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帝大師兄日常(穿越 修真)寒霜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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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懷竹越打越兇殘,越打眼前的血色就更加濃重,眼看著他已經(jīng)要從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演變成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喊住了他。 懷竹。 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清晰,在這漆黑的永遠只有厲鬼難聽嘶吼的世界里是那么的突兀。 但是此時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柳懷竹卻并沒有注意到那么多,他直接停住了動作,然后直起身呆呆的看著那個白色的熟悉的身影。那群厲鬼眼中一喜,就向柳懷竹攻去。那白色的身影舉起手中的劍輕輕的一揮。 ?。。?!一瞬間,所有攻向柳懷竹的厲鬼連聲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全部被殺死了。 一下子其他原本想要上前的厲鬼都僵立在原地,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瑟瑟發(fā)抖的不敢接近。 那個白色的身影只是就這么看著柳懷竹再次呼喊道,懷竹。 柳懷竹嘴巴張力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將那個他在內(nèi)心中呼喚過無數(shù)遍卻始終不敢喊出的聲音說了出來,師尊middot;middot;middot; 對面的劍尊面色一松,眼里終于有了幾分暖意,他對著柳懷竹伸出手,輕聲喚道,懷竹,過來。 柳懷竹僵硬了半響,終究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朝著劍尊走去。 劍尊先開始只是保持著伸出手的姿勢沒有變。突然柳懷竹走著走著,腳下一軟克制不住的往前栽去,劍尊瞳孔一縮,直接瞬移了過去,輕柔的接住了柳懷竹的身子。 劍尊伸出手輕輕的抱住柳懷竹無力的身子,那雙手虛虛的撫摸過柳懷竹身上眾多的傷口竟然抑制不住的有些顫抖。柳懷竹將自己的臉埋進劍尊的溫暖、熟悉的懷抱中,臉上終于不再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微微勾起的嘴角卻顯露出他極度放松和幸福的內(nèi)心。 劍尊終于忍不住抱緊了懷中的人,語氣平淡但是卻難掩其中的后悔、痛苦之情,對不起,我來晚了。 柳懷竹搖了搖自己埋在劍尊懷里的頭并沒有說話,但是在感受到劍尊的后悔、痛苦之后他卻還是忍不住收回了無畏,緊緊的回抱住劍尊給予無聲的安慰。 劍尊感受到身后的手臂,嘴角微微一勾,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噗嗤。 柳懷竹環(huán)抱住劍尊的手臂一瞬間僵住,劍尊手上用力,用那柄直直的插進柳懷竹心臟的純白色的劍將柳懷竹頂走。 柳懷竹松開了雙手,低頭看了看那一把劍,又抬頭看了看劍尊臉上那一抹笑意。 柳懷竹偏了偏頭,也微微笑了起來,果然,你還是沒來啊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下一瞬間,柳懷竹眼前一黑,身子直接無力的攤到在了地上。劍尊直接松開了手中的劍,一臉微笑的看著地上的柳懷竹,以及他身下蔓延開來的代表著他生命的血色。 第二百一十九章 待確定那個那個人已經(jīng)失去意識處于半只腳踏進死亡大門的時候, 劍尊終于收起了微笑。他的身體開始變形,頭部變得越來越大,變得有頭顱一般大小的嘴巴張開, 但是里面卻只是一片黑暗。他從喉嚨中發(fā)出幾聲威脅的咆哮聲,恐嚇那些感受到柳懷竹的死亡蠢蠢欲動的厲鬼們。 要知道這具身體的柳懷竹的,雖然殺死柳懷竹, 他們就可以占據(jù)這具身體。但是若是在這過程中吞噬掉他的魂魄, 那他們和這具身體的契合度無疑會更高,甚至還有可能隱瞞過天道因果。 厲鬼們接收到恐嚇, 全部瑟縮了一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在一邊只能一臉垂涎的看著這邊卻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動作。