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沒工夫跟她閑扯,一把甩開她,凌犀就火急火燎的奔著2樓去了,只剩何韻婷一個人站在原地,望著棚咽著眼淚,迷茫著她的下一步糾結(jié)該怎么走…… …… 水龍頭里的熱水沖到水面上,熱氣升騰,霧蒙蒙的。 浴室的視界其實(shí)特模糊,特不真實(shí),冷暖覺得跟自己心情一樣,亂七八糟,既說不清,也不想說清。 她沒處女情結(jié),不過還真是特疼。 她現(xiàn)在想想被強(qiáng)jian完就去自殺的人挺剛烈的,她雖然心里酸澀的特別難受,卻還真沒到想死那份兒上。 以前她出來坐臺的時候就想過,如果有一天扛不住了就失了身,咋辦? 其實(shí)心明鏡兒的,涼拌唄。 她就知道跟凌犀早晚有這么一天,不過這一天來了吧,她還是挺煩的。 今天過去了,以后的每一天又怎么辦? 她特別迷糊,那種迷糊高于傷心,是一種凌駕于生存之上的,有一種不知道以后該怎么生活的感覺。 心里越想越煩,索性鴕鳥般的把腦子全都扎進(jìn)水里。 等凌犀一進(jìn)浴室,就看見那浴缸上那尸漂兒,心里咯噔一下,直接竄過來,一把像拎小雞兒似的給女人撈了出來。 “誰他媽給你權(quán)利尋死去了!” 這聲兒暴吼震得冷暖耳朵上沾的水都顫了顫,甩甩像落湯雞似的頭發(fā),睫毛上沾的水滴吧嗒吧嗒直落。 “我沒自殺?!?/br> 瞅這女的一副看他像看精神病兒的眼神兒,凌犀也覺得自己一驚一乍的挺他媽丟人,給她扔盆里,自個倚著洗手盆兒看著她,長手長腳在那根本沒法兒忽視。 “那個……你……” 媽的!什么玩意兒,他凌犀這輩子就他媽沒結(jié)巴過!可他還真不知道這會兒該從哪兒起頭兒了。 尷尬,真尷尬了。 這180度的大轉(zhuǎn)彎兒,冷暖用腳趾頭也猜出來了他說的啥事兒,弄那愧疚的樣兒給誰看? 殺完人給人掃墳頭兒,這算新時代的好人好事兒么? “別上火,開個苞而已,你要實(shí)在覺得過意不去,給我點(diǎn)兒錢也行?!?/br> 就當(dāng)是還自己個清凈,不想跟他扯閑,so——談錢。 誒!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咋聽這話咋像埋汰他是個畜生似的,在瞅瞅這小妞兒一身的青紫,尤其脖子上那像被鬼掐了的印兒,還別說,他覺得自個兒還真是個畜生。 今天他確實(shí)過分了點(diǎn)兒,不過聽她親口承認(rèn)自個兒是個雛兒,凌犀一晚上的郁結(jié)全飛了,倏地美了起來,笑的呲牙咧嘴的。 “我沒錢,先欠著?!?/br> 其實(shí)他想說的是,那你也給我開了苞啊~不過這嗑兒是個老爺們兒都嘮不出來。 他沒錢?騙鬼呢? 冷暖真心不愿意去揣測這個男人所有的情緒,對一個女人做了這種事,他怎么還能笑出來呢! 誰知道接下來,他大少爺特利索的脫光了自己,粗手粗腳的進(jìn)了浴缸,特?zé)o賴的呲牙笑著。 “我也要洗~” ------題外話------ 木馬,多可愛的0小渣~稀罕完了~ ☆、046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翻來覆去騎 沒想到他突然進(jìn)來,啪啪的一和弄水,冷暖五官都擠到一起下意識的退到了邊角,起身抓起浴巾要邁出去。 “你洗完了?” 看著女人那一臉藏不住的膈應(yīng),凌犀也不樂了,瞇著狹長的眸子沒啥好氣兒說。 “恩,洗完了,我先出去了?!?/br> 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都不想看見凌犀的裸體,更不想跟他一起洗澡。 可一條腿兒還沒撈出來,就被他給拽住了,隨即一把扯掉了浴巾,女人一屁股坐回了水里,啪啪的水都蹦到男人那又來脾氣的臉上。 “嘶……你他媽急個什么勁兒啊,洗干凈了么?” “不想洗了?!?/br> “我還沒洗呢啊,我這么累,不知道給我捏捏肩,搓搓背啊?!?/br> 瞧女人的情緒挺低落的,凌犀也不嘰歪了,語氣也緩了下來。 “我真的挺累的,我想躺會,成么?” 他累! 真不要臉!這話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就沒聽過哪門哪戶做完這種事還張口喊累的! “我怎么記得上回誰跟我說什么做我的奴隸來著,都說什么吃水不忘打井人,你這使喚完我,就給丟一邊兒了?” 男人就是不讓她走,栽歪個腦袋瞇著狹長的眼兒看著她,提醒她,沒得選擇。 所以最后,女人還是蹲下身子,圍上浴巾,安靜的往海綿上打著泡沫。 