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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女相(NPH)在線閱讀 - 第83章 為你

第83章 為你

    夜深人靜,一道頎長的身影坐在白容書房的的屋頂上,細(xì)細(xì)聽著下面的動靜。

    有了丫鬟的巧手,凌厲冷漠的男子瞬間化為嫵媚多情的嬌娥。白容有一瞬間的失神,卻在看見燕云歌硬邦邦的走路姿勢時,取笑道:“你這哪點像女子,看看那些丫鬟怎么走的,好歹把腰身扭一下。”

    燕云歌眉目不快,白容見好就收,笑笑道:“算了,今日這般,已經(jīng)很委屈你了。反正燈下觀美人,瞧見你的容貌,連我都失神,誰還會去管你怎么走路的?!?/br>
    燕云歌表情不自然,本來怕白容會想多,如今反倒顯得她刻意了。

    有丫鬟送來披風(fēng),燕云歌想自己動手,白容卻從旁接過,親自服侍她披上,又為她立好帽子,淡淡說了句,“走吧,本侯送你過去?!?/br>
    燕云歌暗暗心驚,倒不是她受不得別人對她好,只是對象是白容,她就忍不住把事情往深處想。

    “還愣著做什么?!卑兹菡驹谇懊娲叽?,燕云歌一時間沒有頭緒,收起心思與他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離去后,屋頂上的身影也很快不見。

    馬車到了萬花樓,白容讓燕云歌先下車,又派了個家將領(lǐng)她進去。進了這絲竹管弦不絕的萬花樓,來接待的并不是金老板,是位年紀(jì)更大些的老鴇,許是白容已經(jīng)打點過,老鴇只瞧了眼燕云歌的容貌,當(dāng)下頷首同意。

    老鴇派人來領(lǐng)燕云歌過去沐浴換衣服,剛好有丫鬟過來請她,低聲說了幾句,老鴇又把燕云歌叫住。

    “剛好國色房的客人要叫姑娘,你換好衣服后也一道去吧,先露個臉?!?/br>
    萬花樓有明確的規(guī)定,什么樣規(guī)格的客人,在挑選姑娘時就要送那個規(guī)格的姑娘過去。國色房的客人出手大方,自然也要派一些堪稱國色的姑娘過去,眼下所有能稱為國色的姑娘都不如這燕云歌氣質(zhì)出塵。

    燕云歌垂下眼,不欲在這會節(jié)外生枝,只得應(yīng)下了。她記得家將剛才說過,這劉問如今就在天香房,所謂國色天香,兩個房間應(yīng)該是挨在一塊的。

    自有丫鬟帶燕云歌去梳洗添妝,換好萬花樓準(zhǔn)備的衣服后她與一排姑娘進到房間,房里無人,仔細(xì)聽卻能聽到輕微的談話聲響,那是道極為低沉的聲音,“今日見到言敘,才知我這些年庸庸碌碌日月蹉跎?!?/br>
    “子固這話就自謙了,當(dāng)年你名滿京城,打馬而過傾倒了多少王孫貴女,那場景為兄可至今還記得。只是沒想到你我京中一別,這么快都有五六載了,難得今日在這相遇。子固若看上什么只管開口,今日就由為兄做東,請你樂上一樂?!?/br>
    “言敘可是高升了?”被喚子固的男子語氣驚訝,“這萬花樓吃住一晚可不便宜,言敘這些年是跑哪發(fā)財去了?”

    “略有薄蓄而已,不提這,為兄剛才與你說的……”

    “言敘放心,我與兄長感情篤厚,這些年也一直跟著他辦事?!?/br>
    燕云歌屏息靜氣,內(nèi)力好就是這點好,聽覺都靈敏些。

    聽到兩人提及年少往事,又提起惠州水患,她幾乎確定這房里有一人就是劉問,就是不知道哪個是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群姑娘站得腿心都顫了,忽聽得那叫子固的男子緩聲道:“看我凈說些無聊事,叫外面美人苦等了。知道你好顏色又好干凈,我特意著老鴇準(zhǔn)備了幾個,言敘你先挑一個吧?”

    被喚言敘的男子興致缺缺道:“為兄現(xiàn)在哪有這心思,子固你選吧,剩下的給我就成?!?/br>
    “我卻是個貪心的?!?/br>
    燕云歌只聽到珠簾碰撞不停,有人從內(nèi)室出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果然都是美人?!?/br>
    燕云歌莫名覺得這語氣熟悉,未來得及多想,下巴被雙有力的手掌捏住,被迫抬起來,她的目光就從深青色綢衫的下擺慢慢來到了上方,一張蒼白清俊的面龐放大在她面前。

    是柳毅之!

