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書迷正在閱讀:百媚生、重生之不做豪門妻、小青蛇追夫守則、我夫君是朵白蓮花、全球逃生[無限流]、他們都想把我關(guān)小黑屋 (快穿np骨科)、領(lǐng)主變國王、九重神格、不念,不忘(高干)、飯票
“這,這,這是……”文子熹指著寧淮掏出的戒尺,瞪大了眼睛。 這根戒尺長得好熟悉。 寧淮把戒尺放在自己手上敲了敲,道:“還記得它?” 曾經(jīng)在上書房他教訓(xùn)自己不好好背書的公主學(xué)生時就用的是這根戒尺,他不當(dāng)文子延師傅了以后去上書房收拾東西,旁的都沒拿,就拿走了這根戒尺。 本想著是留個紀(jì)念就行了,但沒想到他跟他的公主學(xué)生成婚了以后也還能用得上。 文子熹想起當(dāng)時她背不出書被寧淮打手心時的窘境,手上仿佛又感受到了當(dāng)日一片的火辣辣,連忙把雙手藏到背后,搖頭道:“不記得不記得,你別把它拿出來,我又沒做錯什么。” 寧淮把那根戒尺拿在手中瀟灑轉(zhuǎn)了一個圈兒,看著上面篆刻的一行訓(xùn)言道:“你再好好想想?” 文子熹覺得自己要是真較真兒說出了錯哪兒寧淮肯定就會罰她,想著還不如服個軟撒個嬌,便走上前去主動抱住他腰,嗲著嗓子道:“淮哥哥~” “嗯?!睂幓磻?yīng)聲,不承認(rèn)她這樣一叫他他心都快化了。 文子熹抬頭和寧淮對視,擠出一個自以為甜美實(shí)則在寧淮看來有點(diǎn)蠢但也有點(diǎn)兒可愛的笑容,道:“淮哥哥今天在翰林院忙了一天累不累呀,您別老為我cao心嘛,休息一下,我給您捏捏肩捶捶腿怎么樣?” “哦?”寧淮藏起嘴角快要忍不住的一絲得意。 文子熹嘴上這樣說著哄著,以為他會分心,小手悄悄溜到寧淮手上,想拿過那根戒尺。 然剛一碰到,寧淮握著戒尺的手便立刻握緊。 文子熹臉上的笑一僵,發(fā)現(xiàn)寧淮正以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她,干笑道:“嘿嘿,手上拿著東西怎么休息嘛,對不對?咱們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好不好?拿著多累呀~” 她仍舊想去抽那根戒尺,但寧淮好像握得比剛才還要緊,紋絲不動。 “錯哪兒了?”寧淮悠然開口道,對著面前這個正想法設(shè)法要把戒尺從他手里搶過去的小女子。 “嗯?”文子熹抬頭和他對視。 寧淮笑著開口:“想好了沒,除了杜芊芊,你是不是也做錯了事情?” 他明明是在笑,語氣也不兇,但文子熹就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無論她剛才賣了多少個嗲,送了多少個笑,阿淮,好像,真的,沒有,要放她一馬的意思。 怎么辦?文子熹擰巴著臉,見寧淮還在等他回話,黑溜溜的眼珠一轉(zhuǎn),此法行不通也沒關(guān)系,三十六計(jì)最上計(jì)。 “我……錯……”文子熹一字一頓道,一邊看著寧淮的反應(yīng),一邊腳下悄悄向后退著。 寧淮沒上前。 “阿淮我錯了!”在離他三步遠(yuǎn)的時候,文子熹估摸著距離夠了,大喊一聲,一邊腳下飛快,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撒嬌沒用,轉(zhuǎn)移注意力也沒用,現(xiàn)在她溜還不行嗎? 然而,有時候在和人作對之前,最好是先要預(yù)估一下雙方的實(shí)力,比如說兩人的腿的長度什么的。 文子熹跑了還沒兩步,整個人便突然被人一下子攔腰抱住。 “放開我!放開我!”文子熹當(dāng)然知道身后抱她的人是誰,心里暗叫自己命苦,開始在他懷里不死心地蹬著腿撲騰,敲打著他箍住她腰的手臂,“你放開我!救命?。 ?/br> “想跑?”身后的人在她耳邊低笑道。 