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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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天,流言已經(jīng)從燕行的陽衰傳成國相府不滿意與皇家的婚事了。 流言的走向讓燕云歌隱隱不安,她不信其中沒有人推波助瀾。 燕行得了皇帝的松口,這幾天高興地忘乎所以,肯定忘記將此事不著痕收場。想到他今天還興致滿滿地去參加國公府的宴會,燕云歌不想冒險,出門叫了季幽進來。 待人來了,燕云歌直接道:“你隨我一起去趟國公府,我總覺得有事情要發(fā)生,放心不下?!?/br> 季幽意外道:“小姐不是已經(jīng)提醒了燕少爺,為何還要親自過去?” 燕云歌想了下,“他的性子不穩(wěn),又正是得意的時候。如今形勢波譎云詭,誰知道他會栽在哪股暗流中?!?/br> 萬一燕行真和哪個貴女鬧出什么首尾來,丟臉的可不只他一人。莫蘭作為主母,首當其沖要受到眾人斥責。 季幽遲疑道:“小姐打算如何去?光明正大地上門還是換身夜行衣去?” “今日白容也在,我肯定是不能露面的?!毖嘣聘璋櫭?,“先進去罷,到時候見機行事。” 國公府的前院花園席上,吃酒的客人一人一座,女眷被安置在隔壁的花園,歡聲笑語不時還能從那頭傳到這頭來。 “燕公子是難得的貴客,來,我再敬你一杯!”國公府的嫡子柳牧之今日正好休沐,趕上府中設宴,就過來喝了兩杯。 這位武將出身尊貴,為人很是豪爽,燕行得他敬酒心有榮焉,于是起身笑著飲下了杯中酒,以示尊敬。 柳牧之喝完大笑,轉步前看了燕行身旁的婢女一眼,婢女心領神會,半彎著腰又替燕行斟酒。 這時又有人來敬酒,燕行沒有防備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坐下沒一會,燕行頓覺口干舌燥,臉紅心跳,尤其是下身的某一處又熱又脹,幾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昂揚了起來。 臨渴之際,一只柔弱無骨的手端著酒盞送至他嘴前,“公子,奴敬你一杯?!?/br> 燕行紅著臉推辭,婢女反將身子貼得更近,他想將人推開反將婢女手上的酒盞碰落,鮮紅的酒釀一滴不剩地全打在了他下身的衣擺上。婢女惶恐著急忙去擦拭,一雙小手生生將燕行摸出了火。 燕行忍不住低聲呵斥,“你這是做什么!” 被這一嚇,婢女眼淚撲簌而下,咬著唇楚楚可憐地道:“奴只是想喂大人吃酒?!?/br> 婢女是少見的貌美,如今眼淚紛下,更是難掩艷容。燕行心下大亂,理智幾乎要失去,咬牙說道:“無需你,你下去?!?/br> 婢女的身體卻如水蛇一樣纏上,聲音嚶嚶萋萋道:“大人,讓奴伺候你好么?奴的身子是干凈的?!?/br> 來前他就有心里準備,以為只要小心著不要喝醉就行,哪里知道還有這么多骯臟事等著自己。 燕行這會只恨自己大意,竟不知道什么時候著了這婢女的道。他往日便不愛這等風sao媚惑的女子,他的初次自然是要與jiejie心靈相通,當下板著臉說道:“你若不自己走,就別怪我喊人讓你難堪了。” 一直暗中觀察的管事見女子行跡敗露,連忙找來柳牧之。 柳牧之從其他酒桌趕來,揮手讓管事把婢女拖走,又一臉歉意地對著燕行致意,“是牧之管教無方,讓下人打擾了燕公子的雅興?!?/br> 燕行努力平復下yuhuo,冷著臉說自己亦有失禮之處,提出想先行告辭。 柳牧之一臉為難說道:“才酒過一巡,燕公子這么早就回去未免掃興,公主和一些貴女在另一邊的花園斗茶,剛囑咐了我們等會過去一起熱鬧,太子與八皇子也在來的路上了。要不,燕公子先去換身衣服吧,你的身形與我家中三弟相似,我命人領你去他那借身衣服先?!?/br> 燕行見他提及太子,只得不甘愿遵從。 宴請賓客的前院離著柳三公子的院落有些距離,兩院之間隔著國公府的庭院,燕行身上燥熱難忍,在經(jīng)過假山時突然停住了腳步,耳朵里傳來一聲細微的呼救。 領路的下人仿佛沒有聽見,一直催促著他快些。 燕行猶豫著,下人若是領他去看,他反而會警惕,如今拼命催促他快走,他開始擔心是不是真的有人遇險了。 女子的哭聲如貓兒叫春一般,勾起了燕行一身的火,他極力壓抑下被藥物催起的欲望,心下猜想是不是哪個貴女如同他一般著了賊人的道,他該不該救? 就在燕行猶豫的時候,身后一道聲音叫醒了他。 “燕公子,我們三公子等您許久了,您怎么還在這里?”來的侍女面容姣好,氣質優(yōu)雅,體態(tài)輕盈。 