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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過他也不是很喜歡小汽車,還是覺得大車開起來更帶勁。 田恬拎著個大包站在小區(qū)外的馬路邊上左右張望著,突然一新車停在身邊。 一個男人從駕駛座上下來,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生。 “小新,車是你的?” 田恬張大了嘴巴,她對車并不懂,只見這車很大,一定是很貴的。 “嗯,別傻站著了,上車吧,把包給我。” 田恬坐進車里,丁玲朝她笑了笑,兩人的臉都紅了起來。 田恬坐在丁玲的身邊,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一路上竟沒有主動說過一句話,身子靠著窗戶望著窗外,像是在看風(fēng)景。 誰知道女孩心里在想什么呢? 關(guān)情開著一輛奧迪帶著二當(dāng)家和小燕子停在路邊。 “沒想到你也會開車!” 葉子新把車停在她的旁邊。 關(guān)情看了他的車愣了下說道:“你不也會開嗎? 有駕照嗎?” “當(dāng)然有了,不過是讓丁叔叔給我辦的?!?/br> 葉子新說著笑著看著關(guān)情。 “怎么了,只能你讓人辦證,我就不能了?!?/br> 關(guān)情很得意地說道。 “前面是誰???” 葉子新看到在關(guān)情的前面停著一輛寶馬730?!凹鸭押退信笥寻?。 你們怎么到現(xiàn)在??? 不會昨晚上喝醉了,今天起不來吧?” “沒有,準備東西晚了些嘛!” “哦,哪帳篷準備了嗎?” “準備帳篷干什么啊? 去露營?” “我們準備去海邊看日出,不打算住旅館,看來你跟吳安達他們只能去住旅館了?!?/br> 這時候佳佳和她男朋友從車里探出頭來,佳佳笑道:“葉子新,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啊,都等你好一會了。” 佳佳的男朋友見葉子新開了一輛大眾,臉上露出一絲優(yōu)越感來,林詩怡嘀咕道:“神氣什么?。 ?/br> “你們先去渡口吧,我去弄兩個帳篷,馬上就趕過去的。” “你到哪兒去弄帳篷?” 關(guān)情有些迷惑。 “這你就不用cao心了,反正我弄兩個來就是了。 就這樣說定了,你們也快些,我開車可是很快的?!?/br> 說完葉子新便開車走了。 “小新,你去哪兒弄帳篷??? 不會是去軍營吧?” 丁玲見男人車往南開便猜到了。 “聰明,小怡,你把我電話拿出來,我先給那個班營長打個電話。” 到了營區(qū)門口,看見幾輛軍車朝門外開去,葉子新對班營長說道:“班營長,又出去拉練?。俊?/br> “不是,上次來這邊特訓(xùn)的部隊回去了。 對了,你要帳篷干什么??? 去露營?” “幾個同學(xué)去海邊玩,說要露營去,我沒有準備帳篷就只要向你借兩個了。 謝謝班營長了?!?/br> “客氣什么,祝你們玩的愉快!” 葉子新開車到了渡口,沒想到關(guān)情和佳佳他們還沒到。 等到關(guān)情見了男人很驚訝地說道:“你這么快?” “不是我快,是你們太慢了!” 葉子新說著呵呵笑了起來。 到定海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多了,三輛車沿山腳下的公路朝普陀那邊去,遇到風(fēng)景好的地方就下來走走,山邊的空氣比城里好多了,又涼爽,不知不覺間就天黑了,幾個人到了普陀區(qū)便找了間小旅館住了下來,現(xiàn)在是假期,到這邊來度假的人很多,旅館都不太好找,這么多人只有三間房,九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考著怎么分配房間。 三個房間六張床,最后三個男生一個房間,關(guān)情、佳佳和小燕子一個房間,林詩怡、丁玲和田恬一個房間。 女生的房間倒好分配些,關(guān)情和佳佳擠一張床應(yīng)該可以,而林詩怡和丁玲睡一起更沒什么問題了。 最大的問題便是三個男生了,葉子新不習(xí)慣跟別的男人擠一起,而二當(dāng)家跟佳佳的男友又不熟悉,也不可能擠一起。 二當(dāng)家進了房間說道:“現(xiàn)在怎么辦?” “你們睡吧,我去車上拿東西過來打個地鋪就好了!” 佳佳收拾好東西之后想到男生房間里去坐會,可又覺得一個人去不太好,便拉了關(guān)情一起過去,見房間里只有兩個男人,關(guān)情便問道:“葉子新呢? 不會是去丁玲她們房間了吧?” 