她知道她喜不喜歡她都得照做,他大少爺?shù)默F(xiàn)在出于歉疚跟她樂呵,可不代表真的能慣著她的小脾氣,她是不是處女都沒什么本質(zhì)性的改變,她欠他錢,欠他人情,她還是那個沒什么選擇的奴隸,沒什么自由。 唯一不同的是,他大少爺現(xiàn)在還愿意跟她態(tài)度好點(diǎn)兒,冷暖也琢磨了,凌犀這種男人能對她有興趣,無非是她這還算不錯的身子配上她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倔脾氣,所以她還得順著他,順著到他踢開她那天。 男人么,總有圖個新鮮玩膩的時候。 錢債rou償,雖然老套,確實(shí)血淋淋的事實(shí)。 冷暖琢磨著自己黯淡的未來,搓的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就跟那撓癢癢似的,舒服的凌犀閉著眼睛趴在浴缸邊兒上笑的樂呵。 要說這男人沒有處女情節(jié)的是放屁,他本來就喜歡干凈的,現(xiàn)在更樂呵了。 覺得老天還真是沒虧他凌犀,給他這么個驚喜,他現(xiàn)在高興,特別高興,從來沒有的高興,還得瑟的哼哼上歌兒了。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翻來覆去騎~” 流氓—— 這個詞兒改的,冷暖一陣惡寒,恨得咬牙切齒的。 她覺得這男的現(xiàn)在特別像過去強(qiáng)搶民女之后那地主大爺,毀了人家姑娘,還能提上褲子美個滋兒的抽著大煙袋。 她剛從生命的邊緣掙扎出來,現(xiàn)在全身酸痛的就像要散架子似地,還要像驢拉磨一樣的讓人折騰。 跟誰講天理去? 就說這凌犀,天生就有欺負(fù)人的本錢,也許是他經(jīng)常運(yùn)動的關(guān)系,這身子特別結(jié)實(shí),哪兒都是yingying的。 冷暖也不傻,心里明鏡兒似地她現(xiàn)在碰哪兒哪兒都能點(diǎn)著火兒,所以就拿著沐浴乳隨便糊弄了幾下,就給他沖水了。 知道她是累了凌犀也沒多折騰她,反正他現(xiàn)在就是想再跟她待會兒。 “你再給我洗洗頭。” 有完沒完? 冷暖郁結(jié),卻還是拿過他那愛馬仕洗發(fā)水兒。 “你洗發(fā)水兒什么味兒的,比我的好聞,我要用你的洗。” “哎……” 一聲嘆息,冷暖真服了這個事b的大少爺,他平常就潔癖的要命,看他用那些東西就知道,牌子價錢都無所謂,味道都是挑的要命,以至于她都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總是干凈好聞的。 可她的就是普通的施華蔻啊,至不至于? 冷暖跪在浴缸里,打著泡沫給他揉著,熾烈的浴霸燈光下,她還能隱約看的見水下他腹部的刀傷,新長出來的rou是象牙色的,也許因?yàn)檫^熱的水溫,變得泛著淡淡的粉紅色。 她就不明白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就沒捅死他,這亂遭的看上去至少有6、7刀,換一般人早死了,可他還在這生龍活虎的得瑟。 是不是真是禍害遺千年啊! “嗯……” 那軟軟的手指一按,頭皮那舒服的,真得勁兒啊,男人舒服的都哼出聲兒了。 因?yàn)榫嚯x過近那呼出的熱氣就噴在女人的身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吹的冷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索性抓著花灑給他沖了泡沫。 可這男人發(fā)情來的賊快,突然扯掉女人蔽體的浴巾,直接抓住那啥,像啃饅頭似的,一口口的撕了起來。 “誒……!” 冷暖一膈應(yīng),一個使勁兒給男人推個老遠(yuǎn)。 嘭! “哦……嘶!” 男人腦袋就撞水龍頭上了,疼的呲牙咧嘴的。 心里想著你這王八蛋活該,卻還是怕他的暴力反應(yīng),冷暖抓起浴巾退了挺老遠(yuǎn)。 你去死吧。 當(dāng)然,沒出聲兒,就一口型兒,不過凌犀也還是看著了。 cao! 這還罵上他了! 脾氣一竄,伸手一拽,本來揮起來的手看那女人閉著眼睛隨時就義的樣兒,凌犀還真沒動手。 要說皮膚白是有好處的,那就是身上的傷痕都藏不住,青一塊,紫一塊的,就連上次的牙印還在脖子上,再加今天那大大的五指印兒,這會兒被熱水一熏,更嚴(yán)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