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大手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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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里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 宮外也沒閑著。 言謹(jǐn)初身為大理寺的少卿,自然是要辦案的。 對于那個死者,莊柯是先勘驗的,可他在看了尸體后,還真有些疑惑的地方,于是請求讓施畫來再進(jìn)行二次尸檢。 施畫雖然已經(jīng)官復(fù)原職,可因在新婚期間,所以并未上值,這次也算是破例的提前“上班”了。 兩人站在驗尸臺前,看著被打的面目全非,全身都是傷的尸體,她的心情不是特別的平靜。 莊柯看了她一眼:“這些傷,我看過了,不全都是新傷,有不少,是舊傷?!?/br> “舊傷?”施畫驚訝的看著他。 莊柯點頭:“是,最早的,應(yīng)該在半年以上,最晚的,也是在半個月之前,此人的身份,現(xiàn)在還沒有查到,但能去得起怡香園,還能叫到園中當(dāng)紅舞娘來陪酒,這就不簡單了?!?/br> “有道理,你的疑惑就是這個?”施畫再問他。 莊柯?lián)u頭:“不僅僅如此,此人的手腳過于粗糙,根本不像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從衣著上來看,還挺光鮮亮麗的,但如果從這身體上來看,卻不然,他不會是因為什么原因,突然有了錢,就去這以前根本去不起的地方,揮霍吧?” “怡香園的人都詢問了一遍,沒人認(rèn)識這個人嗎?”施畫也覺得有點奇怪。 “還沒結(jié)果。”莊柯輕搖頭。 施畫看著那人的胸口,外衣之處有一個很明顯的,帶有油漬的腳印,莊柯已經(jīng)找人比對過了,正是太子云皓皚的。 可按理說,云皓皚的身手不是特別的好,就算他這一腳正中此人的胸口,但也不可能在胸口處,出現(xiàn)這么明顯的傷痕,整個胸口都有些塌陷的感覺。 她伸手在上面按了按,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胸骨已經(jīng)折了,不排除骨折后,碎骨刺入內(nèi)臟造成大出血的可能,外傷你都驗了,這內(nèi)傷……”施畫抬頭看向他。 “師妹,解剖這種事,我是可以的,但卻不權(quán)威,我是怕一旦我要是動了刀,你再接手,會有些地方看不出來,而且此事關(guān)系重大,萬不能出現(xiàn)紕漏,所以我想,與你一起?!鼻f柯對她點了下頭。 施畫輕嘆了口氣,再是一笑:“也是,這件事,關(guān)系著當(dāng)朝的太子之位,想來,他是坐不住了。” “過猶不及,他就是太狂妄了,以為是太子了,以后就是繼承皇位的那個人,他與景王相斗了這么久,可卻從來沒親自動手做過什么惡劣的事,這次的事……有些反常?!鼻f柯小聲的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是反常,這種小事,本不需要他親自出面的,但往往事情就是這樣,一旦要是全都聚在同一時間爆發(fā)出來,有太多的不能理解,想來,當(dāng)時他的情緒,已經(jīng)失控了?!笔┊媴s挺明白的。 莊柯卻在搖頭:“再怎么樣,也不能打死人呀。” 施畫拿起死者的手,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向一邊伸手:“挑針?!?/br> 莊柯立即遞了過來,再拿著一個白布雙手托在下面,接著她從指甲里撥出來的污垢。 她再走到死者的腳,抬起來看了看,再摸了摸:“常年用腳行路,腳掌下,有很厚的老繭,此人以前干的是重體力活……” “我也這么認(rèn)為?!鼻f柯認(rèn)同的道。 她再順著死者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去,在膝蓋處停了下來,將褲腿挽起,左腿的膝蓋處,有很明顯的淤青傷痕。 “打的?”莊柯問。 她搖頭:“跪的。” “???”莊柯沒明白。 “看這里,是圓型的,也就是說,這膝蓋當(dāng)時是承重的,全身的重量都在這里,受力還是比較均勻的,只是時間過長,所以,留下了這個印跡,他是做錯了才能事,被罰跪了?”施畫皺眉道。 “那這人的身份就更可疑了……”莊柯頭疼的閉了閉眼。 施畫也在點頭,再扭頭看向掛在一邊的外衣,再輕“嘖”了一聲:“如此上好的衣料,在廣陵城也不多見,就算有錢,也買不到呀,而且現(xiàn)在是年尾,各家做新衣,都是提前預(yù)定的,哪有多出來的這么名貴的布料,而且從這衣服的大小和尺寸來看,怎么與這人都不相附,感覺有種……” “他穿的是別人的衣服……”莊柯幫她說了出來。 “對,就是這種感覺,你再看看他此時身上的內(nèi)衣,天壤之別,師兄,如果一個人想改頭換面,真的只換件外衣,就夠了?”施畫看著他,糾著小臉。 莊柯聳肩:“應(yīng)該不行,你也說了,改頭換面嘛,怎么也得從頭到腳吧,不只是這內(nèi)衣不上檔次,他腳上的那雙布襪,更不行?!?/br> 說著他轉(zhuǎn)身從一邊拎出一雙灰中帶黑,還有一股沖鼻的異味的布襪。 而地上所放著的那雙鞋,也說明了些問題,新的,最少是九成新,也說明,這雙鞋,他穿上,一天都不到,鞋梆都沒臟,鞋底的磨損也只有一點點。 施畫抱著胸的看著尸床上的尸體,輕搖了搖頭:“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是沖誰來的呢?” “你說什么?”莊柯放下那只舊襪子,問道。 “如果此人,真如咱們現(xiàn)在所想的那樣,不過是有人出錢,讓他送命的,那么,他們成功了,最少,已經(jīng)將太子卷入其中了,那么,現(xiàn)在這個案子牽涉到了大理寺和京兆尹兩個部門,那我們要如何辦案,辦錯了,我們都得完蛋?!笔┊媽λ裘肌?/br> “那要是破案了呢?”莊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沒了自信了。 “破案?此人是個被抓來替死的,那么這個幕后的人是誰,為什么要牽涉太子,死者又是誰,為何會與太子同時出現(xiàn)在怡香園,他身上原本的傷是哪來的,就算這些我們都查出來了,最后在結(jié)案時,如果再突然跳出來一人,說此人的身份不對,結(jié)論也不對時,我們要怎么辦?”施畫問著他。 莊柯沉思了一會,猛然抬起頭來看著她:“一箭三雕,通殺呀!” “我看像!”施畫對他點著頭。 莊柯呼著氣的輕笑著:“誰呀,大手筆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