    燕云歌眼眸忍不住收縮,捏住她下巴的手突然一緊,帶著審視的視線撞進了她的眼里。柳毅之看看她,又看看旁邊的幾個花娘,朝里頭的男子喊話,笑道:“這的老鴇倒是不欺人,果然個個國色天香?!?/br>
    涼涼的拇指摩挲著她臉頰,燕云歌的心沉到了谷底,出師不利,竟然讓她遇上這個瘋子。

    柳毅之薄唇挑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模樣瞧著倒干凈,就是不知道身子干不干凈?!?/br>
    燕云歌臉色瞬間難堪,想起那日在國公府的一切,殺心頓起。柳毅之自然察覺到了,清冷的眼微微瞇了起來。

    一名花娘盈盈福身,含羞帶怯地問:“大人是喜歡處子么?奴家便是?!?/br>
    “你叫什么名字?”另外一人也撩了珠簾出來。

    “奴家香云?!?/br>
    “是個令人心疼的名字?!蹦悄凶永讼阍频綉牙镒?,勾起她的下巴嘖嘖說道:“你這玉一般的人怎還是處子,可別是誆爺?shù)??!?/br>
    他笑語晏晏,讓另外兩個姑娘一下子放松下來,笑意盈盈地迎上去,“大人說笑了,給我們姐妹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騙大人您呀,是不是處子,大人驗一驗不就知道了?”

    “小嘴會說話,爺這就驗一驗!”男子大笑著,說著手指已經(jīng)探到花娘身下的xue里去摸尋。

    花娘yin叫了一聲,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身子瞬間酥軟了下來。

    男子力有閑余,一只手插著花娘的美xue,另外一只手輕輕一挑,就教一個花娘衣不蔽體,他大手一拉將花娘拉在懷里摸乳,第三個花娘也不肯干站著,早脫下他的褲子,埋首于腿間。

    旁邊yin聲浪語,而這邊燕云歌的下巴還捏在柳毅之的手里,她側(cè)過臉想要脫身,腰卻落入他另外一只手中,柳毅之含著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沉醉般輕吻著她的發(fā),“她叫香云,你叫什么?可也有個令人心疼的名字?公子我覺得叫云之不錯……”

    燕云歌不做聲,這男子的氣質(zhì)實在太過陰冷陰郁,讓她不敢盲目動手,而且她也不是他對手。

    “怎么?燕大小姐不喜歡這名字?”

    果然被他知道了。燕云歌輕輕咬唇,聲音幾乎從牙齒里蹦出來,“你想做什么?”

    “燕大小姐真會說笑,進了這萬花樓,還能是想做什么?”

    兩唇相觸的時候,燕云歌是閉著眼的,柳毅之的唇舌靈巧,含吮間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只在一個閃神間,燕云歌察覺到舌尖有一物被送了進來,類似藥丸的東西。

    她睜大眼睛,趕緊用舌頭死死抵住,腰間上的軟rou卻這時吃痛,她喉嚨滾了滾,被抓到空隙,被迫將藥丸吞了下去。

    不知什么時候,柳毅之的雙手已經(jīng)伸到了她身下,將她整個人抱起,帶到腿上坐下來。動作輕柔地拂開裙裾,纖長的手指自她敞開的衣間探入,隔著小衣玩弄起她的嬌乳來。乳兒不大,堪堪手心大小,料想她平日肯定沒少綁著,以后可得多揉揉,說不得還能再揉大些。

    燕云歌的視線開始模糊了起來,心跳一下子擂鼓般失了節(jié)奏。她慌亂地想推開他起來,手腕卻被一只冰涼的手掌扣住了。

    “我這是在幫你,你只管看著?!?/br>
    柳毅之低沉的嗓音消失在她的唇瓣,這次換燕云歌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聲,她——情動了。

    原本覆在胸rou的手緩緩從上衣里抽出,慢慢地撩起她的裙擺,從外探入,冰冷的手碰觸到她灼熱的肌膚,燕云歌不可自抑的開始顫抖,她左右扭著身子似在躲避又似在迎合,她突然閉目呻吟了一聲,那手指不知在何時竟一點點進到了她的花xue。

    手指被包裹的感覺異常的刺激,柳毅之被她屁股坐著的陽物也忍不住抬起頭來,極力叫囂著也想去感受那股緊致。若非理智還存著兩分,又因他的手指碰觸到了較薄的黏膜皺襞,知她還是處子,柳毅之暗自高興又戀戀不舍的抽出了手指。

    手指上還留存著她身體的氣息,他忍不住聞上一聞,竟覺得香甜無比。

    另一頭的男子是個中老手,只用手指就將一個花娘玩到泄身,他一直慵懶的聲音也隱約沾染了情欲,看著好友如此疼愛懷中女子,好奇問道:“能得子固青睞,看來子固懷中的才是真正的天香國色,不知是何等絕色?”

