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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鬧了!”他瞪奚紀(jì)桓,“還能開車回家嗎?不能我叫人來接你!” 奚紀(jì)桓瞪著他抓簡思的手,“你干嘛,你干嘛?”像被搶了玩具的孩子。張柔趕緊扯住他,他就是個活祖宗。 奚成昊也不想再理他,拖著簡思往自己車上去,簡思昏昏沉沉地踉蹌而行,好像就要睡著的樣子。把她塞進(jìn)車?yán)铮沙申贿€不忘對攔著奚紀(jì)桓的張柔丟了個眼色。張柔明白,“放心吧奚總,我會和她mama解釋的。” 奚紀(jì)桓發(fā)急地看著堂兄帶走簡思,沖張柔發(fā)火:“攔著他啊,羊入虎口了!” 張柔終于松了口氣,今天可真夠亂的,尤總沒成氣候,簡思和奚少爺?shù)官u力演出了一把。她掏手機找簡思家的電話,嗤嗤冷笑,“你把女孩帶走才叫羊入虎口,你哥,我放心!” “你知道個屁!我哥那才是正真的禽獸啊!”奚紀(jì)桓發(fā)狠,拿出手機給奚成昊打電話,臉色忿忿地?fù)芰藥妆?,氣惱的把價格昂貴的手機使勁摔在水泥地上,力氣之大讓手機啪的一聲裂成兩半。 本書由【書香世家※月】制作發(fā)布,本站網(wǎng)址: 第18章 求婚 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讓簡思從昏沉睡夢中醒來時,心情無比放松,陽光被上好的茶色提花紗簾擋在外面,朦朦朧朧,既溫暖又奢華。簡思無意識地看著紗簾上精致藝術(shù)的花紋,慢慢將眼光移到窗邊的一張沙發(fā)躺椅上。陽光微淡,所以他背光的臉龐卻看得十分清晰,長長的睫毛尖端似乎掃了點兒白霜,幽幽透著迷人的光暈。 簡思皺起眉,昨夜的點滴慢慢浮現(xiàn),她只記得和奚紀(jì)桓把事情說清楚了,酒意朦朧中也陣陣輕松,然后她就睡著了…… 這里……她的眼神平淡無波的從躺椅上那個俊美男人的臉龐上挪開,慢慢打量周圍,這臥房就和偶像劇里的豪宅一樣精美奢侈,她習(xí)慣在陰暗而滿是潮味的小房間里醒來,習(xí)慣看見斑駁的粗糙墻壁,她微微而笑,她雖然還沒變得太過現(xiàn)實,但確實屈服于物質(zhì)感官,那個品貌一流的男人帶給她的震撼不如這間舒適而考究的房間。她的目光停頓在床對面的小窗臺,那股令人神怡的香味來自窗臺上插瓶的新鮮百合。 遺憾,非常的遺憾,這些——他,這樣的房間,這樣的生活,都是她不能擁有的。 她就是這么可笑,一方面希冀這樣優(yōu)雅的生活,一方面又跨不過那道坎,不然她就可以答應(yīng)奚紀(jì)桓了。每當(dāng)這時候,她很遺憾的時候,就對自己說:以前她也有富裕的生活,但現(xiàn)在窮得連像樣的內(nèi)衣也買不起,以前她也有好看如明星的男朋友,但現(xiàn)在只剩不堪回首的往事……可見,所謂幸福也不過是浮云一片。這么阿Q的想想,就好受多了。 她躺的床寬大的簡直如她狹小的房間,床單被褥躺上去熨帖著肌膚舒適得讓人嘆息,呼吸間還帶著上好洗衣粉的淡淡香味。她穿著一件男士睡衣,躺在被窩里簡直像放在床上的一個小人偶,只占了不到五分之一的位置。她旁邊的枕頭平整,不像有人躺過,這一發(fā)現(xiàn)并不使她放心而愉快。剛才看見奚成昊的那瞬,她就想到了最糟糕的情況,她短而又短的慌張了一下,自己都好笑了。有什么糟糕的?就算一起睡過了,又怎樣?她和他……早就睡過,那不代表任何意義,分手的時候他仍走得決絕,連反悔的機會都沒留給她。 她看見自己的衣服疊放在床頭的長椅上,奚成昊的生活習(xí)慣嚴(yán)謹(jǐn)而利落,不像一般的大少爺那樣隨性,他……一直都是這樣。 他一直默默看著她,不說話,也不動。 簡思猶豫一下,知道他不會因為她需要穿戴而回避,他就是這樣的人,他從不遷就別人。抓起衣服,她挪到床的另一側(cè),背對他穿衣,極力穩(wěn)住自己,不要顯得過于慌亂。 “思思……”他低沉而緩慢地叫她,因為久未說話而嗓音沙啞。 “不要這樣叫我,奚總?!彼壑圩?,手一抖,沒扣住。 被她刻意的那聲奚總刺到,他渾身一僵。眼眸深了深,他瞇起眼,似乎下定了決心,“思思,我可以娶你。”如果留她在身邊的代價是婚姻,他也愿意。 她的脊背一挺,整個人僵了一會兒,他半靠在沙發(fā)上,簾幕后的陽光曬著他的后背,不怎么熱,他卻驟然出了一層汗。 她站起身,拉上裙子的拉鏈,沒回身,她問:“為什么?” 她問他的問題和紀(jì)桓的相同,不一樣的只是順序。 他咬了下牙,實話讓他的驕傲破碎,但此刻,他不敢用假話搪塞,他的機會……并不多?!拔遥涣四恪!?/br> 他懊惱地閉了下眼,是的,他忘不了她! 他以為五年了,他成功的遺棄了那段感情。重逢讓他堅信這個虛偽的結(jié)論,他用五年飛上云端,她這五年卻墮入地獄。正如他父母所說,當(dāng)初她就不是他理想伴侶,現(xiàn)在更不是。他也不是當(dāng)初的青澀少年,他也懂齊大非偶的道理。但是……知道她要和張柔去見色鬼尤總的時候,紀(jì)桓向她表白的時候,她沉沉睡在他床上的時候,他的全部理智潰敗崩塌。 他卑鄙地怨恨過,這五年她干嘛了?她為什么不找個人嫁了?為什么不答應(yīng)紀(jì)桓的請求?!那他也就死心了。 她就是他生命里的毒藥。以為自己戒掉了,也知道絕對不應(yīng)該再碰,一旦沾染,那潛伏入骨的毒癮便更加猛烈的反噬。五年了,他告訴自己她不過是他的初戀,昨夜,他整晚望著小貓一樣蜷縮在床上,睡容甜美如昔的她……才明白,她不只是他的初戀,更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