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章 他們兩個認(rèn)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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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閆景宏親自開車來紫薇園接沈喬薇,當(dāng)沈喬薇打電話給瘦瘦的時候,獸獸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預(yù)約的“醉江南”酒店,當(dāng)沈喬薇和閆景宏一起來到酒店的時候,獸獸已經(jīng)坐在大廳里的木質(zhì)沙發(fā)上,看到沈喬薇的那一刻,獸獸伸出了雙臂:“親愛的,可見到你了!” 接著,獸獸上下打量著沈喬薇的身體,然后眉頭皺了起來:“怎么搞的?怎么越來越瘦了?是不是那浩宇的周琛欺負(fù)你了?” 回頭看了眼走近兩人的閆景宏,獸獸直言不諱的問到:“你就是周琛的兄弟是吧?我們家薇薇怎么瘦成這個模樣?你代表你們家姓周的來回答我這個問題!” 閆景宏仔細(xì)打量著獸獸,眼前的這個姑娘和沈喬薇不是一個類型的人,她高高的個頭,精煉的短發(fā),一身中性打扮的裝束,讓人一看就是一個性格外露的姑娘。突然想起中午沈喬薇問自己的話:難道乳名叫小狗,就是狗了?看到眼前這個高鼻梁大眼睛的姑娘,每次說話肢體語言都非常豐富的獸獸,閆景宏禁不住笑著說:“我們家老大喜歡骨感美的,沈小姐這是投其所好!” “什么狗屁投其所好?我看你們家那位姓周的一定是虐待我們薇薇了!”獸獸的個性果然像閆景宏想的那樣,率直活潑,甚至大膽潑辣??吹剿@個樣子閆景宏突然心里很感興趣,他笑了笑問到:“你名字叫什么?” “獸獸??!”獸獸回答的直截了當(dāng)。 “咳咳”閆景宏用咳嗽聲代替了自己心里的尷尬,他重新打量著獸獸說:“我說的是你的學(xué)名,你不會讓我也喊你獸獸吧?那樣我會覺得我和你的關(guān)系過于親密了些?!?/br> 獸獸瞪了她一眼,感覺到他說的也有道理,正在想這個問題怎么身邊的人沒有告訴她,而是第一次見面的閆景宏說出來。重新把目光從沈喬薇的身上移到他的身上說:“這樣吧,我們到餐廳里坐下來,我再仔細(xì)和你說這件事情。” 沈喬薇一直沒有從兩個人的表情中移開視線,她今天中午還關(guān)心獸獸的婚姻大事,以前她曾有心想成全表哥喬峰和獸獸,可是表哥好像對獸獸不感興趣。今天早上兩個人電話里說起獸獸的婚姻大事,獸獸說她可能這輩子沒有人喜歡了,此時沈喬薇想到要是讓眼前的這兩個人在一起,未嘗不是一個完美的結(jié)合。 聽到獸獸說去餐廳,沈喬薇忙說:“對?。∥覀兛梢宰聛砺??!?/br> 閆景宏感覺到自己也是有些失態(tài),忙抬手對沈喬薇和獸獸說了聲:“里面請”,然后一個人提前向電梯間走去。 身后的沈喬薇輕輕捅了下獸獸說:“這個人怎么樣?我聽阿琛說他可是一個不錯的男孩,要不要?” “他和我?”獸獸指了指前面,然后又指了指自己,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問沈喬薇。 “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就想找個人把你嫁了。你看自從我們畢業(yè)后,我們在一起的機(jī)會越來越少,你要還是這樣單著,我心里不安。” 兩個人說著進(jìn)了電梯,閆景宏看著兩個主動讓出一個空間,望著沈喬薇和獸獸一直牽著的手,他心里想到了他和周琛。 不了解周琛的人都認(rèn)為他是冰冷無情的人,只有他知道周琛是一個最重情義的人。記得大學(xué)畢業(yè)后,自己留在這個城市里創(chuàng)業(yè),開始的時候他和人合伙做生意,不是生意不好,而是賺了錢后,和他合伙的伙伴攜款逃走了。