文子熹急了,知道被抓回去了待會兒準(zhǔn)沒好下場,不停掙扎道:“你放開我!我是淑陽公主!我是公主呀!我命令你!你把我放開!快來人吶!救命!” “本公主命令你放開!不準(zhǔn)欺負(fù)我!快來人吶!” 堂堂淑陽公主繃著脖子喊了半天,外面卻連一只叫寧骨頭的狗的回應(yīng)都沒有。 不知道是誰早就支開了外面候著的人。 寧淮一把把她扛到肩上,任她對著他的后背又捶又打,笑得:“別叫了,這里哪有什么淑陽公主,只有我寧淮的一個學(xué)不乖的媳婦?!?/br> 文子熹啞口無言。 此時的杜芊芊已上了床,隱約聽到了些表妹屋里的表妹的喊叫,嚇得擁著被子瑟瑟發(fā)抖——表妹啊~表姐對不起你,今晚你要是真的被你相公打死了,jiejie每年都給你燒糖葫蘆吃。 —— “我不該今天和表姐一起闖禍,但是是表姐非要強(qiáng)迫我的,是她捂住我嘴不讓我解釋,不能怪我?!?/br> 屋內(nèi),一連串的逃跑撒嬌都慘烈失敗的文子熹跪坐在床上,可憐巴巴地被面前的男人扯直手指攤開手掌,噘著嘴委屈道。 手心上放了一根戒尺,似乎隨時有要落下去的趨勢。 “嗯?!睂幓袋c(diǎn)點(diǎn)頭。這一條就算她過了,她也勉強(qiáng)算是個受害者。 “這就沒了?還有呢?”他問。 文子熹緊張了半晌發(fā)現(xiàn)他沒打她,心里松緩了不少,繼續(xù)委屈道:“我不該看上那個風(fēng)箏的,要是我不看上那個風(fēng)箏,后面也就沒有那么多的事了?!?/br> 寧淮看了看桌上的那個七彩胖扎燕風(fēng)箏,無語。她會喜歡那個風(fēng)箏是常情,算得了什么錯。 這傻媳婦還沒抓住重點(diǎn)。 寧淮抬起那根戒尺,眼見著就要招呼在她白嫩嫩的手心上。 “再給你個機(jī)會,想想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br> 文子熹盯著那根戒尺咽了口口水,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還有什么嗎?她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了。 她沉默了半晌。 寧淮看著她埋頭思索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悄悄試了試力道后,啪地一下打在她抻直的掌心。 “哎喲!”文子熹是個怕疼的,戒尺一沾rou便開始嚎,身子縮到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上去想把手縮回來,“好疼?!?/br> 寧淮捏了捏她被他握在手里的小手,咬牙道:“杜芊芊說什么話你都聽,平常怎么沒有這么聽我的話?” 尤其是在晚上,這可惡的小壞蛋,哪次不是她覺得夠了就嚷著要停,把他吊在半空,每次都得要他又哄又親又逼的她才肯哼哼唧唧地繼續(xù)迎接。完了還嫌他貪。 他要是真的貪起來,哪還有她每天活蹦亂跳還有空跟人出去給他闖禍的份兒? “嗚嗚……”文子熹自知理虧,手被他抓著縮不回來。 “還有!”他女兒打扮和她頭上梳得青春俏皮的垂鬟分肖髻,“你說說你到底嫁人了沒有,什么時候嫁的?” “嫁人了,上個月十五嫁的。”她癟著嘴答,問這個干什么? “虧你還知道,你身上頭上可有半點(diǎn)已經(jīng)出閣了的樣子?”寧淮咬牙切齒,他不是非要她打扮得跟些老氣橫秋的婦人似的,她喜歡這些年輕俏皮的也不是不可,但總得有個度,拿根樣式沉穩(wěn)的簪子壓一壓也好,起碼能夠讓人看出來這姑娘沒那么年稚。 今兒這一身兒打扮,他一看都覺得這肯定還是個待字閨中偷溜出來玩的大小姐,怪不得會招惹上花名遠(yuǎn)揚(yáng)的賀瑾,即使是不招惹上賀瑾,一路上被那些歪心腸的男子瞧得也肯定不少。 一想到他的媳婦走在路上可能被人多看了兩眼,寧淮就渾身的不舒服,他都還沒看夠呢。 