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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盜墓小賊。 長了那么兩排獠牙怎么綽號還這么可愛。柚子吐槽完,又說,這就難查了。 她綜合了下種種細節(jié),都沒有理清頭緒。 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如果被有錢有勢的徐方舟發(fā)現(xiàn)鉆石在她手上,她會很慘。柚子繼續(xù)癱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長嘆,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第二天一早,柚子從鬧鐘中醒來,她沒忘記今天要跟徐方舟面對面聊天。 想到那天她還啃了那鉆石一口她就想揍自己,萬一當時被人看見了還報了案,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柚子從床上下來找鞋時,才發(fā)現(xiàn)這是床。 她明明記得昨晚在沙發(fā)癱成一張餅睡著了。 祖宗抱她進來的? 虧他對自己這么好,昨天說下班就帶他去買衣服,結(jié)果因為鉆石的事直接就悶頭回家了。 原來愧對列祖列宗是這種感覺。 祖宗?祖宗? 她朝屋里喊了幾聲,薛起沒出現(xiàn)。 直到她刷完牙洗完臉,也沒看見他人。 柚子出門的時候忽然想,如果祖宗陪在她身邊,跟她一起見徐方舟,或許她的心也不會七上八下的。 但祖宗有他自己的生活,她不能對他有任何依賴。 否則以后祖宗像奶奶那樣離開了,她又得難過很久。 人吶,一邊期盼感情,一邊又想做個無情的人。 真矛盾。 柚子根據(jù)徐方舟秘書給的地址,打車到了那,下車一看是個西餐館,從裝修看還特別有格調(diào)和價格不菲的模樣。 不慌,我也沒做虧心事。 柚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吐掉,這才進去。 服務(wù)員開了門,柚子報了姓名,服務(wù)員就領(lǐng)她往餐廳里面走。 餐館里放著悠閑悠長的歌,緩慢如流水。在用餐的人輕聲聊著天,語氣輕緩愉悅。良好的氛圍讓柚子也稍微放松了些,她采訪的是人,不是老虎,不要怕,不要怕。 柚子從寬敞的桌子過道穿過,被服務(wù)員帶到里頭的一張圓桌前,那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 男人三十多歲的模樣,身著筆挺西裝,面部線條有些剛硬,顯得略微嚴肅,但長相俊朗,身材也很高大,一看就是平時對自己管理很嚴格的人。 這就是徐方舟吧。 柚子想著,忽然看見旁邊椅子上還坐了一個人。白衣飄飄,笑得明朗帥氣。 薛起朝她擺擺手,喲,巧。 巧個屁!害她白擔(dān)心一路他是不是瞎跑被道士給收了。 柚子沒理他,此時徐方舟已經(jīng)站了起來,朝她伸手,薛小姐你好,我姓徐,徐方舟。 作者有話要說: 鉆石:我燙手嗎? 柚子:燙手,燙手_(:з」ang;)_ 第12章 內(nèi)褲什么碼數(shù) 男人的手溫暖而有力,柚子穩(wěn)穩(wěn)握住,徐先生你好,我叫薛柚。 柚子雖然從小就被她媽帶走,還改了姓,但比起薛家來,她更不愛把她隨地放養(yǎng)的親媽。十八歲成年時,又把姓改了回來,只是薛家老宅的人都不知道。 但她改姓也不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柚子只是覺得,薛姓,是她和爸爸之間唯一的紐帶了。 徐方舟笑笑,請她坐下,薛小姐的形象和你犀利的文筆正好相反。 柚子不是第一次聽人這么說了,通常這么說的人,下一句就是提她的筆名。 你的筆名很有意思,一個柚子,簡單有趣,本名也很有意思。 果然被她猜中了。 柚子禮貌而不失客氣地說,這是我爺爺取的,我出生的時候,剛好家里的柚子成熟。 徐方舟笑了笑,也是很隨緣的爺爺了。 是啊。柚子問道,徐先生,在采訪之前,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薛小姐請問。 聽我們老板說,您是點名讓我做采訪,我能不能冒昧問問為什么選我來做采訪? 徐方舟說,我這次找了五家報社,五家雜志,每家的風(fēng)格我都大概了解了,還有幾位主筆人的文章我也閱讀過,最后才敲定了各家雜志和采訪人。 柚子一笑,那看來我還算有點小優(yōu)秀。 徐方舟顯然沒有習(xí)慣不避嫌夸獎自己的人,笑了笑,我相信薛小姐可以寫好這篇文章。 我盡力。 采訪的全程柚子沒有去想鉆石的事,心里坦蕩蕩,就是問及月光鉆石丟失的事時,心里咯噔咯噔跳個不停。 腦海里總是想起薛起跟自己說的事鉆石是小金人送給你的,你如果送回去,它們到了天涯海角也要搶走送還。 一群偏執(zhí)的小盜賊。 但柚子又不能指責(zé)它們,畢竟也是一群好心的小妖怪。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它們能不犯法地從徐方舟那里拿走鉆石,昨晚徐家保險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徐先生為什么為這顆寶石取名月光? 拿到鉆石的那晚,月色潔白無瑕,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