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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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牢,施畫問慕九蘭。 “師兄,她可還好?” 慕九蘭搖頭:“他向來不留后患,你是知道的,所以,她命不久矣?!?/br> “無藥可救?”施畫微皺眉。 慕九蘭輕搖了下頭:“我試試?!?/br> “師兄!”施畫上前一步的抓住他的手:“不必勉強,盡力而為,這是他造的孽,你沒有那個義務?!?/br> “我明白,放心吧,我會量力而行,先走了?!蹦骄盘m對她微微一笑,輕拍了下她的手背。 再對言謹初抱了下拳后,轉(zhuǎn)身大步的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施畫不由的涌上一絲難過。 言謹初的大手摟上她的肩,勸道:“九蘭一向穩(wěn)重,他不會冒近的?!?/br> “如果沒有我,沒有這件事,他好好的當他的濟世堂的少主,該有多愜意,可為什么,就平白的卷了進來?!笔┊嫺袊@著。 “你也說過,一件事里的所有當事人,都沒有平白被卷入的道理,只不過是用途不同罷了,魏艷兒不也說了嗎?他之所以將九蘭也算計在內(nèi),只因你,他知道,有九蘭在,你就不會因為某些因素,而生病,就算有頭疼,九蘭一樣可以控制,他算準了所有人,連我都在內(nèi)?!毖灾敵跽f的心平氣和。 不似以往,在一提有慕九蘭時,就會有一股很濃的醋意。 “是呀,他算準了所有人,連大姐,大姐夫、二哥哥……咱們身邊,所有的人,可能連圣上,都在內(nèi)?!笔┊嬢p搖了下頭。 “你是不是有事要說,剛才我看你與她說完后,就急著離開?!毖灾敵蹀D(zhuǎn)移了話題。 不能讓她在這上面繼續(xù)攪著,不然,他擔心她會再次因情緒或是思緒,而舊疾復發(fā)。 施畫對他點了下頭:“對,不過咱們得回家說,而且我要見父王,還得請二哥哥過府來一趟?!?/br> “好?!毖灾敵趿⒓幢響B(tài)。 只聽這陣容,就已經(jīng)知道有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了。 兩人一回到王府,就被請到了尊碩王爺?shù)臅恐小?/br> 剛坐下,施棋與袁英姿就來了。 天寒地凍的,屋里卻很暖和,兩人脫下棉披風,坐下來喝了口熱茶。 施棋這才問道:“不知王爺讓我們急急的趕來,所為何事?” 言長空對言謹初和施畫揚了下頭:“是他們叫你來的,本王也在府里候著呢?!?/br> 施棋看向兩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言謹初對施畫點了下頭,她也不客氣的道:“今日提審了魏艷兒……” “魏艷兒?誰呀?”言長空和很配合的問道。 “就是太子案的目擊證人,那個舞娘,在這青樓之中,叫艷兒,本姓魏,其父是江湖幫派鶴汀門的掌門,其三哥,出身自星海門,是其門中的弟子,不過已經(jīng)被除名了?!笔┊嫳M量的簡捷又明了的來表述。 “什么?鶴汀門和星海門,這也太……這兩個門,可都是江湖中知名門派,尤其是星海門……”施棋驚訝了。 “應該是,不過江湖中早在一年前,這個鶴汀門已經(jīng)不存了,一夜之間被滅門了,魏艷兒的其父母、兩位兄長,及滿門弟子,全都喪命,而她,卻奇跡般的被救走了,然后通知了身在星海門的三哥,他在回來后,當然是一心要報仇,最后也如愿的大仇得報,不過因殺人沒有區(qū)分,被其門派得知后,除其名,兩人直接投靠了……他!”施畫說完長呼了口氣。 大家頓時就沉默了,言長空的眉頭深鎖,同時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一種戲弄,和掉進了圈套。 施棋也是一樣,覺得很是無奈,這個原本的小姑父,怎么會如此的無孔不入。 施畫再呼了口氣道:“關(guān)于魏氏一門的滅門慘案,當然也不能只聽這一面之詞,而且時間過遠,一年前的事,想必現(xiàn)在就算想幫其查證,也無他法了,但她到是提供了一個線索?!?/br> “什么線索?”言長空知道,她已經(jīng)說到了關(guān)鍵之處。 這才是她叫他們聚在一起的原因。 施畫點了點頭道:“他在一個月前離開的廣陵城,而且是在東楚公主到達廣陵城之后,據(jù)魏艷兒說,他現(xiàn)在不在廣陵城?!?/br> “那又如何?他一向見首不見尾,你們來廣陵城這么久了,不也沒找到他的蹤跡嗎?”施棋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言長空卻在搖頭,細細的琢磨著她的話中意思。 袁英姿這時道:“小四的意思是說,一個月前他在廣陵城沒離開,一是為了監(jiān)控她,另一方面,是在等東楚的公主的到來?” “對,他部署了這么久,終于看到了成果,自然是要看到東楚這次和親成功的結(jié)果,方能離開,可他卻沒有,為什么會這么急著離開呢?”施畫對她點頭。 “東楚?”言長空輕聲道。 言謹初也明白了:“東楚可能要有變?!?/br> 言長空再點了點頭,特別鄭重的看向施畫:“她還說了什么?” 施畫搖頭:“知道被騙后的失控,才會讓她說出這些來,想必,她知道的也不會很多,他是個什么人,我還是有所了解的,向來不會有什么實話,想讓人相信他,一般都只會說三分的真話,外帶七分的謊話,哼……他的套路,向來很深。” 言長空輕點頭的認可她的這個評價,他與洛白相識這么多年,相對來說很是熟悉,可到今天為止,他卻一點都不了解他,也看不懂,看不透他。 唯一看透他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現(xiàn)在他越來越有一種感覺,施明恩的遇害,與洛白脫不了關(guān)系。 “所以,我能想到的,就是父王剛才說的,東楚,可能是內(nèi)變?!笔┊嬙俚?。 “內(nèi)變……真的要換人了嗎?”言長空自語著。 “換人?換誰,他嗎?”施棋緊皺眉的問道。 幾人同時搖頭,言謹初道:“不會,他不會被束縛在那里,這不是他想要的,東楚就算全國都是他的,想要對抗南秦,也是不可能的,一旦他要是稱王,那么,身在南秦的東楚公主,必然就會與他反目,首先就會與之對立。” 言長空點頭道:“東楚國主有一個年不滿十歲的小皇子,想來,他將會登上東楚的皇位?!?/br> “挾天子以令諸侯,好手段!”施畫輕笑的咧了下嘴,再難過的閉上了眼。 只因她感覺,事態(tài)真的越來越嚴重了,她已經(jīng)完全無法掌控了,無能為力了。