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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中原是朕的了!

    虎牢關在兩天之內(nèi)被蔣淳斌的大軍給攻下來了,最后有一千多個兵士逃往了洛水,結(jié)果還被常遇春率兵半路截獲,眨眼間變成了俘虜降兵。請百度搜索進本站。

    他們的士氣在一開始受到了損傷,以至于看到對方進攻如此勇猛,心便生了怯意。

    因此當己方傷亡過半時,他們便毫不猶豫地逃走了自己還有退路?。】梢匀ヂ逅?,而不必在這里死守!

    果然,當人有后路時,不會去拼命了。由此可見,當初韓信背水一戰(zhàn),項羽破釜沉舟,自然是有他們的道理。

    “稟陛下,虎牢關守將巴魯克新已被臣斬殺,另獲降兵一千有余……”常遇春在蔣淳斌面前驕傲地報告著戰(zhàn)況,而蔣淳斌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帶著幾千人能守虎牢關兩天,也還算不錯了……”蔣淳斌沉吟一聲,似乎是有些可惜,畢竟自北伐以來,投降的元將不在少數(shù),“不過殺了便殺了,咱們接下來,該攻取洛陽城了吧?”

    “得先渡了洛水?!背S龃禾ь^看一眼蔣淳斌身后的軍事地圖,知道他也在密切關注著戰(zhàn)局,“臣與徐帥正在商量進攻方略。”

    “洛水自洛陽城內(nèi)經(jīng)過,若使用水攻的話……”蔣淳斌還沒說完,自己便搖了搖頭,“算了,回頭都是自己的地盤,朕免不得心疼,具體的還是由你們?nèi)ド套h吧,洛水少急流,強渡也不是不可以。”

    “是!”常遇春聽了蔣淳斌這話,心里便大致有了想法,看來他早已把洛陽視為囊之物了啊!

    洛水,又稱洛河,乃是黃河下游南岸大支流,其游穿行在峽谷盆地之間,多險灘激流,但脫離山區(qū)后,便水面漸寬,且兼有不少沙洲。

    徐達和常遇春經(jīng)過一番商量,決定由常遇春率一支先鋒軍,趁敵軍不備之機,擇一處水流最穩(wěn)的段域發(fā)起強渡,然后到洛河以北與敵軍進行決戰(zhàn)。

    蔣淳斌也覺得這個辦法可以,但心擔憂常遇春渡河途會遭遇意外,于是便急調(diào)藍玉過來,與常遇春一齊進行渡河行動。

    常遇春和藍玉兩人可謂蔣淳斌手底下作戰(zhàn)風格最強硬的兩人,也許是“師出同門”的緣故,都善于打急仗、狠仗,因此這兩個人合作起來倒算合適。

    在蔣淳斌的計劃下,由常遇春和藍玉兩人分別率軍強渡洛水,以達相互策應之效,徐達則在后方居指揮,以防止意外情況的發(fā)生。

    脫因帖木兒和阿魯溫在洛水北岸確實進行了精心布防,他們在洛水沿岸設置了許多崗哨,目的是防備蔣淳斌的大軍強渡,或者在其行至半途時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但脫因帖木兒和阿魯溫顯然低估了常遇春和藍玉的能力,且不說他們選擇的渡河時機和地點都是佳的,連渡河的速度也超快他們是剛到洛水渡河,而且整個過程沒有一點耽擱。

    雖然在洛河守備的兵士途發(fā)現(xiàn)了常遇春和藍玉的渡河行動,但等他傳報去,且脫因帖木兒和阿魯溫集結(jié)大軍完畢后,常遇春和藍玉的大軍已經(jīng)渡過了洛水。

    而且常遇春和藍玉好像是事先有個賽,兩人幾乎同時到達洛水北岸,然后一齊向脫因帖木兒和阿魯溫的大軍發(fā)起了進攻。

    此時正值夜晚,加脫因帖木兒和阿魯溫的大軍剛剛集合,還沒有什么反應時間,因此在常遇春和藍玉的進攻下竟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脫因帖木兒和阿魯溫都還算是優(yōu)秀的將領,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放棄,而是積極組織著這些殘軍進行抵御。

    奈何脫因帖木兒和阿魯溫時運不佳,戰(zhàn)場表現(xiàn)剛有起色,徐達又率領著大軍殺了過來,至此脫因帖木兒和阿魯溫再也無力抵抗,他們手下的大軍徹底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

    經(jīng)過一夜的激戰(zhàn),脫因帖木兒不敵敗退,直接率殘軍逃到西邊找他哥哥王保保去了,而阿魯溫則投降于蔣淳斌,成為其帳下俘虜。

    蔣淳斌對此極為重視,因為阿魯溫是察罕帖木兒的父親,同時也是王保保的義祖父。

    如果阿魯溫投降在自己手下,那么日后用來對付王保保定然是一個大籌碼,這是多么令人興奮的事情??!

    于是徐達和常遇春率兵交接洛陽城的同時,蔣淳斌立刻趕往阿魯溫的府邸,對這個已經(jīng)投降的老人進行探望。

    阿魯溫現(xiàn)今已經(jīng)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古稀老人,可身穿鎧甲的他即使身處如此情境,也未顯得頹喪意盡,反而一雙小眼睛精光湛湛,直盯得人心里發(fā)毛,那勃勃英氣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

    “罪臣阿魯溫參見陛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即便英雄如阿魯溫,身為一個降將見到蔣淳斌還是免不得下跪行禮。

    “老將軍不必多禮!”蔣淳斌見狀,立刻前兩步,將阿魯溫扶了起來,“洛水一戰(zhàn),足見老將軍的沖天氣概!”

    “陛下羞煞老朽了!”阿魯溫搖著頭朝蔣淳斌拱了拱手,“倒是陛下的那幾位大將,實在是讓老朽開了眼界!”

    “哪里哪里,老將軍的義孫擴廓帖木兒才是萬無一的戰(zhàn)將啊…”,蔣淳斌和阿魯溫相互之間一陣吹捧,終于將話題引到了王保保身。

    其實阿魯溫心里頭也明白,蔣淳斌之所以對自己禮遇有加,很大程度是因為自己的那個義孫擴廓帖木兒,這是他的幸運,也是他的不幸,而自己從這一刻起,只能作為一個招降的利器,再也起不到其他作用了。

    阿魯溫無奈地接受了這種命運,自己已經(jīng)七十歲了,再也折騰不起了,擴廓帖木兒和脫因帖木兒啊,你們兩兄弟好好努力吧,真到了那時候,我一定不會拖你們的后腿!

    可蔣淳斌卻想好好地利用一下這個優(yōu)勢,于是便笑著問道,“老將軍,不知道您的義孫擴廓帖木兒在這里還有沒有其他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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