文子熹這才明白寧淮還在跟她生氣她今天的這一身兒打扮,突然冤枉起來,叫道:“不是我要這樣打扮的,是芊芊表姐讓我這樣的,芊芊表姐說我們是同輩,出門要打扮得一樣才好看!” 她明明可乖了,元寶髻梳上那么丑她都梳了。 又是杜芊芊,又在乖乖聽杜芊芊的話,寧淮有些嫉妒,又有些恨鐵不成鋼,抓過她的小手便欲要再打:“別跟我提杜芊芊,你就那么乖由著她給你打扮?你要是死活不同意她能逼你不成?” 文子熹見他還要再打,不知從哪兒來了力氣,小手死命從他大掌中掙脫。 前面他坐在那兒擋著,文子熹縮到床上,開始手腳并用地往離他最遠(yuǎn)的床角爬。 “嗚嗚~”她邊爬邊鄙視自己,哪有她這么窩囊的公主,別的公主每天面首男寵一堆伺候著,她就嫁了一個駙馬,現(xiàn)下還要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地被這唯一的駙馬像訓(xùn)小孩子一般教育。 寧淮瞧她這個樣子嗤了一聲,轉(zhuǎn)而又被那圓圓翹翹的晃在他眼前的奪了注意力,耳邊還有她委委屈屈的嚶嚀,他喉頭一緊。 “啪”地一聲,他拿戒尺打了一下她翹起的屁股。 “哎喲!”文子熹立馬翻身跌坐在床上,揉著突然被打了一下的屁股,怯怯地看著寧淮。 失策失策,她只顧著護(hù)住手心兒,沒想到這東西卻照樣可以用來打身上其他地方。 此刻的文子熹像只撞見了獵人的小獸,縮著身子眼眸含霧,渾身充滿了緊怯與不安。 這樣的小獸最容易勾起獵人想要蹂躪的欲望。 文子熹看著她的阿淮原本清朗的眼神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變沉。 她好像,已經(jīng)知道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么了。 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已被撲倒。 “今天打扮得不像個已經(jīng)嫁給我的妻子對不對?”寧淮在她耳邊低低道。 “嗯?!蔽淖屿溟]著眼睛猛點(diǎn)頭,還好沒再打她,“我錯了嘛?!?/br> “那你現(xiàn)在好好做我的妻子好不好,將功折罪?!彼谛?。 只是禮貌性的問一聲兒罷了,被獵人端著槍指著的小獸能奢求獵人的仁慈嗎? 妄想。 單純卻不傻笨的小獸抱住獵人來回蹭蹭,道你吃我的時候可不可以優(yōu)雅一點(diǎn)。 被吃也總比被打強(qiáng)。 …… 小獸被扒了皮。 獵人貪婪地嗅著獵物的香氣,欣賞著眼前醉人的美景,迫不及待地先咬了一口。 小獸在嚶嚶地叫。 他正吃得香甜,再進(jìn)一步時卻突然被硌了一下,觸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名叫戒尺的東西。 不錯的玩具,他笑,好像用這個東西來逗逗小獵物更有趣。 “寧師傅,寧師傅”小獸開始十分應(yīng)景地這樣叫她的獵人。 曾經(jīng)為這只小獸師表的人卻在做一件一點(diǎn)兒也不可為師表的事。 戒尺尖尖的一角抵上小獸失了皮毛的身子,一路游走到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逗得一顆花珠潺潺不止。 小獸臨死也得不了個痛快,還要被人這般玩弄,哭得滿眼是淚,又懼獵人會一時興起用那戒尺吃她,吻著他哭求他勿再用此物。 “當(dāng)然,”獵人在把小獸徹底吞吃入腹的時候說道。 玩心過后便是占有欲在作祟,那地兒注定只能留下他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評論區(qū)快剎不住了,一人一個小紅包當(dāng)作封口費(fèi),記得查收哦,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