記得當(dāng)時的本錢是他從山西老家借來的,為了這筆錢,家里爸媽把老房子都抵押上了,當(dāng)被別人騙了后,閆景宏無臉回家去見父母,就是那年春節(jié)他都是一個人在橋洞子低下冒著寒風(fēng)過的。 好不容易熬到春天后,在一次人才市場上招聘會上,不甘心失敗的閆景宏蓬頭蓋面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當(dāng)很多錄用單位把他當(dāng)做乞丐一樣趕來趕去的時候,周琛無意中看見了他。當(dāng)聽到閆景宏連理發(fā)洗澡的錢都沒有的時候,周琛義無反顧的答應(yīng)幫他,并讓他進(jìn)了a城最著名的浩宇公司,并進(jìn)了當(dāng)時很多人翹首期盼的銷售部。 從此后,閆景宏沒日沒夜,竭盡全力的努力工作,來報答周琛的知遇之恩。正是他的努力感動了周琛,從此后他被周琛視為知己,一步步提到了副總的位置,最后進(jìn)了董事會。從此浩宇有難的時候,閆景宏都首當(dāng)其沖。 當(dāng)電梯上到23樓的時候,閆景宏對面前一直親昵著的兩個人說:“到了,我們的房間在‘姊妹松’單間。知道你們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所以給你們找了這個房間。” 說著三個人踏著軟綿綿的地毯走進(jìn)了閆景宏首先推開的房門前。 “我今天是二位美女的侍衛(wèi),兩位需要什么盡管說?!遍Z景宏很紳士的走到桌子邊說。 說著閆景宏為沈喬薇打開了面前的椅子,然后把旁邊的另一張椅子打開,對獸獸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獸獸看了他一眼,滿意的點了下頭坐了下來。 沈喬薇看了兩人一眼,然后對閆景宏說:“你也坐下來吧,這里有服務(wù)員,你一個大男生來給我們服務(wù),我們感覺到不好意思。” 閆景宏笑了笑說到:“能為二位服務(wù)是我閆景宏的榮幸!”然后看了眼獸獸,閆景宏好奇地問到:“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沈喬薇看著獸獸笑而不答,獸獸大方地把手放到桌子上,對閆景宏說:“先倒杯水吧,我可是口渴了?!?/br> 當(dāng)閆景宏端起面前的茶壺為兩個各倒了一杯茶水后,獸獸說:“我這個人和別人正好相反,‘獸獸’這名字可以隨便叫,但我的學(xué)名不是熟悉的人我一般不告訴?!?/br> 學(xué)著廣告詞的樣子,獸獸說:“今天索性告訴你,我的名字叫白傲雪。” 沈喬薇坐在一邊安靜地望著獸獸,當(dāng)她聽到她自報家名的時候,沈喬薇笑了。“驚鴻,這是我認(rèn)識獸獸以來,她主動對一個男生報出自己的名字?!?/br> 獸獸聽到沈喬薇這樣說她,臉上一紅,沈喬薇乘機(jī)打趣:“你看還臉紅了呢”。 可是當(dāng)兩人看向一直看著獸獸發(fā)呆的閆景宏時,禁不住相互看了一眼,獸獸忍不住敲了下桌子說:“哎!怎么了?” 這時候閆景宏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看著獸獸問到:“你是不是曾經(jīng)在山西大同待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你大約三四歲左右?!?/br> 印象里曾聽到爸爸這樣說過,那一年爸爸在山西大同鄉(xiāng)政府工作,后來在她記事的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那里。 “好像是!你怎么知道?”獸獸眼里呈現(xiàn)著好奇。 “你的爸爸叫白海濤!” 聽到這句話,獸獸不由自主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