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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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穆寒沒用多久就沉沉睡去,心情放松,又有嬌妻在身邊,好眠自然來。冉糖扭頭看了他一眼,悄悄地把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給魏嘉發(fā)了個短信,問小迪找到?jīng)]有。 魏嘉很快回了一個字:沒。 冉糖的心沉了又沉,已經(jīng)凌晨了,她真的不想再看到有任何孩子出事,大人要爭,只管互相去爭,不要讓小孩子跟著受罪,那樣太喪盡天良! 可魏嘉只針對黎穆寒,他總不會自己藏起小迪來害黎穆寒,若他壞成那樣,也不會走出來和黎穆寒面對面了。 到底是誰呢? 第二日。 冉糖一醒就看到了神彩奕奕的黎穆寒。 不出他的所料,銀行那邊的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打通,貸款放下來了,可以讓正卡在節(jié)骨眼上的項(xiàng)目繼續(xù),股票小幅度開始反彈,關(guān)于他的爭議依然在繼續(xù)……但是無關(guān)痛癢,哪個站在山頂?shù)娜瞬还陋?dú)?哦,對,他不孤獨(dú),他身邊有冉糖,還有幾個好兄弟。 他對著鏡子打扣領(lǐng)扣,甚至哼起了一首國外鄉(xiāng)村歌曲。 冉糖聽了會兒,這是《隨風(fēng)而逝》,她沒想到黎穆寒居然會這個!她安靜地聽著,雪色的枕頭上,她因?yàn)樗柖t潤的臉龐上,滿是溫柔的笑意。 黎穆寒突然轉(zhuǎn)過了頭來,用英語問她:“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有巨星氣質(zhì)?” 冉糖笑了起來,坐起身,沖他招手。 他走過來,冉糖又輕輕拉他的衣服,他又聽話地彎下了腰,冉糖捧著他的臉,左看看,右瞧瞧,又輕輕搖了搖他的腦袋,一本正經(jīng)地說: “經(jīng)過眼光獨(dú)到的冉糖女士的精確鑒定,確實(shí)有獨(dú)一無二的巨星氣質(zhì),外形趕上阿凡達(dá),歌喉直超唐老鴨。” “呵……你眼光還真夠獨(dú)特的!”他低笑起來,身體往前一俯,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冉糖做了個鬼臉,抓住他的小手臂,借力站起來,笑著說:“黎穆寒,我們是不是也要置辦年貨呀?我都還沒準(zhǔn)備呢?!?/br> “媽準(zhǔn)備好了,不用你cao心,去換衣,我們?nèi)裉?。?/br> “去哪里曬太陽?”冉糖光著腳跳下來,笑著問他。 “好地方?!彼蜷_了衣柜,拿了件灰色的短風(fēng)衣穿上。 “嗯,黎穆寒,你對你兒子真好,以前怎么不帶我去曬太陽?” 冉糖笑嘻嘻地過去洗漱,換衣。 黎穆寒唇角揚(yáng)了揚(yáng),打開了手機(jī),昨晚的收到的圖片還在,號碼被對方技術(shù)隱藏了,他看了看洗手間里的冉糖,出去打給秦方,讓他今天查查發(fā)圖片給他的人。 “今天很多要采訪你的,停車場里都守了人,你們繞著走吧?!鼻胤降穆曇粲行┐礃幼右彩窃谝宦范阌浾?。 黎穆寒掛斷手機(jī),進(jìn)了辦公室,往下面看了一眼,好幾輛采訪車停在停車坪上。 “走了?!比教沁^來叫他。 他扭頭一瞧,眼一亮。冉糖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到耳下了,細(xì)細(xì)軟軟地遮著一雙小耳朵,明媚的雙瞳里秋水剪剪,粉色的毛衣開衫,里面是高腰裙,襪子是林可韻給她的膝蓋上有雙小貓圖案的,硬生生把她的年齡又往下拉了兩三歲。 “你弄成這樣干什么?我怎么有種誘拐未成年的犯罪感?” 他走過來,揉揉她的頭發(fā),唇角噙笑。 “等我生了孩子,想扮嫩也不行了呀,趁還有機(jī)會,趕緊的。再說了,你反正喜歡當(dāng)長輩,你就盡情的照顧我吧?!比教亲髁藗€鬼臉,扣住了他的手指,往外拉他。 “小嘴巴挺厲害,總有一天我用了你這里?!彼{了幾句,眉眼舒展著,一臉的寵溺。 “想著吧,下輩子。” 冉糖瞪他一眼,伸出蔥管兒一般的手指,按了電梯鍵。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黎穆寒眼里,冉糖那是獨(dú)一無二的美人,正看、反看、側(cè)面看,就是好看。他忍不住又俯過去,在她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冉糖轉(zhuǎn)過頭來,對著他微微一笑。 黎穆寒愛極了她這樣溫柔的笑容,恍如惷光綻現(xiàn),暖了他一生的歲月。 冉糖若知道是這樣曬太陽,才不想來。 蘇怡芳和蘇藝涵都來了,還帶著小孩子,那小萌不就是一個人在家里了? 她坐在陽傘下,看著蘇怡芳和蘇藝涵推著童車在草坪上散步,稍遠(yuǎn)處,黎穆寒正和朋友在打高爾夫。 無趣至極! 冉糖不能打,又不想和蘇怡芳說話,左顧右盼了會兒,實(shí)在坐不住了,放下喝了一半的牛奶,起身準(zhǔn)備去走走。 “冉糖?!?/br> 沈駱安的笑語聲傳過來,她轉(zhuǎn)頭一看,只見沈駱安一身灰色休閑衣,拎著高爾夫球桿,和幾個男人一起走過來。 “這么巧?!?/br> 冉糖笑著走向他,前面有個小小的臺階,她跨過去的時(shí)候,沈駱安立刻伸手扶了她一把。 “昨天聽我媽說,你在花店買花?!鄙蝰槹驳人痉€(wěn)了,笑著說。 “嗯,你媽買了粉色的薔薇,想不到她也喜歡薔薇花?!?/br> “粉薔薇?她拿回家的是郁金香?!鄙蝰槹矒u搖頭,一臉漠然。 “跟你mama的關(guān)系還沒緩和好?。克胱屇阆嘤H去?!比教峭白吡藥撞?,扭頭看他。 “嗯……哼……不就是相親嗎?”沈駱安愈加有些不耐煩了。 冉糖擰擰眉,小聲說:“mama只有一個,就算多大的不滿,她也是你mama,她很關(guān)心你,我連mama都沒有呢,現(xiàn)在想回娘家都沒地方回,你少生在福不知福,和自己mama作對。” “你說得對,都對。”沈駱安笑起來,伸手想拍她的后腦勺。 “別,黎穆寒在那邊,他看到了又該發(fā)脾氣了,你早點(diǎn)改掉這動手動腳的毛病吧?!比教勤s緊往前躲了一下。 沈駱安聳聳肩,抬到半空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腦門上,輕拍了一下,低聲說:“讓你不長記心,冉糖愛別人?!?/br> “沈駱安,就你不成熟!”冉糖忍不住又說了他一句。 “得,我和你開句玩笑,你說我不成熟?!鄙蝰槹灿行┎粯芬饬耍驐U在地上一杵,扭頭看向遠(yuǎn)處正在揮桿的黎穆寒。 這時(shí)候黎穆寒打完了一桿,扭過頭來,往這邊看了一眼。 冉糖大方地?fù)]了揮手,黎穆寒這才轉(zhuǎn)過頭,和他的朋友們一起慢慢地往前走。 “冉糖,要沒那家伙,你有沒有可能和我在一起?”沈駱安突然問她。 “沒可能,死心吧,你不是我的菜?!比教亲旖浅榱顺椋挪幌虢o他誤解,讓他又掀起妖風(fēng)。 沈駱安咬牙切齒地瞪她一眼,拖著球桿往前走,“遇上你這么個丫頭,我當(dāng)時(shí)為什么坐那個電梯?” “你上輩子一定欠過我錢。”冉糖笑起來,跟在他身后小聲問:“你知道魏嘉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