利落的跳進(jìn)蝙蝠戰(zhàn)機的座位里，系上安全帶。

    “阿爾弗你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的熱信號了嗎？”

    「“沒有，只能看見爆炸的車?！薄?/br>
    “你說它會不會已經(jīng)……”死了……

    “死了？不可能。我相信他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下一次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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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三次元事情有點多，都沒啥時間啊……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