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身體才是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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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婧夏小心翼翼的扶著孩子,生怕孩子掉下來,摔傷了孩子。何心淮的樣子看起來從未有過的開心,他陪著孩子去了游樂園,玩旋轉(zhuǎn)木馬,玩轉(zhuǎn)轉(zhuǎn)杯,玩碰碰車…… 他陪孩子的樣子,只要孩子一個眼神,一句話,他就什么都由著她。他們一起去兒童主題餐廳,晚上江邊看夜景,很晚了才回家。 何心淮領(lǐng)著孩子和寒婧夏回家,回到家里何母各種對孩子好,夾菜,輕聲細語的,她有些不認識,直到何心淮被秘書叫走。 “孩子,讓保姆帶你去洗澡。”何母輕聲細語的說道。 說著保姆輕聲的哄著孩子,把孩子抱在懷里帶上了樓。 寒婧夏感覺身后突然的黑了,猛的回頭別墅門被關(guān)上了,慢慢靠近的還有兩個彪形大漢。 “婧夏,你這個女人心計很深???!”何母放下了筷子,轉(zhuǎn)頭看向了她,用一個令人窒息的氣勢看著她,嘴角翹的飛起。 寒婧夏緊張的喘著粗氣,仿佛一下子踏入了死局一樣,她以為何母終于接納孩子了,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她把五花大綁著被裝進了麻袋,只聽見車開了很久,她被惡狠狠的扔在地下,她努力的掙扎著她感覺土要將她掩埋。 一陣掙扎里,拉傷了傷口,她疼痛的從睡夢中醒來,她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是那么驚慌。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了看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原來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夢里何母做的更絕,想要殺了她。偽善的面具帶著,時而自己私下露出罪惡的臉,她不覺得累嗎? 她抬頭向外眺望,看見陽臺掛的滿滿都是孩子的衣服。 寒婧夏喝了一口水,特別想上廁所,她看了一下坐在她旁邊的阿姨,微笑著請求人家?guī)椭?,“請問能不能扶我下床?我想去衛(wèi)生間?!?/br> 阿姨整個精神的起來,仔細的扶著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到了廁所,阿姨守著門口,寒婧夏蹲在廁所上,一股熱流從身下流出來,眼角還飽含著淚水。 她是她還是忍著尿完,沖了廁所準(zhǔn)備回床上。她之所以做夢,那是以為她想何心淮開開心心的對孩子,但是同樣她又害怕何母會毀尸滅跡。 這都是她心里所想的,夢里恐懼和渴望,真的被無限放大,這種放大讓渴望的一切都像真實的一樣,又把害怕恐懼的內(nèi)心無法釋懷的一并放大。這種巨大的快樂感,最后被恐懼填滿。 “心彤,我能成為你母親所能接納的那類人嗎?”寒婧夏回到床上,小聲的問睡在床邊的何心彤。 何心彤看著她的眼神,那是她的親生mama,她再了解不過了,她的很毒刁鉆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可以接的下的了。她有的時候,多么希望自己的母親是慈愛可親的,可是殘酷的事實在不斷的警醒她。 “婧夏,你要讓自己變得優(yōu)秀,讓你的敵人感覺靠近你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而不是讓敵人接受你。敵人對待戰(zhàn)俘,從來都不會有人把戰(zhàn)俘當(dāng)做平等的人來看!”何心彤聽著寒婧夏的話,思索了很久,她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的問題。 從來都不會有人把戰(zhàn)俘當(dāng)做平等的人來看,寒婧夏為自己提出的愚蠢問題檢討。其他人她可以當(dāng)成敵人,可是那個人是何母,是何心淮的母親,每次想到這些她就打退堂鼓,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很沒用,這樣的行為很傻,她還是覺得先適應(yīng)這個事實吧。 她的敵人很多,徐思海,韓晴,那些鶯鶯燕燕,甚至還要何心淮自己,她要做好與世界為敵的準(zhǔn)備,因為她撩的男人,喜歡的男人,想和他在一起的男人,不會那么輕易的得到手。 如果想得到,那就必須成為那些有錢家的小姐更優(yōu)秀的人! 何心淮在公司里,公司上下他要求比以前更加的嚴(yán)苛。而且不是對內(nèi)嚴(yán)苛了很多,最近他也更加賣力的工作,手里談的項目應(yīng)酬,白天在公司里忙各種開會,晚上又是各種各樣的酒局醉生夢死。 何羽羿看他每天都這個樣子,怕他身體透支的太快,吃不消。有時候,直接晚上應(yīng)酬到兩三點,轉(zhuǎn)頭第二天開會連點幾個咖啡,黑眼圈熬的老黑,但是整個人卻裝出一副很精神的樣子。 