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又被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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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陸身旁的秘書看了眼推開門走進來的男人,愣了愣,矮身在白陸耳邊說了什么,白陸抬眼看了一眼穿這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隱隱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秘書在一旁說到:“他是這幾年國際雜志上連年在醫(yī)學(xué)界排名前三的項醫(yī)生,項笙默,項家的小兒子?!?/br> 白陸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有點眼熟,這人夜白挺能掛在嘴邊的,好像他們是有不少來往的,不過為什么會在國內(nèi)?項家很少回國內(nèi)的,雖然流血國人的血,但幾輩人下來他們一直都扎根在國外,與國內(nèi)應(yīng)該也就是業(yè)務(wù)來往,這段時間沒有聽說什么……畢竟是醫(yī)學(xué)界的他不怎么關(guān)心,應(yīng)該沒有問題。 林秘書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和周圍人打著招呼坐在另一邊的項笙默,與白總裁不同,對方給人的感覺很平和,很溫馨,可能是職業(yè)的緣故吧,讓總裁去做醫(yī)生?林秘書在腦子里裝著膽子幻想了一下,想到白陸穿著白大褂然后臉上是萬年不變的冰塊臉……恩,感覺還是不錯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想到總裁一臉陰沉的拿著手術(shù)刀,瞬間打了個寒顫,好可怕……還是不要了,知道的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總裁要殺人呢。 項笙默可能是察覺到這邊的視線,朝著邊禮貌的笑了笑,林秘書頓時一個激靈,要不是提前看了雜志知道項醫(yī)生已經(jīng)是二十五歲的男人了,她真感覺對方是個十八歲的帥氣貴公子!好帥啊,看起來還有點軟萌,穿上白大褂一定超帥,帥到爆表有沒有?好像看到。 白陸看了眼犯花癡的林秘書,沒有說什么,轉(zhuǎn)頭看向項笙默,莫名的和對方對上了眼睛,本來打算撇開對方卻開口了。 項笙默走到白陸面前,伸出手:“你好,白先生?!表楏夏旖菕熘鴾\淺的微笑,仿佛有星星呆在里面的眼睛閃閃的,一旁的林秘書看的都有點哆嗦了。 白陸伸出手握?。骸澳愫?,初次見面。” 項笙默點了點頭,雙方都收回了手,本來也沒有什么多余的交集,兩個人隨便客氣了幾句便告別了,白陸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只是感覺項笙默有點不一樣,心里也有幾分興趣就多交談了點,看著了眼項笙默的方向,沒有說話。 莫清清坐在咖啡館終于實在坐不住了,起身走向門口,在出門后看了下附近有沒有出租車,看到遠處駛來的一輛出租車,伸手正打算攔截,頓時猛的眼前一花,手機摔倒了地上,嘴一瞬間被捂住,出租車駛過,驚恐的看著從巷子里突然竄出來的幾個混混,為首的流里流氣的看了眼莫清清,對著禁錮著莫清清的男人說:“抓對了,走。”說著就轉(zhuǎn)身帶頭隱入了漆黑的巷子,莫清清驚恐的看著漆黑的看不見五指的巷子,腳使勁抵著地面,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脫,嘴被緊緊捂住沒有辦法呼救。 好可怕,怎么會又遇到這種事情,拖著莫清清的人因為莫清清的掙扎而氣急敗壞的扯著莫清清往巷子里拽,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全身都在抗拒,捂在嘴上的手突然一松,莫清清抓準那一瞬的縫隙張開嘴,一個使勁狠狠的咬了下去,那個人一聲呼痛瞬間撒開了手,莫清清抬起穿鞋高跟鞋的腳朝那個人的腳上狠狠的踩了下去,男人抓著莫清清的另一只手也放開了,莫清清猝不及防的往前摔了一下,沒有時間去關(guān)注后面那個人此刻的動向,更沒有精力去看巷子里的人,來不及甩掉高跟鞋,邁開雙腳朝最近的那家咖啡館跑去,嘴張開還沒來得及呼救,眼前的物景一瞬間模糊了片刻,緊接著世界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識的莫清清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精致的裙子也變得臟亂,發(fā)絲散亂在骯臟的柏油路上,天不知何時也陰暗了下來,空氣也變得有點潮濕,領(lǐng)頭的男人緩緩的走向趴在地上的莫清清,被莫清清咬了手踩了腳的男人顫顫巍巍的看了眼老大,又看向地上不知死活的莫清清,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不會死了吧,那邊說了不能殺人的?!?/br> 領(lǐng)頭的吸了口煙把煙從嘴角拿了下來,看著地上的莫清清,扔下手里的棍子:“要你多嘴?我知道輕重,死不了,就是讓她睡一覺?!碧ь^看著天空皺了皺眉,要下雨? 被咬了手的哎了一聲上前去拖莫清清,領(lǐng)頭的看了后面的幾個人一眼,后面的人也急忙去抬。 “以后就要這樣,省得麻煩?!鳖I(lǐng)頭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其他幾個人連忙點頭。 一個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來個麻袋,其他幾個人便把莫清清裝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領(lǐng)頭的抬頭隨便掃了一眼,隨即又轉(zhuǎn)過頭去,不遠處的街口站著一個男孩,不遠又不近,看不清少年的樣子,領(lǐng)頭的皺了皺眉,一個黃毛也看見了,抬起頭吼道:“看什么看,你媽叫你回家吃飯呢,毛都沒長齊的小子?!?/br> 領(lǐng)頭的踹了黃毛一腳:“吼什么吼?嫌這里沒人?”再抬起頭的時候那里早已沒了少年的身影,晦氣的呸了一聲,轉(zhuǎn)身走近了巷子,巷子盡頭的另一邊,一輛破舊的黑車停在那里。 莫清清醒來的時候,頭部傳來了劇烈的痛感,痛苦的捂著頭縮著,片刻后勉強恢復(fù)了過來,睜開眼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是個出租屋,很簡單,但是看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過了,因為桌子上蓋了一層厚厚的灰,腳上的高跟鞋只剩下了一只,伸手把高跟鞋脫了下來隨意放在了一邊,慢慢站起身,透過窗戶看到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貼著臟的已經(jīng)模糊了同樣積了厚厚一層灰的窗戶,空氣有點濕濕的,水聲?瞇著眼透過縫隙看著外面,下雨了。 外面透進來來的月光也很微弱,慢慢的靠近房門,莫清清把耳朵貼在門上,能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外面應(yīng)該有人看守,不過應(yīng)該不在門口,大概幾米遠的地方吧,他們在說話,莫清清使勁聽著,最后選擇了放棄,根本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