lsquo;劍尊rsquo;眼里閃過一絲自得, 然后轉(zhuǎn)過頭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只剩下最后一絲氣息的柳懷竹撲去。 就在他的嘴即將接觸柳懷竹的一瞬間,整個空間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震動, 緊接著一陣強烈的耀眼的白光閃過。lsquo;劍尊rsquo;瞳孔驟縮,只來得及感受到一陣令他的魂魄恐懼到忍不住顫抖的威壓傳來。下一瞬間他就直接被碾碎,直接消失了。 那陣白光極其短暫, 但是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瞬間卻直接將那一片區(qū)域里所有的厲鬼全部殺死,沒有一只逃脫出來。而當白光消失, 離得稍遠一些的厲鬼可以看清那邊場景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柳懷竹竟然直接消失了。他們并不知道他是也被那白光一起消滅了, 還是到什么地方躲藏起來了。 不過middot;middot;middot;厲鬼們在這個空間里游蕩了一下, 然后緩緩的看向了對方。無論那人還有沒有活著, 至少這具身體已經(jīng)再告訴他們mdash;mdash;你們可以來搶奪我了。 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咔嚓! 劍尊手上一抖,突然沒有控制住力道直接捏碎了對面鬼族的頭顱。此舉直接令周圍一圈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他們在遭遇第二波攻擊時想了很多辦法甚至還犧牲了一些人才活捉的一個度劫期的鬼族。在這之前劍尊當著他們的面, 面無表情的用著各種他們根本就想象不出來的辦法折磨這個鬼族,想要逼問出能夠渡河的辦法。 可是不知為何,這個鬼族的嘴卻出奇的硬,哪怕已經(jīng)痛苦到求著他們殺了他卻依舊沒有吐露一絲一毫的信息。剛才劍尊正不耐煩的抓著這個鬼族的頭,想要在威脅幾句。但是卻不知為何,眾人只看到他的手突然一顫,瞳孔驟縮,臉色巨變。手上一個用力就直接捏碎了那個鬼族的頭顱,鬼族暗紅色的血液直接濺了劍尊一身。 但是向來潔癖的劍尊此時的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想法了,在感受到自己留在柳懷竹腦海中的那一個包含著他一部分神識的印記毀壞之后,劍尊的腦海里一下子變得一片空白,他眼前一花,耳朵里傳來一陣嗡鳴聲。他轉(zhuǎn)過身呆呆的直直的看向鬼皇宮殿的方向,根本就聽不到身旁那些因為他的動作而緊張的呼喊著的眾人。 黎和看著劍尊的樣子,內(nèi)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不顧別人的勸阻,直接大踏步向前,一邊喊著lsquo;師尊大人rsquo;,一邊伸出手想要拉住他。不知為何,他有種師尊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理智瀕臨崩潰的感覺。 但是還不待黎和靠近,劍尊的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來一股強烈的靈力和威壓。那股力量如此的強大又是如此的劇烈,直接將眾人給掀飛了出去,下一瞬間劍尊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雖然劍尊離開了,但是那短短一瞬間留下的威壓卻還是令眾人顫抖了許久才恢復過來。黎和捂住胸口,按捺下身體里隱隱的痛楚。 緊接著一陣巨響突然從鬼皇宮殿的那個方向傳來。眾人忍不住一起看去,浦青菲皺起眉頭,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同樣一變,不好,大師兄出事了。 說完浦青菲也消失在原地朝著傳來巨響的方向沖去,眾人互相看了看,也只能跟上。 這邊,當劍尊消失之后,直接出現(xiàn)在了宮殿的外圍,他漂浮在上空靜靜的神色平靜的看著那突兀的散發(fā)著濃厚怨氣的石山以及那一圈看似平靜的lsquo;河流rsquo;。可惜此時他身周沒有絲毫克制的恐怖氣勢卻彰顯著他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劍尊手一伸,純白的劍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感受到主人內(nèi)心里的涌動,純鈞也忍不住開始輕輕顫抖起來。