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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攻玉在線閱讀 - 第20頁

第20頁

    郝順狗急跳墻:“你滿口胡言!”

    寧為鈞正聲,壓過郝順的狡辯:“皇上,臣要控訴的第三樁罪,便是他包庇林殷余孽,姑息縱容,甚至養(yǎng)在內(nèi)宮避人耳目!郝順是內(nèi)府總管,只怕他在宮中窩藏的余孽,還不止一個(gè)劉娥!殷亡了不過七載,誰知他保下林荊璞,是不是念及舊主,意在復(fù)殷!若只因蒙了圣恩,貪污枉法皆可恕的話,那么妄圖動搖國基,其罪更當(dāng)斬!”

    郝順聽不見他人說什么,辯駁不過,兩眼發(fā)黑,“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皇上,老奴著實(shí)冤枉啊……”

    魏繹的臉色已沉得沒邊,他低頭看向郝順,眼底又生出笑,彎腰去攙他。

    郝順見主上還是顧及情分的,心安不少,拼命吞咽口水,此時(shí)抓著魏繹,像抓救命稻草:“謝皇上,謝皇上……”

    可不想魏繹的手一松,他肥胖的身軀陡然栽在地上。

    緊接著,魏繹拎起將那枚玉佩,便劈頭蓋臉地往郝順臉上狠狠砸去——

    郝順右眼一陣劇痛,眼前除了一片鮮紅,什么都看不見了,他萬分驚恐地捂著鮮血淋漓的眼珠,哭天搶地道:“血……血,是血!皇上……老奴,老奴冤枉??!救,救……”

    魏繹滴血不沾,理了理龍袍:“冤枉之語,還是等公公他日托夢,再跟朕說吧?!?/br>
    第13章 細(xì)腰 “跟朕泡鴛鴦浴?!?/br>
    今夜過后,郝順敗得糊涂徹底。

    這會兒魏繹驅(qū)散了左右侍從,正獨(dú)自待在天沐池中洗浴。

    熱氣氤氳,使得他頭昏腦脹,奈何他心情不佳,實(shí)在懶得動彈。

    外朝勢大,內(nèi)府是他不得已的依仗。郝順此番敗了,也等同于他輸了一招。

    思忖之間,忽有人在岸邊觸碰了下他的肩。魏繹警覺,未及看清,便迅疾抓過那人的手臂,過肩一拋,將那人毫不費(fèi)力地仰摔入了溫泉之中。

    水花四濺,林荊璞狼狽地從水底掙扎而起,吐出一口淺白色的花瓣水。他不諳水性,所幸是這溫泉水淺。

    “是你?”

    魏繹已解了他的禁足,雖說天沐池離衍慶殿不遠(yuǎn),可他難得能主動來見自己。

    魏繹不由將肩胛舒展,修長結(jié)實(shí)的雙臂靠在了岸上,水紋波動,映著他小腹的深弧。

    “皮癢了,想跟朕泡鴛鴦?。俊?/br>
    林荊璞擦了擦臉,又吐出幾口溫泉水,將濕發(fā)都捋到了耳后,沒正眼看他,才啞聲道:“時(shí)機(jī)已到,我來與你推心置腹?!?/br>
    “時(shí)機(jī)已到?”

    魏繹頓時(shí)想到了什么,冷戾笑著,忽從水中起身,拽過他的手腕,一個(gè)側(cè)身將他壓在了池中山石之上。

    殺意在水汽中滋生擴(kuò)散。他不讓他逃。

    “又是你。你砍了朕的一只臂膀,還有臉面叫朕跟你推心置腹?”

    林荊璞垂下眸子,又咳了兩聲:“你,且坐下些。”

    “先回朕的話!”

    林荊璞耐不住,也不再留情面,抬高了點(diǎn)聲:“你不穿襠褲的嗎?”

    魏繹也低頭看了自個(gè)兒一眼,又掃了眼他耳邊的紅暈,殺意將斂:“既是洗身子,隔著東西還怎么洗干凈。怎么,被朕的東西嚇著了?”

    林荊璞沒搭理他的混話,吃力推開臂彎,找了塊矮石坐下,還是擋不住身子漸漸熱了起來。

    待到魏繹重新浸泡回溫泉中,這水就更燙了。

    林荊璞只解了最上面的一枚紐扣,矜持如舊,主動招供說:“火是我讓人點(diǎn),玉佩也是我叫人放的,劉娥并非隴南劉氏之后,隴南一脈早被燕鴻殺絕了。這些都是不成器的小伎倆,說到底是郝順蠢笨,配不上這權(quán)勢,沒了禁軍大權(quán),又與燕鴻失和,他遲早要敗?!?/br>
    他的招供理直氣壯,毫無愧色。

    魏繹望見他脖頸下一寸的膚色,細(xì)如羊脂,遲疑了下,耐著性子從岸邊提了一壺酒,也給他酌了一杯。

    “你幾次對付他,是因他叛殷?”

    林荊璞笑了笑,“這是最不打緊的一層關(guān)系,人心不古,背叛大殷的又何止他一個(gè)。我還說過,不會讓曹耐白死。如今我困于啟朝內(nèi)宮,只有除掉郝順,才能真正與你推心置腹,否則都是空談?!?/br>
    魏繹扺掌,笑意冷冽:“你的這些小伎倆玩弄得著實(shí)厲害,何止是一個(gè)郝順。此番內(nèi)府因包庇余孽的罪名栽了跟頭,內(nèi)府不但成了滿朝眾矢之的,內(nèi)府諸人也互相猜忌制衡,十年之內(nèi)想要再出一個(gè)郝順都艱難了。你叫朕如何饒你?”

    所謂連根拔起,根本不是只沖著郝順一人來的。林荊璞是要讓啟朝內(nèi)府之勢趨于癱瘓,再無東山可起之日。

    這也是魏繹最恨之處。

    林荊璞不緊不慢:“劉娥頗有姿色,配給郝順是忍辱負(fù)重,也吃了不少苦。”

    魏繹擰眉聆聽。

    “郝順不知,這些年他在內(nèi)府做的假賬,還有戶部、禮部那三個(gè)司在外銀錢往來明細(xì),她每月都有謄抄。只要對著一查,不難挖出他這些年貪下的黑賬。我讓人粗略按照幾年前的市價(jià)算了算,至少也有六百萬兩。賬簿不久后會有人送到你手里,這么多錢,別說是填充國庫歷年的赤字,都夠你養(yǎng)支私兵了?!?/br>
    魏繹聽到這個(gè)數(shù)目,也是一怔,挑眉疑心:“這么多錢,你怎么不自己留著?”

    林荊璞低笑:“這不是將功抵過,要求您開恩饒命嗎?!?/br>
    六百萬兩還不至于把魏繹沖昏了頭,他睨著他,想將他看穿:“這算是于朕的好處,削了一個(gè)內(nèi)府,于你又有什么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