    柳毅之摟著燕云歌的手緊了緊,嗓音也多了幾分喑啞,緩聲道:“劉兄,你懷中可有三個美人了,可別貪心了?!笔直垡粍樱瑓s是將燕云歌的臉按入了自己懷中。

    “原來早就有了主意,剛還說讓我先選……”劉問失笑說著。

    柳毅之漫不經(jīng)心地摸摸燕云歌的頭發(fā),聲音暗啞了起來,“這小丫頭情動了,勾人的厲害,我先去享用了。言敘與我換個房間罷,更周全些?!闭f著迫不及待抱起人,拂袖得意離去。

    劉問本來還有顧慮,聽他這么說,也覺得在理。他在天香房呆了三天,消息未必就沒有走漏出去。

    出了國色房間,柳毅之將人抵在走廊的一根梁柱上,見她眼角媚態(tài)橫生,他的喉嚨緊了緊,懶洋洋問道:“怎么,滋味甚好,燕大小姐還在回味?”

    燕云歌的身子仍是綿軟的,半晌才忍住顫音,問:“你究竟想怎么樣?”

    “我說了,我在幫你。”仿佛懲罰她的分心,攬著她腰的手用力掐了掐,然后粗大的手掌整個包住了她臀瓣,緩慢揉弄起來,花心因這個動作分泌出更多的蜜水。

    燕云歌皺眉忍住身影,張口欲罵,卻聽到幾道腳步聲從旁穿過。

    柳毅之笑了笑,“我?guī)湍銡?,但你要答?yīng)我一件事。”

    這個時候提要求,還能是什么?燕云歌沒那么好糊弄,冷笑著:“我何須你幫?!?/br>
    “我一心為你,你卻視我如毒物,真是令人寒心呢!”柳毅之瞇著眼睛,似笑非笑道:“可眼下還真的只有我能幫你,燕大小姐如此聰慧,想必一點就通透?!?/br>
    燕云歌猶疑著道:“你故意換的房間?”

    “這世間想殺我的人不少,我自家府上就有好幾個。你說這狗咬了狗,狗的主人除了自問倒霉,還能怎么辦?”

    燕云歌閉了閉眼,下定了決心,問道:“你要什么?”

    見她決然的樣子,柳毅之不由有些好笑,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更用力,語帶威脅地說:“我要你這身子干干凈凈地給我?!?/br>
    “你休想!”

    柳毅之簡直要被她氣笑了:“燕大小姐,你以為你還有的選!”

    燕云歌被他捏得痛了,眼睛眨了幾下,眼眶都濕潤了,倔強道:“我寧愿失了這次機會,也不愿委身于你……”

    見燕云歌眼神堅定,柳毅之便強制地扳起她下巴令她仰頭。

    燕云歌吃痛,感覺下巴都要碎了,忍不住妥協(xié):“好,你先去殺人,事成之后,我自然如你所愿。”

    “不騙我?”

    燕云歌自嘲,“我能騙你一時,能躲得了你一世?”

    倒是這個理,柳毅之不疑有他,放開她后,丟下一句,“你就在這等我,我很快回來。”

    燕云歌見他身影消失在拐角,狠狠掐了自己幾下,神志清醒些后轉(zhuǎn)身就跑了。

    跑到大堂,燕云歌遇到了白容,她將柳毅之插手的事情與他一說,讓他將今晚行動取消。

    白容思索一會,招來家將將話帶下去,再看燕云歌嘴唇紅腫,衣裳散開,心中對她的犧牲暗自佩服。

    燕云歌不欲久留,一是她真的怕了柳毅之那個瘋子,二是她隱約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怕再呆下去會失態(tài)。

    白容察覺到她神色不對,問:“你怎么了?”

    燕云歌搖搖頭,手已經(jīng)抓住他的臂膀,聲音艱澀又隱忍:“快帶我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