劍尊的手微微握緊,純鈞突然停了一瞬,緊接著一陣流光從劍身上閃過,原本樸素,純白的純鈞竟然開始變化,劍身上開始出現(xiàn)了銀色的花紋,淡金色的金屬也開始長出蔓延攀爬在劍柄劍身上,凹出了各式各樣的造型。 待一切結(jié)束之后,估計所有人都無法再將這一柄精致、美麗,散發(fā)著強烈威壓看上去就不是凡品的劍與之前那把純白、樸素的劍聯(lián)系在一起。 劍尊微微垂眼,輕輕抬起手,輕輕一揮。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劍,沒有任何額外的動作,沒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劍法。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揮,一陣白光閃過,直接沒入到了面前的山體之中。 轟隆一聲巨強傳來,但是山體卻仿佛沒有任何的變化。劍尊則直接離開,來到了另一邊。而就在劍尊離開后的一瞬間,山體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縫隙,緊接著這一塊山體就開始倒塌,lsquo;河水rsquo;直接沖走了整座山,順著平整的就宛如鏡面一般的切口噴涌而出。沒錯是沖走,而不是沖垮。 哪怕劍尊一劍從底部消掉了整座山,但是這石山的堅硬程度卻依舊超乎想象。至少這能吞噬一切的lsquo;河水rsquo;都只能依仗自己重力,將它退走而不是沖垮。浩浩蕩蕩的lsquo;河水rsquo;噴涌而出,森林里的一切生靈都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危機感,所有能跑的都拼命的不顧一切的朝著外面跑去,但是那些無法移動的植物或者動作較慢的動物都只能連一聲哀嚎都來不及發(fā)出就被這lsquo;河水rsquo;吞噬。 吞噬了越來越多生靈的lsquo;河水rsquo;宛如被注入了活力一般竟然主動咆哮的朝著周圍涌去,并且奇異的是無論這水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多。天空中飛舞的鳥兒、昆蟲等只要到達這lsquo;河水rsquo;的上方都會克制不住的降落然后轉(zhuǎn)瞬間就被吞噬殆盡。 眾人小心翼翼的避開河水,臉色難看的看著底下那宛如火山爆發(fā),熔巖吞噬一切的可怖場景。 劍尊來到另一邊直接又是幾劍,這次他沒有在刺向山的底部了。而是只消掉了河水上部的一部分山尖,緊接著他就將那些石塊丟入水中,lsquo;河水rsquo;咆哮的想要吞噬掉巨石,但是已經(jīng)從缺口處流出大量河水的它們拼盡全力卻都無法夠到巨石的上部,只能不甘不愿的從下部一點一點消磨著。 劍尊直接踩著巨石通過,在這里他無法使用任何的法術飛行或者加速。而在經(jīng)過之后,他直接飛身,瞬間出現(xiàn)在了那個金色的大殿之中。 鬼皇依舊高高的坐在那把椅子上,鬼巫和阿旭都呆在他的兩邊。旁邊了剛才一切的鬼皇臉色有些難看,這個人族第一劍修的實力之強完全超過了他的想象。他無法保證middot;middot;middot;middot;那群所謂的會保護他的大乘期的鬼族們會冒著死去的危險來阻擋。是的,他能確定哪怕是他那六個大乘期修士聯(lián)手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才有可能能夠制止住此時已經(jīng)處于全然的憤怒之中的劍尊。 不過middot;middot;middot;鬼皇忍不住偏頭看了一眼鬼巫,嘴角甚至忍不住微微上揚。看樣子這骷髏其實還是有點用的。 劍尊握著劍,面無表情的看著鬼皇,一步一步緩慢的朝著他走來。衣服的血漬早就已經(jīng)被其上自帶的法陣所消滅,只余臉上零星的幾點,這反倒襯著身穿白衣、豐神俊朗、面無表情的劍尊看上去卻宛如瘋狂的厲鬼一般可怖。 感受到劍尊身上強烈的殺意,直面這點的鬼皇終于收起了自得,忍不住往后縮了縮,慌張的大喊道,你們還想等到什么時候!?還不快點出來?。?/br> 鬼皇的話喊完之后,整個房間安靜了一瞬,緊接著幾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擋在了鬼皇的面前。 劍尊停住腳步,面無表情的一一掃過那一個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黎和等人也終于趕了過來。他們一進入就看到了這個奇異的場景,一瞬間因為過于震驚都下意識的制止了腳步。 