吳安達說道:“他去車上拿東西打地鋪。” “他可真是個怪人,擠一晚上不就行了嗎,干嘛非要打地鋪呢?” 佳佳對關(guān)情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xí)慣,或許他不喜歡跟別人一起睡啊,這樣的人多了,并不奇怪?!?/br> 田恬洗完澡出來,看到丁玲和林詩怡一起進洗澡間覺得甚是怪異,可一想到兩人都陪葉子新睡一起了也就不奇怪了。 浴室里傳來兩個女生的笑聲,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么,兩個女生好像在彼此玩弄對方的身體,田恬聽著頓時面紅耳赤的。 這時候有人敲門了,田恬打開門,只見心想著的男人就站在外面,田恬一時之間竟忘了說什么好了。 田恬穿著一件寬松的大T恤,還有些濕著的頭發(fā)散在肩上,衣服貼在身上,胸部挺起,露出rufang的形狀來,有些少女初熟的味道,這讓葉子新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這一年多來,田恬的胸部又飽滿了些。 “田恬,你怎么了?” “沒…… 沒什么啊,小新,你是不是找小怡和丁玲???” “是小新嗎?” 浴室里的林詩怡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在里面叫了起來。 “小怡,丁玲,你們還在洗澡啊?” “我們才進來呢,你們晚上怎么睡???” 林詩怡打開了浴室的門,赤裸的身體裹著一條浴巾。 田恬看到林詩怡竟然裹著浴巾就開門,臉一紅便對葉子新說道:“你們聊吧,我去燕子房間坐一會。” 說完便出了房間。 “你也真是的,干嘛出來啊。” “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她都知道了,怕什么?!?/br> 林詩怡出了浴室就抱住了葉子新,在他臉上親了起來。 “好了,早些睡覺吧,明天才有精神出去玩。 我到車上去拿被子打個地鋪,湊合著睡一夜吧。” 男人雖這樣說,可手卻伸進她的浴巾里撫摸起來。 丁玲也裹著浴巾探出頭來,見房門關(guān)著,她才大膽的走出浴室。 關(guān)情一個人先回房間,見田恬坐在小燕子的床邊便問道:“田恬,葉子新是不是在你們房間?。俊?/br> “嗯,剛才在的,可能現(xiàn)在去拿東西了吧?!?/br> 關(guān)情當(dāng)然知道田恬過來是為了給那三人騰出空間的,關(guān)情突然問道:“田恬,葉子新和丁玲她們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 田恬臉一紅說道:“我不知道,我跟他們并不是特別熟?” “小燕子,你知道嗎? 聽說你們可是經(jīng)常一起出去玩的?!?/br> “在一起的時候看著挺親密的?!?/br> 小燕子的回答很模糊,兩個女孩都知道那三人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可都不想把這個秘密說給第三人聽。 “學(xué)姐,你好像挺關(guān)心小新的事情???” 小燕子怕關(guān)情再問下去,便反問關(guān)情一句。 “沒,隨便問問,有時候看他們?nèi)嗽谝黄?,覺得有些怪怪的?!?/br> 關(guān)情說著笑了笑躺到自己的床上,心里卻暗想,是啊,我為什么要這么關(guān)心他的事情呢? 第二天坐渡船去了普陀山,那里是主要的風(fēng)景區(qū),游人眾多。 巨大的觀音大佛像聳立在海邊,是海天佛國的象征,眾多游客和信徒上去參觀膜拜。 有好多信徒從山下順著階梯一層一拜的朝佛像而去,林詩怡見了張大了嘴巴說道:“這也太夸張了吧? 你看那幾人,看上去還是一家人誒!” “輕點,別這樣大驚小怪的,這是人家的信仰。” “這有用嗎?” 林詩怡睜大著眼晴看著男人。 “你不信自然無用了,人家信嘛,說不定就有用了,心誠則靈嘛!” 葉子新說著笑了下。 “我看連你自己都不信。” 林詩怡說著撇了下嘴。 到了頂上,巨大的觀音像就在眼前,菩薩金身閃耀,臉如滿月,慈眉秀目,左手托起法輪,右手施無畏印,顯現(xiàn)大慈大悲之相。 遠處看尚不覺得有何威嚴之勢,可到了近處,如此巨像立在跟前,便讓人從內(nèi)心產(chǎn)生一種敬畏之心,就連剛才說笑的林詩怡也變得安靜起來。 葉子新抬頭看著菩薩金身,心想別說是這觀音菩薩了,就是尋常人塑這樣一個金身在這兒,也會讓人產(chǎn)生敬畏的心情,難怪薩達姆要在巴格達市中心給自己豎一個雕像。 雕像底下的功德碑上刻著大施主的名單,中間居然刻著賴昌星二十萬,賴文峰三十萬,可菩薩終究沒有保佑他們那罪惡的事業(yè)。 