燕行一愣,從善如流地道:“是我見這花園景色宜人,忍不住貪看了,不敢叫世子久等,你快帶我去罷。” 侍女帶著燕行離去,原本領路的下人還在疑惑府中何時來了如此美貌的丫鬟。 燕行跟著侍女低頭走著,忍了一會道:“jiejie,你怎么會來這?” 燕云歌頭都沒有回,低聲道:“自然是來救你的!” 燕行不敢多問,jiejie行事謹慎,不會貿貿然出現(xiàn),她說是救自己的,那必然是來救自己的。 燕行低頭跟著繼續(xù)走。不多時燕云歌停在一間房間前面,對他道:“里頭有干凈衣裳,是他們之前準備的。如果你沒有去假山,他們便安排一個婢女引你來此,再誣陷你行不軌之事。婢女已經(jīng)被我打暈,里面現(xiàn)在很安全,你快進去?!?/br> 燕行臉色煞白,沒想到竟有這么多齷齪事等著自己。 “jiejie,那你呢?” “我不能久留,那丫鬟失蹤,很快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換好衣裳趕緊回到席上,與眾人一起活動,不要再落單了?!闭f罷她匆匆要離去。 燕行卻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拖到了房間里。 此時的假山后頭,朱娉婷努力匍匐前行,張口呼救:“來人啊……快來人啊……” 來赴宴前,父親曾交代說太子選妃上有她的名字,讓她切記小心,免得步沈家姑娘后塵,她還笑父親太過謹慎,沒想到她只是多飲了幾杯來院子里醒酒,醒來便是如此模樣,連何時中的招都不知。 季幽正要離開,突然聽到女子呼救,自然過來一瞧,見朱娉婷紅兜外露無力匍匐,她趕緊將人扶了起來,不期然一陣甜膩的花香猛地竄入鼻尖。 季幽皺皺鼻子,仗著一身霸道的內力,沒當回事情。 此時的庭院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一群夫人和小姐們,歡笑著朝她們的方向走來。尤其以華陽公主的笑聲最爽朗,興高采烈地讓她們快點過來。 季幽自知已經(jīng)來不及離開了,然而此處避無可避,她重重地按下朱娉婷手上的虎口位置,疼痛讓朱娉婷清醒了一些。 “你不勝酒力,是我扶你坐在這閉目休憩,旁的話不要多說?!奔居恼f著就為朱娉婷整理衣裳,然后溫順地扶著她朝假山外走去。 朱娉婷臉色好看了很多,滿懷感激地看了季幽一眼,“你是何人?也是這里的丫鬟?你如此機靈,要不要到我身邊做事?” 季幽低眉順目地道:“小姐若有心,等宴會散了,過幾日再來府中要人,我叫幽兒?!?/br> 言語交談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花園。 國公夫人看著走近的侄女兒,掩下心口的詫異,笑著道:“我們正說你呢,怎么去醒個酒半日不回來,你看要勞煩眾多貴女一起來尋你。” 朱娉婷看見自家姑母,掩藏不住情緒,沒開口眼里就全是委屈。季幽趕緊按住了她的手,朱娉婷反應過來,紅著臉撒嬌說道:“侄女往日甚少飲酒,這才貪杯了一些,也怪姑母家的園子太好看了,讓侄女看迷了眼,都不舍得走呢?!?/br> 國公夫人手指一點她的額頭,笑罵了一句,“有的你說?!?/br> 眾人哄笑,國公夫人喚來下人去煮解酒湯來。朱娉婷撒嬌一聲,“還是姑母疼我。” 那頭的華陽早等的不耐煩,嚷著要去世子們所在花園去看他們斗茶,眾人擁著她而去,季幽在此時不著痕跡的松開了朱娉婷的手,慢慢退后幾步,混跡在人群里。 待朱娉婷察覺時,身旁早沒了季幽的身影。 …… 燕行一手抓住燕云歌的細腕,眼睛亮得嚇人,就如餓了半個月的狼見到了落單的羚羊一樣。 “jiejie……”他將她翻身壓在門上。 燕云歌皺眉,“你吃了什么?” “jiejie,我這處難受……” 他的將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襠部,用她的手替自己緩解起來。 “jiejie,你摸摸我……我這難受……” 掌心里的陽具便是隔著布料都燙手,到這會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這個蠢弟弟必然是又被人下藥了。 一次兩次的都學不會,她冷笑著:“早知我就不把那婢女打暈了,正巧給你泄泄火?!?/br> “我只要jiejie,”他委屈地癟著嘴,“不要什么婢女……” 他說著就吻過來,她倒也不拒絕,只是吻著吻著,那雙手卻不安分起來,直往她身上摸。 “jiejie,你這里給我好不好……”他的手指摸向她的下體,來回摩挲。他看過那些書,知道男子的物件要插到女子的身體里,卻不知道是插進哪一處。 