這時束景鑠也沖了進來,然后愣愣的看著那個擋在最前面與眾人一起護住身后鬼皇的身影,下意識的喊道,師middot;middot;師尊? 是的,那個擋在最前面的正是凌絕劍門的掌門,而在他身后的那一群人也就是之前那些率領著其他人說要把守住各個裂縫入口守護修真界的長老、真人們。 掌門握著劍的手抑制不住的有些顫抖,他微微偏頭躲避對面那些人難以置信的注視。他更加知道此時雖然眼神平靜、面無表情的師侄內(nèi)心里該有多么的痛苦以及那種強烈的被背叛的感覺。 所有人沖進來后都能在對面的身影中,找到自己師尊或者親人的身影。 一個人看到對面那個熟悉的身影時,神色間甚至有些崩潰,他忍不住大喊道,父親!你為什么站在那里?。磕銥槭裁磽踉谀莻€鬼皇的前面????難道是你被middot;middot;middot;被附身了嗎?是的,父親肯定是被附身了,被控制了才會這樣的。 對面有個人身體一僵,他抬起頭神色復雜的看了這個人一眼,微微嘆了口氣,我沒有被附身,也沒有被催眠。我只是middot;middot;middot;只是不得不這樣做。 這能有什么是不得不的呢middot;middot;middot;這個兒子明顯沒有被勸服,只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喃喃道。 第二百二十章 那個父親抿了抿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是看了掌門一眼還是默默的咽了回去。 掌門深吸了口氣, 抬起頭來堅定執(zhí)著的看著劍尊, 劍尊,鬼皇并不是鬼族。 劍尊微微看了他一眼, 他沒想到他竟然會有一天被這人這么稱呼。但是這又怎么樣, 劍尊的眼里閃過一絲幽光, 現(xiàn)在無論有什么理由、無論是誰, 他都不會允許他們在擋在他面前了。 掌門頓了頓,沒有等來任何的回復,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他是靈識, 這塊大地的靈識。所以他才不不能修煉,但卻能窺探這片大陸的任何一個角落。也所以他明明什么用都沒有的, 但是卻依舊會有大量的大乘期、度劫期的修士守在這里。也所以明明他看上去無法無天,誰都能命令, 但是卻始終被他們囚禁在這里,一步都不能踏出。 鬼界與人界不同,這里只有一塊大陸,而鬼皇就是鬼界這唯一一塊大陸的靈識。只要他有所損傷,就會反映在這塊大陸之上。而只要他死亡,那這塊大陸也就會崩裂毀壞。如此程度的毀壞,就和直接毀了鬼界無異。而要是鬼界毀了, 陰陽混亂,生死無序, 對于其它世界特別是人界會帶來無比巨大的災難! 浦青菲冷冷的看了掌門一眼,所以呢?你就情愿成為他們豢養(yǎng)的牲畜?啊,不對。像你這種被宰之前還要幫他們打敵人的行為只能說連牲畜都不如了吧? 掌門看了浦青菲一眼,對于她刻薄的話語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看向劍尊忍不住嘆了口氣,劍尊middot;middot;middot;我們之前已經(jīng)與鬼皇達成協(xié)議,只要middot;middot;此次我們回去,他們就愿意不追究我們此次的違約。并且愿意立下誓言,一千年以內(nèi)絕對不會再讓任何鬼族進入人界。所以我們middot;middot;middot;所以我們就回去吧。 掌門張了張嘴,在劍尊冷冷的注視下,還是沒有將最后的一句話說出口。他感覺自己的嘴巴發(fā)苦,但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他何嘗不知道這其實就是在給鬼族他們達成他們目的的時間,到時期限一過,他們肯定會贏來更加猛烈的攻擊。 可是,從他接下這個位置起。他就不能在擁有情感、自尊、憤怒這些東西了,他必須得為了整個修真界考慮。哪怕只是一個機會,哪怕只是一個微乎其微的可能。他都絕對不能放過。 更何況middot;middot;middot;掌門感受到身后鬼皇興奮的眼神,在內(nèi)心里苦笑了一聲。在這鬼界,怎么可能沒有人能夠打敗劍尊,哪怕那些大乘期的修士一起上來壓都把他們壓死。但是這鬼皇卻并沒有選擇召集他們,他就是想看戲。想看這一出讓他們自己人與自己人對打的好戲。 劍尊全程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聽完掌門所說的話,但是當掌門說完之后。他已經(jīng)一聲不吭、什么都不說的樣子卻令某些人特別的鬼皇誤會了。 鬼皇內(nèi)心里只覺得一陣痛快,哈哈哈,你再厲害有什么用?在哪里裝腔作勢,擺出一副深情的樣子。結(jié)果還不是選擇拋棄他?還不是只能臣服于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