何心淮在辦公室里看著文件,有點累的不行,秘書讓他去泡咖啡。何羽羿在他辦公室坐了好久,等著一起去開早會。 “身體才是本錢!”何羽羿實在看不下去,想睡就睡一覺,累了就休息,內(nèi)心受傷為什么要把時間不斷的排滿,他一臉不滿的說道。 何心淮把文件放下,看著何羽羿,他真的不敢放空自己,一放空自己他就會想如果,他就會想自己對寒婧夏的所作所為。 他不能讓自己心空了,還腦子想一些虛無縹緲有的無的。 秘書把咖啡放在他的桌面上,聞著咖啡的味道,仿佛他又有源源不斷的精神了。 何羽羿走到他的面前,制止他和他桌上的咖啡。他很支持他理性的回歸工作,但是不是像這樣玩命,這樣對于公司和他自己都沒有好處。 “去睡一覺吧!你該休息一下了!”何羽羿將咖啡放在一邊,看著他于心不忍的說道。 何心淮看著他冷笑了幾聲,不管他放權(quán)不在公司,還是這樣玩死自己,對于他而言,沒有絲毫的影響。 他生氣是因為他看不懂他的臉色,他不能醉生夢死,他是金字塔間的男人,生來優(yōu)秀,他不允許自己為了一個女人一蹶不振。 他無聲的奪回那被咖啡,微微的有些涼,都是這苦口的咖啡是治愈他的良藥。只有他自己知道,別人不懂。 “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好,我精神狀態(tài)也一直都很好!”何心淮一飲而盡的喝完那杯咖啡,收拾了一下開會要用的東西,微笑著對他說道。 何羽羿無奈的閉上了嘴,再壯碩的身體,這樣的作下去也經(jīng)不住。他看著何心淮的背影,搖了搖頭,寒婧夏會不會是弄垮何家的那個千斤頂? 他每次想到她就覺得她特別不錯,是一個認識了就不會值得后悔的姑娘。雖然有時候做事情沒有那么認真,也出過岔子,不過都是在他能解決的范圍。 遇到何母這樣眼界高,手段毒,不講感情的,他可以想象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何羽羿坐在何心淮的旁邊,他的準(zhǔn)備雖然并沒有很充分,但是對于他而言呆在公司這么久,早會也就例行公事,最近何心淮賣力工作沒事找事的賣力,才會重視早會。 何心淮準(zhǔn)備的相當(dāng)充分,經(jīng)過前幾天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早會特別的散漫,甚至某些人在匯報工作的時候還在打哈欠,態(tài)度極其敷衍。 這個情況早就該整頓一下了,再不整頓一直這樣下去,干脆取消早會算了。 “企劃部正在對銀東區(qū)的項目做更細致的規(guī)劃?!逼髣澆拷?jīng)理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準(zhǔn)備坐下。 何心淮盯著她像是對她有什么天大的不滿一樣,遲疑著準(zhǔn)備坐下的時候,逃避著不敢和他對視,冷笑著坐下。 對于剛剛上班就急匆匆的跑過來早會,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她已經(jīng)連續(xù)的熬的很多天了,平時都沒什么打領(lǐng)導(dǎo)來參加早會的。 “企劃部經(jīng)理是不是只會說這一句話???連續(xù)好幾天,她說完這一句就沒有別的發(fā)言了!”何心淮把一個文件用力的扔了出來,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企劃部經(jīng)理腦子一下空白了,這句話她已經(jīng)說了一個月了,雖然這幾天何心淮才開始來開早會的,但是日理萬機每天要處理那么多事情怎么就一下子記住她早會每天都說這一句話。 她感覺自己像是上了死刑一樣,難道何總早就看不爽她了,如果早就被盯上的話,那她消極怠工的事情還不少。 何羽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人家說這句話也沒什么問題,反倒是覺得平時打哈哈,大老板來開早會精精神神的,業(yè)績不知道是什么鬼樣子。 “這是早會,簡單的說一下就好了。”他在何心淮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這是早會,在公司上班上班時間,還是開會時間,有些人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散漫了,不要以為你們爬到今天的位置就可以散漫懈怠,這是工作!”何心淮大聲的吼道。 整個辦公室在他這嚴(yán)厲聲中不敢結(jié)束,所有的人都精神了起來,即使精神了也是一臉茫然。 說完沒多久,何心淮就走了,何羽羿走了上去,他實在不知道他生氣些什么,他以前不是說早會可以簡短嗎? “我還是覺得你最好好好休息一樣,你現(xiàn)在狀態(tài)一點都不好!”何羽羿實在是受不了了,他感覺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夠清醒,他需要好好的清醒一下。 “我還覺得里面有些人該退休了!”何心淮轉(zhuǎn)過頭看著何羽羿,他往火炮口撞的,本來他就很不爽了,他想表現(xiàn)什么。 消極怠工,有什么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