燕云歌將他的手一拍,制止了燕行沒頭沒腦的亂摸,冷言冷語道:“再磨蹭下去,你是想被人逮個正著么,先換了衣服出去!” 燕行卻干脆將褲子一松,露出了高昂著的rou色的性器,拉過她的手就往上面摸,她的手心冰涼,碰觸時他只覺得渾身戰(zhàn)栗,美妙不可言語。 燕云歌驀然挑眉,見他一臉痛苦又陶醉,猶記兩人當初在馬車上,他面上的羞澀,水潤無助的眼睛直勾引著她的心,再加上兩人姐弟的身份,那背德的快感可是從其他人身上尋不見的。 她輕笑,另只手也突然摸上了那顫抖著的性器。 “我的好弟弟,就你這手法,摸到天黑都摸不出來?!?/br> 她話落,燕行的眼里瞬間光亮起來,“jiejie幫我!” 幫是要幫,卻不是在這個地方,燕云歌讓他先拉起褲子,她的視線在房間里巡視了一圈,目標最后放在對開門的衣柜里,招呼著燕行就進去。 逼仄的黑暗的空間里,一切感受全部被放大。 燕行的背抵著,腳繃著,下身的火熱讓他只想將它鉆到什么地方緩解,卻不知道該鉆到哪去,他頂著陽具猛戳著燕云歌的手心,表情既是快樂又是痛苦。 可他這不得法的亂戳,引來了身前女子的悶聲輕笑。 “果然青澀的厲害,”她點了點正分泌著粘液的傘眼,“有人吃過這么?” “嗯……好舒服,jiejie你再摸摸那眼……”燕行嗯哼一聲將身子弓起,雙眼里還有因她這話而起的迷茫,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處也能吃的,要怎么吃,用哪里吃? “有人吃過這么?”她又問,右手大拇指旋轉著按了上去。 燕行拼命搖頭,欲望不能及時舒緩的痛苦,讓他臉上大汗淋漓。 “我只有jiejie,jiejie救我……”他的聲音喘息中帶著痛苦。 燕云歌微微瞇了眼,享受般盯著眼前的少年因為欲求不滿而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他每吐出的一聲呼吸都帶著熱氣重重地撲面而來。 那熱氣讓燕云歌身上也有了燥意,她倒不是沒給男人含過,只是那是她心情甚好的時候才會做的事情,她一向嫌男人這處腥味大,便是要含她都要男人幾番沐浴才肯下口。 今日若非事急從權,燕行還真討不到這便宜。 燕行的腰間系徹底松垮著,露出了還是少年人的軀體,雖然看不見,但無疑與他的性器一樣,是一具干凈漂亮的身體。 她隨手抓來一件衣服,滿意地笑道:“咬緊了,等會喊出聲讓人抓到了,誰都救不了你。” 燕行臉上閃過驚訝。 見他似乎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她似嘆口氣般,頗不耐地跪了下來,“今日先用嘴巴給你消火,你不準泄到我嘴里……” 她跪在他腿間,動作嫻熟地將他的褲子退到膝蓋以下。 這種事她不愛做,但前世卻給風琰做過好幾次,至今記得每次她這么做時,他都會極力壓制住呼吸,或者半瞇著眼睛,那是個非常心疼她的男人,明明想射的不行他都能忍下來,然后拔出來寧愿射在她腿心。 他會喘息著聲音拼命叫她的名字,然后一舉將roubang貫穿她的身體。 前塵的事,她不該在這個時候想起,尤其是她正打算為別的男人做一樣的事情。 她自嘲笑笑,低下頭,張開小嘴便將那根欲物含入嘴中。 燕行微仰頭,所有的呻吟被口中的衣物擋住,他的手指情難自禁地揉搓著她的頭發(fā),細瞇著眼享受著她的口活。 jiejie的嘴巴,好緊,又好暖。 好舒服,太舒服了。 那條靈活的舌頭有意無意地撥弄guitou上的馬眼時,他舒爽地整個頭皮發(fā)麻,雙腿緊緊繃起。 幾乎沒有多久,燕云歌就察覺到他突然漲大了roubang,似乎有射意時,立馬吐了出來。 那噴涌的白沫又濃又腥,讓整個狹小的衣柜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jiejie……”他無措地喚著她,陌生的情事讓這個少年得到了快感,更讓他不滿足于隔靴搔癢似的親親摟摟了,他開始奢望要得到更多,想得到她的身體。 剛剛那一泄,非但沒有緩解他體內的欲望,反讓欲望滋生的更厲害。 “今天不行,你等會還要露面,不能讓其他人起疑。”她冷靜說著,手指又摸上那再次充血的陽具,溫言哄著他,“我再用手給你泄兩回,自己咬上?!彼謱⒁路f到他嘴邊。 剛才魂飛魄散的極致快感還在,燕行只需要幾個回想,便又在燕云歌靈巧地手指上丟了兩次。 大腦已經(jīng)徹底恢復清明,身子也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他吐出了衣服,正欲說話,就感覺唇角有溫柔的觸碰。 “別出聲,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