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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人議論紛紛。 “這圣金的使者好大的面子,竟然第一天就得了御賜的披風(fēng)?!?/br> “看來我們陛下還是禮待圣金國的,應(yīng)該可以談攏的?!?/br> “這位使者怎么穿著里衣就去了?這么看不起我們秦威的嗎?” 白玉輝走到驛館門口,刻意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圍觀群眾揮手致意:“各位父老鄉(xiāng)親,你們應(yīng)該也希望能過上平靜安和的小日子吧,我們圣金的百姓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們來了。我們圣金的陛下還托我?guī)г捊o眾位,無論談判結(jié)果如何,我們圣金對秦威的百姓絕無惡意。希望有朝一日我們兩國可以攜手共進(jìn)。這是我們圣金國陛下的心愿,也是我們圣金所有人的心愿。在這一點(diǎn)上,我相信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對嗎?” 白玉輝蠱惑人心的點(diǎn)抓的太準(zhǔn),雖然大部分吃瓜群眾還沒有弄明白其中的彎彎繞兒,但是聽到平靜安和的字眼兒,立馬呼聲一片:“沒錯,我們也希望兩國交好,我們不希望打仗。” “沒錯,打仗打來打去,受傷的永遠(yuǎn)是手無寸鐵的百姓。我們圣金的陛下早就明白了這一點(diǎn),所以一再忍讓。但是希望諸位明白,我們圣金國的實(shí)力,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有一天我們兩方真的動起真格來,圣金國對諸位是沒有惡意的,隨時歡迎諸位前來投奔?!?/br> “你說的算嗎?”人群中有人問起來。 白玉輝拱手道:“以項(xiàng)上人頭做保。” 人群里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有隨行的侍衛(wèi)開始驅(qū)趕眾人,并時不時對白玉輝投來厭惡的目光。 白玉輝和金陵月回到房間,白玉輝一把扯下身后的披風(fēng),隨手扔在桌子上準(zhǔn)備喝口水潤潤嗓子。 金陵月已經(jīng)從屏風(fēng)上給他取了長衫外衣,披到了他的身上。 “無妨,說了這么多,口干舌燥的,一點(diǎn)也不覺得冷。” 金陵月蹙眉,親自動手給他把長衫穿好,才坐在了他對面,慢慢道:“你何時劫持了七皇子?” “奧,剛才搜身的時候,讓白藍(lán)去了一趟。我們出了宮,他就會放了七皇子,也不算劫持,就是陪他玩兒了會兒?!卑子褫x喝了口茶,通體舒暢,笑盈盈道:“你別擔(dān)心,我剛才那么猖狂因?yàn)橹啦粫鍪?,這不是你還在旁邊嗎,我就更放心了。這秦威國的皇室,我多少有所耳聞,再加上我三嫂給我及時的通氣,我自然知道誰才是秦威陛下的軟肋,所以偶爾來陰招也不打緊?!?/br> “接下來呢?你覺得秦威陛下有談和的意思?”金陵月給他接過空杯子,又倒了一杯遞到他唇邊。 “管他有沒有,我來了,就必須有。知道之前的談判為什么一直不成功嗎?我探聽過了,也不全是因?yàn)榍赝菹聭B(tài)度相悖所致。他們每一次來的時候,都被各家皇子拉攏了過去,自己態(tài)度就模棱兩可,到了大殿上自然不敢理直氣壯氣吞山河。他們見我們的人這么慫,自然就蹬鼻子上臉,步步緊逼?!?/br> “你還打聽了這個?”金陵月多少有些驚訝。 “談和,我是認(rèn)真的。哈哈,師弟不會以為我真的是滿腦子草包吧?” 金陵月輕笑,“怎么會。” 師兄在我心中,永遠(yuǎn)都是最棒的。 “他們的陛下現(xiàn)在估計(jì)正滿皇宮的找兒子呢,等到他把火氣都撒完了,就有空好好想想自己幾斤幾兩了。和我們圣金斗,他還差點(diǎn)。一個偌大的皇宮,我還不是想進(jìn)就進(jìn),想出就出,他兒子那么多人看著守著,我還不是說擄了就擄了。你以為,他不會害怕?” 金陵月微微皺眉道:“白藍(lán)功夫雖說不錯,但是就這么單槍匹馬的就能劫走皇子?這未免……” “別忘了我們有一個頂好的引路人?!?/br> “誰?”金陵月疑惑。 “畫師???他不是說是國主最喜歡最倚重的嗎?頂著他的臉去皇宮溜達(dá)一趟,肯定沒人多管閑事。白藍(lán)能得手這么快,看來那人所言非虛,他在宮里還真有點(diǎn)地位?!卑子褫x邊說邊把腰帶系的緊了點(diǎn),金陵月剛才怕勒疼他,系的松松垮垮的,白玉輝稍微扭個身子,那衣衫就能半脫落到肩膀,和沒穿上也差不多。 金陵月忍不住夸口:“我還真忘了那人的存在了。” “呵呵,吃了我一路的干糧,總算能派點(diǎn)用場,不然我都準(zhǔn)備問他要蹭飯費(fèi)了?!卑子褫x終于和自己的腰帶糾纏完畢,抬頭看一臉佩服的不行的金陵月,摸著自己臉蛋問:“我臉上有東西?” “有?!?/br> “什么?” 金陵月伸手將白玉輝額頭碎發(fā)歸置好,道:“魅力?!?/br> “師弟,你這嘴是抹了蜜嗎,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說話?” 金陵月低頭,耳朵微紅,道:“沒機(jī)會?!?/br> “那你可要抓緊機(jī)會?;仡^回了京城,你可就沒法這么夸我了?!?/br> 金陵月思忖良久,突然轉(zhuǎn)身正對白玉輝的方向,認(rèn)真道:“師兄,我們回京后辭官吧?!?/br> “師弟,你怎么了?” “不要管什么承諾,不要管什么師傅遺孤,我也不管我的忠信禮儀,我們兩個人辭官,找個地方,回我們原來的山上,就這么虛度光陰,不好嗎?” 白玉輝怔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回過神來。 “師弟,你還好吧?!?/br> “我害怕?!?/br> 我害怕,再一次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