不過賴昌星至今還好好的生活的國外,難道說冥冥中菩薩又在保佑著他? “小新,你在想什么?” 丁玲見男人看著觀音菩薩一言不發(fā),忍不住問道。 “你站在這佛像邊有什么感覺?” “當(dāng)然是覺得自己很小,這佛像太大了,讓人產(chǎn)生一種被壓迫的感覺。 也怪不得有那么信徒要一步一拜的上來。” “你說這么多人膜拜這佛像,是因為它大還是因為它能保佑蒼生?” “這誰知道,你怎么盡問些不著邊際的問題?!?/br> 一邊的關(guān)情把她的相機塞到葉子新的手說道:“來給我拍幾張照片,這里的風(fēng)景可是很好。 鏡頭遠些,把大佛和后面的海灣拍進去?!?/br> “學(xué)姐,要那樣你就沒影了!” 關(guān)情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大佛紅著臉說道:“那我們下面去一點吧。” 拍了照,幾個人便坐車去千步沙。 在車上葉子新問關(guān)情:“學(xué)姐,不是說要露營看日出的嗎,怎么不帶帳篷過來?” “我不知道這邊車不能過來,那么多東西背著多累,我們還怎么玩啊。 明天我們?nèi)ブ旒壹?,那兒也有風(fēng)景不錯的地方,我們在那里露營看日出。” 在普陀山轉(zhuǎn)了一圈,到了普濟寺幾個女孩便不想再動了。 “反正寺廟也看了好幾個了,這個不看也沒關(guān)系,你們就在這外面坐一會吧,我進去轉(zhuǎn)一圈就出來?!?/br> “還不是你們在前面走那么快,我們都快跟不上了。” 關(guān)情說著白了男人一眼,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這普濟寺怎么只開兩邊小門,中間大門不開啊?” “因為乾隆晚年到普濟寺,大門已關(guān),僧人拒不開大門,乾隆施主只能從小門進去,因為是微服就不能現(xiàn)真身,有苦難言啊,回去之后乾隆心里不平,就下了這道御令,除帝皇駕臨,所有施主只能以東偏門進,西偏門出,這習(xí)慣就一直保留了下來?!?/br> “到這寺里的游客還真多啊?!?/br> “不只是游客,香客信徒也多,聽說里面供的是觀音菩薩的真身,所以香火很旺。” 普濟寺不只是普陀山上最大的寺院,在江南地區(qū)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寺院。 院里殿閣眾多,氣勢恢宏。 葉子新在寺里繞來繞去的,不知不覺走到了禪房。 一個老和尚從禪房中出來,那老和尚一縷白胡垂及喉頭,看著極像寺中方丈,頗有仙風(fēng),只是穿著灰色布僧衣,與寺中其他僧人有些不同。 那老和尚見了葉子新對他施了個禮說道:“小施主是來進香的?” “大師,我是來參觀的?!?/br> “阿彌陀佛,小施主天資異秉,只是身上殺氣太重,若能歸依我佛,將來一定佛法無邊!” “大師此話怎講?” “小施主命相奇特,本心寬厚,但近來被惡魔所侵,若不能潛心向佛,他日便會墮落成魔。” “大師開玩笑的吧? 我雖無佛性,但也沒什么魔性?!?/br> “阿彌陀佛,信與不信,全在施主一念之間,即便施主潛心向佛,老僧也不能點化于你。” 老和尚說著便出禪房去了。 葉子新兀自在那兒發(fā)愣,待他轉(zhuǎn)過身去,那老和尚便沒了蹤影。 這時一位寺中僧人從外面進來,葉子新便問道:“大師,剛才出門去的老和尚是什么人?” “老和尚? 什么老和尚?” “就是穿灰僧袍的那個老和尚。” “哦,你說的是如明禪師,他是云游僧,來寺中多日,常與我寺方丈談經(jīng)論法。 聽寺中長老說,這如明禪師佛法精深,方丈與他論法,每每啞口無言。” “那你知道他這是去哪兒?。俊?/br> “這個貧僧不知,如明禪師來普陀山后除了與方丈論法,便在山中云游,也去過其他寺院?!?/br> “那這件禪房是如明禪師的起居之所?” “這里的客房,云游來的僧人和香客可住在這里?!?/br> “哦,這里還能住客? 那還有客房嗎?” “有,這幾天還有空房,再過幾日便是菩薩出家之日,到那時寺中便無空房了。” “多謝大師!” 在寺中住了一夜,第二天便向朱家尖出發(fā)。 “小新,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天在普濟寺中遇到的一個老和尚,他說話挺有意思的。” “是嗎? 他跟你說了些什么?” “他呀,要我出家當(dāng)和尚?!?/br> “呵呵,你出家當(dāng)和尚? 笑死我了!” 林詩怡說完便笑了起來。 “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